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7章 栽赃嫁祸
连续扫了两张桌子之后,赌场的人开始注意我了。即使他们注意到了我,我还是照常出千。因为据老江之前的调查。这些场子里都没有控监的。想要抓到我出千很难。
我们换到了另一张桌子上。桌子上还剩下三个位置,我和老江一人一个之后。刚玩了一把,就来了一个男子。
这人看上去三十岁左右。穿着一件夹克,平头。刚和他玩了一把我大概就猜到了他可能是赌场派过来的,我也倒不在意,还是继续玩牌。
几把下来,我渐渐探到了中年男子的水平。可以这么说,他打牌很紧。而且没手牌都会想好退路,计算概率和筹码的比例他都是按照理论进行的。
这种人都属于那种瘾大、有一点技术含量的人。
一个牌手。无论是在计算还是评估方便都要做得很好,只有在这两个方面超越对手,才能达到控局的阶段。
一旦抢先控制了节奏,把别人慢慢带到你的节奏中,那接下来对手会出现“无差别失误”也称之为无意识失误。自己觉得自己是对的,是该这样玩的。其实在别人看来已经错的离谱了。
不过一般能达到这种水平的人,对自己都有一个比较客观的了解,知道自己的长短,完全不是以个人思维在玩牌,而是以上帝视觉在玩牌。
就好比下棋一样,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下棋的时候,往往站在一旁的人要比在下棋的人看的更加透彻和明白。
几把牌之后,我慢慢将中年男子带入我的节奏中。这是一个很微妙的过程,在带入的过程中,你会遇到他的反抗,或者说是意外。
这种手段和人的潜意识有着很大的联系,人有一部分潜意识会⿇痹自己。对于一个牌手来说就是要熟练的掌握好自己的潜意识,能够庒制操纵它!
只要你把握好,哪怕输几把也无所谓。一旦敌人入进了你的节奏之中,你会发现你好比就是在看两个人玩牌,而比赛的输赢,都在你的掌握之中!
现在的我无论是换牌,还是正常玩牌都可以搞的这里鸡飞狗跳。这些年来,我都在慢慢的试着将千术和技术融合在一起,这是一个很困难的过程,不过我相信只要融合了那绝对是一个质的突变!
这把牌我手里拿着的是一手杂牌,梅花2方片9,这手牌兵不乐观。发出三张共公牌之后,分辨是:方片k,红桃4,方片10。
我现在筹码多,很是无所谓的丢了一万块进低池。他们这玩的都是50-100的盲注,我这一万丢进去瞬间就炸开了锅,很多人纷纷都恨的牙庠庠,可有拿我没办法。
而那个平头男却选择跟注了,第四张牌发出来的时候是方片6。见到这张牌之后,我心里算是有底了,拿起一枚五十的筹码轻轻的丢到了台面上:“全押。”
平头男先是不动神⾊,接着他把他面前将进八万多的筹码全都推了出来。而且我看到他眼底闪过一丝皎洁,眼神盯着我手里的牌看了一眼。
难不成他知道我是什么牌?还是说他是同花?
“请开牌…”荷官宣布着,我拿起手牌看似无所谓的翻开了,其实就在那一瞬间我将袖子里的牌换掉了。
打开牌,我的梅花2方片9瞬间变成了方片A和方片9。
平头男死死的盯着我的牌,瞳孔放大猛地一拍桌子指着我:“你出千!”
他这一吼,瞬间桌上的人都看向了我,接着一群赌场工作人员就围到了我⾝边,大概六七个人左右。
我也不甘示弱直接骂了过去:“你那只眼睛看到我出千了?”
“搜⾝!”平头男不在乎我说什么,而是直接下达了命令。
“⼲嘛,⼲嘛?今天我看谁敢搜他的⾝!”猴子的声音从人墙外面传了过来,接着猴子老付、童卫刚和阿泰都凑了过来。
我站起来走到平头男⾝边,用手拍了拍他肩膀:“兄弟,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啊。”
他用手打开了我的肩膀:“是不是乱说很快就能见分晓了!”
说着他敲了敲桌子,对荷官道:“看看你手里的牌有没有少。”
荷官点了点头,把牌铺开了来,开始数牌,片刻他抬头回道:“少了一张…”
这话一处,周围的人都纷纷议论了起来,很多人都用不善的眼神看着我,他们是之前输给我的那些人。
“搜⾝!”有人开始起哄了。
老江走到我⾝前看着平头男:“你赌场的牌少了就赖我朋友⾝上了?”
“是不是赖,搜一搜就知道了…”平头男很不以为然的道。
看老江还要说什么,我一把拉住了他:“行,我可以给你搜,不过我也有个条件。不仅要搜我一个人,还要搜这张桌子上的每一个人。”
“好!我们都没意见。”这个时候有人开口了。
两个工作人员已经来到了我⾝边,让我把外套脫下来,我把外套脫下来之后,他们开始翻着我的口袋,几乎⾝上每一个部位。
越搜,我看到平头男的脸⾊就越发不好看。
最终待人把我全⾝上下都搜了个遍的时候,没找到任何一张扑克牌。我似笑非笑的看着平头男:“你是这里的负责人吧?既然搜你也搜了,那现在是不是给我一个说法?”
平头男咬牙切齿有些不甘心又亲自上来搜了一边。
几分钟之后他整个人傻愣愣的站在了原地…
看来他的确是用了什么方法知道了赌桌上每张扑克牌的走向,只不过如今在我⾝上找不到那张少了的扑克,他开始恼羞成怒了。
我摊了摊手看向了四周围观的人:“怎么样?大家看的够清楚了吧?少了一张牌完全和我没有关系。”
有些人沉默着,而有些人带着看好戏的表情,期待接下来的事态发展。
“既然搜完了我,那是不是该搜一搜别人了?”我冲着平头男说。
他沉默着,许久咬牙:“好!”我一庇股坐回到了椅子上,双手抱胸:“我也想看看那张牌到底蔵到了哪里去了,既然你是这里的负责人,赌局你也参与了,那就从你开始吧?”
“你…”平头男満脸怒气的瞪着我。
我耸了耸肩:“怎么?难道不是要以⾝作则吗?搜我也给你搜了,要是今天不给我一个说法,那就可别怪我了!”
男子最终咬牙冲着工作人员招手,示意那些人来搜他。
我看到那几个工作人员表情都很不自然,大概是怕的罪了平头男,不过最终还是开始搜起他的⾝来。
正搜的好好的时候,我看到一个人似乎在平头男的口袋里摸到了什么。他脸⾊猛地大变,放在口袋里的手迟迟不肯拿出来。
我善意的提醒了他一下:“怎么?口袋里有什么见不得光的?”
那工作人员没理会我,而是看向了一旁的那个平头男。
“你看我⼲啥?里面有什么就给我拿出来…”
他话还没说完,只见那工作人员从他口袋里掏出了一张扑克牌。瞬间众人沉默了,一分钟过去了大家沉默,两分钟过去了还在沉默。
片刻之后,总算是有人开口了:“操,赌场的人自己带头搞鬼!不玩了,不玩了,以后再也不会来这了,没想到赌场的人会监守自盗!”
我站起来拍了拍⾝上的灰尘:“牌局也是你让结束了,现在该给我一个说法了吧?”
“对。给个说法!到底是怎么回事?赌场监守自盗?”
“不给说法,以后再也不会来这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