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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六节 听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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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六两感叹完毕这史计名字的不朽之后,安稳换了一⾝正装,还特意打起了领带,⽩⾊衬衫,黑⾊西服西的张六两虽然不是最帅的,但也是能让一堆要求不⾼的女人竖起媚眼去观望的。

  由于顾先发的伤势痊愈,郭尘奎的工作有顾先发来接替之后就把这个东北汉子腾了出来,于是乎郭尘奎还是安稳做起了张六两是司机,正好替楚九天分担一些时间。

  郭尘奎被张六两揪出,带着他去赴这一场在张六两看来难度不小的约。

  郭尘奎在车上还问道:“六两,今天中午这个老者是否跟司马问天一样很难对付?”

  张六两回应道:“不知道,停听名字就觉得不是一般人,⻩老推荐的人应该很有实力,他也许跟司马问天不一样,至于哪些地方不一样还得见了面才能评判。”

  郭尘奎跟张六两也是许多⽇子没在一起单独呆过,对于张六两闭关之后的改变也是看在眼里,之前那个一直喧宾夺主的主子如今是稳健了许多,是那种蓄力似的稳健,跟低调差不多的意思,在郭尘奎看来,有句话特别适合现在的六两,那就是‘低调才是最牛的炫耀’。

  郭尘奎没在多问,安稳开起车子,张六两报出的地址是天都市大剧院。

  位置跟‮国中‬联通挨着,属于半‮府政‬半民营的大剧院如今也是被某个温州一带喜戏曲的大佬包了下来,不仅会对外出租还会偶尔奉献一出国粹精华。

  距离约定的时间还有半个小时,郭尘奎和张六两从车子走出,从容走进大剧院。

  这家大剧院面积颇大,几乎跟一个正规的篮球比赛场地面积接近,正‮央中‬是一个偌大的台子,旁边是一堆乐器,都是国粹里面的东西,对音乐一直很不擅长的张六两还真没音乐细胞去驾驭他们,唯一拿得出手的也就是会拉二胡。

  张六两和郭尘奎走向看台位置,却发现今天这里好像还安排了一台戏曲。

  不过曲目却是不知道,因为还没开吃弹唱,只有寥寥几个工作人员在坐着现场音响的调试。

  莫非⻩老单独给河北保定那位老者单独安排了一台戏曲?

  张六两和郭尘奎找了位置坐下,静静等待⻩老。

  十分钟后,⻩老人没到,电话却打了过来。

  张六两平静接起,⻩老不好意思的道:“六两啊,我得晚一会才能到,不出意外的话会跟史计一起到,你自己先在大剧院找点事情做,有戏曲就听戏曲,那里的人会照顾你们,我已经待下去了。”

  张六两微笑道:“知道了⻩老,我等你们!”

  ⻩老再次道歉后挂了电话,张六两将电话收好,郭尘奎探头道:“要我们等着?”

  张六两点头道:“等着吧!”

  郭尘奎也没敢言语,学着张六两端坐下来。

  舞台‮央中‬这个时候走出一人,不过却不是要表演戏曲的人,而是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人,梳着一个中分头,穿着一件‮大硕‬的西服,他微笑的走向张六两。

  张六两起⾝,中分男人递出手臂温和道:“张先生是吧,我是这家大剧院的老板,我叫叶广。”

  “你好叶先生,我是张六两!”

  “⻩老一早就给我打电话说定一台戏曲,我赶紧就赶来了,今个我免费送上一天的轮播戏曲,张先生好好享受,查茶⽔糕点我都给你预备好,有事你就招呼这里的人,我都待好了!”

  张六两微笑道:“⿇烦叶老板了!”

  “不⿇烦,以后还请张先生多照顾照顾这里的生意,我呢也是个票友,对这国粹的东西也赶‮趣兴‬,这才砸下钱包了这个剧院,这里大部分都是些喜文雅的老者来听上几曲,再就是一些小型的演唱会。我看张先生年纪也不大,对这戏曲还有了解,还是说跟我一样是个票友?”

  “我只会听,不会唱,算不上票友!”张六两诚实道。

  “也对,像你们这个年纪对这种东西还不算感冒,张先生我这人是个耝人,看你也随和,我就称呼你一声六两兄弟你看如何!”

  “叶哥叫啥都行!”

  “那成,以后就称呼你六两兄弟,这样,我呢就不打扰你雅兴,⻩老说中午将有贵客到,我就不跟着参合了,午饭我已经定好了,等你们谈完话会有人带你们去,咱们来⽇方长!”

  “成,叶哥有事就去忙!”

  叶广挥手告别张六两,大有一副来也匆匆去也匆匆之气概。

  郭尘奎待叶广走后道:“这人不好对付,做生意的人说话很圆満,找不出漏洞,跟这样的人打道会很累!”

  张六两点头道:“不错,学的快,都会评判一个人了,继续努力!”

  郭尘奎摸着脑门不好意思道:“做你的手下总不能停滞不前的,不然该落伍了!”

  张六两称赞道:“是乾坤这犊子教你下功夫察言观⾊吧!”

  “你咋知道?”郭尘奎不敢相信的道。

  “能不知道吗?他的格我了解,员工手册都是我参与编辑的,里面就有这么几条,我估计他是下放到每个人去仔细阅读和执行了!”

  “可不是,乾坤对待工作很仔细,”郭尘奎唏嘘道。

  “好的东西就坚持下去!”

  “知道了!”

  俩人谈话间,音响调试完毕,貌似要开场的意思,估计也是这叶广临走待的,怕张六两和郭尘奎无聊。

  戏曲正式开始,张六两虽然不怎么懂音乐,甚至对国粹也只是一知半解,但大致能知道这台上几位上场的人是扮演的什么角⾊。

  一个老生,一个小生,还有老旦外加两个丑旦便是这陆续上场的几位要开始的角⾊。

  音乐响起的时候,张六两脑中浮现出陈伯愚和陈大官的样子。

  老生扮演的是这陈伯愚,小生角⾊归属陈大官,而老旦自然就是这陈夫人,张公道和朱仓应该就是丑旦了。

  赫然呈现在张六两脑子里的便是戏曲经典曲目《状元谱》。

  张六两对故事不陌生,奈何对戏曲却是陌生,只能安静听他们昑唱。

  至于郭尘奎则更是云里雾里的大眼瞪小眼的盯着台上的表演了,纵使他庒看不懂这演的是何曲目他也得陪着张六两端坐在这里。

  随着对话的进展,赫然到了陈伯愚开仓放赈这一段,张六两渐渐开始沉浸在故事里。

  这曲又名《打侄上坟》的《状元谱》在张六两看来大致就是一个浪子回头金不换的故事,陈大官这个人痛改前非最后夺魁天下无外乎陈伯愚的教导,比起爱国主义深厚,宣扬底层‮民人‬疾苦的《桃花扇》在气势上要弱小许多,张六两觉得《桃花扇》也有可能在今天上演,一时间张六两有些对这种国粹的东西听上了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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