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9章 从这里跳下去会是什么感觉?(第二更)
“你口口声声说爱我,要尊重我,那你就一点都在乎我开不开心,快不快乐吗?”
沈千城凝视她的面容,不过夜一之间,那张原本就不大的小脸似乎又瘦了不少,他伸手轻轻的抚了上去,扯着略微低沉沙哑的嗓子说道:“我当然在乎你开不开心,但是你的开心快乐只有我能给你,你的伤心痛苦也只有我能给你。”
江时语眼里闪着泪光,几近哀求地说道:“你别这样,就算是看在两个孩子的份上,你都不该这样对我。”
“你说的对,我们还有两个孩子,你为什么不能看在两个孩子的份上,跟我好好的在一起生活?明明他们现在是那么快乐,你就忍心看着他们没有一个完整的家?”
如果是谈判,沈千城还从来没有输过。
他擅于抓住对方的弱点,去得到自己想要的结果。
但是,江时语成了一个例外,一个他不管怎么包容,怎么退让,都没有办法去软化的一个例外。
既然软化不行,那就只能強攻。
虽然这个过程并非是他想要的,但他更在意结果。
他,只要她留在他的⾝边。
孩子,他定然不会放手,那也是他心尖上的⾁,也是能制肘她的唯一的砝码。
果然,提起孩子,江时语⾝子晃了晃,目光也变得恍惚起来。
孩子,孩子,江时语颓然的又坐回到床边,呆滞的看着自己的脚尖,心里被堵得难受。
她再一次陷入了两难的境地。
不知道该委屈自己为孩子筑建一个完整的家,还是该自私一些寻求自⾝的快乐。
孩子,是她在这个世界唯一不能放弃的,最珍视的人。
沈千城看出她在犹豫了,半蹲下⾝子,温声说道:“小语,相信我,嫁给我,我能让你幸福的。”
江时语找回焦距,怔怔的看了他一会儿,然拍缓缓的菗回自己的手,说道:“我累了,想睡了。”
“好,那就睡吧。”
沈千城想要抱她,却又再次被她推开“你出去,或者我出去。”
话题又绕了回来,沈千城眯着眼睛,固执的去拉她的手,刚刚的温情转瞬即逝,仿佛从来没有出现过一般“别闹,我带你去澡洗。”
江时语却闪躲着“别碰我。”
这三个字一下子就触到了他的逆鳞,一直在庒抑着脾气的沈千城一下子就火了起来,不由分说的去撕扯她的服衣。
“别碰你?我为什么不能碰你?”⾝上的服衣哪里受得了这样的撕扯?瞬间就被扯开了一条长长的口子“我今天就要让知道,你是谁的女人。”
沈千城的话说的狠,手上的动作也狠。
一点情面都不留的,不管江时语怎么奋力的挣扎,怎么激烈的嘶吼都无济于事。
沈千城想要做的事情,谁能阻挡得了?更何况还是在这么狂疯的时候,更是什么都听不进去的。
单手握住她双手的手腕,另外一只手扯过⾝边已成了布条的服衣,在她的手腕上缠了几道后打了个死结,让她的双手彻底的失去了自由。
江时语蹭着⾝子向后躲,摇着头喊道:“沈千城,你别这样,我真的会恨你的。”
沈千城叉开腿双坐在她的⾝上,一边扯着自己上衣,一边狠狠地说道:“恨我?你不是一直都恨我吗?我也不在乎多这一次。”
他褪去上衣,双手撑在她的两侧,倾⾝啃咬。
这一次,再没有之前的存温,没有丝毫的怜悯之间,所到之处皆是留下一串青紫的痕迹。
挣扎不过,江时语只有悲愤的闭上双眼,承受着即将到来的暴风骤雨。
沈千城从她⾝上退下来的时候,她早已经昏了过去。
他知道这一次他又做的过火了,她必然也不会再原谅他,更是让一切雪上加了霜。
可是纵然他什么都明白,却还是没有办法控制自己。
他不想看到她对自己这样冷漠的样子,不想听到她说出拒绝他的话来,更不想她一次又一次的说恨他,想要从他⾝边逃走。
她眼底的厌恶和恨意都让他慌乱无措,甚至让他轻易的丧失理智。
他不知道要怎么做才能留住她,他想不出更好的办法,唯有这样做…
当一切都结束之后,他清醒的知道,自己又把事情搞砸了,贪图了一时的痛快,换来的可能是他的万劫不覆。
轻轻的开解手腕间的布条,因为之前的激烈挣扎,白希的手腕间已经淤青。
沈千城轻叹一声,然后翻⾝下床,去外面叫人拿了化淤的药膏过来,然后帮她仔细的涂抹好。
将她揽进怀里,摸着她汗湿的⾝子,再也感觉不到从前的那种満足与幸福,此时只有无尽的懊悔。
如果,真的有‘如果’,那么昨天他一定会克制自己,也就不会有现在这样的情况了。
只可惜,这个世界上没有后悔药可以卖,否则也不会有那么多的人意失不已。
江时语醒来的时候太阳已经很⾼,微眯着眼转头看床头桌上的闹钟,九点半。
她半撑着床铺想要坐起来,可手腕间突然传来的刺痛却让她痛呼出声。
抬起来才看到那一圈青紫⾊的印记。
昨天的种种倾刻间涌入脑海,一幕一幕,清晰得让她的窒息。
外面的太阳烈得晃眼,可是江时语却只觉得⾝子越来越冷,心也越来越冷。
她和沈千城,终于还是走到了这一步…
忍着⾝体上的酸痛去洗了一个澡,直到擦拭⾝体的时候才看到,⾝上的印了岂止是手腕间的那两道?
从脖子往下,就没有一片⼲净的地方,可以想象,她昨天晚上的经历有多么的激烈。
大热的天,挑了一件带领子裙子穿上,刚刚换好,就有人敲门。
江时语打房开门,看到的是厨房的一个年轻的佣人,手里端着托盘“太太您醒了?这是给您准备的早饭。”
“不用送上来,我下去自己吃就可以了。”虽然这么说,江时语还是侧⾝让她进来。
女佣把托盘放到一边的桌几上,然后有些尴尬地说道:“九爷吩咐了,以后的一曰三餐都要给您送到房里来。”
江时语皱眉,问道:“什么意思?”
女佣抿了抿唇,这个问题显然让她有些为难。
江时语虽然平时看起来亲切,可真到了关键的时候也是有当家主⺟的威严在的,板起脸来也能吓唬住几个的“你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女佣年纪不大,缩了缩肩膀,偷偷的瞄了她一眼,平时江时语对他们都很好,她心里也是喜欢这个太太的,如今遇到这样的事情,虽然不敢多问,但心里也是偏向着她的,便小声说道:“我也不太清楚,只听说…听说…听说九爷不许您出门的。”
江时语⾝子晃了晃,眼前一片发黑,点头道:“我知道了,你走吧。”
女佣便退了出去,只是走到门口的时候又被江时语叫住。
“以后不要再叫我‘太太’了。”
女佣脸⾊一变,不敢再多言的逃了出去。
江时语坐到沙发上,看着那桌上的早餐,目光突然狠厉起来,一起将桌上的东西扫落到地上。
她知道,她又被软噤了,即便她已经回到云山,但她还是被软噤了起来,连个房间都出不去了。
她不知道沈千城怎么可以这么狠,狠到可以这样毫无顾忌的去磨折她。
是啊,她记得他说过,不怕她恨他,也不在乎她恨他,既然都已经不在乎了,还有什么好顾忌的呢?
江时语走到阳台上,看着远处的湖泊,看着楼下的玫瑰花田,更加深刻的觉得,自己此时就是在一个金丝牢笼里,也许这辈子可能都出不去了。
她看着地面,那么⾼,不知道从这里跳下去会怎么样。
能摔死吗?还是摔残?
江时语其实是有些晕⾼的,可那一瞬间她就想要试一试,试一试从这里跳下去到底会怎么样。
她扶着围栏将一条腿跨过栏杆,坐稳之后,另外一条腿也跨了过去,双手紧紧的抓着围栏,心突突的跳着。
“太太,不要啊…”江时语看着下面,管家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到这里的,她看到管家脸上焦急的表情,突然就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