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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三十二章 你就是连荣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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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呀,庆祝会马上就要正式开始了,我先过去了。简念,你留下,好好招呼贵宾!”

  连荣祥洋洋得意的搂着萧潇离开了,故意只留下简念和钱小沫、雷铭待在一起。

  “简念…”钱小沫沉默好久,终于唤出了他的名字。

  简念毫不犹豫地转过⾝來,微微颔首“是的,贵宾,请问有什么需要?”

  钱小沫闪烁着瞳孔,始终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的简念,似乎这只是她的幻觉而已。

  “你现在在连荣祥⾝边做什么?”雷铭倒是很快接受了这个现实。

  简念一点都不回避雷铭的目光,平视着他“秘书室室长。”

  雷铭一声冷笑,握紧了手心里那双冰冷的小手“所以你顶替了那只替罪羊。”

  “如果雷总沒有其他…”

  “为什么?”钱小沫突然严肃地打断了简念的话,雷铭和简念都是一怔“为什么要帮连荣祥做事?你明明知道他是一个怎样的人!你明明知道他对我做过什么!”

  “我需要一份工作,他对你做过什么,和我,有什么关系?”

  简念挑着眉梢,一个不屑又轻蔑的眼神像泰山似的,庒在钱小沫的⾝上,她整个人顿时都懵了,呼昅骤然变得困难。雷铭再也忍不下去,握着钱小沫的手挡在她的面前,不可一世地瞪着简念“你知不知道今天你沒有出庭,小沫多担心你遭了连荣祥的毒手?”

  简念咬着牙,垂在⾝边的手紧紧地握成了拳头。

  “到头來,你却成了连荣祥的走狗!现在,你根本不配小沫对你的关心!”

  说完,雷铭牵着钱小沫,大步流星的离开。

  钱小沫低垂着头走过简念⾝边的时候,一阵清风,夹杂着玫瑰花香,随风而逝。

  周围的客人络绎不绝,大家说说笑笑,简念却像柱子似的杵在原地,一动不动。

  “你知不知道今天你沒有出庭,小沫多担心你遭了连荣祥的毒手?”

  她会担心自己?她竟然会担心?

  简念扬起了唇角,说不出是冷笑,还是苦笑,笑得苍凉又无奈。

  Martini穿着黑⾊长裙礼服,将⾝上所有的伤痕遮的严严实实,‮丝蕾‬黑网的礼帽遮住了她整张脸。Martini自始至终都站在不远处的角落,看见雷铭和钱小沫离开后,简念迟迟沒有动静,才扭着水蛇腰缓缓走了上來。

  “少东家心软了?”

  简念一个余光砸在Martini的⾝上,她立刻知趣地闭上了嘴。

  “交代你的事情,都办好了?”

  Martini点了点头“少东家放心,空头账户已经准备好了,随时可以通过锦麟地产的资金渠道,将我们的钱洗的⼲⼲净净,一点痕迹都不留。”

  “动作小心,我不想这么快引起其他股东的怀疑。”

  “我明白,少东家。”

  尾音还未落地,简念已经转⾝,从Martini的⾝边走了过去。

  Martini始终低垂着头,不敢看简念一眼,双眼却闪烁着异常的亮光。

  她抬起头來,眸中是狡黠的笑意,深邃得令人捉摸不透。

  …

  雷铭带钱小沫离开花厅后,在后花园找了个长椅陪着钱小沫坐下。

  钱小沫始终呆滞着,什么话都沒说。

  雷铭侧⾝看着她,皱眉,说了句什么,钱小沫就像人偶似的,一点反应都沒有。

  现在的钱小沫,还是无法想象简念成了连荣祥的人。

  简念,明明知道连荣祥的所作所为啊!

  “钱小沫!”

  雷铭忍无可忍,一声低吼,双手捧着钱小沫的脸,俯⾝一个热吻,炙热的感觉立刻流遍了钱小沫的全⾝。她眨巴着眼睛,瞳孔里的光彩一点一点的凝聚起來,大脑里的意识也渐渐恢复。后花园闪烁着如星星般的小灯管,簇拥着雷铭和钱小沫,夜空难得的清澈又透亮。

  雷铭的唇瓣辗转吮昅着钱小沫,恋恋不舍地松开了她,柔软的指腹轻柔地擦过钱小沫的双唇,低声呢喃道:“在我面前,不许想其他男人!这是第一次,再有下一次,回到家我再好好‘‮磨折‬’你!”

  钱小沫扑闪着厚重的睫⽑,勉強一笑。

  雷铭心痛地揽她入怀,下巴轻靠在钱小沫的头顶,喃喃道:“你知道的,简念只是简念,他不是连荣麟。他无法承载,属于你对连荣麟的期待。”

  “…”钱小沫一时沉默,不得不说,她每次和简念在一起,有时候真的分不清,简念是谁了。

  他和连荣麟,实在太像了。唯一不像的,只有那张脸,和简念的嗓音罢了。

  有时候,钱小沫天马行空地想象,会不会连荣麟改头换面了?

  但最后的最后,钱小沫找不到连荣麟这样做的目的和意义,也就不了了之了。

  现在看來,她之所以会失望,是因为她给予简念的期望太⾼。

  简念与她,原本就是陌生人,他需要生存,需要工作,钱小沫有什么资格气恼?

  她撇着嘴,抱紧了雷铭,她真的沒有资格对简念的生活指手画脚。

  钱小沫对简念的了解如此之少,偏偏又一见如故,只是因为她当他是连荣麟罢了。

  可惜,可是,简念只是简念,不是连荣麟。

  钱小沫终于,肯面对这个现实了。

  “这个,是今天收到的…”

  雷铭左手搂着钱小沫,右手从外套的口袋里菗出了一张东西。

  钱小沫直起⾝子,疑惑的接了过來,才看清原來是张明信片。

  “爱丁堡寄來的。”

  钱小沫看着明信片上那一排排熟悉的中文字,她瞠目结舌差点沒有跳起來。

  她不可思议地抓着雷铭,目光在明信片和雷铭之间來回“这是…荣麟寄來的?”

  雷铭点了点头,‮抚爱‬着钱小沫乌黑的短发,若有所思地回道:“这下放心了吧?”

  钱小沫‮奋兴‬地将明信片上上下下、左左右右、正正反反,來回看了好几遍,爱不释手“原來…他果然逃了出來,他果然沒事…谢天谢地!谢天谢地!”

  钱小沫激动着,差点快要哭了出來,双手猛地环住了雷铭的脖子,喜极而泣地大喊道:“他沒有死…他真的…沒有死!”

  雷铭什么话都沒说,只是温柔地拍着钱小沫的背。

  这是一个善意的谎言,他只想看见钱小沫释怀,只想看见钱小沫真正的开心。

  哪怕,需要一辈子的欺骗。

  但,也未必真是一辈子的时间。雷铭相信自己,只要钱小沫释然了,他就能将她心里对连荣麟那份的愧疚和自责,清扫的⼲⼲净净,让连荣麟再也无法牵动钱小沫的任何情绪。

  雷铭咬紧了牙根,抱紧了钱小沫。

  他绝对不允许任何男人以任何形式霸占着他的女人,哪怕,是个死人。

  …

  夜风拂面而來,站在阳台上的简念,正好将雷铭和钱小沫的举止看在眼里,只是,听不见他们的声音。看着他们‮吻亲‬拥抱,简念说不出自己究竟是什么感受,乱糟糟的,他喝⼲了手里一杯接一杯的加冰威士忌,脑子里和雷铭接吻的钱小沫,却越來越清晰。

  “你以前也是这样。”

  萧潇的声音冷不丁吓了简念一跳,他太过专注,沒有在意有人进來。

  “董事长夫人。”简念恭敬地颔首。

  萧潇却突然捂着心快步走來“不要这样称呼我!你知道的,我留下來都是为了你!我知道你还会回來,所以我一直在这里等你…我要留在连家,我必须留在连家,因为你一定会回來!”

  简念皱眉,微微后退。萧潇距离他太近,几乎贴在了他的⾝上。

  风中,夹杂着浓浓的酒气。

  “夫人,您喝醉了。”

  “我沒醉!”萧潇拼命地摇着头,泪光点点,双手‮抚爱‬着简念的脸庞,‮望渴‬着,乞求着“你为什么不说实话?你为什么不认我?哪怕你变了样子,我也能立刻认出你來!刚刚在花厅见到你,我就知道是你…是你啊,荣麟!”

  “荣麟”二字还未落地,简念已经浑⾝颤抖起來,挥手打开了萧潇。

  “夫人!请您…自重。您、您认错人了…”

  “荣麟…荣麟!”

  萧潇又扑上去,不住地唤着连荣麟的名字。

  简念一直隐忍,可萧潇越发得寸进尺,双手抓着简念的肩膀,強势逼吻。

  阳台原本窄小,简念无处可退,被萧潇逼到了角落。

  但毕竟简念是个男人,萧潇发疯得一发不可收拾的时候,他抓着萧潇的手腕,猛地一‮劲使‬,将萧潇狠狠地推倒在地。萧潇毫无心理防备,咚的一声,摔倒在冰冷的地上,手心擦过地面‮辣火‬辣的疼。

  她噙着眼泪望着简念,泪光模糊间,简念完全就是连荣麟的模样啊!

  “不要走…不要再丢下我…为了你,我活得人不人,鬼不鬼…荣麟…”

  萧潇见简念要走,趴在地上拽住了他的裤角。

  可是简念沒有丝毫的留情,拔腿就走,只留下萧潇一个人在夜风中孤独哀泣。

  而另一边始终监视着萧潇的连荣祥,突然冷嘲热讽的讥笑起來。

  站在他⾝后的管家赶忙问道:“是不是要请老管家回來?他服侍了连家两代人,是看着大少爷长大的,沒人比老管家更熟悉大少爷了。”

  “不用!那家伙是我爸一手培养出來的,只服从我爸和连荣麟的命令,他未必会和我说实话!”

  连荣祥淡淡地转过⾝來,在花厅让萧潇见到简念,也是他故意安排的。

  萧潇曾经是连荣麟的地下情人,对连荣麟一往情深,对连荣麟也再熟悉不过。

  连荣祥怀疑简念很久了,在法院上第一次见到简念,连荣祥已经很疑惑了。

  但是,沒有办法证明简念就是连荣麟,连荣祥便不能摊牌。

  毕竟他还不明白,在法院里动手的那个凶狠女人,还有这个简念,背后究竟隐蔵着什么。

  在沒有摸清楚來龙去脉之前,连荣祥只能选择,装聋作哑。

  只不过他笨拙的用萧潇去试探简念,已经,愚蠢地打草惊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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