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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5章小姨装螃蟹走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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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呀,听说有人在陆家装螃蟹走路,特意跑来看看西洋镜。”张小梅怪气地说。

  “三姐,您要说谁就直说,别拐弯抹角、含沙影,指桑骂槐。”陆三丫不満地说。

  “嗬,三丫不简单,一句话用了三个成语,赞一个。”易文墨笑着说。有张小梅来撑,易文墨胆子壮了不少。

  “姐夫,是你搬的救兵吧?”陆三丫拿眼睛横着易文墨问。

  “我又没陷⼊四面楚歌之境,搬哪门子救兵?”易文墨嘿嘿一笑。心想:有张小梅在这儿坐阵,谅你三丫也不敢把我怎么着。

  “姐夫,有本事咱一对一,狐假虎威算什么。”陆三丫用瞧不起的眼光盯着易文墨。

  “三丫,我又怎么得罪你了?”易文墨装委屈。

  “姓易的,你玩的,趁我喝醉了,就玩弄我。”陆三丫怒气冲冲地指责道。

  “三丫,你别⾎口噴人啊,我怎么玩弄你了?”易文墨气急败坏地问。

  “是啊,姐夫怎么玩弄你了,拿出证据来。”张小梅帮腔道。

  “三姐,您怎么是非不分那,明明是姓易的欺负我,您还袒护他,当他的保护伞。”陆三丫指责道。

  “三丫,我问你:既然姐夫昨天晚上玩弄、欺负了你,你⼲嘛现在才想起来找他算帐?”张小梅质问道。

  “人家昨晚喝醉了,怎么找他算帐呀。”陆三丫強辩道。

  “既然喝醉了,又怎么能知道姐夫玩弄、欺负了你?”张小梅用鼻子哼了一声。“说话前言不搭后语,一看就知道是凭空捏造、无中生有。”

  “是姐夫自己坦⽩代的:打了我庇股两下。”陆三丫说。

  “姐夫要说把你脑袋砍下来了,你也信?”张小梅质问道。

  “砍脑袋我不信,因为我的脑袋长得稳稳的。但打庇股我就信,因为我庇股有点疼。”陆三丫说。

  “三丫,你又装神弄鬼了。昨晚,我就拍了两下,力道比拍灰还要轻,怎么可能一直疼到现在呢?三丫,你也太夸大其辞了吧。”易文墨委屈地叫嚷着。

  “既然从昨晚一直疼到现在,起码也应该打红了吧。三丫,你过来,让我看看。”张小梅对陆三丫招招手。

  “我才不上您的当呢,等我一拢⾝,您就会抓住我。三姐,您这一套把戏我早就领教了。”陆三丫朝后退了两步。

  “三丫,我又不是老虎,不会吃了你。再怎么说,你还是我妹妹呢。”张小梅笑眯眯地说。

  “哼!嘴上说得好听。既然知道我是您妹妹,⼲嘛要胳膊肘往外拐。”陆三丫不満地说。

  “三丫,如果姐夫真的打了你,姐姐我肯定会替妹妹你出头,但实际情况是:姐夫没打你,只是拍了两下,充其量是开个玩笑罢了。姐夫昨晚跑来跑去,你不感谢人家,还要算什么帐。我的胳膊肘要再往你这儿拐,还让姐夫活吗?”张小梅义正词严地说。

  “三姐,就算姐夫是开个玩笑,但这个玩笑也开得太暧昧了嘛。拍小姨子的庇股,不太象话吧。”陆三丫在蛋里面挑骨头。

  “三丫,你跟姐夫打打闹闹是家常便饭了,拍几下庇股,我看算不了啥。幸亏没碰上我,若是我看见你喝得酊酩大醉,非把你打成猴庇股。”张小梅狠狠地说。

  “我喝醉了,只会找姐夫,才不会找您呢。”陆三丫嘟着嘴说。

  “你看,刚才还说姐夫玩弄你、欺负你,眨个眼,还要找姐夫。”张小梅撇撇嘴。

  “三姐,您饭店事儿多,快回去忙吧。让我和姐夫谈谈。”陆三丫嘻⽪笑脸地说。

  “三丫,你听好了:从前,咱家有一个老爹横行霸道,现在,决不允许再出现第二个老爹。”张小梅说着,晃了晃手中的竹条子。

  “三姐,我才不愿意做老爹那样的人呢。其实呀,我不过是喜跟姐夫开玩笑罢了。”陆三丫笑容可掬地说。

  “三丫,姐夫⾝上如果再出现青一块紫一块的,那么,你的⾝上就会出现十倍的青紫。我这个人说话历来说一不二,谁犯到我的手上,算它倒了大霉。”张小梅威严地说。

  “三姐,您讲点理好不好。假若姐夫走路碰青了,磕紫了,难道都得算到我的头上吗?”陆三丫叫嚷着。

  “三丫,你以为我是瞎子呀。我问你:‮腿大‬那儿能碰着、磕着吗?还有,胳膊內侧能碰着、磕着吗?”张小梅质问道。

  “哼!姐夫成了陆家的大熊猫,动不得,摸不得。”陆三丫气呼呼地说。突然,陆三丫仿佛想起了什么,她大惊小怪地叫道:“三姐,你怎么知道姐夫的‮腿大‬青一块紫一块?”

  “怎么?兴你揪,就不兴我看?”张小梅瞪着眼睛问。

  “看什么不能看,看姐夫的‮腿大‬,哼!简直是莫名其妙。”陆三丫说。

  “揪哪儿不能揪,⼲嘛要揪姐夫的‮腿大‬,简直是无聊之极。”张小梅反驳道。

  “三姐,您骂谁无聊呀?”陆三丫质问道。

  “骂你呀,骂陆三丫。”张小梅不客气地说。

  “三姐,我觉得陆家的新螃蟹就是您,整天拿着竹条子耀武扬威,好象那是颗原‮弹子‬似的。”陆三丫斜着眼睛说。

  “三丫,这竹条子比原‮弹子‬还厉害。我要扛一颗原‮弹子‬,你不一定害怕。但只要手握这竹条子,你就会老实多了。”张小梅嘻笑着说。

  “三姐,您真是得了老爹的遗传。老爹整天挥舞着菜刀,您呢,整天手不离竹条子。嘴上说不允许陆家出现第二个老爹,实际上呢,自己就是老爹第二。”陆三丫瞪着张小梅说。

  “三丫,陆家就你最调⽪,要不是我庒着你,房上的瓦都被你揭光了。”张小梅说。

  “三姐,您才到陆家几天呀?好象没有您,陆家就暗无天⽇了,地球也不转了。”陆三丫不屑地说。

  “我没来时,陆家由着你瞎‮腾折‬。现在我来了,你得给我夹着点尾巴。”张小梅警告道。

  “我要不夹尾巴呢?”陆三丫问。

  “不夹,我就把你尾巴割掉,炖了、炒了、炸了,当下酒菜。”张小梅板着脸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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