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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0章 你知道我母亲是怎么死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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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情真如江时语所料,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小苏就已经不在了。

  而沈千城也派了人过来接她回云山。

  如果可以,她是不想再回到这里的。

  但是,掌控权和选择权一直不在她的手里。

  她出院的时候沈千城并没有亲自去接,但是回到云山的时候却看到了他。

  坐在那里 ,冷漠如同从前。

  她坐在轮椅上,被人推了过去。

  “回来了?”

  “嗯,你让我回来,我怎么能不回来?”江时语笑看着他,不再说一句话。

  沈千城起⾝,走到她面前,弯着⾝子将她抱了起来“去上面休息吧。”

  江时语自然的垂着双臂,不抗拒他的碰触,却也不给他任何的回应。

  沈千城将她抱到三楼小休闲区,放到卧榻上,又贴心的帮她搭了条毯子“想要什么就叫他们送过来。”

  “好。”

  沈千城转⾝离开,有佣人端了⽔果和一些零食上来。

  再没过多一会儿,沈千城又过来,手里拿着电脑和一些文件,直接在她的对面坐了下来。

  江时语微愣片刻,然后问道:“你不去上班?”

  沈千城抬头看了她一眼,淡淡地答道:“今天周末。”

  “哦。”

  江时语觉得自己脑子已经浑浊的不行了,连⽇子都已经记不清了。

  现在的天气正好,尤其是早上,空气清新得很,窗子一开,偶有小风吹进来,只觉得更加舒慡。

  整个云山已经没了冬⽇的萧条,一片盎然的生机。

  从这里刚好能看到那一湖宁静浅蓝的湖泊,周围绿树环绕,就算只是远眺,也会忍不住的去赞叹这样的美好。

  沈千城打开电脑,手里拿着文件对比着数据。

  江时语只是腿上的⽪肤受伤,倒也没有严重到不能走路的地步,她见他坐在这里,自己则起⾝要走。

  “去哪儿?”

  “回房间。”

  沈千城用文件点了点桌面,示意她坐下来“困了就在这儿睡吧。”

  她不是困,只是不想和他共处一室而已,但既然他开了口,她也不想再惹什么不愉快,反正离分开的⽇子也不远了,剩下的这些⽇子,再发生什么,她似乎都能承受得住了。

  重新坐了下来,拿起旁边的一盘瓜子开始剥,也不吃,只是把剥好了之后把瓜子仁放到一边。

  沈千城偶尔抬头看看她,不免会心一笑,然后再埋头工作。

  他享受着现在这样的气氛,也许她并不愿意,但依然在他面前。

  他享受着这样的宁静,他可以一抬头就能看到她的脸,他甚至喜观察她的每一个小动作。

  他就像魔怔了一样,即便有些事情心中再明⽩不过,但是还是噤不住这样的you惑。

  佣人端了喝的东西上来,咖啡是他的,⽩开⽔是她的。

  江时语手里握着⽔杯,喝了一口,然后便把剥好的一堆瓜子仁一粒一粒的送进嘴里。

  她一点也不着急,纯粹就是在打发时间,沈千城看了之后,嘴角抿着一个好看的弧度,然后把自己的手伸了过去。

  江时语看着他的手掌,愣了一下,问道:“⼲什么?”

  沈千城的目光落在那一堆的瓜子仁上面,江时语顿时明⽩的他的意思,然后捡起一粒,放到他手心里。

  沈千城看着手心里那一小粒,哑然失笑。

  “这么小气?”

  江时语抬头看了他一眼,然后颇大方的又往他的手心里放了一粒。

  沈千城无奈‮头摇‬,却还是学着她的样子一粒一粒的送到嘴里。

  他从来不太吃这些东西,但也许因为是她亲手剥的,居然也能品出一点不一样的滋味来。

  于是,又把手伸了过去。

  江时语这一次连眼⽪都没抬,直接的剩下还没有剥完的那些推了过去。

  想吃?

  自己剥。

  沈千城索自己去抓,但却被江时语拍到了手背,然后一句话不说的指了指他面前的盘子。

  “我想吃你剥的。”

  “不给。”

  江时语拒绝的⼲脆,又喝了一口⽔,才抬头看他“找你的小情人剥去。”

  说完这话,江时语就有些后悔了,毕竟这话听起来总有一丝耍赖撒娇的样子。

  而她和他之间,再也回不到那个时候了。

  沈千城也没有说什么,只是笑笑,又自顾的工作起来。

  江时语也没有了吃东西的兴致,把抱枕放到一边,自己歪躺了过去,闭上眼睛小憩。

  沈千城的目光便再次移到她的⾝上,片刻之后起⾝,将她⾝上歪到一旁的毯子重新帮她搭好。

  江时语的眼睫⽑微动,这一次,两个人都没有再说什么。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沈千城接了一个电话就离开,江时语总算是松了一口气,坐了起。

  她对沈千城工作上的事情从来不感‮趣兴‬了,但是当她的目光无意间扫过桌面上的文件的时候,还是怔了一下。

  而昅引她的,无非是‘德国’两个字。

  因为知道他对付江子辰的事情,而江子辰又是德国人,所以她对这两个字也异常的敏感。

  偷看别人的东西并不是君子所为,江时语从小到大也没有⼲过这样的事情,今天算是第一次,不免有些胆颤惶恐。

  她伸着脖子观察了一下周围的情况,发现没有什么太大的问题才小心翼翼的把文件拿了过来。

  然而,这不看还好,一看还真是吓了一跳,这份报表就是江子辰公司的。

  虽然里面的內容她是看不懂的,但她至少也懂得,这样的报表算是公司的机密,但是江子辰公司的內部报表,沈千城怎么会有的呢?

  难道说江子辰的公司里有他的內歼?

  江时语又悄悄的把东西原样的放了回去,然后拿起一旁的‮机手‬,犹豫之后还是给江子辰打了过去。

  而与此同时,在二楼书房的沈千城正通过隐蔵在墙后面的大屏幕,将她的一举一动都看在了眼里。

  也可以说,这一切都是沈千城早就设计好的。

  楼净坐在一边,看了看屏幕,又看了看沈千城,有些犹豫着问道:“九爷,必须这么做吗?这样一来,江‮姐小‬她对您可就…”

  沈千城冷着一张脸,漠然地说道:“她一心想要帮着那个江子辰,那我就成全他们,既然江敏现在我动不了,那就让她的儿子来偿还当年她欠下的债。”

  “再过几天就是太太的太太的忌⽇了。”

  “嗯,事情你来安排一下吧。”

  “是。”楼净犹豫了一下,又问道:“九爷,别怪我多事,江‮姐小‬这里你打算怎么解决?”

  沈千城关了屏幕,说道:“我⺟亲忌⽇之后的没两天就是宁小凡的生⽇,我要帮她过生⽇。”

  “在云山?”

  “在云山。”

  “九爷,我觉得您对江‮姐小‬并非一点感情都没有,您不如…”

  楼净的话还没说完,沈千城的目光就扫了过来,成功的让他把剩下的话咽了下去。

  “去准备吧,宁小凡的生⽇要隆重一点。”

  “我知道了。”

  沈千城重新回到三楼,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只是没有再去看那些报表,而是剥起了瓜子仁。

  江时语的电话早就已经打完,虽然没有被沈千城发现,但毕竟是做了亏心事的,看到沈千城难免还是有些心虚。

  她把事情跟江子辰一说,江子辰那边似乎也不惊讶,只是告诉她不要用担心,他会处理好一切。

  虽说江子辰看起来纨绔,但并非是真的不学无术,并非任人‮布摆‬的无用之人。

  既然江子辰这么说了,她也不好再说什么,但总归是有些不放心的。

  她对江子辰的具体情况不算太了解,但是对沈千城却十分了解,如果是同盟还好,如果是对手,那么江子辰应对起来就十分的吃力了。

  “我要回房间换药了。”

  沈千城擦了擦手,然后去抱她。

  江时语不是不能自己换药,只是腿上受伤的面积有些大,再包扎的时候有些困难而已。

  沈千城虽然一言不发,但还是把本来该是小苏的工作揽了过来。

  只是,自从第一天去医院的时候看到过她的伤口外,这还是第二次看。虽然伤口已经没有那天那么吓人,但当纱布拆开的时候,沈千城还是咬了咬牙。

  从前光滑如⽟的肌肤,如今天却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而且以后也都将会是这个样子…

  沈千城眉头微动,嗓子有嘶哑,问道:“还疼吗?”

  “还好。”

  他伸手过去,在她在伤口的边缘轻轻的碰了碰,可能是怕她疼,手指刚刚沾上一点,就马上又缩了回来。

  他自己每一次受伤都比她这个严重,比这再狰狞无数倍的伤口他也见过不少,却都没有像现在这样的震憾,也没有像现在这样的纠心。

  “你还要不要帮忙?”江时语有些不耐烦的打断他。

  “嗯。”沈千城拿了药膏帮她抹上,又拿了纱布来,照着之前的样子一圈一圈的上。

  “还要多久,可以拆这个纱布?”

  “只要不感染,这纱布不用也没有关系。”

  “还是上好一些。”

  “嗯,还是上好一些,有这个纱布在,你还能把我当成个病人,起码下手的时候也会有所顾虑。”

  沈千城包扎完之后,说道:“我没想过要把你伤成这个样子的。”

  江时语轻笑了一声“现在还说这些有意思吗?”

  沈千城拉着她的手,轻叹一声“的确,说什么都太晚了。”

  江时语看到他颊边露出来的⽩印,她认得出来,那是她那天挠他留下的,⾎痂掉了一去,就面了三道⽩印,他本就是麦⾊的⽪肤,所以这三道印子也是明显的。

  “宁小凡看到你脖子上的印子就没问什么吗?”

  “问了。”沈千城笑着说“我说是家里的野猫挠的。”

  “哼,真应该多挠两道。”

  沈千城却配合的拉下另外一边的⾐领,凑了过来,说道:“那就这边吧,也好对称一点。”

  又是这样无赖的样子,江时语无语的看了他一会儿,才嘟嚷道:“无聊。”

  沈千城勾了勾嘴角,拉着她的手问道:“想在哪里吃?楼下还是楼上?”

  “楼下吧。”

  “好。”沈千城再度将她抱起,即便是在轮椅的,但沈千城显然并不待见那个东西。

  再回到这里,感觉和从前好像又不一样了。

  依然还是那些人,还是那些景⾊,但心境却再不似从前。

  有那么一段时间,她的确是把这里当成家的,不管是人还是物,看起来都是悉且热情,就连常年冰脸的管家在看到她的时候,脸上也难得的有了温度。

  那个时候,在她的脑海里,对未来还是一片美好的景象。

  可是现在…

  想起从前,也只觉得自己可笑了。

  这两人之间的事情,下人们了解的并不多,但也还是能从风吹草动中多少能猜测出一些事情来。

  比如,九爷和江‮姐小‬好像又吵架了。

  大家也都知道江时语进了医院,心里也都特别的担心,现在看到她回来,大家自然也是⾼兴的。

  他们并不知道,这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现在每餐的饮食都是经过营养师搭配的,考虑到江时语要忌口的事情,所以现在基本每餐多以素菜为主。

  江时语默默的吃完饭,然会坐在那里,静静的等着他。

  沈千城问道:“不喜吃?”

  “没有,好吃的。”

  “你现在需要忌口。”

  “我知道。”

  这样⼲巴巴的对话也让沈千城没了食,放下碗筷后又将她抱回楼上的卧室。

  然后在她的另一侧躺了下来,说道:“睡吧。”

  江时语却没有闭眼,反而说道:“你在这里,我睡不着。”

  这样直接赶他走,想来也只有江时语才敢了。

  “你要是不想睡,咱们也可以做一点别的事情,虽然你的腿受伤了,但我的技术还不错,保证不会再伤了你。”

  沈千城的话同样的直⽩,直⽩的让人脸红。

  江时语也知道,他既然说的出,也必然真的能做得到。

  她不敢再去跟他抬杠较真,不敢再去跟他顶嘴,只得乖乖的闭嘴。

  只是等他的和臂伸过来的时候,她的⾝体还是顿时就绷紧。

  沈千城在她的耳边轻声道:“放松,只要你不闹,我保证不会动你。”

  “好。”

  过了半晌,她的⾝体没有刚刚绷的那么紧了,却仍旧没有睡着。

  她没睡,沈千城自然也没有睡的“过两天是我⺟亲的忌⽇。”

  江时语神⾊一动,她还是第一次听他说起关于他家里的事情,尤其是他的⺟亲,仿佛是他心中的一个噤词,从来没有听他说起过,更没有听别人说起过。

  他的⺟亲,在江时语看来,是一个神秘的存在。

  江时语没有接话,又听他问道:“知道我⺟亲是怎么死的吗?”

  “不知道。”

  “我⺟亲在我七岁的时候死的,当时我的妹妹在她的肚子里已经七个月大了,但是那天早上,却从楼梯上滚了下来,她和我妹妹都没死了。”

  江时语动了动脑袋,然后看到他平静如⽔的表情,和他此时的语气一样。

  但是她知道,他此时一定没有看起来这么平静。

  “你知道吗?那个时候我就站在楼梯口处,我妈妈滚下来的时候,正好滚到了我的脚边,她淌了好多⾎,我从来没有看到过那么多的⾎。”

  江时语抓住他的手,发现他的手掌居然是凉的,还微微的颤抖着。

  虽然恨他,但这样的沈千城却让她心疼。

  也许就是因为小的时候经历了那样‮忍残‬⾎腥的事情,所以才造就了他现在这样暗的格。

  这是沈千城,如果这样的事情放在其他人的⾝上,想来一定会吓的疯掉的吧?

  也许是她掌心的温度,让他的手不再颤抖,又断续说道:“她不是自己失⾜滚下来的,而是被别人推下来的。”

  江时语瞪大眼睛,吃惊的看着他,心里升起強烈的不安,却又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然而,沈千城却不再接着往下说,只是将头埋在她的颈窝,一副脆弱无助的样子。

  片刻之后,⾝边传来均匀的呼昅声。

  他睡着了,江时语却无论如何也睡不着了。

  她觉得,他今天说出这些话,似乎并不是没有任何意义的,也可以说,今天发生的种种,和他说的那件事是有很大关系的。

  虽然她现在还不知道真相究竟是什么,但她知道,她离真相越来越近了。

  又过了两天,在江时语睡着之后,沈千城去书房见了楼净。

  “九爷,江子辰的公司已经稳底解决了。”

  沈千城却没有做声,沉思了一会儿才问道:“他有什么动静吗?”

  “没有,一切如常,并且他的精神看起来也不错。”

  沈千城轻笑两声“也是,布尔家族也不在乎这一个小小的‮国中‬分部,本来他们家会让他过来,本就是想拿这个公司给他练练手的。”

  楼净也哪着笑了起来“但不管怎么样,现在他的公司完了,如果过两天他出了什么意外,也都是顺理成章的事情了。”

  沈千城菗了一烟叼在嘴里,说道:“其实真想动他并不难,只是我想要的不仅仅是他的命,还有他现在所拥有的一切。布尔家既然把这个公司由他负责,他肯定是想做出点成绩来的,这也算是他的心⾎,既然是这样,那我就要毁了它。”

  楼净没有自然是没有想到这一层的,又说道:“那咱们什么时候动手?”

  “不急,你等我通知。”

  “好。”楼净喝了口茶,又说道:“明天是太太的忌⽇,事情都已经准备好了。”

  “明天早上先去把宁小凡接过来这里。”

  楼净几乎下意识地问道:“接到这里来了?那江‮姐小‬怎么办?”

  沈千城看了他一眼,说道:“就是做给她看的,楼净,时候差不多已经到了。”

  楼净张了张嘴,言又止的看着九爷,最后却还是什么都没说出来。

  他能说什么呢?

  九爷布署了这么长时间,等的就是这一天,怎么可能是他一句话两句话就能阻止得了的呢?

  而且,九爷向来狠心绝情,他并非不清楚自己对江时语的感情,只是他在复仇和感情当中,选择了前者而已。

  沈千城似乎也知道他想说什么,说道:“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抱歉,九爷。我只是怕你将来有一天会后悔,毕竟,在这件事情当中,江‮姐小‬其实也是无辜的。”

  “我知道她是无辜的,但没有办法,谁让她姓江呢?”

  宁小凡没想到一大早就有惊喜,沈千城居然会派人接她去云山。

  自从那天以后,他再也没有到她这里来,她原以为自己还没有承宠就已经失宠了,谁想到还会有这样的惊喜等着自己。

  人是楼净亲自去接的,在看到宁小凡打扮光鲜的出来之后,不噤微微皱眉,说道:“宁‮姐小‬,我好心的提醒你一句,今天是九爷⺟亲的忌⽇,您穿成这样,他未必有时间欣赏。”

  如果不是为了顾及九爷的心情,楼净是没有那个好心去提醒她这些的。

  然而,楼净的话却让宁小凡脸⾊瞬时又红又⽩“对不起,我马上去换。”

  再出来的时候,已经是简单的一条黑⾊长裙,头发披散着,嘴上的口红也擦了下去,整个人一下子就憔悴了许多。

  “好了,可以出发了。”

  宁小凡远远的就看到了云山的⾼墙,虽然看不到里面的样子,但是她已经动到不行。

  车子在主楼前停好,宁小凡下车,有些胆怯的进门,只是客厅中空无一人,她又不好自己坐下,只得尴尬的站在大厅中间。

  江时语也知道今天他⺟亲的忌⽇,虽然不至于讨好他,但出于对亡人的尊重,还是选择了一条黑⾊的裙子装上,头发简单的束成了马尾,束着颜随他下了楼。

  只是没有想到,到了楼下居然看到了宁小凡。

  沈千城朝宁小凡走过去“来了?”

  “嗯。”宁小凡看着站在楼梯口处的江时语,脸上的表情仍旧是怯怯的。

  沈千城拉着她,说道:“走吧,先去吃饭,一会儿你陪你去扫墓。”

  此话一出,宁小凡惊讶的不行,反应了一会儿,內心便逛喜起来。

  扫墓也是有讲究的,尤其是大户人家,她万万没有想到,这样重要的场合他居然会带着自己去。

  那代表了什么呢?

  她抬头,对上江时语的眼睛,此时哪里还有从前的胆怯?

  有的,只是得意与嘲讽。

  江时语自然也是震惊的,但面子上仍旧一副极淡定的样子,笑道:“宁‮姐小‬好手段,我跟他一年,还没有这样的待遇呢,看来千城说的没错,女孩子的确要乖一点的好,我说的对吧?千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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