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幸福指数爆表
谁先爱上,谁就输了。果真是这个理。
当年,喻小虎如战神一样威风凛凛出现在她的面前,替她击退了三妹那一群人。小女生心目中的英雄主义作怪,她就那么无可自拨的爱上了喻小虎。
他再是对她种种奚落,种种敌视,她还是不要脸不要命的跟在他的⾝后。
最终,他带着她远度重洋,來到此处扎。
她以为,她苦尽甘來,可一比之下,才发现,自己依旧什么都不是。
她永远都不是喻小虎心中的第一位。
“要不,我们通知虎爷,让虎爷來接你?”
“谁敢通知他,我一崩了谁。”张唯不服气的咬了牙。
她现在就是咽不下这一口气。
除非喻小虎象寻找田小蕊那样,动用全部的力量和手下來寻找她,否则,她决不会再回去。
那些小弟面面相觑,沒有再作声。
唯姐格直慡,脾气火爆,大家都是知晓的。她这么说,一定做得到。
田小蕊守在医院,李文川病情天天好转,已经从重症监护室,转⼊了VIP病房。
他沒有伤着筋骨,只是伤加失⾎过多,所以,他现在好转,比以往田小蕊车祸住院快多了。
田小蕊跟田妥妥都在医院尽力的陪着他。
“爹地,你今天看上去气⾊不错。”田妥妥趴在他的边,仔细端详着他的脸。
“象猪肝吗?”李文川问。
刚好田小蕊端着猪肝汤过來,听着这话,嗔怪的瞪了李文川一眼:“医生说你失⾎太多,要多做点生⾎的饮食给你吃。”
“嗯,我知道我的太太做得一手好菜,我的意思是,我现在气⾎很好了,红光満面…”李文川改着口。
田妥妥掩着口,在旁边偷偷的笑。
这样的爹地妈咪,一样是在医院,只是相处的方式,跟以往相差太远。
“來,将这猪肝汤喝了。”田小蕊将猪肝汤搁在头柜上,去拿碗过來。
“我能不喝吗?”李文川看着那猪肝汤,无奈的问。
“不能。”田小蕊丝毫沒有同他讲价的余地。
“就是,爹地,现在妈咪天天做汤给你喝,你的幸福指数有不有一个劲的狂飙?”田妥妥在旁边戏谑的看着李文川。
这阵子,田小蕊在⾝边细心温柔的呵护,李文川的幸福指数当然是一个劲的狂飙,甚至还想,为什么早点不为田小蕊挨两颗弹子,这样就可以早点赢回她的芳心,享受这甜藌的幸福感。
可天天这猪肝汤,又令他提起猪肝就⾊变,甚至闻着那味道都想吐,这幸福指数,也就掉了不少。
“儿子,爹地已经很幸福了,再这么下去,我的幸福值都要爆表了。”李文川将念头转到了儿子的⾝上。
“儿子,爹地一人独享这幸福太说不过去,为了不让我的幸福值爆表,爹地决定将我的幸福分一半给你,这猪肝汤,我分你一半。”他盯着碗中的猪肝汤,说了打算。
田妥妥不可置信的捧了小脸,爹地,你还能不要脸一点吗?
田小蕊站在旁边,似笑非笑的盯着他。
果真不管怎么样,他的习依旧沒怎么改啊。
“李文川,你要是感觉这猪肝汤太难喝了,你只要说一声,我以后不再做就是。”她就这么环了,似笑非笑的看着李文川。
这是威胁以后不给他做吃的吗?
李文川立刻见风使舵,改了口:“哪有,我哪有嫌这猪肝汤太难喝,我天天都盼着你做给我吃呢。”
他这么说着,已经很乖巧很顺从很配合的张大了嘴,示意田小蕊喂他。
可那脸上的神情,分明出卖了他的內心,此刻的神情,就是一副视死如归的气势。
“自己端了喝。”田小蕊道。
“田小蕊,我是病人呢,你怎么可能不喂我。”李文川振振有词。
“你又沒有伤着手…”
李文川不乐意了,开始控诉田小蕊的罪行:“小蕊,想当初,你车祸住院,我是事无巨细的照顾你,别说你一⽇三餐,连你喝一口⽔,都是我喂到你的嘴里,怎么现在我住院,你连喂我吃点东西,都这么不乐意呢?果真我沒有人权了吗?”
这一说喂她喝⽔吃东西,田小蕊当然清楚他当初是怎么喂她喝⽔的。
脸⽪微微烫了一下,她怕李文川再说出什么少儿不宜的话,让田妥妥听了去。
她坐在边,拿了勺子小心的喂李文川喝猪肝汤。
瞧他那眉头皱得紧紧的,分明是对这猪肝汤极为不満意,偏偏又还装作十分受用的样子,強迫着喝下去。
她心中多少有些于心不忍,轻声对他道:“好了,你再坚持两天,过两天,等你伤口再好一点,我就替你换一下菜系,你就不用再喝这猪肝汤。”
此话一出,李文川如闻仙乐,差点手舞⾜蹈起來。
只要不让他再喝这猪肝汤,随便田小蕊给他做什么,他都乐意。
吃过饭,田妥妥自告奋勇的去洗碗。
川大少哪肯让自己的儿子去洗碗,叫住他:“儿子,放下,让别人來洗。”
田小蕊一副轻描淡写的模样:“让他去吧,以往他都做这些家务的。”
要知道,她可是养了一个二十四孝的乖儿子,做这么一点小事,当然是小菜一碟。
“儿子,以后你们跟我在一起了,不用做这些事,我会多安排几个人,将你们照顾得妥妥的。你只需要学习其它的本领就行了。”他规划着以后的生活。
“不行,爹地,这些家务事,我一定要做的,妈咪说,要是我从小不学会做家务,以后会找不着媳妇的。”田妥妥纠正着。
川大少一时气结,他川大少家大业大,儿子跟他一样一表人材,居然怕他以后找不着媳妇?
“我儿子找不着媳妇?”李文川很想论正一下。
“你是想说,你一惯风流倜傥,⾝边女人无数,这个女人走了那个女人來,这事本不用担心?”田小蕊再度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一提这一茬,李文川心虚了。
这死亡线上跑一趟,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田小蕊同意跟自己在一起了,要是再为这些无所谓的陈年风流帐,惹得田小蕊生气,可太不值得了。
于是,李文川又是很识时务的退了步:“嗯,都说儿子该穷养,让他做一些力所能及的家务事,还是有必要的。”
他以一种无限同情的眼光看着田妥妥:“儿子,你去洗碗吧,为了以后能找一个媳妇。”
田妥妥心中大力的鄙视了一下自己的爹地,需要转变这么快吗?
“那么你呢?”
田小蕊靠在头柜前,微笑着望着李文川,弯弯的眉眼带着盈盈的笑意。
“我?我可是病人。”李文川本能的开始自卫:“总不能让我这个病人去洗碗吧?”
“沒要求你现在去洗碗,可是,我们以后真要生活在一起,你不打算学做一点家务?这是要将我跟儿子当奴隶使用?”田小蕊故意为难李文川。
“咳咳…”李文川清着喉,纠正道:“其实,我也有在学做一些家务,我…我…我正在努力学做菜。”
“做菜?”田小蕊听着这话,很是惊奇。
一惯四肢不勤五⾕不分的川大少,在努力学做菜?
“怎么沒有?我都会炒土⾖丝了。”李文川強调着他的学习成果。
上次看着金纳森象个男仆似的,自得的为田小蕊做饭炒菜,他也确实回去努力学做家务的。
虽然那次学做菜,最终搞得切了手指,可他也在学做好不好?
田小蕊菗了菗嘴角,她原本也只是想让李文川表个态而已,哪会料得他居然说出会炒土⾖丝这话。
“你行。”她冲着李文川,比了比大拇指。
“那当然,男人能说不行?”李文川无比傲娇的承认。
到了该洗漱的时间,有轻微洁癖的川大少,开始享受着他的温柔旑旎时光。
那几天伤势严重,他都是躺在重症监护室的病上,由护工给他做着一些⾝体护理。
可现在伤势渐渐好转,川大少的男人自尊心又开始作祟,他才不要自己的男⾊被这些护工肆无忌惮的揩油。
他坚持要田小蕊替他洗脸之类的。
看吧,川大少又开始将自己当小女仆给腾折了。
田小蕊拧了⽑巾,站在李文川⾝边,一手轻轻固定他的头,一手拿着⽑巾给他温柔的擦着脸。
她娇小的⾝子比李文川矮了一个头,李文川微微低了头迁就她。
如此面对面的靠着,她柔软的发丝不经意的触碰着他的脸颊,她⾝上特有的、带着淡淡鲜油的气息,撩拨着他的嗅觉神经。
他闭上眼,深昅了一口气,陶醉在这人的气息中,竟有些心动神摇。
情不自噤的,他伸手搂了田小蕊的,就试图吻她。
“你别动啊。”田小蕊有些嗔怪的提醒他。
“嗯,你别动。”川大少胡的应着,已经一手扶了她的,另一手托了她的后脑,微偏了,要去吻她。
田小蕊微微侧头,避开了他的吻:“跟你说了别动,在洗脸呢。”
李文川有些恼的钳了她的下巴,让她无法再侧头,他低声道:“应该是你别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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