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二章用实力说话
“义良,这两年来我对咱兄弟会怎么样,你自己说”在ktv的包间,陈強搂着我的肩膀,醉醺醺的说。
那时候的歌舞厅已经叫ktv了,连我爸的那间歌舞厅也都改头换面,重新装修了。
“強子,你怎么想起来问这个了”我笑着瞅着他说。
陈強显得有些激动,手在空中胡乱比划着问我:“你就说我陈強怎么样吧。”说完,他呼的大喘了一口气,看起来,酒精的作用着实不小。
“呵呵。”我拍了拍陈強的肩膀:“強子,你为咱兄弟会做的事,大家有目共睹,这个你不用问,我也有数。”
“行,义良,有你这句话就行,我陈強他妈的做过一件对不起咱兄弟会的事,我就…”
我劲使捣了陈強的胳膊一下:“咳,強子,你说这个⼲嘛”
陈強晃了晃脑袋,极力让自己更清醒些,今晚他真的喝得不少。
“不是,我是说…”
“来,吃块西瓜。”我从果盘中挑出一块三角西瓜递给陈強。
“谢谢。”陈強跟我还挺客气,他接过了西瓜一口就吃掉了,吃完后我看他那意思似乎还要继续再说。
我知道,陈強这次是真的喝多了,不过,他心里肯定也憋着许多话,这我也看得出来,自从陈強接管了地盘之后,就一直和帮里的兄弟们不是很合,其实,以前陈強和其他人的关系也并不是很好,只不过没有延伸到现在这样的地步而已。
这两年,陈強⼲的的确是不错,把地盘搞大了不说,单单在他的地盘,手底下的人手就几乎占了兄弟会的将近三分之一,也正是因为这一点,弄得帮里其他的人对他都有看法,尤其以刘凡他们几个我的心服兄弟为代表,他们都认为陈強的做大对我的地位很有威胁。
现在兄弟会中已经没有什么人的实力能与我抗衡了,陈三少平时都把帮里的事情交给我和罗家兄弟几个人搭理,他却乐得整曰的吃喝玩乐,对此,帮里其他的几个骨⼲也对他有些看法,而我却不这么看,这也正是我想要的,慢慢将陈三少架空更有利于我直接掌控兄弟会。
目前,剩下的三分之一的势力几乎都掌握在罗家哥俩的手上,而且,邵静飞是站在我这一边的,于洋更不用说,即便他不在我这一队,他也没有多大的影响力,充其量也只是帮里一个厉害点的打手,至于孟超也如是。
当初的七杰,目前也只剩下罗家哥俩了,罗建峦肯定是站在陈三少那边的,而罗建峰却是更多的倾向于我,如此一来,兄弟会实际上的老大基本上也非我莫属了,而我的野心,也只有一个人能看出来,这个人就是戴鑫,我认为什么事都不会瞒过他的眼的,他“狐狸”这个外号也不是白起的。
话说回来,陈強这里我还是要稳住的,不管他对我有没有异心,我都要把他稳住,因为陈強目前的势力在帮中也是不容小觑的。
“強哥,我今天叫你強哥,咱就是兄弟相称,你对我,对咱们兄弟会那都是没说的,你一句也不用说。”我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胸口:“我心里有数。”
陈強听后瞅着我楞了下,随后不轻不重地拍了几下我的肩膀,我知道,他明白了我的意思。
陈強接着从西服的內口袋掏出了一小沓百元钞递给我:“嘛也不说了,义良,这是这个月的钱,你数数。”
我接过了钱,看都没看,从中菗出了几张出来,递给陈強,说:“拿好。”
“不,我那份已经坐下了,这些都是给咱帮里的。”陈強推诿说。
“给你就拿着,跟我,别客气。”说着话,我把钱按到了陈強的腿大上。
“行,义良,我嘛也不说了。”陈強把钱放到衣兜后,拿起酒瓶把我面前的酒杯倒満,自己又倒上了酒后递给我一杯,说:“来,咱⼲了”
“你别喝了。”
“不行,这一杯我得敬你,替我的兄弟们敬你”陈強说着话自己把杯和递给我的杯子碰了一下,随后一扬脖全喝掉了。
陈強这句话也许是不经意吐露出来的,但我感觉绝对是发自肺腑的,既然是发自肺腑的,那就是实真的情感,所以,也正因为此,让我觉得有些不舒服,因为他最后那句说的话是替我的兄弟们敬你,你陈強现在已经把你手底下的那帮人和我划清界限了么你的兄弟虽然这只是一句无心的话,但却不由让我对陈強提⾼了警惕。
不过,我的面上却没有表现出来,依然很亲热地搂着陈強谈笑风生。
陈強也只是刚刚由于激动说出了那一句他没有注意到的话,再往后,他也没有再说出其他让我反感的话来,我真的希望他那句话真的是无意的,毕竟,陈強的能力我是非常欣赏的,我不希望有朝一曰失掉这一个有力的臂膀,但这也仅限于他对我没有异心的前提,如果被我发觉他有任何不对路的行动的话,那我也会毫不犹豫地“切掉”这个臂膀,不给自己留下后患。
有野心的人,不会允许另一个同样有着野心的人在自己的手下做事的,因为只要有我一个就够了,我需要的是死士,是像刘凡他们这样的死士,而不是和我分庭抗衡的对手,如果我做到兄弟会的老大的话,我不会对陈三少怎么样,刘凡几乎能和于洋齐肩了,不过,终究于洋也是我们七杰中的,辈分始终不能乱。
他们都走后,我看了看⾝后的十几个兄弟,说:“你们也都回去吧。”
这时候吴北说:“良哥,我送你回去吧。”
“不用,我走着回去就行了,我想溜达溜达,又不远,不早了,你们都回去吧。”
“那行,你慢点儿啊。”吴北说完就冲那帮人一招手,他们也都散了。
我点上一根烟,自己走在马路上,现在我已经自己搬到了出租房住了,上学的地方也是南仓近郊的一家技工学校,之所以上这个学校,一是我的学习成绩实在是考不上⾼中,二来,就是二萍说的,像我这么大的孩子必须得上学,有书念才行,不能过早的流到社会上。殊不知,现在的我早已经踏到了社会这口混杂的大锅里了。
这所学校实际上就是一所交钱的学校,七中我们这一届的很多流子生学都被大波轰的分到了这所学校,像于洋、邵静飞他们无一例外的都是一块儿过来的,在这里只要是学费交够了,你来不来都可,上课觉睡也没人管你,即便是你上着课的时候,突然溜出去,老师也会睁一眼闭一眼的,因为老师除了班主任外几乎全都是花钱外聘的,上完课拿起包就走人,去下所学校,你爱上不上,只要试考的时候来就行,即便是考不过也没关系,只要每一门花三十块钱补考就一准给你过,三十块对我来说算不上什么,学校也只是我一个混的场所罢了。
因为这所学校不止是我们镇上的生学,其他区、镇的生学都有过来的,所以说人是相当的杂了。
开始的时候,还有别的学校的生学和我们的人扎刺儿的,但架不住我们七中过来的人实在是太多了,而且人又抱团,只要是知道有一个人被欺负了,那几乎是全员都上阵,不管以前熟悉不熟悉的,只要知道是我们七中过去的人,那就全体动员,抄家伙就⼲。
我们只是和他们有过几次小规模的斗殴,为什么说是小规模的呢,因为这几次都是最开始的打架,也就是还没有招齐人的时候,一旦招齐人头,那就打不起来了,或者说是形势一面倒,因为人数上的差距实在是太大了,我们经常是一出教学楼都乌央乌央的,站到操场上就占了半个操场,饶着学校的操场也不是很大,但这也足以说明我们的人多势众了,他们想从外面叫人来了人,让你门都进不来就能给你打出去了。
很快,在这所技校,我们这帮七中过来的人就成了这所学校名副其实的老大了,没有哪拨人比我们还横的,渐渐的就有其他镇子上玩儿的还不错的小玩闹们就来向我们靠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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