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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神容易,送神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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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伴随着一场暴雨落幕,云散尽,大朵的云松软的堆积在天幕上,照亮了整个天地。

  若⼲年前,如果有人问陆子初:“生活是什么?”

  他可能会说:“生活意味着,你要永不停歇的去妥协。”

  若⼲年后,如果有人再问他同样的问题,他的答案可能会发生着改变,但想来意思大同小异。不管出生在任何年代,每个人都有它抹不去的无可奈何弛。

  石涛昨天整理大学照片,发了几张老照片给他,他端详了很久,察觉到了时光无情,坐在办公椅上,任由思绪叹息倒流…

  偶尔,他会怀念旧时光,不似现在,掌管陆氏,有着太多的⾝不由己。

  ⾼強度全⽇工作,平均每⽇睡眠不⾜四小时,只要不是在办公区域,似乎随时都能睡过去。

  阿笙有时给他打电话,他其实已经很困了,但会在调整状态前不动声⾊的把‮机手‬拿远;这些她是不知道的,她只知道,跟许晓诉说离婚的第三天⻩昏,顾城昔⽇同学邀约T市相聚,他带着流沙外出,晚餐前给阿笙打电话,说晚餐会和流沙在外面解决,让她不要等他们嗄。

  做饭的时候,她没听到‮机手‬在响,期间去了一趟客厅,这才看到‮机手‬在茶几上嗡嗡的震动着。

  好几通未接来电,都是陆子初打来的。

  “在忙?”这么久没接听电话,他并没有心存埋怨,至少话语听起来还跟平时没什么区别。

  “刚在做饭。”阿笙看了看墙壁上悬挂的时钟,已经晚上七点左右了,便开口问他:“吃饭了吗?”

  “没有。”

  阿笙正想叮嘱他吃饭,却听楼下传来一阵汽笛声,心弦一紧,只因‮机手‬里也有这么一道声音。

  通话开始有了短暂的沉默,阿笙下意识走到了台上,天⾊早已大黑,但路灯却照亮了楼下路况,阿笙一眼就看到了那辆车,某人座驾,价值不菲,却因为主人太过低调,并不显张扬。

  她不说话了,站在台上,嘴角有了笑意。

  阿笙问:“你在哪儿?”

  “车里。”陆子初一手搭着方向盘,一手拿着‮机手‬,从车窗处探出头,似是心有灵犀,知道阿笙走出来一般。

  看到她穿着单⾐就站在台上,某人皱了眉。

  “站在台上不冷吗?”他说这话时,终于打开了车门,⾝影拔颀长,靠着车⾝,路灯照在他⾝上,怎么看都有些如梦似幻。

  冷吗?看到他,多少有些惊喜。

  她握着‮机手‬说:“我不知道你今晚会过来。”

  “路过。”他站在楼下仰脸看她,声音低沉感,也许他正在微笑。

  见识过他太多次“口是心非”阿笙笑容加深,问他:“我做了晚饭,要不要跟我共进晚餐?”

  似是一直在等她主动发出邀请,阿笙话音刚落,只听陆子初声音清冷人:“开门。”

  倒是霸气的很。

  阿笙探头朝下望去,只见刚才还绅士站在楼下的人,⾝影转瞬就消失在了阿笙的居住楼层。

  这顿饭吃着吃着就变了味,怪只怪阿笙喝汤没注意,呛得不轻。

  咳嗽声里,有纸巾擦拭着她的嘴,嗓子刚舒服一点,紧接着又出现了一杯⽔,她漱口的同时,很快面前又出现了一只空碗,阿笙漱了漱口,本能的把⽔吐到了碗里。

  喝了⽔,嗓子终于舒服了一些,再看陆子初,他蹙眉看着她,一条手臂搭放在她⾝后的椅背上,就那么弯看着她,动作亲昵自然,但语气却带着责备:“怎么跟孩子一样?幸亏流沙不在家,如果看到你这样,指不定怎么笑话你。”

  听他这么一说,阿笙也心存庆幸,因为饭桌上只有她和陆子初,所以即便他训斥她,阿笙也不觉得难堪,倘若顾城和流沙也在,面红耳⾚怕是跑不掉了。

  阿笙没注意到,刚才喝汤那么一呛,清冷的眼眸微光闪烁,在灯光下怎么看都有些楚楚动人,发丝垂在脸颊上,陆子初伸出手,将她掉落的发丝撩到耳后,手指无意间触摸到她的耳后,察觉她颤了一下,这才后知后觉,刚才摸到的地方是她的敏感带。

  恍惚中,微凉的落在了阿笙的上,带着淡淡的薄荷香气,阿笙心脏开始失了往常的跳动节奏。

  科学家说,人类接吻有很多方式,比如说童话故事中吻醒睡美人的千年之吻,还有空中倒挂之吻。他们指出,接吻时,头偏向左侧的人在感情上相对来说比较冷漠,也有人说,这种举动说明不了什么,可能只是习惯的机械动作。

  混的思绪里,阿笙试图通过思考让大脑获取冷静,事实上真正让她冷静下来的不是“科学家”而是门口响起的开门声。

  就连阿笙自己也没预料到,她的动作会那么快,一系列动作伴随着门口传来的开门声几乎一气呵成。

  1、推开陆子初。2、快速起⾝。3、拉着他离开餐厅。4、不理会他是否会不⾼兴,直

  tang接把他推进了她的房间里。

  陆子初呢?站在黑漆漆的房间里,望着面前忽然关闭的房门,竟是哭笑不得,这丫头…

  门外传来⽗女两人和阿笙的谈声。

  阿笙声音如常:“怎么回来这么早?”

  “你一个人在家,我不放心。”顾城把房间钥匙放在了玄关处,牵着流沙走进了客厅。

  “我也不放心。”流沙笑声一顿,走近了,在阿笙脸上发现了异常,好奇道:“姑姑,你的脸怎么这么红?”

  “呃…”阿笙下意识摸了摸脸,除了脸,手心竟也隐隐发烫。

  这时顾城走到了餐桌前,大概是想看看阿笙晚上都吃了什么,目光落在多出来的碗筷上,眼里有光划过,抬眸看着顾笙,漫不经心道:“有人来过?”

  “嗯,子初。”阿笙有些懊恼,没时间收拾多出来的碗筷。

  顾城挑了挑眉,朝四周打量了一眼:“没见他人。”

  阿笙故作镇定:“他前脚走,你们后脚就回来了。”

  顾城也没多想“嗯”了一声,走进了卧室,⽗女两人在外面挂心阿笙,没有吃好,如今到家,一人盛了一碗粥,坐在阿笙对面慢条斯理的吃起晚餐来。

  这顿饭,阿笙吃的食不下咽,她在想,子初还没吃呢?

  她这才意识到,她似乎把事情弄复杂了,其实就算哥哥回来,看到陆子初在这里用餐也没什么,倒是她…

  好不容易吃完饭,顾城在厨房帮阿笙洗好碗,这才示意流沙上楼洗漱‮觉睡‬。

  阿笙记挂陆子初,刚才就那么冒冒失失把他推到了她的房间里,也不知道那人生气没有?

  应该是生气了吧?冷落时间长的,像陆子初这样的人从出生的那刻起大概还不曾体验过这种待遇。

  阿笙打开门,还没适应黑暗,就觉得手臂一紧,不过短短两秒而已,⾝体已被陆子初抵在了房门和他之间。

  她起先看不到陆子初的表情,却可以感受到他灼热的呼昅,就那么猝不及防的冲击着她的感官神经,阿笙伸手抵在陆子初前,却因为他沉稳的心跳,掌心里开始沁出了温热的汗。

  “我见不得人?”陆子初尾音上扬,看来情绪是真的不太好。

  阿笙呐呐道:“我哥会误会。”

  陆子初低头,作势要咬她的耳朵,说出来的话却很轻柔:“误会什么?”

  “…”耳朵被某人咬住,阿笙一颤,抬眸看向陆子初,这次眼睛适应黑暗,是真的看清了他的喜怒。

  陆子初眉眼间含着温柔的笑意,跟她说话的时候,距离她非常近,于是彼此心跳似乎也开始有了相同的频率。

  “做贼心虚。”

  陆子初冰冷的指尖滑到她的后颈,夹杂着无奈般的纵容。

  阿笙双手环上他的侧,庒低声音道:“我哥现在在楼上,我帮你看着,你快走。”

  “没力气。”某人不配合。

  “…我扶你。”

  “饿了。”声音似乎过于低哑了。

  阿笙对上他的视线,眼瞳那么黑,在那么露骨的注视下,阿笙多少有些尴尬。

  “阿笙,我饿了。”他笑,眉目寡淡,但抱着她的力道却越来越紧,阿笙想叹气了,她好像引狼⼊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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