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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变态的奸淫(7-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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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被肆

  “⿇烦事,那个东西。”

  峰岸五郞将视线落在杯子上。

  “⽗亲是什么人,若要调查,就只能在派往特尼安的各连队名册上,对每个人用排它法进行调查。可是,这么能办到吗?

  这样的迂回调查得需要多少月,不,得需要多少年呢?原田感到,这事实上是不可能的。倘若有时间,原田还是想进行调查的——⽗亲的故乡在何处?那儿还有⽗亲的家人吗?还有多少原田的堂兄弟姐妹?

  可是,时间不允许这样。

  “也许不在特尼安。”

  峰岸以洞察一切的目光看着原田。

  “不在特尼安?”

  “对,可能是在库拉西岛。事到如今已很清楚了,可以断定四个被派往的是库拉西岛。”

  “是吗?”

  “与岛中有关连,这是可以理解的。你⽗亲在临终时说的是‘库拉西’。在此之后就是贝克。贝克听说了‘库拉西’一句话,就把野麦凉子给隐蔵起来了。也许,贝克正在调查库拉西岛上的什么事情。这件事情,对于你⽗亲在內的四人和岛中大佐,都是同一件事情。可以推测,贝克可能知道你⽗亲四人,也许还在暗中监视。我们可以假定:四人在库拉西岛被俘,因为库拉西岛有什么重大秘密,‮央中‬
‮报情‬局在收容时就对四人进行了彻底调查;四个人并没有待,没办法只好放回国,但‮央中‬
‮报情‬局并没放弃自已的目的。要是这样考虑,一切都是合情合理的。”

  “的确如此。”

  “然而,在特尼安也好,库拉西也好,反正都一样。在库拉西,派遣‮队部‬有五千人,并且是混合‮队部‬,事到如今,一名一名地查,再找出你⽗亲等四人,这似乎是不可能的。”

  “嗯,”原田表示赞同。“可是,即使是这样,也很奇怪呀?”

  “有什么奇怪的?”

  “你试着想想,库拉西岛驻扎了五千人,⽗亲等四人也在其中,那为何岛中大佐至今一定还要杀,并且仅仅是还要杀这四人呢?再说‮国美‬
‮央中‬
‮报情‬局…”

  “关于这点,我也没弄清楚,这是谜的关键所在。这一点弄清了,就刃而解了。一定还有什么!”

  “嗯,是的。”

  倘若没有什么,当然就不会消除自己的户籍了。

  “我们调查的库拉西岛是‘饥饿岛’,但仅有防卫厅公布的正式简报,详情尚不清楚。是谁?为何要搜寻残生者以讯问详情?库拉西岛上又有什么呢…”

  “大概是这样吧?”

  “可是,棘手啊!”峰岸的音调变了。

  “什么棘手?”

  “搜查中止了。横田这小子,向检事自供了,又有纸币作证,所以已经起诉了。如今什么也不能做了。贝克这样与本案有重要牵连的人物,也象是回‮国美‬了。你⽗亲的⾝世即便是要调查,单凭你的力量也做不到。现在已找不到进攻的方法了,一切都处于停滞状态。见鬼!”

  “总会有办法的。确实,从横田被定罪的情况可以看出这是个难以应付的对手。但倘若有半点线索,我也要去追查。”

  “岛中的‮妇情‬呢?”

  “是的,可以在那里安装‮听窃‬器,若能得到点儿什么‮报情‬,再打别的主意。”

  “可是,怎么进行呢?”

  “装扮成东电的检查员。”

  “千万不能被抓住呀!”

  除了此话之外,峰岸再没有别的话可说了。事件的全貌可以大致窥测,岛中教授、‮央中‬
‮报情‬局的贝克,再就是使用幽灵户籍的四人联系起来的过去,那南海的一个孤岛——库拉西。虽然知晓凶杀和谋都围绕着库拉西,可作为搜查员,却无下手。仅仅抛出了一个横田,这事件就要被埋葬在茫茫夜⾊中了。

  原田已立志舍⾝复仇。然而原田一个,单匹马,绝不是对手。峰岸虽然明⽩这一点,却无能为力,心里真憋气。

  “我,到底是谁呢?”

  原田自言自语地嘟哝着。

  对于“原田”——这样一个悉的姓,现在也已开始淡漠了。他的姓是从四万十川汽⽔域的某位老人那儿盗来的,为此原田內心很不平静。

  岛中教授的‮妇情‬住在武蔵野市青吉祥寺的公寓中。

  岛中教授的家在荻洼。原田已探听到岛中每周去两次。

  牧丘美都留——

  这是她的姓名。她现年二十四岁,以前是‮央中‬医疗中心的护士。这些‮报情‬是从护士平野⾼子那儿得到的。

  与平野⾼子同居了三次,以后就再也没有联系了。原田也感到必要再联系,保持一段时间的友好关系,但一想到这是在欺骗她,就于心不忍。

  九月十二⽇的午后,原田装扮成东电的检查员走访了牧丘美都留的住宅。原田记得在他的病员中,有一个是步行检查东京地区漏电情况的青年检查员。原田找到他,借了一套制服,学会了要领。这位青年得知了原田家的悲惨遭遇,也了解到搜查的必要,所以没有提出任何异议。

  牧丘美都留长得十分漂亮。岛中就这么一个‮妇情‬。她⾝材⾼而各部分匀称,下半⾝修长,臋部隆起,丰満的‮腿大‬将牛仔绷得紧紧的。

  牧丘美都留对检查员没有任何怀疑。

  这是座相当豪华的公寓,带厨房的三套间。原田开始检查‮险保‬。虽然听说一般都不检查屋內的配线,但原田却不能这样照章办事,他连屋內的电灯都查遍了。

  电话在会客室,不可能在电话附近安装‮听窃‬器。隔壁是卧室,就安在那墙上的油画后。

  原田迅速地将‮听窃‬器贴在油画后。

  “行了吗?”

  美都留问道。

  “行了。”

  “电工师傅——”美都留对正向大门走去的原田叫道“好象在什么地方见过你…”原田收住了脚,没有回头,医生和护士,都在同一系统的医院里,见过面这完全有可能。

  “因为是电工,以前可能来打扰过吧。”

  “不,象是在什么别的地方…”

  “记错了吧?”

  原田依然背着⾝,走了出去。

  不噤出一⾝冷汗。虽然还不能说已被识破,可原田也确实感到在什么地方见过面。

  当晚,监视的工作便开始了。

  在公寓对面,有一座两层楼的公寓,原田在那里租了一间房屋。这公寓一半是空的,因为预定要拆除,所以暂借十五天。

  若十五天內无收获,就只好中止,届时再想其它的办法。

  翌晚九点过,岛中教授来了,可以见到他下车进了公寓。原田打开了调频收音机的开关,把‮听窃‬送话器揷头揷⼊了调频收音机。

  美都留的屋內一会儿是对话,一会儿又鸦雀无声。

  转⼊⾼xdx嘲时,已是十点左右了,岛中好象在会客室喝威士忌,发出杯子和器皿的声响。没有什么特别的內容,一直持续着的都是男女间的家常话。在此期间,当然是美都留的声音⾼。

  “常平!”

  意外的尖叫,震动得使原田的耳朵离开了机子。这是在怒吼。常平是岛中教授的名。

  “在这儿跪下,常平!”

  “是、是…”

  岛中耝声地说。

  “今晚,不准动,你懂吗?”

  “是,知道了。美都留‮姐小‬。”

  声音带着颤抖。

  “喂!”

  美都留怒吼着。

  “是,美都留‮姐小‬。”

  “哼,你这小子!”

  响起了鞭声,持续不断的鞭声。再也没有⾼声的喊叫,只在菗在⾁上发出的轻微声响,以及岛中的悲鸣——那抑制的悲鸣。他在向美都留求饶。

  “美、都、留‮姐小‬!”

  仿佛是男子的声音。

  原田长长地吐了一口气。听到这里,已可以知道两人在⼲什么勾当了。岛中教授显然是一位被‮态变‬者。这类患者,只有在女人的活动中,才能达到亢奋的顶峰。象岛中教授这样‮国全‬医学界的泰斗,在私生活中却有这类癖好,无论怎么说,也有些滑稽,然而那特殊的声浪曲,令原田也不自觉地励起来。与此同时,也就如自己的行为被人‮听窃‬到似的,原田感到羞聇。岛中⾚⾝裸体,另一方美都留也一定是裸体,拿着鞭子在菗打,显得盛气凌人。

  原田又点燃支香烟。在一阵羞聇感之后,随之出现的是对这种‮态变‬行为的愤怒。岛中剥去了那平⽇傲慢自大的面孔,发出被护士美都留待后喜悦的悲鸣。这种‮态变‬虽说也说不上什么特别不好,然而表里大不如一,就显得卑鄙无聇。就如同沾上了污秽的东西而不能脫掉似的厌恶感绕着原田,一想到“美都留‮姐小‬”这种细声细气的声音,不由一阵恶心。

  “好,我要随心所地处置你。不准动!”

  美都留的声音。

  “啊,美都留‮姐小‬,饶恕我吧!”

  岛中发出的声音。

  “混蛋小子!”

  原田嚷道。在静静的夜里,偷听‮态变‬者‮爱做‬的声响,原田实以难以平静。

  随后,他关掉了开关。

  8愤怒的原田

  原田义之出了公寓。

  公寓前面有座‮共公‬电话亭,他走了进去。

  安装‮听窃‬器的目的是‮听窃‬电话,当然不是想听到岛中和美都留谈论这事件的车⾝。要是打一个胁迫的电话给这公寓中的岛中,他会有什么反应呢?原田想达到的目的是:岛中感到受到威胁,就一定会打电话给在某地的杀人组织,以讨论一个妥善的对策。

  打开收音机的开关。

  “怎么样,被奷污后,感觉还好吗?”

  美都留说,声音轩昂。

  “你、你、你——”

  岛中发出的声音简直无法想象,主客完全本末倒置。

  原田拨着转号盘。

  收音机內传出了电话铃声。哑雀无声了。

  “是谁?在这个时候。”

  传来岛中不⾼兴的声音。

  一会儿,美都留出来了。

  “岛中,出来!”

  原田无造作地说。

  “你,是谁?…”

  “是谁都没关系。你是岛中教授吗?出来接电话。”

  “不过,你…”“我是原田。把与你命相关的话告诉你!”

  传话筒被塞住了。可是,两人的悄悄匿语又原封不动地从收音机中传出。

  岛中的声音又出现在电话中。

  原田开了装在收音机里的‮型微‬录音机。

  “你这讨厌的家伙!”

  岛中发出了怒吼。“行,好好听着!”原田庒住了岛中怒吼的声音。“大部分证据尚未找到。不过,你们妄图加罪于横田,以平息这一事件,办不到!我已调查了⽗亲等被你们杀害的四人的⾝世。⽗亲虽曾说过他们被派往特尼安,可这是谎言。并且,⽗亲等四人从科罗拉多收容所秘密归国,以后又冒用浜松他人的幽灵户籍。三十年来,就这样匿名或隐地苟活着。当然,一次故乡也没归,因为早已是战死的人了。他们为何这样做——这,你是很清楚的。然而,时运不济,武川惠吉偏偏碰上了你的⿇醉分析。哦,你在听吗?”

  “无稽之谈,可你若感到这样做才称心如意,那就说吧。妄想狂!”

  “好吧。⽗亲和他的伙伴,不是被派往特尼安,而是库拉西岛。这一点只要一清楚,谜就‮开解‬一大半。因为你不知道,所以转告你一声。还有一个极其秘密的事,⽗亲临死之际,曾对野麦凉子说过‘找‮察警‬、库拉西、布兰克’这样的话。不是有被外国人的车搭教的公告发表吗?在车里乘坐有‮国美‬
‮央中‬
‮报情‬局的要员。野麦凉子情绪昂地对他们讲述了事件的经过,然而,就在那个叫贝克的‮央中‬
‮报情‬局要员听到‘库拉西’这句话之后,将野麦凉子带走了。他为何如此关切这个,你是明⽩的。”

  “…”“一切都指向‘库拉西’。那个岛上究竟有什么?从即⽇起我就要去找库拉西岛上活着的士兵,做彻底地调查。无论你如何隐匿,败局终归会展现在你的面前。你们可能会向警方施加庒力,但我要把事件的全貌在报上披露。苦恼了吧?还有‘布兰克’是只有象你这样的琊恶医生,才制造得出来的变魔吧!对不起,无论如何,我要在近期间內,把你杀死。明⽩吗?”

  “对于我,这无论如何也是不明⽩的。你这个精神失常的人。”

  “是吗?下次见面时,我一定要杀死你。记住!”

  原田放下电话。

  出了电话亭,迅速赶回公寓,走进房屋还不到一分钟。

  “怎么了,那个人?”

  美都留问,声调显得很担心。

  情早巳然无存,她看见岛中目不转睛地盯着漆黑的夜空。

  “没什么,那个男子是个妄想狂。”

  美都留问:“不过,你脸⾊不好。”

  “别担心。”

  “噢,这样,就好了——嗯,我们继续好吗?”

  “不,今晚作罢吧。”岛中的声音有气无力“哦,一会儿到外面叫辆车来好吗?若找到了,把司机叫进来。”

  “不再继续了吗?再…”

  “事完后再来吧。”

  …

  ——开始挂电话了!

  原田紧张了,美都留走后,岛中开始打电话了。

  ——往哪儿打?

  倘若弄清了打电话的对方,甚至于內容,那一定会有突破的发现。大概,岛中是在给杀人凶手挂电话吧?⽗亲、妹妹、还有⽗亲那三个伙伴,都惨死在这个残酷的凶犯手里。原田恨不能催促他快说,以便尽早惩办凶手。

  岛中握着电话。

  原田的全部神经都缩紧了。

  拨号盘转了。是七次。

  “喂、喂,”岛中轻声地呼叫。“我是岛中。来了吗?”

  听不见对方的声音。

  “是吗?…”

  要找的他似乎不在。

  “快回话!”

  对方在回答什么。

  “不。好,就这么办。”

  岛中放下了电话

  原田了口气。

  ——打完了。

  恐怕…,不会错,岛中为了打电话才把美都留差走。这是一个危险而事关重大的电话,可对方偏巧不在。从瞬间的对话气氛中,可以感觉到对方接电话的是个女,岛中问“来了吗?”电话是挂到对方要去的一个女人的家中。

  “你…”远处传来了声音。“唉,车没来。”

  是美都留。

  “是嘛?那…好。”

  可以听出,岛中的回答心不在焉。

  “嗯,怎么这么早就回去呢?不⼲、不⼲。”

  美都留似乎是坐在膝上。

  “下来吧,我想起了件重要的事应该立即‮理办‬。”

  “不,要是不继续完成的话。”

  “唉,今天还要办重要的事。”

  昕到此刻,原田关了收音机,把录音机从里边取出来,放进了口袋里。

  出了公寓。

  他向大街走去。在事隔许久之后,斗志又重新⾼涨起来了。这一事件陷⼊了漆黑的泥潭。失方向。但如今又渐渐地望到了曙光,这曙光虽然微弱——这是原田此刻的感受。从岛中拨号时的长短音可以得知电话号码。对一般人来说这是难以办到的,可峰岸能解读。哪怕全⽇本仅有一台号码解读机,从峰岸那儿也能知道它放在哪个机关。

  ——如果是杀人凶手。

  一想到“布兰克”黑,原田不噤有些害怕。在耳闻了岛中的‮态变‬行为之后,联想到黑魔怪,他确信,那是只有岛中这样的人才制造得出来的怪物。岛中的过去,究竟有着什么样的经历呢?

  谜越来越深了。

  由于过份紧张,原田颤抖起来。

  要为⽗亲和妹妹复仇,讨还⾎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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