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千五百二十六章 赵老有恙
遗憾的是秦向华去北戴河疗养了,而不仅仅是他,好几位与候家关系不错的首长级人物都以各种不在京都为理由,让他找寻不到。d7cfd3c4b8f3
候震南也清楚,这是有人在躲着自己,万般无奈之下,他只好来到了谭家,见到了政协的谭龙君主席。
谭龙君是在役的首长,自然不能在躲了,在说了,他也躲不过去。所以,⼲脆就直接一些,他就在家中座着等着候震南的到来。
候震南一入进到谭家,就⾼叫着“首长,首长,你可要做主呀。”
“震南同志,你这是怎么了叫我做主,做什么主呀”谭龙君一幅不名就理的样子。
“首长,首长,就是蒋厚龙同志的问题呀,他明明是冤枉的,是冯思哲的一个圈套,而我党的一些导领同志不明原因,被欺骗了,成为了他的帮凶呀。”候震南一幅义愤田膺的样子,不知道的人还真以为他是受了多在的冤屈呢。
本来谭龙君是不急不缓的,那是因为他早就想好要怎么和候震南说了,可是现在一听到这些,他还是有些大惊失⾊,连忙的说道“震南同志,说话是要讲究证据的,有些话可不能乱说的。”
谭龙君这一喝,候震南就是一愣。“首长,您是什么意思”
“什么什么意思你刚才说蒋厚龙是被冤枉的,那你知道不知道,现在有多少人反应他的问题,甚至有多少是铁证如山呢”
“你刚才还说,冯思哲同志蒙蔽了一些导领同志做帮凶,在对付蒋厚龙,那请问你的证据又在哪里”
“震南同志呀,亏你还是我党的⾼级⼲部之一,难道连祸从口出这四个字到现在都还不理解吗”
“震南同志,今天这里就我们两人,你的那些话我就当没有听过,你也不要随意的讲给别人听了,不然出了什么事情,我也保不了你的。”谭龙君是一句一个问题的说着候震南,甚至到后来就变成了批评。
候震南来找谭龙君是诉苦的,可是现在确成了被批评的对像,这个戏法是怎么变得,让他有些发懵。可毕竟是一省的记书,还是广粤那样的大省,他的反应还是很快的。
“首长,您在说什么呀,这些话我只会对您说,对别人自然不能随便讲的。再说了,您刚才说要保我呵呵,说实话,我可不认为还有谁能动得了我,我又没有违纪。”候震南在说着这些话的时候,倒还是很有自信的。
做为候家第二代的领头人,的确只要候老还在世一天,是没有人可能去碰触他的,毕竟候老还在,其威自然就不小,这可不是哪一个人,或是几个⼲部想对付他就能成行的,那不光是需要充足的证据,还需要強大的实力才可以。
君未听古人言,刑不上大夫的说法吗而候震南的⾝份就相当于古时的大夫之职了。
“我没有说你有什么问题,我只是提醒你而己,还有蒋厚龙的事情我不是没有想帮忙,可是我打听过之后,才知道,原来此⼲部真是有很大问题的,并且这件事情也受到了唐记书和王记书两人共同的关注,事情怕是不能更改了,你还是放弃那些不现实的想法吧。”在谭龙君说着这些话的时候,也是充満了无奈的,实在是因为以他现在的位置和能力,也无法在一件事情上说得上话,这会让他有一种深深的挫败之感。
本来候震南来找谭龙君是抱有着一现希望的,他甚至想听谭龙君和自己讲一些条件,比如说这件事情不太好办,需要从长计议。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就证明事情还有转圜的余地,如此的话,为了不让有些人打击候家的事情得逞,他倒是可以退一步,把一些候家的利益转让给谭龙君的。
别看谭龙君现在也是七大佬之一,可实际上实力确也并不是十分的強大,他本来就是依附于候系而发展起来的,能给自己发展实力的机会实在是不多,而现在他终于修成了正果,迈入了人生的巅峰,当然想要拥有最⾼权力的这种感觉了。
想站在权力的顶峰,那需要做的就是手下有可用之人,不然的话,你光在那里发号施令可不行,你的话下面的人不认真去执行,那样的结果就是你的话并不管用,是有职无权的表现。而现在候家凭着这么多年的发展,在各个系统之中的人还是很多的,虽然被打击毁掉了一部分,可余下的力量任何人也不敢去小视的。
就是凭着这个基础,候震南才来找的谭龙君,他相信自己手中有别人需要的东西和资源。但万万没有想到,人家是什么条件也不提,直说这件事情办不了,如果连口都不给,那他在说什么也都没有戏了。
在心中为蒋厚龙默默的祈祷了一番之后,候震南就离开了,他也清楚,这件事情连谭龙君都帮不上忙,找别人怕也是无济于世了。在者说,为了一个省的副记书,真的把候家所有的资料都押上,似乎也是不值得的。
候震南就这样放弃了帮蒋厚龙说话的机会,虽然说这是不得以之下的办法,但确也证明了候家的确不像别人想像一般的強大,真的可以左右⾼层的形势。
候震南退缩了,那是因为他看不到什么希望,相比而言候卫东确没有就此罢手。
他如愿的成为了南西省记书之后,终于感受到了那种大权在握,一朝令,百人执行的感觉。这也使得他的自信心无限的膨胀了起来。
这一次胶辽省的事情,他第一时间就进行了关注,并用自己的方法得到了不少的信息,在知道这一次是王泽荣帮助了冯思哲,或是说冯大少又一次利用了委纪部门光明正大的展开行动之后,他整个人就深思了起来。
不得不说,候卫东本人还是非常聪明的,如果没有冯思哲的出现,也许他现在还真是天子骄子,被无数人看好。
就像这一次胶辽省的事情给了候卫东以启发。
候卫东看到冯思哲如此的懂得借势,在心中佩服对方的同时自己也在默默的学习着,根据这件事情他得出了三个结论和决定。
一,冯思哲之所以可以这么快在胶辽省取得主动权,主要之一就是他选择了打黑这条线。打黑除恶,即可以赢得民心,给自己加分,同时又可以借机剪掉一些和自己不对路的人,这可是大好的妙招呀。
借胶辽的经验,候卫东也突然间在西南省开始了轰轰烈烈的打黑行动。
二,之所以现在有人敢于拿候系的蒋厚明说事,无疑就是因为自己的爷爷卧床了,⾝体不太好了。那可想而知一家之主对于一个家族的存在有着怎么样大的意义了。
三,即然冯思哲可以借势,那为什么他不能去借势呢不就是委纪吗只需要花上二⽑钱写一封检举信便可以让无数的人为之头疼,这可是好办法呀,而且他心中己经有了目标,是借鉴第二条中的一个目标。
…
胶辽省继王舂等人被双规之后的第四天,蒋厚龙终于被宣布双规了,如此胶辽省的形势出现了根本的转变。刚来这里仅是半年多的冯思哲迅速的占据了主动位置,而原本盘踞在这里的蒋系人则成了过街的老鼠,人人喊打了。
⾼层的形势一发生变化,马上下面的⼲部也就动了心思,尤其这一次是王泽荣同志亲到胶辽办案,给人以一种印像,那就是在冯思哲⾝上,王记书是会全力支持的,有这么強势的一个大佬支持,下面的⼲部若还不抓住机去投奔的话,那不成了傻子吗
一时间,前来向冯思哲汇报工作的⼲部就排起了长长的队伍,跟着沾光的长省夏想同志那里也排有了长队,整个胶辽省也正在发生着权力交接更替的关键一幕。 :。\\
就在冯思哲与夏想等人正在整合胶辽的⼲部体系时,突然间二姨赵礼书的一个电话打到了他的机手之上,只是说外公⾝体突然有恙。
就是这一句话,冯思哲马上就订了机票,把家里的事情向着夏想手中一交,他就急速的赶回到了京都。
回到了四合院,看到的是外公赵老正躺于床头之上,一脸的气⾊十分的不好,外婆和一些负责保健的同志于一旁照顾着。
看着冯思哲回来了,赵礼书便轻轻打了一个手势把他叫到了一旁去“小哲,这么快呀。”
“二姨,外公到底是怎么了医生是怎么说的”冯思哲这一会哪有工夫去说什么客气话呢,当即就是急匆匆的问着。
“哎,医生说倒也没有什么大碍,就是心情不好所致的气脉淤积罢了。”赵礼书叹了一口气,似有些无奈的说着。
“什么外公⾝体不好,这是怎么回事”虽然说上一世,外公早在去年的这个时候整个人就因为中风住进了医院,且⾝体极度的恶化之中,但那是因为上一世赵家人都不争气,在关键的时候站错了队伍,所以外公才这样的,可是这一生因为他的重生完全改变了,赵家的大势现在也有了,那怎么还会出现这样的事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