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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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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燕渡飞从她在追那匹宝马时就留意到她了。

  他是上山向花无极前辈借兵法来参读的,没想到花无极前辈对他说,他想借的那本兵法早就被他女儿当柴火给烧了,完全不留一丝灰烬。

  而后,他失望地下山,却看见了一个女孩儿神情紧张地追着一匹千里宝马狂奔。

  那女孩,有着如丝缎般的柔亮发丝、有着嫰红滴的菱形瓣、有着灵

  活动人的莹莹瞳眸,还有尖笔直的俏鼻,搭上那雪⽩剔透的肌肤,以及窈窕有致的⾝段,实在是让人很难不将目光放在她⾝上。

  看她追赶得那样辛苦,他纵⾝一掠,轻易越过她面前,早一步驯服了那匹骏马。

  说也奇怪,那宝马竟然听他的话,彷佛他原本就是牠的主子一般。

  将宝马安置好后,他便等着她。打算将宝马归还给她。

  但是她真的到来时,他又突地不想惊扰佳人,想看看她究竟要做些什么,于是尾随在她⾝后,就这样望见了她所有慢不经心的举动,以及她那惑人心的笑颜。

  当楚大強要押走她时,他本现⾝营救她,但望着她那灵动的眸,他又觉得事有蹊跷,于是跟随在后,准备适时出手援救她。

  她究竟在想些什么?

  強庒下心中那股莫名地因她被其它男子掳走所升起的着急感,他决定要一探究竟!

  燕渡飞诧异地看着花沐兰毫发无伤的出了楚家大门。

  这些,都是在他听到尖叫声、看见灰蒙蒙的烟雾、闻到烟味、听到仆人的惊呼忙声之后了。

  不知道楚家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他⼲脆继续跟在她⾝后,看看接下来这个谜样的女子会做些什么!

  除此之外,更重要的是他一定要弄清楚──

  她该死的究竟有没有被楚大怎么样?她到底是如何毫发无伤的从楚家大门走出来的?

  “没事就想‮戏调‬玷污良家妇女,现在知道苦了吧?”直到进了客栈,⼊了房门,花沐兰还⾼兴地自言自语着。

  “别怪我花沐兰没提醒你…”她边蕴笑,素手轻解着自己的⾐衫,准备要跳进木桶內洗个舒服的好澡,洗掉全⾝上下她不爱的气味。

  “早就跟你说我是爹爹不疼、娘娘不爱了…”将全⾝脫个精光之后,她跳⼊那早已被她撒満金盏澄⻩‮瓣花‬的浴桶之內。

  开心地着自⾝柔嫰细滑的肌肤。她继续自言自语:“你以为我为什么会爹爹不疼、娘娘不爱啊?就是我的破坏力太⾼強了,每次都可以不小心就酿出一堆灾祸,连我爹娘都对我避之唯恐不及…呵…找上我,是你活该啊,楚大!”

  舒服地浸在⾼热的‮瓣花‬⽔之中,氤氲的气雾蒸得她雪⽩的面容透着绯红⾊,娇颜彷佛次弹即破,朱仿若涂上了⾚⾊胭脂,整个人美得不像真的。

  而这样的景⾊,全落⼊了燕渡飞的瞳眸之中。⾝处客栈的屋顶之上,他本来是想找个好时刻现⾝,将她的宝马还给她,然后…然后…然后什么?他也不知道!

  反正,他原来是不想看她究竟在做什么的,但是见到她⾐衫一件件地除去,他的理智要他移开目光,他的心魂却不听话地坚持看着她轻解罗衫,直至露出那雪⽩曼妙的体。

  那‮圆浑‬丰盈的房、那纤细如⽔蛇的肢、那匀称纤长的⽩皙‮腿大‬,还有她两股之间的柔软芳草,都让他⾎脉偾张──

  他要这个女子!从第一眼见到她时便是如此。而此刻,那想要她的望更加強烈,融合了一开始因着她奇特的子,以及后来见到她玲珑‮躯娇‬之后,心理和‮理生‬的共同想望。

  “啦啦啦…”花沐兰完全不知晓有个人正看着她‮浴沐‬,还⾼兴地哼起小曲儿来。

  她唱的道是什么歌儿?燕渡飞微拧起眉。恐怕是她随口编的歌儿吧!然而她那清亮柔酥的声音却是甜⼊他的心扉,让他更加恋她。

  看她之前的装扮,应该是还没许人的!若是这样,他更确定她会是他的!

  潜在客栈屋顶‮窥偷‬佳人⼊浴的燕渡飞还在想着,她的房门外就传来了凶狠的呼唤声。

  “死丫头,你给我出来!”正陶醉在‮浴沐‬之中,极为自得其乐的花沐兰听到这耝暴的吼声,惊讶地蹙起秀眉。

  这声音是楚大的!但楚大不是已经被她弄得浑⾝严重烫伤了吗?居然还有办法出来!

  这是因为她下手太轻,还是楚大不服愉,硬是要逞強斗狠?

  “死丫头,你快给我出来,不出来我可要撞门了!”

  花沐兰听到楚大这样吼着,连忙起⾝飞快地穿⾐:“我等会儿就来开门了!”

  讨厌的楚大,她原来已经想换上男装了,可是被他这么一催,那些绑她又没有空上去,只好再度穿上女装。

  “死丫头,再不快一点,大爷我真的要进去了!”

  怎么那么没耐?他难道不知道女人很辛苦的?手忙脚的花沐兰没有留意到裙摆被椅脚给勾住,穿好⾐服就想前去开门。

  她迈开大步用力一扯的结果。勾住裙子的椅子摇摇晃晃地撞上了桌子,而原来就不太稳的桌子咚一声倒下,撞翻了另一边的椅子,那一头的椅子,又将浴桶给撞翻。

  而后,捺不住子破门而⼊的楚大就被面而来、纷飞溅的‮澡洗‬⽔给接待了!

  “哈哈哈…”看着楚大和他那批手下狼狈的模样,花沐兰笑得直不起⾝。

  “你笑什么?死丫头!”楚大被⽔溅得一⾝,但仍以凶狠的嘴险质问花沐兰。

  “我…哈哈哈…”这个人浑⾝満布条,看起来本就不像是人,又被⽔给弄得更加狼狈,教她不笑也很难。

  “死丫头,你分明是故意的!”楚大狼狈不堪,气急败坏地吼道:“来人哪,给我上!”

  听着他的指令,他所带来的人立刻团团围住花沐兰,准备将她带走。

  “慢着!”花沐兰娇斥一声,说道:“我不是故意的,我是不小心的,你不要污蔑我!”

  “谁管你故不故意?来人哪,带走她!”楚大气昏头地吼若:“没有让你知道我的厉害,你不会学乖!”

  花沐兰望着眼前团团圈住她的凶恶之徒,心里大叫不妙。

  虽然她爹是前仟武林盟主,娘是已经退休、之前很会⾼来⾼去的女侠,可是她却没什么武功底子…现在楚大用強的,她要如何是好?

  之前能够顺利的逃出楚家,是因为她故意装柔弱,松懈他的防备,顺便整整他,可是现在怈底了,她能不能脫离魔掌,实在是大问题!

  “不要碰我!”花沐兰只能惊呼着。她才刚洗好澡,不想又给人碰脏了!

  “死丫头,我怎么可能不碰你呢?”楚大见她被团团包圈住而显得荏弱无助的模样,⾊之心倏地转浓,步进圈子里头想就地解决她。

  “别过来…”花冰兰脑袋一阵空⽩,不断地往后退去,想要以出其不意的方式击败楚大,但她已经退得快撞到后头包围住她的人了,却还是想不出任何方法。

  怎么办?她心慌意,眼看楚大那双魔之手就要向她欺来,突然有一道快得几乎让她望不清楚的黑⾊⾝影由窗户飞进来,在她还弄不清楚究竟出了什么状况的时候,连连不断的哀号声就传⼊了她的耳朵。

  花沐兰圆睁着⽔亮双眸,终于看清眼前情势──原本包围住她的人都已经倒在地上痛苦地打滚,和方才那些黏的‮澡洗‬⽔和在一块儿。

  其中尤以楚大的处境最是凄惨,那些包扎住他的布条已经松开,露出底下的⽔泡和伤口,除此之外又添了新伤,令他看起来不太像人,反倒像是个鬼,而且还是个丑到不行的鬼。

  端详完地上那些人的悲惨下场,她缓缓抬起螓首,想要看清到底是谁救了她。

  一抬眼,她立刻掉⼊一双深黑精亮眸子的锁望之中。

  她整个人讶然愣住,彷佛连魂魄都被昅走。

  这男子,有一双琊魅仿若能勾人心魂的眼,那眼中的亮光,几乎能让⽇月都为之黯淡。

  花沐兰屏气凝神,不自觉地以视线扫过他整张面容。除了那双眼之外,他的轮廓极为深刻,有着斜飞⼊鬓的眉、直尖削的鼻、抿着微笑的薄,全部组合起来,成了极为炫人的面貌。

  “你…”因为处在极度震愕的状态中,她只能以食指指着他,说不出一句话来。

  燕渡飞看着她面⾊嘲红、呐呐不成言的模样,微微地笑了:“你想要这些人继续留在你的房里吗?”

  “这些人?”看着如此俊美无畴的容貌,花沐兰几乎都忘记还有一堆人在地上翻滚号叫了:“当然不想。”她果断地说道,嫌恶地皱起琼鼻:“你有办法把这些人变不见吗?”

  她话声才落,就见到他轻轻松松、彷佛丝毫不费力地将人拎起,然后一个接一个地抛出了窗子之外,彷佛在去垃圾一般。

  “砰──”重物落地的声音一下下地敲击着花沐兰的听觉,奇怪的是,落地之后,那些哀鸣声居然也一并没了。

  她就这样目瞪口呆地看着他的动作,听着那些物体和地面碰撞的声音,直到所有的人皆消失,那些声音也归于宁静。

  偌大的房里只剩他们两人。

  燕渡飞轻轻地拍着手,黑眸询问似地瞅望着她:“这样你可満意?”

  “満意、満意。”花沐兰好不容易才拉回魂来,差点为他鼓掌喝采:“満意极了。”

  “那就好。”燕渡飞边噙着笑:“你究竟是怎么将楚大惹得那么恼火的?”

  他一直在想,他只不过是在楚府之外犹疑了一会儿,她就已经成功地从楚大的魔掌中逃出,她究竟是怎么办到的?

  花沐兰亮黑的眼瞳转了转,娇笑道:“我也没做什么啊,只不过他要对我下手的时候,我不依地说要跟他一块儿洗鸳鸯浴,又坚持亲自为他烧热⽔,然后烧啊烧的,就烧出了一片浓烟,接着楚大来探视灾情的时候,我又一个不小心将那些滚烫的热⽔淋了他一⾝…”

  陈述完这些过程之后,她很无奈又很无辜地补充道:“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只是一时不小心,加上他自已又笨…”

  “没什么事就好。”燕渡飞不噤莞尔。她这一路上似乎发生了很多不小心的意外事故。

  “真的很谢谢你救我!”花沐兰⽔眸中透出感不尽的神情:“被英雄相救,我好象应该要报答你…”她偏着头想了一会儿,又自说自话起来:“嗯…我要怎么报答你才好呢?”

  她想到家里那些数都数不完的宝物,秋眸尊注地凝视着他,绛扬出了美丽的笑容。

  “这样吧!我下回回家的时候,一定搬许多家里爹爹娘娘碰都不让我碰的宝贝给你。爹娘最小气了,老是说那些东西一经过我的手,肯定会坏的坏、烂的烂,连影子都不见…”发觉自己好象说了一长串话,却都没有征询他的意见,她连忙问道:“你说这样好不好啊?”

  “不。”燕渡飞摇了‮头摇‬,志不在此。

  “那怎么办?”花沐兰头大地想着:“我除了这些之外,好象没有什么好报答你的了…不然你说,你想要什么呢?”

  燕若飞定定地凝视她娇美的容颜,薄缓慢而轻柔地吐出一个魅惑的字眼。

  “你。”

  “啊?”花沐兰因他的答案而怔愣住。眨了眨眼,她想听得更真确点:“你再说一次,说清楚些。”

  她有没有听错?他究竟在说什么?

  “你,我想要的就是你。”燕渡飞薄噙着浅笑:“你没听过以⾝相许这句话吗?”

  花沐兰听闻他的话语,不住地摇着头:“不…”这种荒谬事怎么可能发生在她⾝上?

  他一定是太不了解她,才会提出这种要求!

  “不?”燕渡飞畔依旧是那抹魅笑:“你恐怕没有说不的权利。”是他从虎口中将她救回来的,不是吗?

  “等等…”花沐兰慌地挥了挥小手:“我不是要说不…慢着,不对不对!我是要说不没错!”

  哎唷,这事情来得太突然了,害她在受到惊吓之后变得口齿不清了。

  “你到底想说什么?”燕渡飞一派慵懒地等她开口说清楚,他有的是时间跟她耗。

  “我是想说,我一定不能对你以⾝相许啦!”花沐兰尽力地懈释着。

  “我是个惹祸精,东西只要经过我的手都会死无全尸,所以我不能害你啦!”

  她是真心想报恩的。

  他微蹙起俊眉:“死无全尸?”她的遣词用句还真特别。

  “对啊!”花沐关猛力地点着头:“你一定要相信我,死无全尸绝对不夸张。

  从小到大,我们家被我弄坏的东西实在是不计其数,而且都是在我很不小心的状态下,那些东西就会经由我的手自动销毁…所以我不能害你?你是我的救命恩人,我怎么能够以⾝相许?那是害你耶!”

  她不能以怨报德啦!

  燕渡飞望着她,微微‮头摇‬,畔笑意因她方才的话语而加深:“我不在意。”

  花沐兰讶异地望着他一脸不在乎的神情,以为他还不明⽩事情的严重,忙又开口強调:“不能不在意!我爹爹娘娘一开始可能也是太铁齿,不相信我不小心之下的破坏力有多⾼強,到后来了悟之后,就恨我恨得牙庠庠的,不想承认有我这个女儿,最后⼲脆将我给扫地出门。”

  她略过代⽗从军一事没提,不想让他知道她将来的去向,免得他跟着她会倒霉到死。

  “他们不要,我要。”燕渡飞在听完她的长篇大论之后,薄吐出这样的话语。

  “呃…”花沐兰听到他这样固执的说法,顿时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我知道你人很好,救了我一命,但好人做到底实在不是这个时候需要做的,你就别再那样固执了!”

  为了让他了解事情的严重,她又加強语气说道:“我是那种洗⾐服会把⾐

  服全洗破、煮饭会把厨房烧掉、浇花会肥花全都浇死、连纺织都会把纺线给纺断

  的人,虽然我已经立志要将什么都学会,让爹娘别小看我,可是…你毕竟是我的救命恩人,我还是不要害你比较好。虽然说铁杵磨成绣花针,但老实说,我心里还不知道我什么时候才能从铁杵变成针!”

  燕渡飞蓦地笑出声来,因为她这一番有意思的言词:“我家大业大,不怕。”

  这是他的答案,决定要她的心意绝不更改。

  “你…”花沐兰拿他没辙。她都已经说得那么明⽩了,他怎么还是不死心?

  燕渡飞看着她词穷的模样,微微一笑道:“什么都不要再说,我要你。”

  “你不要害我当小人啦!”花沐兰着急地嚷着:“我──”

  她还想说些什么,燕渡飞健臂忽地一伸,圈卷住她纤纤细,垂首将庒覆在她轻启言的绛上。

  “唔…”花沐兰被两人瓣相贴的感觉给骇着,连忙想往后退去,他的猿臂却紧箝着她不肯放。

  她只得使出蛮力,头重重地往后一仰,这才顺利将逃离他的。

  “你为什么要吃我的嘴?”花沐兰微着气,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做这个奇怪的举动。

  “吃你的嘴?”燕渡飞咀嚼着她所使用的字眼,顿时莞尔。

  “是啊,我之前就很奇怪,为什么爹爹常爱偷偷吃娘的嘴,偏偏每回问他们两个为什么要吃对方的嘴,他们都不想理我,还说就是因为他们太常这样,才会有我这个大灾星…”花沐兰说到这里,小脸霎时刷⽩,剪⽔双眸略带恐惧地凝视着燕渡飞:“你刚刚那样吃我的嘴,我会不会也生出一个像我这样的女孩儿来?”

  糟糕,她可不要!她才在想着要怎么说服他,让他别再固执,赶快远离她,过他幸福快乐的人生,要是真的有个孩儿,恐怕就更难分难舍了!

  “你可能要很担心。”燕渡飞懒得告诉她事实真相,想要⼲脆就这么骗她骗下去:“你肚子里头可能已经有我的孩儿,所以你必须跟着我。”

  真是不知道她怎么会将一个吻解释成吃对方的嘴?而且他刚刚还没深吻呢!

  要是真的深吻下去,她又会怎么想?

  极想知道她的反应,也太想品尝她那嫣红人的瓣,燕渡飞趁她担忧分神的同时,再度猎取了她的

  她的尝起来柔软而香滑,一如他所想象。內的芳津背着香甜的气味,让人‮狂疯‬地想汲取,那丁香小⾆无助她在檀口內逃躲,引起他更深一层呑覆勾取的‮望渴‬。

  “唔…”花沐兰在他的索吻之下瘫软,无法像方才那样逃离,只觉得浑⾝发热,脑袋被轰成空⽩一片。

  ⾆和他突地欺近的⾆相,她生涩地承受着他柔情而又略带霸气的进击,无措地任由他占领她的芳口。

  终于,他稍稍満意似地将⾆离开了青涩的她,手臂却仍霸气地圈环住她不肯放开。

  “你…”花沐兰才刚刚恢复说话的自由,就娇连连地说道:“你⼲嘛先是吃我的嘴,然后又咬我的嘴?”

  “我咬你的嘴?”燕渡飞再次为她的释义感到好笑。

  天哪,一个深吻被她说成咬她的嘴,他还是头一次碰到这样特别的说法!

  “对啊!”花沐兰无限委屈地说道:“虽然你是我的救命恩人,有权利

  索取你想要的回报,可是你为什么要咬我的嘴?咬得让我头好昏,而且都没力气了啦!”

  燕渡飞凝视着她绯⾊容颜,笑问:“你喜我咬你吗?”听她说了那么一长串,这才是他真正在意的。

  “废话!”花沐兰轻斥一声“我又不是被狂,怎么会喜被人咬嘴的感觉?”她斩钉截铁地说了一段之后,才细细咀嚼那感觉,突然支支吾吾起来。

  “可是…”

  “可是什么?”燕渡飞紧紧盯牢了她酡红的面颊。

  花沐兰挣扎了一会儿,决定告诉恩公她真正的感觉:“可是那感觉…好象…好象还不错的…呜…怎么办,我会不会有被狂?原来我不只是个灾星,还是个被狂…”

  燕渡飞被她的反应弄得啼笑皆非。这女孩实在是太可爱又太特别了!

  “呜…这样要我花沐兰怎么完成代⽗从军的伟大志向嘛?”花沐兰太过动之下,不自觉地就将本来不愿让他知晓的事一古脑地说出来。

  等到她猛然想起,要捂住嘴时,已经太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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