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 敞开心扉
第58章敞开心扉
晚上,阮滨在台上打电话,紧关着玻璃门,说了长时间。夏至澡洗出來,看到他还在台,于是就走了过去。
阮滨一听到脚步声就匆匆挂断了电话。
本來夏至不觉得有什么,但他的过分刻意令她不免疑惑,她走出去,狐疑地问道:“怎么了,不让我听吗?有什么秘密?”
阮滨收了机手,直接将她抱了过來“沒什么啊,不就是那个烦人的客户么,张总,你知道他最⿇烦了。诶你看,今晚的月亮好圆。”他赶紧移开了话題。
夜风徐徐,清凉无比,夏至往后靠在阮滨的口,抬头看着夜空的月亮,她觉得这样的⽇子再好不过了。
吵架最能够暴露问題,问題暴露了才好解决,解决好了才能使感情升温。
夏至:“以前上学的时候,晓冉跟她男友吵架,在我看來并不是什么大事,分明是晓冉太作,但是,偏偏是她男友在宿舍楼下又是唱歌又是弹吉他地道歉哄她。不单是晓冉,其他同学跟男友吵架冷战,最后低头的一般都是男生。所以我以为,你也一样会來哄我,谁知道,你本不。我越等心越凉,都快恨死你了。”
阮滨:“如果我说,我上学的时候也会哄女生你信不?”
夏至转回头來,诧异地看着他“你?真的?”
阮滨笑笑“当然,年轻的时候大家都一样,年纪大了,经历的事情多了,看明⽩的事情多了,心态就不一样了。女人可以为一点小事生气,一旦生气,无论你说什么她都觉得不对,与其这样,不如冷几天,让她自己反省。”
夏至用手肘往后捶了他一下“哼,所以你冷了我这些天,就是让我自己反省?你好狠。”
阮滨抱着她,说:“夏至,不要无理取闹,不要胡思想,我已经过了那个风花雪月的年纪,沒那么多心思去揣测你的心思了。我也不会拐个弯骗你什么,我对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明⽩吗?”
夏至心里不是滋味的,他说他已经过了那个风花雪月的年纪,那么说來,他还是有一段风花雪月的岁月,又是谁,陪他度过了那段岁月?
但是,她还是被他的诚坦和真诚给打动了,她点头说:“我明⽩,你就想我乖乖的,对吗?”
“你安静简单的子最打动我,你可以发脾气,可以诉说你的不満,但你不能无理取闹。我要的不是一个凡事都顺应我的布娃娃,而是一个通情达理,能够跟我沟通的贤內助。”
夏至:“滨,我觉得你太理智了,你说的这些沒有什么错误,但你忽略了一点,女人都是感的,很多时候太理的思维本无法解读女人。说得明⽩点,你这样也可以说是冷⾎。”
“是,我承认,但是小至,你要明⽩,我对你不冷⾎,我只对其他女人冷⾎。”
夏至笑了,等的就是他这句话,她转过⾝去抱住他,脸颊贴在他的口,说:“滨,我答应你有问題不再逃避,但是人生漫漫,我也不敢保证自己永远都理解你,以后就算我菗风无理取闹,你不要用这么理的思维对我行吗?我生气的时候你可以不理我,但等我气消了,你稍微哄我一下给我一个台阶下,行吗?”
“那你会气多久?”
夏至想了想,说:“我睡一觉就沒事了。”
“原來如此,好。”
“还有,我希望你无论任何时候都不要骗我,哪怕是善意的谎言,如果不能告诉我你就说不能告诉我,可以直说,不要用谎言來搪塞我。”
“好,这一条我理解。”
“我最接受不了的就是欺骗和背叛,这一次如果你真的跟于丹丹发生了什么,我想我即便再爱你,都沒法跟你继续在一起了。我接受不了自己的另一半在跟我在一起的同时跟别人暧昧恋爱甚至发生关系,我接受不了。”
“我明⽩,我明⽩,放心吧,我不会让你面对那些事的。”阮滨保证着说,他用手梳着她的头发,发间散发着一股洗发⽔的香味,他关心地说“头发不要着,去吹⼲。”
夏至撒娇起來“不嘛,吹吹风就⼲了。”
“不行,这样等你老了之后会头痛的。”阮滨坚持己见“我去拿,我帮你吹。”
“呵呵,好啊,等的就是你这句话。”
如果沒有这次于丹丹的故意破坏,或许,夏至永远都沒法听到他內心真正的声音。这是一个理智到有些冷⾎的男人,他的成并非天,而是跟他的经历有关。
而这样的男人,往往都有自己一套固有的思维,什么时候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一切都在他的脑子里,任何事情别人都左右不了。
夏至享受着当下的甜藌,但同时也觉得越來越无法掌控这个男人。
于丹丹还在公司上班,但是,她确实有所收敛,不再对阮滨献殷勤,也不再故意接近夏至,追问一些有关阮滨的事情。
而阮滨对于丹丹穷追猛打的处理办法,也起到了杀儆猴的效果,其他人再也不敢对他表露什么,送早点写卡片之类的事情,完全沒有了。
闲时,两人在楼道转角的台上聊天,唐思甜问夏至,阮滨那么严肃无趣,她到底喜他什么。
这个问題夏至也答不上來,或许,她就是被他认真工作的专注给打动了吧。
唐思甜一针见⾎的地说:“你们两个在一起,很明显你的资质太差,绝对不是他的对手。”
夏至不以为然地说:“我跟他谈恋爱,又不是打仗,⼲嘛说得我们俩跟仇人似的?”
唐思甜笃定地说:“恋爱就是一场战役啊,谁认真谁就输了。”
“可我们俩都很认真啊,奔着结婚去的。”说这话的时候,夏至有些心虚,因为至今为止阮滨连任何一方的⽗⺟都不肯见。
“好吧,那就祝愿我能早⽇喝到你们的喜酒,说好了的,不管你们在哪办酒,都要叫我啊。”
“好,这是必须的。”夏至谨慎地往后看了看,确定后边沒人,她放低了音量,说“思甜,如果我跟他的事情公开了,我想我就不能在公司待下去了。”
“阮总呢,他是什么意思?”
“他无所谓,公开也无所谓,但是我觉得不太好,如果公开我肯定要走的。”
唐思甜叹了口气“真是恋爱大过天啊,连工作都可以舍弃?你的工作不难找,放心,我也会帮你留意一下的。”
“谢谢,等哪天瞒不住了,我的工作就靠你了。”
“切,你少抬举我,说不定到时候你不是离职,而是调职,理由就是结婚随夫。”
唐思甜的话说得夏至红了脸,她难为情地说:“哈哈哈哈,我也希望有这么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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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滨越來越忙了,应酬多,电话也多。
夏至经常听到他在打电话,有时候是说工作沒错,但有时候他说话的样子怪怪的,表情很沉重,声音却很轻,而且总是回避着她。
晚饭的时候,他的机手忽然响起,他皱紧了眉头,犹豫着要不要接。
“谁的电话啊?”夏至扑过去看。
“沒谁,客户。”阮滨快速将机手移开“你先吃,我去接个电话。”他起⾝走去台,还顺手关了移门。
夏至只能看到他的背影,偶尔能隐隐约约听到他的声音,都是很庒抑的语调。
打完电话,阮滨的脸⾊颇为沉重,但是他还是会強颜笑,以掩饰內心的沉重。
夏至问:“怎么了?”
阮滨摇头摇,故作轻松地说:“沒事啊,工作上的事,不用理会,现在是下班时间。”
“什么工作上的事不能告诉我?”夏至追问。
阮滨收起笑容,有些无奈,他苦笑着说:“人私时间,不谈公事了吧,吃饭吧。”
夏至想再问,但明显看他不想多说的样子“好,吃饭。”
这时,阮滨放在桌上的机手又一阵震动,他紧张的,二话不说立刻去拿机手,连饭碗都差点打翻。
这反常的举动实在叫夏至起疑。
阮滨看了看机手,一瞬间就松了口气,原來是一个客户发來的微信。
夏至翘着头去看,只见“在⼲嘛?”几个暧昧的字眼,再看上面,是一个叫“陆诗雨”的人,很明显,这是一个女人。
阮滨沒有避嫌,回了她两个字“吃饭。”
夏至有点生气,带着不好的情绪质问道:“你鬼鬼祟祟的躲着我打电话,就是跟这个人打?”
“什么?”阮滨抬起头。
夏至大声地重复问道:“我说,你最近这段时间经常鬼鬼祟祟躲着我打电话,我一走进你就挂电话,问你什么事你也不说,你就是跟这个人在打电话?”
阮滨恍然,原來她是误会了,他否认说:“不是?打电话跟她不是一回事。”
“那你倒是给我说说到底是什么事!”夏至真的生气了,其实他完全可以坦然一点。
阮滨直接说:“不能告诉你,你别问。”
夏至气得去抢他的机手,她⾼⾼举起机手,威胁道:“那你给我说说这个‘陆诗雨’是怎么一回事总可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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