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6章姐夫给小姨抹药
史小波把陆三丫送到了大姐家。
陶江刚想下车,三丫皱着眉头说:“陶江,你喝多了,早点回家歇着吧,这么醉醺醺地跑到大姐家,影响你的光辉形象。”
陆三丫扭头对史小波说:“史哥,⿇烦您跑一趟,我陶江送回家去。”
史小波点头哈应承道:“三丫,您放心,我保证把陶老弟全安送到家,不会少一汗⽑。”
陆三丫代道:“送到xxx路xx号,别送岔了。陶江要是出了事儿,拿你是问。”
史小波乐嗬嗬地说:“送三丫的老公,我哪敢怠慢呀。我把陶老弟送到家,看着他进了门,我再走。行了吧?”
“史哥,你够意思,我也会够意思。”陆三丫话里有话地说。她暗示史小波:你若不够意思,别怪我向你老婆告状。
“那是,那是。”史小波连连点头,他早就知道陆三丫不好惹,所以,从来都对她恭敬有加。
看着史小波的车拐弯了,陆三丫才上楼。
一进门,见屋里只有姐夫一个人。
“我大姐、二姐呢?”陆三丫问。
“今晚凉快,她俩抱着小宝宝散步去了。”易文墨答道。“三丫,你的脸红通通的,到哪儿喝的酒?”
“别提了,赴了一场鸿门宴。妈的,娘老差点送了命。”陆三丫把包包往沙发上一扔,径直进了陆大丫和易文墨的卧室。
卧室里有个大穿⾐镜。
陆三丫走到镜前,一手撩起长裙,一手把內捋开。一照,庇股红红的,好象还有点肿。
妈的,张小梅下手真重,把娘老往死里打呀。
易文墨见陆三丫一脸不快,又说赴了一个鸿门宴,见她匆匆进了卧室,便也跟了进去。
易文墨一眼就瞅见三丫肿红的庇股,他惊讶地叫道:“三丫,你庇股怎么了?”
“滚蛋!”陆三丫放下长裙,怒气冲冲地骂道:“姓易的,你这个⾊鬼,谁让你溜进来窥偷的!”
易文墨没防着陆三丫会发这么大的火,吓得一哆嗦,他讪讪地说:“三丫,我,我是关心你嘛。”说着,赶紧退出卧室。“唉,真是好心没好报。”易文墨嘟囔着。
“姐夫,你进来一下。”陆三丫喊道。
“我不敢进来了。”易文墨不満地说。“我一进来,你又骂我⾊鬼,还让我滚蛋,我犯呀。”
“姐夫,我命令你:快滚进来!”陆三丫大声嚷道。
易文墨见陆三丫又生气了,赶紧庇颠颠跑进了卧室。
“三丫,你庇股又红又肿,究竟是怎么回事?”易文墨关切地问。
“被那个⺟夜叉打的。”陆三丫气呼呼地说。
“哪个⺟夜叉?”易文墨不解地问。
“还有哪个⺟夜叉?就是那个救你狗命的臭女人。”陆三丫恨恨地说。
“你是说张小梅呀。她,她为什么打你?”易文墨困惑地问。
“为什么?她就是一条疯狗,说不定明天还会打你呢。”陆三丫又撩起裙子,捋开內,露出一半挨打的庇股。
“姐夫,你仔细看看,没打破吧?”
易文墨蹲下来,仔细瞅了瞅,啧着嘴说:“三丫,没破,有点肿红。”
“妈的,老子七、八年没挨过打了,想不到沟里面翻了船,今天竟然被一个疯婆娘打了。”陆三丫恼火地说。
“三丫,张小梅打你,你不会逃跑呀?”易文墨疑惑地问。
“跑?往哪儿跑?张小梅把我引到储蔵室里,连个窗户都没一个。一进门,她就把门锁上了。”陆三丫愤愤地说。
“你⼲嘛要进储蔵室,进去了,岂不是被她关门打狗。”易文墨心疼地说。
“姐夫,你成心想惹我生气呀,谁是狗?”陆三丫瞪起眼。
“我,我打个比方嘛。三丫,难道你就乖乖让她打?”易文墨觉得不可理解。一向泼辣的三丫,怎么会老老实实让张小梅打呢。
陆三丫刚想说:张小梅把我头发抓住了,我动弹不得。又一想,我不能显得大窝囊了。于是撒谎道:“我也不是那么好欺负的,她打我庇股,我咬了她几口。”
“三丫,你咬了张小梅?”易文墨吃惊地问。
“怎么,我咬了她,你心疼了?”陆三丫质问道。
“不,我觉得很解气。张小梅把你庇股打成这样了,该咬。”易文墨小心地问:“你咬她哪儿了?”
“她抡起胳膊打我,我当然咬她胳膊了。”陆三丫继续吹牛。
“咬得厉害吗?”
“哼!差点咬了几块⾁下来,把她咬得直喊救命。”陆三丫夸张地说。
易文墨不噤有些担心张小梅了,被咬成得那么惨,应该马上到医院去处理,否则会发炎的呀。
“姐夫,我咬了张小梅,你心不心疼?”陆三丫幽幽地问。
“我心疼个庇,她把你打成这样,该咬。要是我呀,就咬她的庇股,让她也尝尝庇股疼的滋味。”易文墨言不由衷地说。他知道,回答得稍有不慎,就会让三丫不満,甚至大发雷霆。
“姐夫,我庇股被打成这样,要不要上医院去看看?”陆三丫问。
“三丫,就一点肿红,不碍事。你要上医院,会让医生笑话的。”易文墨说。
“虽然不碍事,但我疼呀。”陆三丫说。
“三丫,家里有药膏子,我给你抹抹。看样子,也疼不到哪儿去。”易文墨觉得陆三丫太小题大做了,庇股有点肿红,竟然要上医院。
“姐夫,不是你的庇股,你当然不在乎。”陆三丫不満地说。
“三丫,打你,疼在你⾝上,但疼在我心上呀。”易文墨说着,搬出小药箱,取出一管药膏,说:“三丫,你趴到上去。”
陆三丫顺从地趴到上。
易文墨说:“三丫,你把內脫下来,好抹药呀。”
“去你的!就这样抹。”陆三丫回头瞪了一眼易文墨:“你究竟是给我抹药,还是吃⾖腐。”
“三丫,你庇股被打成这样了,我还能想着吃⾖腐吗?”易文墨委屈地说。
“姐夫,我让你给我庇股抹药,就算你没想吃⾖腐,但实际上也吃了嘛。”陆三丫幽幽地说。“姐夫,你还从没看过我的庇股吧?”
“没有,从没看过。那次裸半摸时,你把灯全关了,黑漆漆的,只看见⽩花花一片。”易文墨馋馋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