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90 罪过啊罪过
这时,另一台电梯也打开了,同学们呼啦啦的向那台电梯涌去,也许是大家都很钦佩刁小司敢于同横行霸道的薛腾浩做对抗,站在前面的人专门为刁小司留下了一个位置,让他先上。
刁小司因为惦记着校董米世雄的事情,也没客气,道了声谢谢就钻进了电梯里,正好満员的指示灯亮了起来,电梯一路畅通的向一层降去…
薛腾浩骂了声傻,松开手,电梯门合拢了。刀疤脸不嫌⾁⿇的拍着马庇:“浩哥就是牛,浩哥在电梯里,谁都不敢进…”
薛腾浩唔的一声,不置可否,他心里可一点都得意不起来。这种感觉很不好,自己号称圣光一哥,是想得到大家的尊重,可刚才从同学们的态度上看来,那不是尊重,而是惧怕和鄙视,从那些人的眼神里可以清楚的看出这一点。反而是一直处于劣势的刁小司,得到了大家的普遍拥护,这也太奇怪了吧…
薛腾浩尽管智商不算很低,但是他永远都想不通这个道理…
电梯下行到16层停下,然后等电梯的同学看到是他这个“圣光一哥”没有一个敢进去的,于是关门,继续下行,15层停下,又是这样,14层,还是这样,到后来,薛腾浩就一个劲的关门键,按到手也酸掉,心里更是⽑焦辣火的烦躁,恨不得把电梯给砸了。
到了10层,这货实在是忍受不了这种磨折了,于是率众狗腿走出电梯。可他们几个刚出去,那些等电梯的同学就一拥而上,把电梯挤的満満当当,満员指示灯亮起,一路下行到一层,薛腾浩气的要吐⾎。
“浩哥,现在怎么办?”刀疤脸问。
薛腾浩一巴掌盖丫脸上:“还能怎么办?从楼梯走下去呗…”
…
一个小时后,花都半山区。
米世雄那辆标志的黑⾊劳斯莱斯缓缓停靠在一座庭院前,司机按了声喇叭,铁门咣当一声向两侧打开。幻影又继续向前滑去,直到一幢三层洋房的门厅前才停下。已有佣人候在那里,等车停好后殷勤的拉开车门,米世雄对微微有些发愣的刁小司说了声:“我们到了,来我家做客…”
刁小司下车后东张西望的,感到什么都很新奇。他看到有五个女佣在门口一字排开,手中各自拿着⽑巾⽔盆等物品,居然有一个还拎着⽑掸子,这是在闹哪样呢?难道是准备大扫除么?
正当他感到奇怪的时候,米世雄从车上走了下来,五个女佣了上去,各自分工明确的忙活起来。有专门掸灰的,有专门洗手的,有专门擦鞋的,有专门递⽑巾的,米世雄跟个木乃伊似的伸出手臂一动不动的,任凭那几个佣人在自己⾝上脸上腾折。
刁小司不噤感到好笑,原来有钱人的生活就是这个样子的,这尼玛闹不闹心啊?不是活受罪么?老纸再有钱也不弄这些劳什子。
米世雄腾折完了,指着刁小司对佣人们说:“那是我的贵客,按全套的标准伺候着…”
“是老爷…”几个女佣点了下头后就向刁小司包围过去。
刁小司吓的向后直躲,连声告饶:“米伯伯,我就免了吧,我天天都有澡洗,⾝上⼲净的…”
米世雄笑了笑,向佣人招了招手:“那就算了,你们回来吧,该忙什么忙什么去,跟厨房的待一声,今天我有贵客到,晚餐弄的丰盛一点…”
“知道了,老爷…”佣人们纷纷散去。
米世雄亲热的拉着刁小司向会客厅走去,刚走没几步,一个上了年纪的老头出来,他是米家的老管家王伯。
“少爷回来了?”王伯在米家⼲了差不多有40年,从老爷子米问天还年轻的时候就进了米家,是看着米世雄长大的。现在米家上下,只有他一个人可以称呼米世雄为少爷,在佣人里的地位很⾼。
“嗯,回来了,对了王伯,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们学院的一名生学,叫刁小司,今天我请他来家里做个客,你要安排下面的人招待好,不可怠慢…”
王伯向刁小司一点头:“,请小客人随意,不必感到拘束…”
刁小司有些紧张的四下张望着:“我是不会拘束的,只要你下面的人别拿把刷子像刷马桶似的刷我就行…”
王伯一愣,不解其意,米世雄知道是刚才下车时那个“进门礼”闹的,呵呵一乐,对着王伯耳子小声嚼了几句,王伯也哈哈的笑了起来“好的好的,我待下去,按小客人说的做就是了…”
米世雄往楼上的方向指了指:“米久在家么?”
王伯答:“今天整天都没出门,一直在房间里呢。”
“那个韩甜甜呢?”
“也在…”
“今天她们有什么新的状况没有?”
王伯犹豫了一下,看了看刁小司,言又止。
“没事,王伯你尽管说,我的这个小客人就是专门为姐小的事情来的,你只管照直了讲,不必隐讳…”米世雄严肃的说。
王伯还是面露难⾊,话到嘴边可就是说不出来的样子,半晌叹了口气:“这个,这个实在有些难以启齿啊…”米世雄的眉头紧紧锁在了一起,刁小司却一副好奇表情,越是难以启齿的事情,就越能勾起他浓烈的好奇心。
“这样吧,你简单描述一下即可,敏感字眼尽数省略…”米世雄的意思是让王伯委婉点说。
王伯点了点头,开始娓娓道来:“这个,咳咳,上午的时候,我在书房核算账本,年纪大了,不中用了,算了一会儿就头昏眼花的。于是我到露台去透透气,无意间听到姐小的房间有大声嬉笑的声音,于是好奇望了过去,姐小房间的窗帘没拉好,依稀从隙中可见两个人影。我仔细一看,哎呀个妈呀,可不得了了,那个叫做韩甜甜的丫头片子,竟然把手伸进姐小的⾐服里,在部的位置死命的啊啊,还一边一边问,你舒服不?是不是觉得有点的感觉?哎呀呀,不堪⼊目啊,不堪⼊耳啊,罪过啊罪过…”
王伯一边说一边愧羞的摇着头,感觉这些话从自己嘴里说出来就是种犯罪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