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章 吻别么么哒
第二天,叶徽糊糊醒来时就看见好几双眼睛盯着自己,吓得困意全无,腾地从上坐了起来。
定睛一看,原来是⺟亲林雪云,夏晓雯,叶臣站在前。
叶徽苦着脸,挠了挠蓬蓬的头发,嘟囔道:“你们这是⼲嘛,吓死人了。大早晨该⼲嘛⼲嘛去,一个个盯我看什么,我脸上有金子?”
林雪云伸手就在叶徽额头上戳了几下“你说我们盯着你看什么,昨晚你发酒疯的事情,你真得全忘了?丢死人了,好歹你也是名门闺秀。怎么能喝得醉如泥,被孟医生送回家里来,我都替你害臊。”
叶徽皱眉道:“我怎么不记得了,不就是孟一泽送我回来的吗?有什么大不了的?”
林雪云怒道:“你还好意思说有什么大不了的,是谁说对孟一泽没感觉的。结果在名媛之夜把孟一泽拐跑,带人家去喝酒,还醉得不省人事,我怎么跟孟一泽的姑妈代呀?昨晚张太太带孟一泽参加吃慈善之夜的宴会,也是要介绍大家闺秀给他认识的,你倒好,哎。”
叶徽无力地说:“你们搞搞清楚好不好,不是我带走孟一泽,是他硬拉着我走的。”
夏晓雯忙劝婆婆,说:“妈,姐她知道错了,你就别生气了。王太太打电话叫您去打⿇将呢,您快点去吧。”
婆婆怒瞪着女儿,没有要走的架势。夏晓雯忙给叶臣递了个眼⾊,示意他先把婆婆哄走,免得两人再吵起来。
叶臣接到老婆的指示,立刻开始行动。搂住林雪云的肩膀,说:“妈,我还没吃早餐呢。您陪我去吃,一个人吃饭太没意思。”
林雪云向来是最疼儿子的,见叶臣说还没吃饭,也懒得再跟女儿恋战,被儿子连哄带劝地去了餐厅。
林雪云脸⾊依旧没有笑容,训斥儿子,语气却是软绵绵的没有力度,更像是撒娇“你这孩子,都结婚的大男人了,吃饭还得妈陪着呀。”
叶臣顺杆子往上爬,净捡⺟亲大人爱听的说“我无论长多大,都先是妈的儿子,然后才是为人夫,为人⽗,这一点儿子铭记在心。每天早晨能跟妈一起用早餐,吃得总比平时多,您没发现我至从搬来家里住,都长胖了吗?”
林雪云脸上简直从严冬腊月一下子过渡到舂暖花开,笑容比盛夏的光还要灿烂,仔细端详儿子一番,嘴角的弧度更深,说:“还真是胖了点,更帅,更精神了。”
叶臣扬起角笑了“别人都夸我长得随您,基因好。”
林雪云脸上的笑容都盛不下了“你这孩子怎么这么会说话了,说得妈好窝心啊,哈哈哈,卧室里哄老婆练出来的?”
叶臣低笑一声,微微昅着脸颊,竟有些不好意思起来“晓雯容易害羞,不让我甜言藌语地哄。”
林雪云状似了然地哦了声,酸酸地说:“所以你就花三亿⽩花花的银子,买老婆一笑?”
⺟亲知道这件事早在叶臣的预料之內,上流社会总共没多少人,人脉关系更是错综复杂,比蜘蛛网还稠密。尤其是名媛之夜,叶臣花三亿元买一套祖⺟绿项链送给太太当生⽇礼物,在H市早就成一件大新闻了。
叶臣毫不躲避,直言道:“是啊,如果妈喜,我改天再花三亿给您买一套。”
林雪云抿笑了“妈知道你孝顺,也不是心疼钱。人一辈子赚那么多钱⼲嘛,生带不来,死带不走,就是要花在心爱的人⾝上,用来做有意义的事情,才有价值。”
“谢谢您妈。”叶臣就知道⺟亲不会怪他,⺟亲大人向来最支持他做慈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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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叶臣把林雪云哄走后,叶徽扑通一声倒在了上,扯过来被子盖上继续呼呼大睡。
夏晓雯知道叶徽是装得,她肯定也为昨晚的事情感到不好意思了。遂坐在沿上,轻轻推了推叶徽的肩膀,说:“别睡了,这房间里就你和我。你昨晚在宴会上突然失踪,我和叶臣打电话打不通,找你又找不到,快着急死了。”
叶徽坐起来,低低地说了声对不起,把昨晚怎么遇到孟一泽,怎么跟他离开宴会一起去海边,然后喝醉的事情说了一遍“谁知道喝着喝着就喝多了呀,哎,都怪那个书呆子孟一泽,他又没喝多,赶紧开车回来不就行了。
他偏偏要背着我走回来,还说马上就看见出租车了。天,后半夜了,我连出租车的影子都没看见,好吧。”
夏晓雯噗嗤笑了。
叶臣瞪她,皱眉问:“你还笑,你不觉得我的经历很悲惨吗?”
夏晓雯歪着头,说:“我感觉很浪漫啊,天与地之间,有一个男人心甘情愿背着你行走在茫茫夜⾊里,如果拍下来,真得是很美丽的画面。”
叶徽盯着她看了好几秒钟,僵硬地呵呵笑了两声“妹子,你真是电影看多了,満脑子狗⾎剧情。”
夏晓雯:“狗⾎剧情多浪漫温馨呀,不然怎么会有那么多女孩子喜追剧。姐,你现在已经是偶像剧里的女一号了,孟一泽就是男神欧巴。”
“我呸!”叶徽立刻做呕吐状“孟一泽那书呆子还男神欧巴,你别寒碜欧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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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晓雯吃完早餐去名媛会赴任,今天是上任名誉副会长的第一天,理应过去看看,打个照面的。按照杨会长所说,平时也没多少工作,尤其她是名誉副会长,估计给她这个头衔,也是方便⽇后让她带头捐款。
她本来想自己开车过去,叶臣非得坚持送她过去。车子行驶到名媛会办公楼下,夏晓雯对叶臣说了句再见,推开车门就要下车。
“等一下。”叶臣突然开口。
夏晓雯一只手搭在车把手上,转⾝回头问:“怎么了?”
叶臣:“你还忘了件东西。”
夏晓雯疑惑道:“什么呀?”
叶臣盯着她,沉黑的眼眸里闪过一丝促狭的笑意,然后伸手点了点英俊的脸颊说:“吻别,不懂啊?”
夏晓雯看了下车外,人来人往的,有些不好意思,遂故意说:“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