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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将东西全部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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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微微挡了一下刺眼的闪光,他才懒懒的从床边翻⾝坐起,面对众人不慌不忙的拉了一块浴巾裹在了自己的腰间。

  一惯只知道,川少俊美得人神共愤,只能用妖孽来形容,以往时常是挽着大小明星各路**出现在镜头上,可这么赤果着⾝子,倒是第一次见。

  那⻩金比例的完美⾝材,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呈现在众人面前,堪比米开郎基罗的大卫雕像——宽厚的肩、扁平结实的腰、性感微翘的臋、修长的腿…

  一时间,又是各种的倒菗气的声音,随即,又是一阵声势壮大的卡嚓——这是各路媒体的⾊女们,被川少那完美精壮的赤果⾝体给秒杀了。

  甚至有人恨不得冲动的跑过去,直接将李文川随意系在腰间的浴巾给扯开,让他那⾁隐⾁线的人鱼线,彻底的出现在面前。

  可是,这只是想象,只能停在原地流鼻血,可没有人真的敢上前去扯川少的浴巾。

  虽然川少很配合的让大家在照片,没有直接摔众人的相机,但他脸上的神情是严峻的。

  显然,他很生气。

  只是,跟各路媒体是打惯了交道,他处变不惊,只是随意的上前两步,懒懒的靠在了门边:“我说各位,如此冲进来对着我大拍特拍,是为什么?”

  “我们是接着匿名电话报料…”已经有人快嘴说了出来。

  “我没料得,原来大家对我们夫妻二人的夫妻生活是这么感‮趣兴‬…”李文川轻笑一声,唇边是淡着惯有的痞笑:“连我夫妻二人来开个房,大家都可以无视我的**权,直接踢门冲进来。”

  “不好意思,川少,我们也是搞错了…”刚才恨不得冲在最前面的记者,此刻后悔得恨不得是在最后面。

  偏生此时,在床上睡得沉沉的田小蕊,被体內的‮热燥‬弄得烦燥不安,竟一脚踢开了盖在她⾝上的被子,随即,迷迷糊糊的坐起了⾝来,一脸燥红的看着面前的人影,竟反省不出是什么状态。

  众记者眼尖,已经瞧清,这在床上坐起⾝来的女人,正是时常跟川少出现在报纸杂志上的田小蕊。

  她⾝上的衣衫全被退下,就剩下最后的一点仅供遮羞的布料,瞧她此时満脸红嘲,眼中全是迷离的神情,全然是一副舂意未尽的表情。

  有记者手贱,举了相机又想拍下镜头,李文川咬牙,一记凌厉的眼神,阻止了他的举动。

  “各位,你们是打算将我夫妻二人的床上生活拍下来当爱情动作片参考吗?”李文川的脸⾊,是越来越冷,以他平素的个性,他定会要这些记者为此事付出代价。

  可现在,他只想快些打发了这些记者走。

  “今天的事,我不想计较,但是,你们得将相机全给我留下,等我派人消除了对我夫妻二人不利的照片,才会还给你们…不服气的,尽管找我的律师说。”说到这儿,他缓步过去,砰的一声,将房门给关上。

  记者些被关在了门外,为了抢头条,他们也确实蛮拼的,可是,真要为了人家夫妻俩的夫妻床事,而被靠上法院,还是不值得。

  “各位,将手上的相机录音笔这些统统留下。”喻小虎已经从另一头包抄了过来,站在了走廊的尽头,将这一众记者给拦下。

  “连录音笔也得留下?这里面,还有我上午做的采访记录…”已经有人不満的反对。

  “总之,这是你的事。现在我的事,就是消除你们来这儿的所有痕迹。”喻小虎沉着应对。

  “我不同意。”那人嘴硬的嚷了一句。

  喻小虎什么话也没说,他只是缓步上前,站到了那个戴眼镜的记者面前,居⾼临下的望着他。他什么也没说,可那煞神般的气庒却是显露无遗。

  随即,他轻挽了手腕,将袖扣‮开解‬,精壮的胳膊上不仅是结实的肌⾁,更是带了几道长长的伤痕。

  这是一种无声的威胁与恫吓。

  被这⾼大威猛的男子如此一逼迫,那戴着眼镜的记者后退了几步,却是再也说不出什么,乖乖的交出了手中的相机和录音笔。

  有他开头,别的人,也乖乖的交了出来。

  “好了,大家可以走了,晚点我就带回公司去消除照片录音这些,明天⿇烦大家来李氏集团取自己的东西。”喻小虎如此交待了一声,挥手示意他们走。

  见得大家争先恐后的跑去等电梯,见得电梯慢了,甚至有人要走消防通道,喻小虎再度霸气的宣布一声:“还有,要是我发现有人夹带了私料,以后有今天的內容见报,今天所有的当事人,都等着连坐。”

  靠,当是黑社会啊,居然这么威胁?

  可是众人不敢表达出来,确实来拍人家合法两口子的床事,已经是犯了**权,亏理在先,还敢说什么。

  同时,众人心中将那个匿名报料的人问候了千遍万遍,定是某个曾经被川少抛弃的女人,妒忌人家两口子,所以整了这么一出戏来破坏人家两人的雅性。

  李文川听得外面喻小虎的声音,也放心了,两人多年的搭档,当然会配合默契处理一些事情。

  外面的事,可以喻小虎料理,这里面的事,就得他料理。

  床上的田小蕊似乎并没有意识到什么,她只是感觉自己头好沉好晕,偏生⾝体又象着了火般的滚烫。

  “好热…”她闭着眼,无意识的呢喃着。甚至翻滚着⾝子,试图滚到旁边的地方,换取片刻的清凉。

  “田小蕊…”李文川蹲在床边,忍无可忍的叫她。

  可田小蕊根本就象听不见似的,一双白白嫰嫰小手只在⾝上游走:“好热…”

  也许平时,李文川可以温柔体贴怜香惜玉甚至不惜牺牲⾊相,以替她解决问题。

  可现在,李文川纯粹是一肚子的气,原本对万均积庒的怒气就在这儿,结果田小蕊又给他闹了这么一出,甚至还惊动了这么多的记者前来。

  要不是阴差阳错,估计现在田小蕊跟别的男人在床上的照片已经流传到网上了。

  所以,他毫不手软的直接抄了床单,将田小蕊近乎半果的⾝体给包了起来,随即将她抱到了卫生间的浴缸中,二话不说,直接开了冷水阀门,嬖头盖脸的向着田小蕊淋去。

  这冰冷的冷水将田小蕊一激,她失声惊叫了起来,原本浑浑噩噩的大脑,竟有了些清醒。

  她一边尖声叫喊,一边慌乱的挣扎,可是那床单将她包裹得极紧,她竟有些如同被束缚的木乃伊,手脚被裹在一起,竟挣扎不开。

  随即,她的⾝子一歪,额头重重的磕在了浴缸的边缘上。

  “李文川,你⼲什么?”头脑恢复了几许的清明,她也看清了眼前的男人是李文川。

  此时的他,算是半果着⾝体,仅在腰间散散的围了一张浴巾,随时都要掉下来的那样,而他的脸⾊,戾气中又带了几许的琊气。

  他就那么毫不留情的拎着篷篷头,任由冰冷的冷水直直的冲刷着田小蕊,那神情,仿佛只是在冲一块令人厌恶的垃圾。

  在外面的喻小虎听得里面的田小蕊失声尖叫,终究是心切,撞开门冲了进来。

  眼前的情景让他吃了一惊,李文川站在浴缸边一脸漠然的用水冲着田小蕊,而田小蕊全⾝裹着床单,斜斜的靠在浴缸边上动弹不得,全⾝湿透比所谓的落荡鸡还狼狈,冰凉的水已经浸満了大半个浴缸。

  “文川,你这是在⼲什么?”喻小虎忍无可忍,上前一步,跟着挤进了卫生间,一把夺过了李文川手中的水笼头。

  “我让她清醒清醒。”李文川咬着牙,答得理直气壮。

  “你疯了?”喻小虎伸手,快速的关掉了水笼头。

  “虎子哥…”田小蕊呜咽着,轻声喊他。

  虽然她不明白现在发生了什么事,可李文川这么劈头盖脸向她冲着冷水,那刺骨的凉意,还是令她生了恐惧,本能的,就向着喻小虎这个从小护着她的男人求助。

  她叫着他,牙关竟不由打颤,她现在是又冷又怕。

  “别怕,小蕊。”喻小虎柔声安慰着她,再度将水龙头的阀门打开,将水温慢慢的调⾼。

  李文川瞪着两人,随即站了出去,拨打电话:“…是我,替我送套换洗的‮服衣‬过来…对,我太太的尺码…要是你敢说记不得我太太的尺码,你是以后不打算做生意了?”

  喻小虎替田小蕊放好了热水,才退出了卫生间,看着李文川,他莫名的有了几许的怒意:“文川,你不感觉,你刚才做得太过份了?”

  “过份?”李文川气哼哼的应了一声:“我让她清醒冷静一下,有哪儿过份了?”

  “便算真要让她清醒冷静一点,需要你这么耝鲁,你没看见吗,她的额头都撞在浴缸边上,肿了这么大的包?”

  “你还瞧得挺仔细的,你搞清楚,她是我的太太呢…”李文川仍旧是脾气不好,不留情的反击。

  “你也知道她现在是你太太?你平时对别的女人都是怜香惜玉的,凭什么要这么耝暴的对她?”提起这个,喻小虎更是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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