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1章拿走带血的床单
陈萍仔细看了看,満意地说:“老板,你总算老实了一回。”
易文墨也看了看,轻轻咳嗽了一声,暗示悔过书合格了。他看看手表,对史小波说:“都快八点了,肚子早就咕咕叫了,你还不请我和陈萍去喝早茶。”
史小波拍了拍脑袋,说:“我吓得连吃饭都忘记了,您俩等一会儿,我去办公室拿个东西,请您俩到最⾼级的早茶餐馆去。”
史小波前脚出门,陈萍就对易文墨说:“大哥,谢谢您了。我想请您再给我帮个忙。”
易文墨说:“陈萍,有事就说,只要能帮得上,我不会说二话。”
陈萍说:“史小波的悔过书,您能不能替我保管着。这种东西我不敢放到家里,万一被我爸发现了,那就坏了事。”
易文墨心想:陈萍显然已经把自己当作知己了,否则,不会把这么重要的东西放在自己这儿。
“好吧,没问题,你放心,我一定替你保管好。”易文墨接过史小波的悔过书,仔细地揣进內衣口袋里。
史小波带易文墨和陈萍吃过早茶,先把陈萍送到医院。史小波买了一堆水果,假惺惺去看望了陈萍的父亲。
临离开医院时,史小波对陈萍讨好地说:“这个月你就安心伺候父亲吧,你的工资照开,对了,从现在起,你的工资涨到五千元。”
史小波和易文墨又返回了培训中心。
史小波说:“老哥,咱俩再商量一下,看这个事情该如何处理。”
易文墨说:“好在过了第一关,至少三个月之內,陈萍不会去警报了。”
史小波丧气地说:“陈萍这个丫头太精明,非让我写悔过书,这张纸就象一根绳索,套在了我的脖子上。只要她一勒,我就没气了。原来,还想赖帐的。”
“老弟,你也够意思了,还想赖帐,是不是太卑鄙了。俗话说:好汉做事好汉当,既然做了,就负责到底嘛。人家一个大姑娘,糊里糊涂被你睡了,你就是再赔偿,给人家心理上、精神上造成的创伤已经没法弥补了。”易文墨谴责道。
“老哥,这次的事件纯属误会,我真的把她当作老婆了。”史小波懊丧地说:“直到现在,我一点也回忆不起来曾经和陈萍⼲过那种事儿。”
史小波说到这儿,好象想起了什么,说:“对了,我得把那带血的床单丢了。”说着,急忙跑到里间屋。
史小波一看,床单不见了。他结结巴巴地说:“床单跑到哪儿去了,难道陈萍把它拿走了?”
易文墨笑笑,说:“你以为人家是傻瓜呀,光拿着你的悔过书就行了,床单也是物证呀。”
“这丫头,真不是一般的姑娘,太有心计了。我承认,我栽到她手上了。”史小波恼火地说。
“史小波,你把人家蹋糟了,还觉得被人家算计,岂不是贼喊捉贼吗?”易文墨不満地说。他心想:幸亏给陈萍出了几个点子,让陈萍保存了这些物证,否则,史小波赖帐的概率要达到百分之九十以上。
“唉,老哥,我真是冤枉呀。”史小波叫屈道。“我虽然睡了陈萍,但没一点记忆,你说,岂不是跟没这事一样吗?举例来说,你糊里糊涂吃了东西,但肚子不饱,嘴巴里没味道,你说,算吃了东西吗?”
“老弟,照你这么说,陈萍应该被你白睡了?你要知道,你虽然没感觉,但给陈萍造成的危害却是实真存在的,也是她能痛楚地感受着的。”易文墨说。
史小波哑口无言了。
“老哥,您说怪不怪,这个陈萍跟那个陈苹长得一模一样,而且,俩人的名子又同音,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奇怪的事情啊,简直令人大惑不解。”史小波瞪着迷茫的眼睛说。
“我第一眼看到陈萍时,也吓了一跳,她俩长得确实太象了,难道她俩是姊妹?”易文墨疑惑地问。
“我印象中,陈苹好象是独女,应该没有妹妹。”史小波竭力回忆着。
“我有陈苹的机手号码,去年的同学聚会上,她也来了,还说:以后等她女儿长大了,想上我们二中呢。”易文墨说。
“老哥,那您正好有个借口,问一下她女儿多大了,还想不想上二中,顺便问问:看这个陈萍跟她有没有什么关系。”史小波说。
“也行。”易文墨答应了。他想:如果陈苹和陈萍有亲戚关系,这个事情或许要好办一些。
易文墨拨通了陈苹的机手。
机手响了好一阵子,陈苹才接电话:“是易文墨啊,不好意思,我正在洗服衣,擦⼲了手才来接电话,让你久等了。”
“陈苹,好久没见你了,还好吧?”
“没什么好不好的,每天混二十四小时呗。喂,听说你当二中校长了,一直想祝贺你,但总是忘记了,你不会见我的怪吧?”
“见怪?我是那种小心眼的人吗?喂,我问你,女儿多大啦?”
“我女儿呀,才八岁,正上小学二年级呢。每天呀,除了上班,就围着她转,忙得象个推磨的驴,没一刻清闲的时候。对了,易文墨,我女儿将来要到二中去上学,你得帮这个忙呀。”
“那还不是一句话的问题,你放心,我保证让你女儿上二中。不过,有个条件。”
“易文墨,你当了校长,就摆起架子了,还跟我谈起了条件?”陈苹假装生气。
“当然,这个条件是一定要有的,否则,我就放空炮了。”易文墨笑着说。
“易文墨,你要什么条件?说给我听听。你,你不会是想打我的主意吧?”陈苹也开起了玩笑。
“哈哈,我有这个贼心,也没这个贼胆呀。我老婆是⺟老虎,属于那种最凶猛的吊睛白额大虎,你说,我敢越雷池半步吗?”易文墨嘻嘻笑着说。他知道:这个陈苹素来喜欢开玩笑。
“易文墨,快说条件。”
“陈苹,条件就是:你女儿上初中时,我还在喘气。”易文墨郑重地说。
“哈哈…”陈苹慡朗地放声大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