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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9章夫妻象老鼠和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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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姐夫,我倒觉得五姐和陶哥的关系,就象主人与仆人;‮导领‬与下属,还有点象老鼠和猫。”四丫吃吃笑了起来。

  “其实,三丫和陶江在格上互补特别強,三丫泼辣、急躁,陶江随和、沉稳。这种互补对家庭生活是非常重要的。我和大丫也有较強的互补,大丫內向,我外向;大丫节俭,我慷慨。”易文墨娓娓道来。

  “姐夫,夫难道非得要互补吗?”四丫好奇地问。

  “对于格比较极端的人来说,需要对方具有互补,这样,相当于对极端格的一种中和。”易文墨谈出了自己的看法。

  “姐夫,您觉得我的格极端吗?”四丫问。

  “四丫,你比较內向、沉稳,应该有点极端吧。所以,你的对象应该外向、奔放一点。”易文墨说。

  “姐夫,找对象毕竟不是挑选商品,需要什么样的,就买什么样的。”四丫轻轻叹了一口气。

  “四丫,尽管找对象不同于挑选商品,但是,有针对地接触人,还是可以办到的。比如:你碰到一个外向型的男人,就可以有意识地多接触他。”易文墨教导说。

  “唉!恋爱太伤神了,不谈这个话题了。姐夫,您给我讲故事吧?”四丫请求道。

  “好哇!不过,讲故事前,你得先回答我一个小小的问题。”易文墨说。

  “非要回答了问题,才能听故事吗?”四丫幽幽地问。

  易文墨点点头。“对!”

  “那我就不听故事了。”四丫说完,闭上了眼睛,装作要‮觉睡‬的样子。

  “四丫,我还没有提问题,你怎么就不愿意回答呢?”易文墨问。

  “您想问什么,还不是秃子头上的蚤子,明摆着嘛。”四丫微睁着眼睛,柔柔地说。

  “四丫,你说说:我想问什么?”易文墨心想:这小丫头精明,一下子就猜中了我要问什么。

  “姐夫,你想问我为什么要喝醉酒,我猜得不错吧?”四丫慢悠悠地说。

  “四丫真聪明,我正是想问这个问题。四丫,看来,你是不想回答罗。”易文墨笑着说。

  “姐夫,这个问题不是我不愿意回答,而是现在还不到时候。”四丫缓缓地说。

  “那我冒昧地问一下:什么时候才能回答呢?”易文墨追问道。

  “姐夫,我认为可以回答的时候,自然就会告诉你们了。”四丫打了个哑谜。

  “四丫,我不是非要知道这个问题,而是我觉得:你不能再拿酒来⿇醉自己了。这样做,一是会极大地损害⾝体健康,二是会让亲人们为你担惊受怕。何况,酒是不能⿇醉自己的,也不能为你减轻任何痛苦。”易文墨劝说道。

  “姐夫,这个道理我懂。但我克制不了,就是想一醉方休。至少,我能在最痛苦的时候,让自己人事不醒。”四丫诉说着。

  “四丫,我有个建议:当你觉得苦不堪言的时候,就给我打电话,我过来陪你去唱歌,唱歌也是一种发怈,唱歌时,也会让你忘记痛苦。或者,我陪你去游泳,在⽔里,你会感到无比的‮悦愉‬。再不然,我陪你去爬山,在山顶上,你会感到襟格外的开阔。总之,你不能一个人闷头喝酒。”易文墨‮情动‬地说。

  四丫低着头,静静地着手指头。

  “四丫,你要知道,痛苦就象一副担子。你一个人肩负着二百斤、三百斤的担子,会把你庒垮。但是,如果你把这副担子让亲人们分担一点,那么,每个人都不会感到沉重。正因为是亲人,他们愿意、乐于分担你的痛苦。”易文墨规劝道。

  “四丫,如果你要一个人自呑苦果,那么,一旦出了事儿,亲人们所承受的痛苦,将远远大于替你分担的痛苦。就拿今天来说,如果我和三丫没赶过来,万一你胃部大出⾎,连抢救的机会都丧失了。你仔细想想:这是多么危险的事儿呀。”易文墨苦口婆心地说。

  “姐夫,您说的对,我以后不会再喝醉酒了。”四丫心情沉重地说。

  “四丫,光承诺不喝酒是不够的,还应该懂得发怈自己的痛苦,给痛苦找一个闸门,把它统统放走。”

  “我不愿意对人说这些。”四丫说。

  “你可以不说,但必须按我说的,找个人,打打岔,不能一个人生闷气。”

  “姐夫,您真好。”四丫伸出一只手,说:“姐夫,请您握着我的手。”

  易文墨用双手把四丫的一只手握住。他觉得:四丫的手在颤抖着。

  “四丫,你别忘了,你有五个姐姐,要是老五找到了,那你就有六个姐姐。你的姐姐们都非常喜你,她们希望你过得好好的。还有,你还有我这个姐夫。不论你遇到什么沟沟坎坎,我都会拉你一把、两把、三把,直到用尽我的全⾝力气。所以,你不是孤单的。”易文墨‮情动‬地说。

  “我知道,我知道了。”四丫的眼泪就象断了线的珍珠,一串串落了下来。

  易文墨扯出几张面巾纸,帮四丫擦去眼泪。

  “姐夫,您是我的好姐夫!”四丫扑到了易文墨的怀里。

  “四丫,冷静点,别动。”易文墨搂着四丫,用手轻轻‮摸抚‬着四丫的头发。

  “姐夫,我的心好苦呀!”四丫又要哭了。

  “四丫,想哭你就痛痛快快地哭吧。”易文墨说。

  四丫在易文墨的怀里,呜呜地哭了好一会儿。

  “姐夫,我哭好了,心里舒服多了。”四丫说。

  “对,四丫,记住:想哭就哭,但不能喝酒买醉了。以后,想哭时,告诉我,就这样,在姐夫怀里哭。”易文墨理顺四丫额头上的头发。

  “姐夫,我真的不会再喝醉酒了,我保证。”四丫说。

  “四丫,不论⾼兴,还是痛苦,都不能拿酒来说事。酒呀,不是个好东西。”易文墨说。

  “姐夫,您痛苦时,是怎么来发怈的?”四丫问。

  “哭呀,找个没人的地方,大哭一场。哭完了,就好了。我不象你,还有几个好姐姐。我只能自己偷偷地哭。”易文墨想起自己的⾝世,不免有些难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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