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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八章 强敌环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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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凤浅歌扭头一见⾝后的庞然大物,手中利箭瞬间出鞘,⾜尖一点便退出十丈之外,为自己寻找机会朝其下手,然而这样的庞然大物与曾经在封国皇陵的河蟒有过之而无不及。巨蟒体形虽大,但行动迅速,若不是她如今武功已经恢复定然是避不过去的。

  吹着骨笛的乌云珠眼底掠过一丝寒意,笛音更加诡异起来,凤浅歌盯着越来越近的庞然大物,握剑的手一紧,一剑长虹劈出,剑气一过,巨蟒⾝上帘列开一道⾎口,几乎在出剑的出时,她右手在出剑的瞬间,左手霎时飞旋出十二只剧毒冥蝶随剑光一道袭向巨蟒之⾝。

  巨蟒吃痛在林中‮中一‬翻涌,林中腥风大作,那群死士只围攻萧飏一个人,虽不占于下风,但一时也难以脫⾝,他朝笛声方向望了望,眼带忧⾊,萧天痕一见便道:“我过去帮她,四哥,你小心。”说罢提剑便寻着笛声而去。

  一时到从林深处,萧天痕帘傻了眼,那么大只乌黑巨蟒在林中窜动,这乌蒙国的人果然歹毒,尽养这么些害人的东西。

  苦“你还傻站着⼲什么,还不去抓那个女人。”凤浅歌一边应对着巨蟒的攻击一边喝道。

  萧天痕一听赶紧回过神来,提剑便朝乌云珠那方奔去,巨蟒一见主人有威胁掉头一转朝萧天痕而去,吓得他撒腿就跑:“别吃我,我不好吃!”他是会武功,可是应对这么个庞然大物他真应付不来啊。

  凤浅歌微一拧眉,⾜关一点,剑逢转向不远处的吹笛人,乌云珠自然不会坐以待毙,纵⾝一跃上了树,凤浅歌随之追了下去,二人在林中起起落落打斗着。乌云珠多使毒,虽然她有些毒不怕,但有些特制的毒,她一样也会中毒,故而不敢放手去搏。

  故那一边的萧天痕被巨蟒追得満林子狂奔:“救命哪,别吃我啊,别吃我…”鬼哭狼嚎般的声音在林中响来。

  乌云珠显然因为上次在北苍山从她手中吃过亏,这一回武功大有精尽,加上善于使毒,凤浅歌一时也拿她不下。

  萧飏那一行人被本无法脫⾝,远远听到萧天痕鬼哭狼嚎的声音不由心下一紧,叫他去帮忙他却叫得这么凄惨,萧天痕不是那么无用的人,遇到什么了连他也怕成这样?心下一急,手中剑势更加凌厉无比。

  凤浅歌眼见萧天痕快被巨蟒追上,将手中长剑掷了过去,一剑凌厉无比,巨蟒被刺中要害,萧天痕一见也不再傻眼,立即出手反击。她这一出手,却给了乌云珠可乘之机,一掌便朝她袭来,她以掌相击,哪知手上立即一片泛起乌黑。

  乌云珠一下退出数十丈:“毒煞掌的滋味如何?”

  “不过如此。”凤浅歌微一抿,手中旋转而出的冰蝶很快便控制了毒,乌黑之⾊从她手中渐渐褪去。

  萧飏等人刚把那数十死士诛杀,便远远听到有铁蹄铮铮朝他们而来,相顾一望迅速进林寻找她与萧天痕等人,乌云珠一见风头不对便迅速撤退,凤浅歌从树上跃下,扶着树⾝形微微一晃,武功虽然恢复了不少,近前来又是受伤又是病发,体质大不如以前了。

  萧天痕将巨蟒杀了,一脸忿恨地踢着一动不动的死物:“我让你咬我,让你咬牙,小爷把你炖成蛇羹。”

  凤浅歌没好气地⽩他一眼:“炖了你敢吃吗?”

  萧天痕转⾝望向她,见她⾊比方才苍⽩了几分,不由微一皱眉:“你还好吧?”要是让四哥知道她是为了救她被乌云珠那女人伤了,还不是扒了他的⽪不可。

  凤浅歌微一敛息,摇了‮头摇‬:“元州城有人追来了,不能再耽误了。”

  “可是…”萧天痕见她面⾊不好不由心中担忧。

  “走吧。”凤浅歌举步朝萧飏他们的方向走去,见他们也正好朝这边而来,翻⾝上马一行人打马疾驰出了密林,只留下満林⾎腥之气。

  一行人纵马如飞,不敢有片刻停歇。萧天痕不住地朝凤浅歌那边望去,知道那女人是个病秧子,若这伤再有个好歹来,他怎么跟四哥说去。

  直到暮⾊时分,一行人出了元州城的地界,人马俱疲便决定休息到晚上再过忻州城。

  凤浅歌下马便去了河边菗出短靴中的短剑,将手心划开一道口子,将渗⼊手臂的毒一点点出,滴滴黑⾎从伤口出滴⼊⽔中,整条右臂依旧觉得⿇木,她无奈地叹了叹气,这毒还真厉害,一时半分手还恢复不了知觉。

  萧飏下马吩咐玄风到忻州那边查探状况,转⾝一看她已经不见了人影,剑眉微皱,便起⾝去找,看她一人蹲在河边,悄然走上前便看到她手上正滴着⾎落⼊⽔中,瞳孔微缩,一把抓起她的手:“怎么弄的?”

  凤浅歌挑眉望了他一眼:“现在已经没事了,放心,我没那么娇弱。”这点毒还要不了她的命。

  他望着的她的目光带着薄怒,面⾊都有些苍⽩了,还一路一声不吭,到底有没有把他当回事。见他面⾊冷沉,她立即求饶:“好了好了,就这一点小伤,当时后面有追兵没来得及说而已,我知道分寸的。”她这条小命,她可宝贝着呢。

  萧天痕在马匹上的包袱中终于翻到了金创药拿到河边便看到萧飏已经在那边了,不由一阵心虚,这伤也是因为要帮他而受的,看四哥那一脸心疼的样,指不定要怎么训他了。

  “我刚找到金创药,你…”萧天痕拿着药递过去,小心翼翼打量着萧飏的神⾊,又望向凤浅歌,她没跟四哥说吗?

  凤浅歌瞪他一眼,示意他别说。萧飏拿过萧天痕手中的药,冷冷扫了一眼两人:“什么事瞒了我?”

  萧天痕沉默片刻,一副认罪状:“她是帮我对付那巨蟒才…才中了乌云珠那女人的毒掌。”他还是争取坦⽩,从宽处理。

  萧飏闻言眸光一寒望向萧天痕,他让他过去帮忙,他却帮倒忙。凤浅歌微一扬眉,望向眼前的人使唤道:“上药!”

  萧飏瞪了她一眼,蘸了药微微抚上伤口处,指上忽一用力,疼得凤浅歌一皱眉这才道:“看你下回还逞強。”萧天痕见他不追究,悻悻地走远去。

  “你就蛮不讲理。”凤浅歌不満地哼道,又不是她要伤着的,实在是那一掌躲不开,她才接的,不然伤得就不是一只手了。

  …

  他低眉将她的伤口上了药,细细包扎好:“你就非要冲上去逞強把自己伤着才心甘是不是?”

  “连心疼人都这么别扭。”凤浅歌瞥了他一眼哼道。她自然知道他是不想她受伤,他是想护着她,可是他就心疼人这么温柔的人到了他这里就这么别扭。

  萧飏凤眸倏地眯起,一搂她的际:“那谁不别扭?”

  她微一怔,角扬起,皱了皱眉子嗅了嗅,戏谑道:“好浓的醋啊!”薄削的狠狠地吻上她,辗转不离。他也怕他做的不够好,比不上那个人,即便她在自己⾝边,但她心中总有一个角落放着那个人,也许在某一天元清皇的记忆袭来,那个人更会占剧她整颗心。

  她微怔,似是感觉到了他这份不安,微敛起眸回应着他的吻。

  夕的余晖照耀着大地,河面波光闪耀。二人闲坐在河边草地之上,凤浅歌随手摘起旁边的野方在手间摆弄成一只草戒指放到他手中。

  萧飏皱了皱眉:“什么东西?”

  “成亲的婚戒,就像指环差不多。”她淡笑言道。

  他微微皱了皱眉,一把抓起她的左手:“像这个?”

  她低眉瞧了瞧左手上的指环,撇了撇嘴:“这个在封国时楼暗尘硬戴上去的,里面是中空的,养着一种蛊虫,戴上去除了他没人拿得下来,我试过很多回了。”除非把她手指剁下来差不多。

  萧飏瞧了半晌,眸光复杂难辩:“他倒舍得,这是封国皇室的定情信物,亦相当于封国王后的证明。”那家伙把这东西放在她这里,不也是在打着她的主意,自己的女人被别的男人宵想,心中醋意翻腾,再所难免。

  “那黑狐狸太精明,我不想跟他打道。”凤浅歌淡声言道,她自认为一向可以看准一个人的心思,偏偏楼暗尘那家伙蔵得很深,面上玩世不恭,谁也猜不透他心里的想法。

  “是不是不防,有野心,有心计,又有手段,他⽇若为敌,不可写。”萧飏望着远言,眸光清锐,如今西南西北在他手,东南东北在修涯手中,苍月內部不稳,封国这时候来袭,內忧外患会更加难以收拾,到了锦州是必要暗中派人注意着封国的动向,否则真的怕会陷⼊那样腹背受敌的局面。

  凤浅歌微一拧眉,皇宮中活下来的人,几个不是有心计有手段的,她曾自己可以在这个世界保全⾝自己,却是一再被卷⼊其中。这世上从来不缺聪明人,最聪明的那一个从来也不会是她。

  玄成驰马疾回来报:“忻州已经封锁戒严,无法过去。”

  凤浅歌秀眉微拧,望着远方的天⾊,要去锦州就必须过忻州,若再耽误下去元州的追兵也来了,到时两面夹击,更难脫⾝,今夜看来又是一个不平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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