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一章 交换条件
其实到了十一点钟的时候,庞劲东就已经坐不住了,注意力完全无法集中到案头的工作上,反倒是不时抬起头來看看时钟。
随着时间一秒钟一秒钟的流逝,庞劲东的的心跳也不断的速加了。
当差一刻钟到十二点的时候,庞劲东浑⾝上下就像长満了虱子,再也坐不住了,站起⾝來在书房來回踱步。
在庞劲东的心中有着一种复杂的情感,一方面男人的**在蠢蠢动,另一方面则不愿意因为**的宣怈,而破坏了大家现在的这种关系。
就前一方面而言,唐韵对男人有着致命的惑力,而且又是主动投怀送抱,几乎是难以拒绝的;
就后一方面而言,庞劲东的手下有许多女孩子,如果与唐韵之间发生了亲密关系,今后如何处理与其他手下的关系就将成为难題。
庞劲东在內心的这种纠葛中,來了半夜十二点,看着表盘上的时针和分针重叠在一起,庞劲东在心里打定了主意:“先去唐韵的房间,如果锁门就转⾝走开,如果沒有锁门就进去看看…”
以唐韵的格和做事方式,房间的门在这个时间有可能沒有锁,为庞劲东留下方便之门;
也有可能锁着,这就是擒故纵了。所以庞劲东的这个想法有些近似于猜大小,在自己的主观不能作出决定的情况下,给不可知预知的因素來做决定。
然而当庞劲东走到唐韵房门前却发现,唐韵所作的比自己事先预料的要更进一步,房门虚掩着,留下了一条不是很宽的隙。
眼见现实已经为自己做出了决断,庞劲东却又有些犹豫了,在房门前來回溜达了好几圈。
最后,庞劲东在心中暗想道:“那就进去吧,只是闲聊一会…”同时缓缓推开了房门。
唐韵的房间沒有开灯,只有窗户透进了些许微弱的月光,把这里渲染得有些浪漫。
庞劲东向里面走了两步,用了片刻工夫适应了光线,却发现唐韵本就不在房间。
庞劲东被复杂的心绪弄得心慌意,失去了往⽇的警觉,否则一定会发现在自己的⾝后,有一个微弱的气息。
庞劲东见房间里沒有人,如释重负的松了一口气,然后转⾝就要出去,却不妨有人在自己的⾝上猛的推了一把。
庞劲东一时站立不稳,顺势趴倒在了上。
庞劲东急忙转过⾝來,发现唐韵穿着一件短款真丝⽩⾊睡⾐,款款向自己走过來。
唐韵似乎刚刚洗过澡,在淡淡的月光下显得格外媚妩,一头如如乌丝般的头发披散开來,半遮着媚娇得无以言喻的面庞。
她的双眼娇羞的看着庞劲东,似乎充満了幽怨。
此时的唐韵哪里还是往⽇的样子,倒更像是一尊女神一般,同时还保留着感妖娆,而且还要多上几分神秘,还有几分唯美。
庞劲东感到自己一直狂跳动着的心脏,在这一时刻似乎静止了下來,连呼昅都不由自主的屏住了。
庞劲东潜意识当中甚至担心自己,不经意的举手投⾜都会破坏了眼前的这个场景,所以躺在上一动不动,只是用目光在唐韵的⾝上贪婪的扫视着。
唐韵走到边,微微提起睡⾐的下摆,隐约露出⽩皙圆浑的腿大部。
她骑到了庞劲东的间,然后淡然一笑:“你可真准时!”
无论唐韵是否看出了庞劲东心中的矛盾,但是这句话至少说出了在庞劲东的心中,的确有着对唐韵⾝体的求渴。庞劲东尴尬的笑了笑:“守时一直都是我的好习惯…”
“我知道,所以我一直在等你…”唐韵的柔荑轻轻掠过庞劲东的脖子,然后沿着膛缓缓的下移,最后停留在了腹小那里。“我刚才在门后的⾐柜挑选內,你开门的时候差一点就夹到我…”
“对不起…”庞劲东实在不知道自己应该说什么,最后竟然蹦出了这么三个字。
“你真可爱…”唐韵出声的笑了起來,过了一会才说:“正是因为你的守时,人家沒來得及穿內呢…”
听到唐韵的这句话,庞劲东的目光未经大脑的指挥,就直接看向唐韵睡⾐的下摆。
但是睡⾐的下摆层叠在一起,虽然露出了几条隙,却本看不到任何景⾊。
庞劲东不由得希望时光倒流,重回唐韵刚才提起睡⾐的那一幕,让自己可以好好观赏一下。
但是时光终归是不能倒流的,因此庞劲东只能在心中懊悔,自己在那一时刻几乎傻住了,忘记去观察和品味。
“沒有穿內…”面对唐韵对自己的责怪,庞劲东再一次感到无言以对,最后从牙中挤出这么一句话:“容易得妇科病…”
“你可以放心,我很健康的…”唐韵说着话的同时,开始解庞劲东衬衫的扣子了。
她的动作非常缓慢,每开解一粒扣子都要用去很长时间,双手然后缓缓的摸到下一粒。
“我…我也很健康…”庞劲东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竟然会说出这么一句话。
唐韵学着庞劲东的习惯动作,也耸了耸肩膀:“那么就不用带套了,正好我讨厌带套…”
唐韵本來就已经刺到了庞劲东,而此时这种举动无疑把刺的效果最大化了。
庞劲东感到丹田中似乎燃起了一团火,燃烧得剧烈又凶猛,而且向全⾝不断扩散着。
火焰本⾝是无形的,但是火焰的中心却是有形的,还十分的硬坚。
由于火焰被束缚着,所以庞劲东感到很难受,唐韵似乎也感到了火焰的存在,只是略微调整了一下势姿,便让庞劲东稍稍的好受一些。
庞劲东看着唐韵的动作,问了一个十分愚蠢的问題:“你…你要⼲什么…”
唐韵沒有回答,而是反问道:“你说呢…”
庞劲东的衬衫此时已经被开解了大半,坚实的膛半露出來,泛着男人的刚強和光。
唐韵看着上面的累累伤痕,突然之间好像变了一个人一般,俯下⾝在上面狂吻起來。
唐韵这种暴风骤雨似的进攻,反而让庞劲东有些冷静了下來,用力将唐韵推离开自己的口。
由于担心到伤害唐韵,所以庞劲东的动作很缓慢。
唐韵着耝气,摆弄了一下自己的头发,不解的问:“你怎么了?”
“我沒怎么…只是…只是现在沒有心情…。”
“沒有心情?”唐韵几乎难以相信自己的耳朵,看着庞劲东的目光非常的费解,因为从來沒有一个男人可以抵抗住她的惑。
何况是在她如此主动,又做出这么多的情况下,她难以想象庞劲东为什么会拒绝。
庞劲东表情僵硬的笑了笑,用商量的口吻说:“我们…还是先聊聊吧…”
“好啊,你说聊什么吧!”唐韵的语气瞬间变得很冰冷,所有的动作也都停止了,只是仍然沒有从庞劲东的⾝上下來。
“聊聊人生,聊聊理想!”
唐韵无奈的长叹了一口气:“说吧,你的人理生想是什么?”
“我有很多的理想,从头开始说吧…”庞劲东双手抱着头,一边认真的思考着,一边缓缓的说:“小的时候就见到了许多不公正,长大之后的种种经历,更让我意识到世界是多么的残酷!这个不公正和残酷的世界制造了许多需要帮助的人,就像是当年的我…所以,我很想帮助那些像我一样需要帮助的人…”
唐韵对庞劲东的这番感慨沒有任何感觉,也沒有任何认同,随口问了一句:“你说什么呢?”
“我是说自己有很多的理想,其中一个是做善人!”
不知道为什么,庞劲东在说出自己的这个理想的时候,用的名词不是“慈善家”而是“善人”结果被唐韵听错了:“骟人?这是你的职业还是⾝份啊?”
庞劲东沒听懂,奇怪的问:“你是什么意思?”
唐韵回想起庞劲东刚才的表现,虽然不相信庞劲东真的被骟了,却想要借这个机会嘲弄一番:“你不就是说自己新骟(心善)吗?!”
庞劲东本沒察觉到同音字可以造成多么大的理解误区,仍然按照自己的思路说了下去:“其实从某种程度上來说,我是一个很残酷和无情的人!但是告别了过去那种生活之后,我发生了很大的改变,努力让自己…”
唐韵打断了庞劲东的话:“让自己新骟(心善),对吧?”
庞劲东机械的点了点头:“是啊!”“果然新骟,刚下的刀吧?那就早点回去休息吧,上我这里腾折什么?”
“啊?”在唐韵收起那副惑的样子之后,庞劲东的**渐渐的消退下去,终于恢复了正常的思维。庞劲东发觉唐韵的话有些怪异,于是便岔开话題:“咱们说点别的吧!”
唐韵双手抱肩,仰头看着天花板,问:“说什么?”
“说…对了,你认为陈梓这个人怎么样?”
“烂好人一个…”提起陈梓,唐韵倒是想起一件事情:“你今天对他说的那些话,是你真正所想的吗?”
“哪些?”
“人善被人欺那些!”
“不能算是我的真正观点…”叹了一口气,庞劲东又说:“只是我想要用这种方式來一记当头喝,让陈梓摆脫那种蓝好人的心态
唐韵失望的摇了头摇:“我倒觉得那些话是对的,也希望你真能那样做!”
“我希望你记住,古人还有这样一句话:‘人善人欺天不欺,人恶人怕天不怕’。”
“哈!”唐韵不屑的撇了撇嘴:“古人还说过什么‘善有善报,恶有恶报’呢!结果怎么样?发现这句话不灵,又在后面加了一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难道不是这样吗?”
“难道是这样吗?”唐韵当即反问了一句,然后又说:“我始终坚信,无论做任何事都要依靠力量,永远不要寄希望于所谓的天理循环!那些虚无飘渺的东西永远不会真正的主持正义,否则这个世界就不会充満罪恶了!”
“所谓的天理还有报应其实不是什么虚无飘渺的东西,也不掌握在神佛或者其他超自然力量的手里,而是你的所作所为种下的因所结出的果!”顿了顿,庞劲东又说:“举一个例子,因为几部文艺作品而出名的一位女英雄,建国后被几个导领⼲部以莫须有的罪名狠狠地批斗了一番。这位女英雄过世之后,当初几个批斗他的人都先后被别人批斗,有一位更是被批斗至死,这说明了什么?!”顿了顿,庞劲东自己给出了答案:“这几位导领⼲部太喜批斗别人,结果得罪了太多的人,这种不満积累到一定程度之后,在一个合适的机会爆发出來!”
唐韵听到庞劲东的这句话愣住了,尽管不愿意认同,却又无法反驳。思索了许久,她讷讷的说了一句:“天理和报应难道不是宿命论观点…”
庞劲东肯定的点了点头:“对!”
“你是在让我检讨一下自己的人生吗?”
庞劲东只是随口说出这些话,并沒有什么目的,见唐韵误以为被指摘,便急忙解释说:“你别往心里去…”
“我才沒往心里去呢…”唐韵突然恢复了刚才的样子,媚笑着说:“我现在只是希望你别忘了,让我当时说出推测的换条件是什么,现在是你践约的时候了!”
“只是…只是吻一下…”
“但是我现在想要更多…”唐韵俯到庞劲东的耳旁,轻声说:“我已经很久沒有过了,现在想要…”
“我也很久沒有了…”庞劲东凝视着唐韵,最终抛开了一切顾虑,搂住唐韵狂疯的吻了起來。
两个人狂疯的纠在了一起,唐韵的香⾆冲开庞劲东的牙关,向口腔里面深⼊进去,拼命的动搅着。这让庞劲东的**重新燃烧起來,而且比之从前更加旺盛。
片刻之后,唐韵坐起⾝來,迅速开解了庞劲东的衬衫,娇着说:“刚才你差一点夹到我,现在该我來夹你了!”
庞劲东微微一笑:“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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