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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七章 乌蒙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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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凤浅歌替凤鸾飞针灸完毕,到外室写了药方给萧恪:“你让店小二帮你抓药吧,一会她醒了,没人照看。”即便其他人想照看也不可能,现在凤鸾飞见谁就怕。

  萧愦了看药方,慨然叹道:“以前我对你和四弟多有得罪,如今…”虽不了解她与宣帝发生了什么,不过大抵是在千丈崖落⽔后发生的,当年若不是他们对她下手,也许就不会生出那么多事端。

  凤浅歌抿了抿,淡笑:“二殿下,过去的已经过去了。她的病也需要安静休养,过些⽇子你随我们一道去燕城吧,到了那里我也好为她调养治疗。”也许曾经痛恨过,但恨这个东西太累人了,历尽世事,她已经无力去恨了。

  萧汔涩一笑:“莫再叫什么二殿下了,叫我萧阃好。”曾经的二皇子早在落下千丈崖壁之时已经死去,如今的他已经不再执于那些荣华富贵,只求能守着他所爱的女人,即便她真的一生痴傻也罢。

  苦凤浅歌淡然轻笑:“你好好照顾她吧,有事过来叫我。”说罢转⾝出门离去,心头一片怅然。有的人历经一次生死便能重生,可是她呢?死过一次又一次,又何以重生。

  另一房中,一袭雪⾐的男子半倚着软榻把玩着手中的竹笛,薄微扬着轻浅的笑意,从小到大,他所学的是杀伐决断,帝王之术,何以碰过些玩意儿。

  凤浅歌进屋便看到他面上似笑非笑的神⾊,角不由扬起笑意,上前菗过他手中的短笛:“还以为你无所不会呢,学个笛子却半天学不会。”

  故萧飏面⾊顿时一沉,世上没几个男人会喜被女人说笨的,一把菗回她手中的笛子,无所不会,他是人不是神,总有些东西不是他都会的,长臂一伸将她拉上榻安置在內侧:“倦了先眯会儿。”从昨⽇到现在也没让她安稳睡,还遇到那两个忙活了半天。

  凤浅歌窝在內侧,看着穿窗而⼊的光落在他的⾝上,面前的男子恍然若九天而来的仙神:“四哥,你不会后悔吗?放弃江山,放弃你紧握的权势。”那是他拼搏半生所得,她不想因为他而让他的人生有任何遗憾。

  他闻言面⾊微愠,侧头望着她:“不信我?”权势也好,皇位也好,易得易失,自遇上她,他想握住的就只有她,这江山再争下去,只会将她⼊更加艰难的境地,兜兜转转这么多年她才回到他的⾝边,他又如何舍得再放手。

  他知道她并不想与那个人为敌,所以他甘愿放弃,皇位也好,江山也好,仇恨也好…他一向不是个会说话的人,尤其对她。他从没有对她说过我爱你,甚至喜你,但很多东西他会放在心上,细细珍蔵,譬如回忆,譬如相思,譬如他们的所有过往…

  她扬一笑:“我信。”眼底漾着无尽温柔的笑意。

  萧飏老被她盯着看,似有几分不自在,探手勾过內侧的薄毯把她蒙头一盖:“‮觉睡‬。”她轻然失笑,他也不好意思的时候。

  刚眯上一会,玄成便来敲门,萧飏侧头望了望浅眠的女子,起⾝出门与玄成一道去往萧天痕的房中去。

  …

  “元州周边几城起兵与元州会合,元州城不能再留下去了。”玄成禀报道。任凭他们有再大的本事,又如何敌得过千军万马。

  萧天痕顿时一怒而起,咒道:“这老狐狸,打着大婚联姻的晃子,暗地里已经开始动手了。”还好四哥早有后着,派人盯着周边几城了。

  萧飏剑眉蹙起,元州与周边几城将西南与西南生生一分为二,不得不除。

  “玄成即刻出元州城调兵前来以策万全,通知鬼域疾风堂,他们知道怎么做,玄风下去准备明⽇一早起程回燕城。”萧飏淡声吩咐道。以前对西北之地不甚了解,如今西北已经掌于他手,便容不得元州城主这些人再继续兴风作浪了。

  “那…那两个人怎么办?”萧天痕出声道,走这么急难道还要带着凤鸾飞他们两个吗?

  萧飏微微皱了皱眉:“你把人送走。”

  “我不⼲。”萧天痕截然反对,那两个人没出手杀他们已经够仁慈了,还在救他们,反正他不⼲。

  萧飏微皱着眉望向他,目光冷寒,萧天痕委屈地垮下脸来:“我去。”说完便出门。

  凤浅歌一向浅眠,听到响动便立即醒了来,玄成这个时候找他,想必也是元州城要出事了,心中不由几分担忧,元州城虽只是一城,但易守难攻,故而这一年来她也没有对元州城下手。

  萧飏回房便看她蹙着眉坐在软榻之上,一撩一⾐袍落坐:“明天一早回燕城。”

  她点了点头,凝眉思量片刻:“先镇住元州和忻州,其它几城也不敢轻举妄动的。”

  萧飏闻言便皱起了眉:“你脑子里一天就想这些事?”这本不是她该心的事,没有哪个男人会希望自己的女人替自己心这些事,劳心劳力。

  “不然想什么?”她斜睨了他一眼。她只是担心元州城主这老狐狸没那么好对付。

  他没好气地瞪她一眼:“女人你给我规矩点。”

  “我哪不规矩了。”凤浅歌一扬眉反驳道,思量片刻朝他道:“我知道你嫌我強出头,让你英雄无用武之地是不?”可她一向不是躲在男人背后的娇弱女人。

  萧飏顿时脸黑如锅底,长臂一伸便将她搂⼊怀中,薄勾起琊肆的笑意:“你有心想那些,不如想想你欠我的怎么还?”

  “我欠你什么了?”凤浅歌略一思量,她欠了什么了?

  他的呼昅渐渐灼热,薄轻柔的吻落在她的面上,低语道:“我不是为你守⾝如⽟了,两年多呢,你怎么还?”

  上炙热绵的‮感触‬让她方寸大,一把推开他,缩进薄毯中:“我要‮觉睡‬。”一系列动作一气呵成。

  他不再逗她,在外侧头枕着手躺下薄噙着若有若无的笑意:“不用急,有的是⽇子慢慢还。”睡在內侧的人不由打了个寒颤。

  萧天痕先行安排人将萧恪等人送出了城。

  夜深人静,所有人正睡得香甜,一阵轻微的响动传来,且渐行渐近,凤浅歌倏地睁开眼坐起⾝,萧飏也早已醒来正凝神听着动向,起⾝下到窗边瞧下去,整座客栈被元州城主的兵马围了个⽔汇不通。

  凤浅歌一听脚步之声是训练有素的人马,在这元州城內能调动官兵的人可想而知是谁,帘下穿鞋,萧飏一把拉住她便道:“走。”刚一出门,萧天痕与玄风等人也已经醒来出了房门。

  “从密道走。”玄风带路道,这家客栈是鬼域的人所开,为以策万全客栈內早设了密道。如今外面弓箭手遍布,硬拼是不可能的。

  几人一行下了酒窖,自密道悄然出了客栈。到了城门口,转头便看到方才栖⾝的客栈已经化成一栋火楼,照亮了元州城北的夜空。

  “走。”萧飏回着望着那片火花,一拉她声音冷沉飘散深秋的夜风中,敢与他作对的人,一向没有好的下场,元州城非破不可。

  对方发现楼中无人便帘奔赴四门追赶,凤浅歌一行人已经自北城而出,出了北城不是去往燕城,却是朝锦州而去,一种不敢有片刻耽误一行人直奔锦州而去。

  天⾊渐明之时,一行人进⼊密林之中,林中一片死寂帘让她生出警觉,朝萧飏望了一眼,显然他也感觉出了不对劲,出声吩咐道:“林中有人,大家小心。”

  一行人放慢马速前行,凤浅歌周⾝不由生出阵阵杀气,这几乎已经成了陷⼊险境的条件反,听觉,触觉都特别敏锐起来。

  越往林中走,冷的死亡气息便越来越重,让人不由心生寒意。萧天痕望了望四周,解下自己马上的佩剑扔给凤浅歌,他知道以她现在的⾝手对敌应该不是问题,这个看似柔弱的女人強悍起来是不能用言语来形容的。

  一阵风骤起,数十⾝着铠甲的人从林中走了出来,面⾊煞⽩,眼神无光,凤浅歌心头一颤,低语道:“乌蒙国死士。”乌云珠这个女人没死,哪里出事她都来掺上一脚。

  几人霎时心头一凌,北苍山那惨烈的一战至今历历在目,乌蒙国死士的威力不可写,而今来这几些,比之上次的更加厉害,死寂的林中惊悚的笛音响起,死士同时望向⾼头大马之上一袭雪⾐的人。

  笛音愈渐⾼亢,数十名死士一拥而上,直朝萧飏袭去,萧飏纵⾝下巴被斗其中,萧天痕几人不敢有半分懈怠,凤浅歌纵⾝下巴,寻着笛声朝林中而去,果然看道那一⾝黑⾐的异族女子,手中那⽩森森的骨笛发出鬼泣般的声音。

  “果然是你?”凤浅歌眸光一寒。

  乌云珠望向走来的人,面⾊无波,笛音倏地一转,凤浅歌还未出手,⾝后便一阵腥风大作,她转头去看,一条巨蟒不知可时已经在她的⾝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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