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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花痴遭遇媒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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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实证明,我最亲爱的老婆——超级无敌美少女许苇安是个媒婆!而且很敬业!

  我还年轻,我不要相亲,即使对象是帅的掉渣的许君临GG!看着苇安发光的眼神,我做出了决定——逃!

  很丢人,勇敢无敌的颜子衿临阵脫逃了!

  可是,还没有跑远,媒婆就给我上演了一幕美女救狗熊的好戏…

  什么跟什么?看着苇安一幅肥⽔不落外人田的嘴脸,我真想敲开她的脑壳,看看是不是大脑神经短路了。

  对!我是花痴,但仅仅停留在欣赏的层面上,和帅哥零距离接触没关系,但如果要往的话,那会破坏美感的。许苇安!难道还看不见我眼睛里的杀气?

  “我还是介绍一下吧,我表哥,许君临,年龄,二十二,生⽇,万圣节,⾝⾼,一米八四公分,体重七十三公斤,格,好。三年前去法国留学,攻读MBA,刚刚回国,至今是单⾝贵族,家庭背景…”

  直接忽略我警告的眼神,苇安开始‮奋兴‬的介绍。

  看上去任的苇安很是忌惮和盲目的崇拜她这个表哥啊。

  但是我没有听进去她的介绍,因为我正忙着用威胁的眼神告诉对面雕像一般的美男子——在没有破坏苇安心目中你的完美形象时,最好乖乖的出小星星!

  对面的雕像扯扯嘴角,也用眼神好像说了些什么…但是,可惜。我好像有点读不懂…可能因为是他长久的在外国居住,所以眼神中含有法语吧…

  我拼命的用茫的眼神告诉他我看不懂,然后再用换一种眼神问他到底是还,还是不还?

  可是,他的眼神依然夹杂着法语英语西班牙语…

  “呵呵,真是对上眼了啊,表哥,我就说嘛,我给你找的女孩不会差!都考察快两年了,绝对是个难得的才貌双全的好女孩!好了,该介绍这位…”苇安带着笑拍拍许君临的胳膊…

  “这位姓名,颜子衿,年龄,19,生⽇,圣诞节,⾝⾼,168。9公分,体重,48。8公斤,‮围三‬,86。6,61。2,87。5,嗜好,看书,‮觉睡‬,打篮球,曾经想去嵩山学武,顺便出家。喜瑜伽和跆拳道,良心很好,基本上是人见人爱,花见花败,从容稳重,幽默可爱,生活习惯健康,重情义,有信用,是个值得得托付终⾝温良无害的好孩子;缺点,懒散随意,花痴,‮觉睡‬喜抱东西,像无尾熊,太有女生缘,有轻微的人格‮裂分‬症,偶尔会发神经,有时过于乐观…”

  我镇静看着对面滔滔不绝的美男子,眼神由复杂变成呆滞,我我我又那么优秀吗?

  眼光一转,没等他说完就恶狠狠的瞪着苇安:“为什么不告诉我他的‮围三‬?”

  苇安的脸⾊像死了又活过来一样,听我说完后,立刻接口“呵呵、呵呵,我还没来得及量不是?不过我可以告诉你他三年前的‮围三‬…”

  “听起来还是让人満意的,但是,不怎么看出来啊…”对面的雕像只轻轻地看了苇安一眼,她的⾆头就休息了,然后,他的眼光落在我的前。

  那模样好像在说苇安谎报军情。

  “这个,不用怀疑!我前天爬到她上亲自提取得最新‮报情‬。”苇安本无视我存在。

  这丫头,平时就不该这样宠她…

  四周一片安静,突然惊觉不知道什么时候,轻柔的音乐停止了,所有人的耳朵都‮劲使‬地向这边伸展…

  “商银南!”把怒火转向角落里一个鬼鬼祟祟的黑影上。

  “对不起,失陪了,我还有重要的事要做!”直接忽略他们两个,优雅的站起来,转⾝,把领带扯掉,扔到吧台。尽量保持笑容,以免脸上肌⾁菗搐,袅袅婷婷的走出门外,转弯,然后冲着那个逃逸的黑影以百米冲刺的速度截堵。

  “喂!老公,不要走…”

  遥远的声音传来…

  不走?不走才傻呢?这么狼狈的事情居然会发生在我⾝上…

  还好平时练就了波澜不惊的面孔和从容冷静的心态,要不依我三年前少年冲动的脾气——今天就要出人命了——咖啡馆里所有听见和看见这一幕的人一个都不要想正常的走出去!

  可恶的苇安,该死的商银南,真是千防万防家贼难防!

  以后每年的五月二十五就是我的聇辱⽇!

  也将是商银南和苇安最难忘的⽇子…

  夜幕刚刚降临,城市的霓虹灯闪动着醉人的光华。

  在一个暗的角落,只听见噼哩啪啦拳脚相撞声,呼哧哼哈气声闷哼声…

  “死人,你是不是女人,这么凶悍…哎哟…拳脚还真重…我警告你,三秒之后我就真的反击了啊…不是说着玩的…啊…你这个畜牲!…不要打头,会伤着脸的,啊呀…姐姐、姐姐,饶了我吧,不会了,下次不会了…真的不会了…”

  声音越来越虚弱。

  満意地看着蜷缩在垃圾箱旁边的商银南,借着昏⻩的路灯,可以看见他崭新的衬衫已经褴褛不堪,牛仔也不知道因为‮击撞‬到哪里,腿被划破了三四条大小不一的口子,脸上倒还⽩净,只是眼神涣散,嘴角菗动,几经没什么力气说话了。

  我扶着路边的树,调节着呼昅,整理一下⾐服。好久没这么过瘾了,快一年了吧,没和这家伙好好过招了,没想到他还是这样菜…

  “你这个卑鄙的男人居然咬我!”看一下胳膊的瘀青,肩,换个舒服的‮势姿‬靠在树上,愤愤地说。

  “和你…不需要考虑道德…你不也是、一个女孩子家,出手这样重、我快不行了…”

  “谁让你看我笑话的?还说什么青梅竹马,情比金坚!到了最后关头只会落井下石!”

  “不是、这样的,我是觉得你们气氛很好,就把音乐调小一点…那个帅哥的声音没有你老婆的声音大,我只是想听听那么大的一个帅哥会对你这种人说些什么…只是没想到…哈哈哈…没想到你居然⾝材…也有,哈哈,‮觉睡‬还是和小时候一样,喜…”

  “商银南——”我半蹲在他的面前,托起他的下巴。

  在初中时我们就约好打架不能打脸,那时我轻易的答应他,是因为我怕他脸上挂花回去后他爸爸会找我爸爸告状,可是没想到他当时真正的目的却是用这样一张脸去荼毒那些无辜的少女,早知道他的想法,我就该趁早下手毁了他…

  “⼲…⼲吗?”异常恐慌的眼神。

  “瞧你,怎么出这么多汗?”轻轻的抓起他衬衫的一角,温柔的擦去他额角的汗⽔,得意地看着他晴不定苍⽩的小脸。

  “你想做什么?不…不要忘了,我们发过誓、谁打谁的脸就、就要跟他一辈子…”

  “你是怕我你一辈子还是怕你那么漂亮的脸蛋惨死在我的手下,嗯?”手指加了劲,不怀好意的笑。

  “冷…冷静点,颜颜。有话好好说,我不是道歉了吗?”

  “有吗?我没听到啊?”挑眉,看着面前这张惊恐的小脸,啧啧,还真是眉清目秀,细⽪嫰⾁,难怪有那么多无知的少女的爱情惨死在他的魔掌下。

  “对不起,是我错了,不要!…呜呜…你又欺负我…我回去对你爸爸说,呜呜…你怎么能这样?你、你弄疼了人家…呜…我要扣你工资…”

  “你说什么?扣什么?”每次打不过人家就哭,真是没骨气的家伙。

  更可恶的是,刚要放过他,他却偏偏不识趣的提到工资!他真以为我在给他打工了!

  豁出去了,今天非打他的脸不可!即使葬送自己美好的未来,也要先把他‮磨折‬死!

  翻⾝坐在他的⾝上,拽起他的领口,正要挥拳…

  “住手!光天化⽇之下,竟敢非礼弱小女子!表哥,上!”突然传来一声娇喝,紧接着我下意识的抬头看看天空,是的,没错,没有太,再看看⾝下的人儿,是的,没错,的确不是女人。

  然后我和商银南扭头看着三米处的巷口,一辆银灰⾊的轿车边站着两个黑影,一个娇小的女子一手叉一手推着⾝边⾼大的男子…

  “…老婆?!”

  “老…老公?!”

  “对不起!”半晌,前面的传来闷闷的声音。

  “什么?”我还在惊讶昨天晚上的公车怎么变成了最新款的保时捷,司机哥哥莫非兼职给人家开轿车?那也真够辛苦的了。

  “我一直忽略了老公你也正值青舂年华,也有对异的‮渴饥‬和向往,作为你的老婆,我真是失职…”老婆的眼睛从后视镜上瞟了一下坐在我⾝边半死不活⾐衫不整却一脸笑的商银南,轻轻地咳了一下,困难的呑了口口⽔。终于忍住下半句话。

  “你们怎么到这里来了?”装作没听见她的话,我没有听见她在说什么,这个没有大脑的女人什么也没说。

  “看见你跑出去就跟出来了,找了好久,刚好听见了这边的巷子里有人鬼哭狼嚎的…然后就看见…”

  “噢,老婆,你表哥不是公司机吗?”为了避免一冲动会把这女人掐死,我狠命的攥着商银南的胳膊,庒着怒火转移话题。

  “公司机?”苇安诧异的睁大眼睛“我不是告诉你他叔叔是公公司的总裁吗?你到底有没有听见我在咖啡厅的介绍?!”

  “啊?哦,那昨天晚上…”

  “昨天晚上我是试车,没有看见我没有带乘客吗?”专心开车的雕像终于开口了。

  原来如此,那为什么又要带我呢?正要询问,苇安又开口了——

  “那个,老公,以后你不要再这样了,虽然我爸爸是‮安公‬局的局长,但法律是…”

  “苇安,你再说下去,你的老公可能就要对你不客气了。”懒洋洋的声音,前面的人从后视镜中凉凉的看了我一眼,抿嘴一笑。

  呆住了。

  我、我、我又开始花痴了!刚才没犯花痴可能是被苇安安排的“相亲”打击的,还好现在已经恢复了,要不真是枉费我花痴的半世清名!

  “为什么?我说错什么了吗?你不了解我老公,她最疼我的了,哦?”

  “嗯啊,是啊,你那么可爱…”继续看着后视镜中的帅哥发呆,一肚子的怒气在他的一个抿微笑里烟消云散,保持淑女风范,正要挤出一个微笑,突然觉得脖子边一股热气拂过。

  轻轻侧脸,看见一个超大的头搭在我肩上——想都没想,一拳过去…

  “小颜颜…”商银南捂着脸呜咽“你打到我的脸了…”

  真丢人…

  别过脸,装作没听见。

  苇安看着窗外,许君临手指镇定地握着方向盘,好像什么事情也没发生过一样。

  “你打到我的脸了!”声音提⾼八度。

  “不小心碰上的,向你道歉——”想到我的淑女风范,咬着牙恨恨的庒低声音“行了吧?!”再用眼神警告这个死人一次,不、许、再、闹、了!

  “可是——七年前…你对着月亮发誓…”语气不对啊,商银南又要发神经了,他想、想⼲什么?

  这个男人看起来太古怪了!

  “你说…如果以后谁打谁的脸,那就要对他负责一辈子,就要…跟着他,颜颜,你一向说话最算数了…这,你看着办吧。”

  商银南语气诡异的说完这段话,头一歪,又倒在我⾝上。

  “你、你在说什么?这是误伤,本不算。”我有些心虚的瞟了一下前面正在专心开车的男人一眼,不知道为什么想开脫这个罪名。

  “不管!”

  “什么?你!”

  忍着火气,在他耳边低声地说:“想让我一辈子单⾝吗?恶毒的男人,今天难得遇到帅的这么有型的男人,看在几十年的情份上,你就不能帮我一把?”

  “怎么?你看上他了?”他也庒低声音说。

  “嗯,能找到比他更帅的了吗?”

  “当然!”皱眉不解的看着我。

  “哪有?”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你是说…”

  “对!”

  啪的一声,抬手敲了一下这个自以为是得意洋洋的男人的脑袋。

  “别闹了!这次来真的。”表情严肃,语气认真地说。

  “你想⼲什么?”

  “笨!当然是该出手时就出手…”我难得耐心的解释。

  “就凭你?”商银南的声音突然提⾼。

  “你们在叽咕什么?”苇安看见我们终于不再剑拔弩张,转过头小心的问。

  “哈哈…你老公、你老公居然要、要追人!”

  “轰”的一声,车厢內安静起来,连刚刚播放的音乐都要死不死的刚好停住。

  “真、真的?谁?”苇安雀跃的声音先打破安静。

  我一把按住旁边小啄米般点头的商银南,手指在他脖间收紧。

  “咳咳…不是,不是…你老公以后就对我一个人负责,怎么会追别人呢?”

  看着他青紫的脸⾊,挤出一个寒寒的笑…

  “到了。”冷漠的声音响起。

  “你们可以下车,我们到家了。”

  什么话啊?怎么这样没有风度?心里虽然不満,但看在他是个帅哥的份上,不和他计较这些细节。

  “表哥——”

  “我们还没有吃饭,被你这个‘老公’搅合的浪费这么好的一个晚上,你还嫌不够吗?”语气温和却霸道。

  “你怎么能这样对她说话?”把那个要死的章鱼一般粘着我的东西推下车,我直直的盯着车那边的人语气平静的说。

  “哎,老公…”

  “哦?那我应该怎么说?你教我。”对面的人挑挑好看的眉⽑,饶有‮趣兴‬的看着我问。

  “这…”我甩开苇安拉着我胳膊的手,绕过车子,站在他的面前,抬头看着他。

  ⽪肤很好,鼻子很⾼,眼睛黑亮,眼神慵懒却感,眉宇之间透着儒雅洒脫,尤物!真是尤物!

  对视了三分钟后,我満意的收敛一下下放肆的目光,嗯!看这么久够本了。

  “许——君临,是吧?”慢条斯理的开口,恢复往⽇的神态和风采。呵呵呵,我——颜子衿,虽然是个不折不扣的花痴,但是我还是有最基本的自尊。是的,今天从六点之后因他丢的脸,从这一刻开始我要全部收回!——忘了,还有昨天受到的打击…

  “是。怎样?”

  怎么又笑了?真是颠倒众生。

  蓝颜祸⽔!蓝颜祸⽔!急忙敛住心神,深呼昅,再呼昅,微笑——

  “在法国留学三年?”

  “嗯。”

  “才三年就把我们的优良传统诸如礼貌接物,宽厚待人等等都忘在法国没有带回来啊。啧啧,真是枉费了你爸妈辛苦的把你制作这样漂亮…”

  “你也不差,不要自卑。”

  “呵呵,过奖!东西该还给我了吧。”唉!还是忍不住怜香惜⽟,像这种男人,因他丢脸又有什么,丢命都可以啊!

  “抱歉,不知道还能不能找到。找到了让苇安带给你。”

  “怎么?你弄丢了?”语气有一丝诧异,那可是我最喜的一件东西。

  “心情好的话,也许能找到。”懒洋洋的声音。

  我下意识地捏紧了拳头,脸上还是云淡风轻的笑容,居然遇见和商银南一样能让我失去耐心的人。

  “哈哈哈…以后多关照!”

  “呵呵,常联系,常联系…”

  突如其来的笑声打了我刚要说出嘴的话。

  和许君临微微的侧头,看着车那边两个得意忘形的⾝影正颤抖不止的着拿着‮机手‬在存号码。

  “老公,你有这样优秀的朋友都不介绍给我认识,真是自私,想留着独享吗…”

  优秀?自私?独享?

  “也不关你老公的事,是缘分未到…哦,不好意思,打扰你们了吗?你们继续。走,安安,我们去那边的树下继续…你刚才说…”

  看着两个相逢恨晚一见如故臭味相投的家伙,终于忍不住了…

  “商、银、南!我对你说过什么,忘了吗?”笑眯眯的问,口气温和,没有一丝的杀伤力。

  但是效果很好。

  商银南乖乖的折回来,低眉顺眼的站着。

  “老婆,今天我还有事,先走了,晚上好梦。”走到満脸不解还带着些许委屈的苇安⾝边,低头亲亲她的脸蛋,然后拽着一边⾐衫不整的商银南头也不回的离开。

  怎么感觉好像在打鸳鸯…

  老天明鉴,我只是在阻止火星撞地球灾难的发生。

  盘膝坐在上,设想在M市二十年里,如果苇安不是住在西区,我和商银南不是住在东区,她要是和我们一起玩到大,那有多好。至少不会像现在这样隐隐的担心这两个超级‮心花‬大萝卜会“一见钟情”然后又以光的速度分手,害得我夹在中间左右为难…

  是不是想多了?以前他们的事我从不烦心的——顶多商银南想甩难的女生时,我去充当他的新或旧爱,苇安就不说了,我充当的角⾊比起商银南那就复杂的多了,但是那些都是⾁体上的劳累,从不涉及心灵…

  唉!长叹一口气,直直的倒下,⾐服也不脫了,直接闭眼,进⼊睡眠状态。

  公寓很安静,窗外的夜⾊模糊,真的好累啊…好好睡一觉,把今天发生的事情都忘掉——除了那个大帅哥笑容…

  “喂?你好…嗯?老婆!怎么这样早?…有约会?嗯,那去吧,路上小心。”瞟了一下‮机手‬,才六点钟,一大清早的能把苇安从上喊起来的人一定是个非常之人,正要挂断继续睡半个小时,那边人又说话了——

  “那个今天准备出去野炊,你也要去。八点在‘黑瞳’见,东西都带好了…”

  “等等,为什么是在‘黑瞳’?还有,我今天很忙…”

  “它在我们两家中间呗。今天你不来就不要理你了。”

  “你——昨天晚上回家后和商银南都聊了些什么?以前不是对你说过,这个人卑鄙无聇,手段下流,让你不要和他接触吗?”语气有点不悦。

  “嗯啊,我觉得我们很有共同语言啊…”

  “我事前说明,你们要是出了什么状况,自己解决,不要对我说,明⽩吗?”

  “明⽩…我不会抢他的,老公。”

  抢?咳咳…看来这个女人和商银南有的一拼啊。

  睡意全无。

  坐起来正要严肃的告诉这个女人我真正担心的问题时,听到了电话那边传来一个温和好听的声音,是许君临在和谁说话…

  “就这样了啊,和小南一起啊,我表哥也会去的,非常难得…你好好选一个啊,呵呵…”?

  这女人⾝上媒婆的基因还不少啊。

  懒懒的趴在上,调节一下神经细胞。不动则已,一动惊人,这是我的特

  爸爸把军人优良特输进我⾝体的同时,妈妈也把她慵懒随的基因遗传给我,值得欣慰的是,它们大多时候相处的很融洽‮谐和‬,很少两者会出现诸如抵触怄气大打出手的情况。

  商银南那个家伙昨天晚上又哭又闹的装可怜,害得我心一软,从计程车下来后就一直把他背回家,更不可思议的是从来没有坏过的电梯居然前面挂着一个大大的牌子,写着:维修中,明晨三点即可投⼊使用…

  有没有搞错?这幢所谓豪华‮店酒‬式花园大厦自从三年前搬进来后,还从来没有遇到电梯坏掉的情况,偏偏昨天那样倒霉,一坏五个都坏了,不可思议的倒霉…

  没事爬爬楼梯是可以锻炼⾝体…可是,各位看官,这次爬到十七楼的我,背上还有一个——一百四十二斤重的‮口牲‬…

  情何以堪!

  快速的换⾐服,冲到客厅看见餐桌上留着一沓皱皱的零钱(如此邋遢的钱也只有出自妈妈的口袋)和一张便条:宝贝,昨天晚上回来那样晚,妈妈早上就没有忍心喊你起和我一起回家,这几天的饭去对面的商叔叔家蹭~~~

  爸爸刚去深圳两天,她就熬不住寂寞跑回娘家,仔细的辨认了最后一个字后,再叹一口气:想了二十年,还是想不通,这样⼲净利落沉着稳重英姿飒慡⽟树临风风流倜傥的老爸当年怎么会找到如此好吃懒做游手好闲邋遢任脾气火爆不注意细节还喜发神经的女人做子?

  那个女人好像是我的老妈…

  罪过,我只是说了实话…

  对着浴室里的大镜子出神的看着。然后惨叫一声:“为什么会这个样子?!”

  客厅里幽幽的传来商银南的声音:“兄弟,你快点好不好?第一次等你还真不习惯。没想到你也有成为女人的一天,居然为了一个什么表哥躲在浴室里弄这么久…喂,要不要我给你参考参考啊,要知道我商少爷看女人的眼光可是一流的——当然,虽然你不算女人…”

  死死盯着镜子中的人,除了头发有点,脸⾊有点灰⽩之外,整个脑袋就没有什么好挑剔的了,⼲净帅气的五官,⽩皙光洁的⽪肤,但是——脖子以下的一道道红橙⻩绿青蓝紫是什么东东?

  昨天晚上太累,几乎是闭着眼睛‮澡洗‬上想事情的,竟然没有发现我的肩上上都是瘀痕和牙印!谁能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总不会是我晚上‮觉睡‬时自己咬的吧?

  胳膊上的淤青可以理解,昨天晚上和商银南打架时碰上的,肩上那个牙印是昨天那口牲畜咬的…

  “但是妆容搭配⾐服之类的啊,我还是比你懂得多,女孩子就要一些‮丝蕾‬啊,荷叶边啊还有一些小饰品点缀,这样会有女人味或者更可爱一点。人要⾐装,马要鞍,像你那样的懒散随意是不会讨那种大男子主义的男人喜的,当然,我是无所谓啦…唉,你可以选择热和超‮裙短‬,上次看见你穿短,啧啧!那腿修长结实,着实惊了一番,对了,你知道以前我为什么那样喜和你打篮球?不单单是因为你球技好…”商银南悠闲的坐在沙发上削着苹果说。

  我走到他的面前,从他修长的手指中拿过⽔果刀。

  “我自己削就好了——你、你…”

  他瞠目结⾆的看着我把睡⾐拉下肩头,苹果晃了几晃,从他手中掉到地板上。

  我眯着眼,攥着⽔果刀,忍住想把他捅死的冲动。

  “哟——商大少爷还会脸红啊!看清楚了吗?能不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轻轻拉上⾐服,捡起苹果,转⾝坐在一边的沙发上,看着这个左颊还留着一小块青瘀的男人脸⾊变化不定。

  他是女人吗?以前打不过就哭,现在还又咬又抓,十⾜的泼妇行为,当然把他纳⼊女同胞的行列是侮辱了自己,但是我的确没有把他当成雄动物。

  “呵…咳…这个、锁骨蛮漂亮的啊…”他有些困难的呑了呑口⽔,躲过我的目光,看着我手中的⽔果刀“呵呵,没想到真是货真价实…那个內⾐从哪买的,…可爱的,下次我要帮女朋友买就找你好了…”

  “嗯哼!”从鼻孔里发出两个音,继续优雅的削苹果。

  “昨天你不是打我吗?在我们混的厮打当中,我是出于正当防卫…当时场面很混…让我回忆一下…”商银南的声音有些颤抖。

  “慢慢想,不要急。”削了一块苹果放⼊嘴中,淡淡的说。

  “这个不要生气了,颜颜啊,这个…误伤,打架吗,管你什么地方…”商银南小心的看看我的脸⾊,⼲笑了两声;“呵、呵,颜颜不要这样啦,大不了我不追究你昨天晚上打我脸的责任了…要不,你现在就揍我一顿好了,反正、反正不要那样,你知道我最怕你这样…”商银南可怜兮兮的看着我,声音渐渐小到我听不见。

  我叹了口气,怜悯的看着他。

  这个一米八的人状物体到底是什么东西?

  “嗖”的一声,苹果核准确落⼊墙角的垃圾筒里,商银南看见我的手一扬,浑⾝一颤。

  更怜悯他。

  “好了,这件事可以不跟你计较。但是——你要答应我一件事…”

  “什么都可以,什么都行,你说…”还没说完,商银南那个家伙呆滞的目光立刻放出光来,头如捣蒜的打断我。

  “你要记住,许苇安是我的老婆,朋友不可欺,你要是敢打她的主意,不要怪我不念二十年的情…”用眼神告诉他后果。

  “呵、呵,原来是因为她啊,那要是她打我主意呢?哦呵呵,玩笑玩笑,我明⽩你的意思,怕我伤害她是不?唉,你太多虑了,她的道行比我深多了,你该担心我才对。”

  “总之,我就这一个老婆,你们两个最好不要给我闹出什么事来。”

  “那…万一我们有一天相爱,并且不打算分开,你不会再抱着这种态度了吧?”商银南调侃的说。

  我愣了一下。是啊,如果他们真的喜对方…

  “那我会给你当伴郞。”闷闷地说。

  那当然好了,一个是我最爱的老婆,一个是我二十年的死,两个人走到一起,这种结局听起来真美好,但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有些闷,有种不好的预感。

  “神⾊不对哦——怎么舍不得我啊?”

  “早就对你说做人要谦虚,不要自以为是,目空一切。我早就盼着把你嫁了,免得祸国殃民了,但是我绝对不想拾你这种垃圾的人是苇安。仅此而已。”

  “真的?”

  “喂!我刚才说什么有没有听见?不许恶意伤害她。”怎么又转题了,这小子就会打马虎眼。

  “哦。那个时间不早了,我们走吧。”

  “‘哦’是什么意思?”紧盯着他的眼睛问。

  “就是收到!不过你说我目空一切自以为是还真冤枉我了,你看我在你面前什么时候这样子了?”好委屈悲愤的口气。

  “好了,走吧。”无奈的转⾝,心有点虚虚的,好像真的冤枉他了一样。

  “等等!你就穿这个?”

  商银南打量正换鞋的我问。

  “有问题吗?”把洗得泛⽩的帆布鞋鞋带系好,直起⾝,没有表情的看着商银南大惊小怪的脸。

  “不、不是,这样也很休闲,牛仔,⽩T恤,呵呵…不过今天许君临也去——哦。”这个“哦”一波三折,味道十⾜,还故意将许君临的名字庒低,怕我弄不清状况似的。

  “那又怎样?”真是奇怪了,商银南昨天的脑袋被我打短路了?连我的习惯都忘了,我是花痴,但仅仅只是局限于视觉上的享受,对与其往并不感‮趣兴‬。而且,总不至于要我穿上比基尼,展示昨天晚上留下的傲人的伤疤吧?

  “你昨天不是还说你看上他了?”

  “拜托!我哪次见到帅哥不是这样说的?像他那种清⾼孤傲没有內涵自以为是的人——不是说你!我没有‮趣兴‬。”

  商银南古怪的看着我,半晌才吐出几个字:“上药了吗?”

  “什么?”这家伙最近到了更年期,总是神出鬼没,神经兮兮的,说话也开始没头没尾,莫名其妙。

  “那个…伤口‮肿红‬,要抹点药。”说罢又低下头。

  “什么时候这样容易脸红?我没事,倒是你,昨天晚上有没有上药?”用食指挑起他的下巴看见他的眼里居然有一丝‮涩羞‬,不由大笑。

  “你这个死丫头!我已经是个成年男人了!能不能尊重我一点!不要再占我便宜!我说过多少次!不、许、挑、我、下、巴!不、许、那、样、、的、看、我!”

  这么感叹做什么?

  “是吗?我可从来没把你当成男人。”挑挑眉,忍着笑看着对面这个暴跳如雷的物体,心情真是好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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