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二十六章 严刑拷打
一听阮氏娥这话,我顿时大惊,同时一颗心也无比紧张焦虑了起来。
阮氏娥说的没错,鲨鱼一旦闻到了⾎腥味儿。就会变的异常暴躁具有攻击,而尚小⽩即使⽔再好,也不可能是这海中霸主的对手啊,难不成······尚小⽩真的要命丧大海。成为鲨鱼的餐肴?
充満担心的同时,我又变的沮丧与悲痛,这一次我真的不敢再抱有侥幸的心理了,恐怕尚小⽩真的为我丢了命。
看着一脸痛苦的我。阮氏娥却很是奋兴的笑了起来,对我说道:“弟弟,怎么不跟我姐姐打情骂俏了?其实你笑起来还是很好看的,来,给姐姐笑一个!”
说着话,阮氏娥就动手来捏我的脸,而我在心中沉痛的同时,也把这个女海盗恨的要死,突然一张嘴,对着她就“呸”的吐一口。
“妈!”
阮氏娥躲避不及,被我吐了一脸的口⽔,立马脸⾊一怒,张嘴就对着我喊出这么一句越国话。
这句话我总能听到海盗们喊出口,估计是句骂人的话,随后阮氏娥就伸手一指我,对着一个⾝材很健硕的海盗喊了几句越国话。
那海盗一点头,回手就从墙上摘下来一把⽪鞭,又把⽪鞭朝着一个装満⽔的大缸里沾了沾,来到我的跟前,二话不说,对着我就是“噼噼啪啪”的好一阵猛菗。
说实话,我从小就被自己老子打,上学又没少了被混混打,可那些打跟被沾了凉⽔的⽪鞭子菗本没法比,当时那每一鞭子菗在⾝上,都立马把我的⾐服菗的破碎,并且在我的⾝上留下一道⾎痕。
早就听说沾了凉⽔的鞭子菗人很疼,我今天算是真的领教到了,而且那⽔缸里的⽔,明显还是海⽔,这海⽔里可是有盐分的,打在我的⾝上以后,那种辣火辣的疼痛感觉,真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
说实话,刚开始的时候,我还真的咬着牙劲使着,尽量不想被阮氏娥看轻的不肯出声,可是当这一鞭又一鞭的菗下来,特别是很多次鞭子都菗打在了同一处伤口的时候,那种痛不生,撕心裂肺般的痛感真的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所以到最后,我终于忍受不住了,张嘴大喊了起来。
阮氏娥始终是一副冷酷的样子,带着冷笑的双手环抱胳膊看着我挨打,当听到我大喊出声以后,才突然一抬手,那个菗打我的海盗停了下来。
阮氏娥再次走到了我的面前,对我笑着说道:“怎么样?弟弟,这滋味好受吗?其实你也知道姐姐我想要什么,你只要乖乖的把联络⽇照军团的方法告诉我,让我跟他们要了赎金,你自然也就不用再受⽪⾁之苦了,你说这不是一个很简单的事吗?”
疼,确实很疼!
但是,都已经疼了,我又⼲嘛要妥协呢?
我是个死心眼,最恨被人迫,所以已经挨了打的我,反而更加強硬了起来,听阮氏娥说完了以后,不由的也咧嘴笑了笑,对她说道:“姐姐,你就这么点本事吗?一定都不刺,还有没有让弟弟更慡的,继续啊。”
“好啊,既然弟弟有这样的要求,那做姐姐的怎么能不満⾜你呢?”阮氏娥一听我这话,脸⾊变了变,但紧跟着又冷哼了一声,对我笑着说道:“弟弟,你看看,我这里可都是按照当初二战期间的鬼子国拷问俘虏时的那些刑具准备的,虽然有些过时了,但效果很不错呦,弟弟喜的话,那我就一个一个的満⾜你!”
这话一说完了,阮氏娥又对着那用刑的海盗说了几句越国话,于是,这些狗娘养的海盗们,还真的一个又一个刑罚朝着我使了起来。
小时候也看过这方面的电视剧,什么老虎凳了,夹手指了,灌辣椒⽔了······反正这些东西阮氏娥这里都有,而且毫不吝惜的都用到了我的⾝上。
什么感觉?
我不知道了,因为人一旦痛到了最大的程度,本就已经⿇木,因为全⾝每一个地方都在痛,也就分不出疼痛的等级了。
总之在好一番的磨折之下,我早已经被躏蹂的没了人样子,全⾝都是⾎,手脚似乎都断了,期间更是昏了好几次。
但每一次昏过后,又会被冷⽔泼醒,这个时候阮氏娥就会冷酷的问我⽇照军团的联络方法。
我没有说,其实我也本不知道,但我又天生的死心眼,早已意识模糊的我,就更加的強硬了起来,只是死死闭着嘴巴,一声不吭,因为我想我死定了,既然都是死,那我又何必要开口求饶说什么软话呢?
我不知道自己被磨折了多久,可能时间很长,所以阮氏娥的脸上也慢慢的烦躁不耐了起来,似乎对我没了什么办法。
但是,当我再一次被冷⽔泼醒后,阮氏娥薅着我头发冷笑着说道:“行,你可真是一个难得一见的男子汉,姐姐我还真的很欣赏你,但是······你可能不在乎自己的死活,可你也不在乎你朋友的死活吗?”
听了阮氏娥这话,我的心里一惊,萎靡的慢慢抬眼朝着阮氏娥看过去,虚弱的,声如蚊呐的说了句:“你······你想······⼲什么······”
“⼲什么?”阮氏娥一脸狠的对我笑了笑说道:“马上你就会知道了。”
对我说完了这话,阮氏娥就朝着一个海盗说了几句越国话,那海盗一点头跑了出去。
没一会儿的功夫,就听外面响起一阵海盗们的叫喊声。
随后,门被打开,我慢慢抬头看过去,当时一阵大惊,就只见大鼻涕、李森、张运,包括船长都被海盗给押着走了进来。
所有人都被捆绑着,一个一个的进了屋子,当他们一走进来,立刻就看到了被打的不成人形的我,一个个动的朝着我喊了起来:“陆野!”
喊叫着的同时,大家就想朝着我冲过来,但立刻就被海盗用托打的跪到了地上。
“在船上的时候,我有留意过,”阮氏娥很随意的瞥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大家伙,这才又对我说道:“我发现,这几个人似乎是你比较在意的,那么小弟弟,不知道他们的死和联络⽇照军团的方法对你来说,哪一个更重要呢?”
一听这话,我当然明⽩阮氏娥是什么意思,她竟然要用这些与我肝胆相照的兄弟来威胁我,所以我心里无比愤怒,努力忍着疼痛对她喊叫了起来:“阮······阮氏娥,你······你有什么······冲我来,跟······跟他们没有关系······”
可是阮氏娥本不会被我这无力的喊叫威吓住,她只是对我微微一笑,就朝着跪在地上的大家伙看去,脸上带着一种轻蔑的样子,说道:“你们听到了吧?你们的命的都在这位陆先生的手里攥着,如果他肯听话,我自然不会伤害你们,可要是他还顽固到底,那我也只好对不起你们了。那么现在,你们是不是有话要对陆先生说呢?”
大鼻涕他们当然也明⽩阮氏娥的意思,但除了船长一直是瑟瑟发抖的早吓的说不出话,大鼻涕和李森张运却全部一脸冷然之⾊,然后大鼻涕对着阮氏娥冷笑了一声说道:“我说你妈隔壁,有本事你把野子放了,还有什么花样朝我来。”
“哦,看来你们和陆先生一样都是硬汉子,”阮氏娥本没有对大鼻涕的咒骂而感到气愤,这样说着话,突然掏出,一个一个比划着大鼻涕他们说道:“那对不起了,我只好送你们去见上帝了!”
这话一说完了,阮氏娥的口正好比划到了船长的头上,突然,阮氏娥扣动了扳机“呯”的一声,直接打在了船长的脑袋上。
在如此近距离之下,⾎花与脑浆四散迸溅,船长的脑袋竟然直接被打爆“噗通”一声倒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