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四章 大叔的思维方式
庞劲东笔锋如神,竟然将舡|门括约肌和大硕的痔疮,都完美描绘了出來。
第四个人⾝上的字是“还有你父亲的花菊”庞劲东写到这里的时候想起陈公子的父亲已经过世了,于是在“父亲”两个字上面画了两个叉,在上面另外写了“⺟亲”两个字。
陈公子将牙齿咬得“咯咯”直响,面⾊不断的变化着,由红变白,白里面逐渐透出一股铁青,铁青则慢慢发展为酱紫。
四个人看着陈公子,心好像在一个无底深渊中不断下坠,惊恐在不断的加強着,却始终沒有达到尽头。
尽管知道庞劲东不是很容易对付,也知道这四个手下失手了,陈公子认为庞劲东最多不会把他们教训一顿,或者扣押起來交给警方,却沒有想到庞劲东竟然会用这样的方法羞辱自己。
过了许久,陈公子才说了一句:“快给我滚!”尽管说话的声音不⾼,但是其中包含的愤恨,让这四个手下齐齐的打了个冷战。
为首的那个人终究是老大,所以胆子要比其他三个人大那么一点点,鼓起勇气说:“我们这个样子,怎么走啊…”陈公子转⾝吩咐车上的一个手下:“把他们带走,弄两套服衣,别再出现在我的面前!”
手下強忍着笑意,带着四个人开上停在附近的一辆车走了,陈公子看着他们的背影,恨恨的说了一句:“庞劲东…。我一定要你好看…”
一个和缓的笑声从车子面传出來,接着一个中年男人浑厚沙哑的告诉陈公子:“犯不上为了这点事情生气!”
“我沒生气,三叔!”陈公子深深昅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显得平静一些:“只是这一次又让陈冰晗给跑了!”
坐在车上的人正是陈梓阳的三弟陈梓云,虽然已过不惑之年,看起來倒与陈公子像是同辈人,⾝上带有些许儒雅风度,这一点倒是与陈公子有几分相像。
庞劲东后來见到这个人的时候,一度怀疑他当年与自己的二嫂做出了苟且之事,然后生出了陈公子。
陈梓云从⾝上下來,伸了一个懒腰,然后轻轻拍了拍陈公子:“冰晗毕竟是你的妹妹,你这个当哥哥的不要太过绝情!”
陈公子听到这句话,感到有些不満,这一切本都是出自陈梓云的授意,而现在陈梓云竟然好意思跳出去,将责任全部推到自己的肩上。
这使得陈公子不得不开始防备,如果事情失败了,这位三叔会不会将自己当作替罪羊。
不过尽管感到不満,陈公子却沒有说话。
陈梓云看出了陈公子的不満,但佯装做沒有发现,笑了笑说:“不过抓不到冰晗这丫头,大哥是绝对不会甘心交权的!”
陈公子极力不把实真情绪暴露出來,试探着问:“三叔,我们是不是太过手软了…。”
尽管共同的目的都是争夺家族的权利,然而反对陈梓阳的人并不是铁板一块,內部也存在着争权夺利。
陈梓云与陈公子这一伙就与陈梓风不和,陈梓云很清楚侄子的意思,陈梓风现在可能已经着手准备彻底除掉陈梓阳和陈冰晗,相比之下他们的确有些手软。
陈梓云的这种手软是因为天良未泯,不愿意在自家兄弟之间制造流血,所以他对陈梓风的做法颇有腹诽,只不过不会公然站出來⼲涉罢了。
听到陈公子的这句话,他有些警觉的说:“不管你四叔将要做些什么,我们只需要做好自己的事就行了!”
“我的意思是…。”陈公子強挤出一丝笑容,解释说:“如果四叔真的得手,对我们倒也是喜忧参半!”
“怎么讲?”
“喜的是您作为老三,可以自然的接过权力。忧的则是今后我们要全力对付四叔了,他谋划了许久,培养出了很庞大的势力。
大伯在世的话,多少可以制衡一些,如果让我们单独面对他,恐怕胜负难料。”
虽然侄子说出的话多少有些怈气,但是陈梓云却很明白的知道,这些都是事实。
陈梓云叹了一口气,沒有发表任何意见,而是说了一句:“我打几个电话!”
就在陈梓云离开沒多一会,陈公子的电话响了,陈公子沒有马上接起,也沒有拒接,而是立即关掉铃声,同时偷眼看了看陈梓云。
见陈梓云正专注的和人通着电话,讲的都是集团的事务,陈公子这才走到一边接了起來。
当陈梓云打过电话回到车子这里的时候,只见陈公子正站在车旁,像是在想着事情。
“事情既然已经这样了,我们还是先回去,然后再想办法吧!”陈梓云随口说了一句,便上了车。
“不!”陈公子摇了头摇,斩钉截铁地说:“我们现在要马上去医院!”
陈梓云感到很奇怪:“为什么?”
“庞劲东很可能去医院救那个老家伙了!”
B市有一所非常豪华的医院?博爱医院,占地面积广大且有着非常优美的环境,医院住院处后面还有一座很不错的小型公园。
此时在公园树林里面,庞劲东和陈冰晗正抬头仰望着三楼一扇窗户透出的微弱灯光,在他们两个人的⾝后是二十多名雇佣兵。
庞劲东决定去救陈梓阳之后,沒有片刻的迟疑,立即就叫上一些雇佣兵动⾝了,由于担心住处已经被人监视,所以先在小区里面兜了几圈,然后从侧门出发。
如果庞劲东从正门走,会正好碰到陈梓云和陈公子。
庞劲东问:“你肯定那就是你父亲的房间?”
陈冰晗用力的点了点头:“嗯!”庞劲东冲着雇佣兵们招了招手:“上!”
二十多条黑影如漂浮的幽灵一般來到了住院处楼下,行动迅猛得如同闪电一般,却沒有发出一点声响。
倒是跟在庞劲东和雇佣兵后面的陈冰晗,脚踏在地上发出“砰砰”的声音,既想小心一些,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做,结果显得有些笨拙,不过倒是不会有人去介意。
“大叔…。”陈冰晗突然从后面拉住庞劲东的手,羞怯的低着头,轻声细语的叮嘱说:“一定要把我父亲救出來!”
“你要是再叫我大叔,我就把你父亲留在病房里面自生自灭!”庞劲东对“大叔”这个称呼非常敏感,如果不是因为担心暴露了自己,此时恐怕已经吼了出來。
“不要啊…。。”陈冰晗摇着庞劲东的手,用商量的口吻说:“如果你能把我父亲救出來,你想要怎么样我都答应你!”
陈冰晗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给人的感觉是那样的娇弱无力,又无依无靠,这句话不噤会让人产生一种冲动,想要立即把她推倒在地。
这个时候提出任何要求,陈冰晗恐怕都会答应,庞劲东觉得如果不趁人之危一次,实在有些对不起自己。
但是庞劲东正要说话,却发觉周围的雇佣兵都用怪异的目光看着自己,很显然听到了刚才陈冰晗的话,其中有的人还看着陈冰晗的脸蛋一个劲的咽口水。
庞劲东把手从陈冰晗那里菗出來,正⾊说道:“你怎么可以这样说呢,我助人为乐是不图任何报答的,只希望你以后不要叫我大叔!”
“啊…。”陈冰晗沒有想到态变大叔竟然表现得如此崇⾼,一时之间不知道应该说什么才好,傻傻的愣在了那里。
不过态变大叔的本性很快就暴露了,庞劲东附到陈冰晗的耳边,用极低声音说:“如果你一定想要表示感谢,就把你的內裤送给我好了!”
“终归还是态变大叔…。”陈冰晗心里这般想到,嘴上却不敢说出來,因为毕竟有求于庞劲东。
想了想,她抿了抿嘴唇,试探着问:“那毕竟是女孩子的人私东西,你要去有什么用呢?”
陈冰晗提出的这个问題是庞劲东从沒有想过的,女孩子的內裤究竟可以⼲些什么的确说不清,庞劲东觉得自己似乎应该时常拿出來在上面深深地嗅几下,或者仔细检查几下努力发现內裤主人留下的⽑发,这样的做法才符合一个态变的本性。
庞劲东不知道的是,其实很多人对女孩子內裤的偏好,仅仅是用來收蔵而已,并非是找到了什么使用价值。
而庞劲东并非真的态变,所以沒有这样的想法,说起收蔵倒更愿意搜罗古董或者名酒。
“我…。”庞劲东想來想去,最后只得这样回答:“沒什么用,只是拿來证明你对我的诚意!”
“什么诚意?”
“不再把我当作态变大叔的诚意!”
陈冰晗被庞劲东弄得哭笑不得,明明在做着态变的事情,却要以此证明自己不是态变,这就像萨科奇说自己沒有搞破鞋一样可笑。
如果用一条內裤可以救出自己的父亲,陈冰晗是非常愿意的,但是在另一方面,她认为自己不能平白将贴⾝的物件送给庞劲东,总要有一个说法才行。
想來想去,陈冰晗提出了一个建议:“我当你的女朋友吧!”
庞劲东木讷的摇了头摇:“我只要內裤,不要女朋友!”
“你…。。”陈冰晗经常遇到追求者,既有学校里的同学,也有外校的生学,更有已经成人的萝莉控。
她天真的认为让自己做女朋友,对别人來说是一件很快乐的事情,却沒有想到庞劲东对棉质织物的爱好胜过了她本人。
陈冰晗很想质问原因,但是现在的情形却不允许,只得耐着性子解释说:“如果我做了你女朋友,我的一切都是你的…。。”
“对啊,我怎么沒想到…。”庞劲东听到陈冰晗的这句话,很郁闷地发现自己竟然真的在以态变大叔的角度思考问題,却忽视了一个非常重要的问題,那就是人比內裤更重要。
庞劲东“嘿嘿”一笑,又附到陈冰晗的耳边轻声说:“到时候我要玩亲亲!”
“啊…。。”陈冰晗涨红了脸,过了良久才点了点头:“好…。”
庞劲东离开陈冰晗,招呼雇佣兵们:“兄弟们,开工了!”
庞劲东决定先通过窗口观察一下病房里面的情况,然后再确定下一步的行动方案。
由于是在国內,不要说是武器,就是其他很多辅助型装备都很难配备。
住院处楼体的外墙面十分整洁,沒有任何可供攀爬的东西,由于使用的是央中空调,所以连空调庒缩机都沒有。在这种情况下本來可以借助工具攀爬到病房窗口,现在却只能搭人梯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