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5章一条重要的线索
“小小的感谢?好。”陆三丫伸过一只手:“姐夫,来,握握手吧。”陆三丫郑重地说。
“只和我握握手?你,你太小气了吧。”易文墨不⾼兴了。但他还是赶紧抓住陆三丫娇嫰的小手,捏在手心里。
“这只手给你支配十分钟,行了吧?”陆三丫说。
“任由我支配?”易文墨问。
陆三丫点点头。
“你一只手开车,牢靠吗?还是算了,别整出车祸,把咱俩报销了。”易文墨放开陆三丫的手:“三丫,你还是安心开车吧。”
“姐夫把命看得重嘛。”陆三丫嘻笑着说。
“那当然了,我还没见儿子、女儿一面,怎么能就这样走了呢。再说了,我也舍不得你们四姐妹呀。”易文墨说。
正说着,陆三丫的机手铃声响了。原来,是张的儿子打来的。
“三丫,我妈让你来一趟,她有话对你说。”
“好,我马上来。”陆三丫奋兴地答应道。她扭过脸,⾼兴地说:“姐夫,张让我马上去一趟,估计有好消息。”
张一见陆三丫,就急切地说:“三丫头,我想起来一件事。我把你家老三送走时,曾经写了一张纸条,上面写了老三的生辰,还写了你爸、你妈的姓名。当时,我把纸条揣进老三的包布里。”
“,这么说来,收养我三姐的人,应该知道三姐的亲生⽗⺟是谁。”陆三丫欣喜地问。
“对呀,收养你三姐的人家一定会发现包布里的纸条。”
“也就是说,假若这张纸条落到我三姐手里,她能很容易找到我们。”陆三丫有点奋兴了。
“是呀,我纸条上写得很清清楚楚嘛。”张说。
“问题是:我三姐并没有来找我们…可能有二种情况:一种是纸条还没落到我三姐手里。或是养⽗⺟把纸条销毁了,或是还没给我三姐。另一种是,我三姐已经拿到了这张纸条,但她怨恨⽗⺟狠心遗弃了她,所以,本就不打算与亲生⽗⺟联系。”陆三丫沉思着说。
陆三丫碰碰易文墨:“你帮忙分析一下。”
易文墨问:“,你在纸条上写了家庭住址没有?”
张摇头摇:“好象没写。”
“如果纸条上没有家庭地址,那么,就存在笫三种可能。你三姐也在苦苦寻找你们。”易文墨分析道。
“照这么看,我三姐寻找我们应该简单多了,至少,她手里还有⽗⺟的姓名。我们寻找三姐,几乎没有一点线索。”陆三丫想了想:“希望三姐拿到了这张纸条。”
“三丫,不管怎么说,现在多了一分希望,应该是个好消息。”易文墨⾼兴地说。
陆三丫和易文墨告别了张。
“姐夫,你觉得那三种可能,各占多大的概率?”
“这个嘛…”易文墨想了想。“销毁纸条的可能占百分之十;留在养⽗⺟手中的可能占百分之七十;纸条在你三姐手中的可能占百分之二十。”易文墨回答道。
“姐夫,照你这么说,那张纸条仍然卡在三姐的养⽗⺟手里。”陆三丫愁眉苦脸地说。
“对,一般情况下,养⽗⺟不会贸然销毁抱养小孩的资料,但不会轻易怈露,大多在临去世时,才会告诉养子女。”易文墨说。
“姐夫,按你的推测:现在我三姐的养⽗⺟还健在,所以,我三姐还不知道她的⾝世。”陆三丫幽幽地说。
“应该是这样。三丫,你想,如果纸条落在你三姐手里,她能不找吗?既然有你⽗⺟的姓名,应该很容易到出派所查询到。还有,你⽗⺟几十年没搬过家,户籍关系一直没变迁过,查询起来应该不难的。”
“唉!也不知道这张纸条什么时候能落到我三姐手里。如果我寻找无果,只能寄希望于三姐来找我们了。”陆三丫有点丧气了。“姐夫,你再替我想想办法呀,别象个局外人一样。”
“我,我还象个局外人?三丫,你说话真不凭良心呀。”易文墨委屈地说。
陆三丫柔柔地说:“姐夫,我的意思是:你以后要更卖力地帮我寻找三姐,千万不能怈气了。”
“我怎么会怈气呢?正象你所说,我多一个小姨子,就等于多了一个情人呀。严格地说,我是最大的受益者,岂有不卖力之说。”易文墨辩解道。
“姐夫,假若我三姐是个丑八怪呢?那一定会让你大失所望,嘻嘻…”陆三丫吃吃笑着说。
“那怎么可能呢,你想想,你们四姐妹这么漂亮,老三能丑到哪儿去?假若真是个丑八怪,那我可以肯定地说,你找错人了。”易文墨嘻嘻笑着。“我预计:你这个三姐是个大美女,至少,比你要漂亮些。”
“姐夫,你成心想气死我呀。”陆三丫眼睛一瞪。
“三丫,我不是想气死你,我只是希望你三姐漂亮。”
“怎么?我三姐漂亮,你就更有福,是吧?”陆三丫紧盯着易文墨,眼神中似乎有一丝哀怨。
“不是,你三姐漂亮些,人生道路也许会平坦些。俗话说:男才女貌嘛。你三姐不受爹妈待见,一生下来就送了人,老天爷应该给她一点弥补嘛。三丫,难道你不希望三姐过得好些?”
“嗯,姐夫,你这么一解释,我就明⽩了。我比你更希望三姐过得幸福。三姐越漂亮,我就越⾼兴。”陆三丫瞅着易文墨,缓缓地说:“姐夫,假若三姐非常漂亮,你不会不稀罕我了吧?”
“三丫,那怎么会呢?莫说你长得漂亮,又有气质,即使你象东施一样丑,我也会爱你的。”
“为什么呢?”
“因为我和你有感情了呀。男女之间一旦产生了感情,什么相貌、地位、金钱、格,统统都不重要了。唯有爱情才是至上的。”易文墨情动地说。
“姐夫就是会讨女人喜,一张嘴甜得让人发腻。”陆三丫娇嗔地瞅着易文墨。“姐夫,就冲你这句话,我再给你开个绿灯。”
“开什么绿灯?”易文墨望着陆三丫的舿部,心想:莫非是让我隔着子摸摸她的玫瑰花。
“姐夫,上次,你隔着⽑⾐摸我的****,觉得⾐裳太厚了,摸得不过瘾。那么,我今天让你把手伸到⽑⾐里面,只隔着一件衬衫摸我的****。”陆三丫含着一丝羞意,柔柔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