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0章竟然变得爱俏了
老爹急吼吼地跑去买了一牛鞭,让老妈给熬汤。中午,老爹喝了一大碗牛鞭汤。
吃完午饭,老妈洗了碗,刚想上去眯一会儿。老爹笑眯眯地跑进卧室,要跟老妈亲热一下。
老妈⾼低不⼲,但抵不住老爹的软磨硬。老妈想:老爹的这种表现很不正常嘛,难道脑袋里出了什么⽑病?于是,她急忙跑到陆大丫家。
陆大丫和陆二丫听了老妈的叙述,俩人对视了一眼,不约而同地笑了起来。
“你爸出⽑病了,你俩还笑得出来呀。”老妈责怪道。
“老爹没啥⽑病呀?”陆大丫忍住笑,说道。
“是啊,老爹正常的嘛。”陆二丫附和道。
“老爹一辈子没跟我这么亲热过,现在,突然象着了魔一样,难道还正常?”老妈不満地说。
“老妈,我看是您不正常?”陆大丫嗬嗬笑出了声。
“大丫,我怎么不正常了?”老妈有些不⾼兴。
“老妈,您看您,老爹打您骂您,您都觉得很正常。现在,老爹对您好一点,跟您亲热亲热,您又疑神疑鬼。难道老爹打您、骂您就正常吗?”陆大丫瞥瞥嘴。
“以前,老头子打我、骂我,我已经习惯了。现在,他突然对我这么亲热,我有点害怕呀。”老妈喃喃地说。
“老妈,也许老爹痛改前非了,想弥补一下以前的过失,所以,就加倍对您好。昨晚,老爹不是还给您摩按了嘛。”陆二丫说。
“老头子都六十多了,还总想跟我亲热,我越想越不对劲呀。”老妈仍然不能理解老爹的举动。
“老妈,只怪以前老爹对您太冰凉凉了,现在,温度一升⾼,您就不适应了。不过,慢慢就会习惯的。”陆大丫说。
“大丫,老头子总想那个…”老妈觉得有些难以启齿。
陆大丫懂得老妈的意思,便笑着说:“老爹比您易女婿好多了,您易女婿更那个…”
陆大丫说了个半截话,就笑了起来。她心想:要是把易文墨半夜偷袭我的事儿告诉老妈,她肯定会认为易文墨也有病,而且还病得不轻。
“易女婿对你不好?”老妈不解其意。
“老妈,姐夫不是对大姐不好,是好得太厉害了。比老爹对您还要好几倍。”陆二丫笑着解释道。
“易女婿也总想那个?”老妈似乎有点明⽩了。她想了想,说:“易女婿年轻,但老头子已经老了,老了还这样,肯定不对头。”
陆大丫一本正经地说:“老妈,您一会儿嫌老爹对您不好,一会儿又怪老爹对您太好了,我要是老爹,也被您搞得无所适从了。”
陆二丫也说:“老爹对您好,开始您不适应,慢慢就会习惯了。”
老妈见大丫、二丫都责怪自己,只得怏怏地回了家。
老爹一见老妈回来了,忙问:“你又跑到哪儿去了?我还以为你又离家出走了,嘻嘻。”
“我凭什么离家出走呀,这是我的家,要走,也应该你走。”老妈板着脸说。
“嗬,话说得硬气嘛。老婆子,这话是谁教你说的?”老爹问。
“还能有谁,我⼲闺女呗。”老妈脫口而出。话一出口,才发觉又说漏了嘴,无意中又把张小梅卖了。
“嗬,⼲闺女对你贴心嘛,净给你出点子。”老爹说。
“⼲闺女说了,你再欺负我,她有办法治你。”老妈一得意,又卖了张小梅一次。
“嗬嗬,好呀,老太婆有人撑了,我要对你好点了,不然,⼲闺女饶不了我呀。”老爹说着,走过来,一把抱起老妈。
老妈假意挣扎着,嘴里叫着:“你怎么越老越了。”
“嘿嘿,你这个老太婆说对了,我就是越老越。”说着,老爹把老妈扔到上,又扑了上来。
“老头子,你这是变相欺负我。”老妈委屈地说。
“我欺负你,快到⼲闺女那儿去告状呀。”老爹的嘴巴凑了上来。老妈动扭着脸,没一会儿,还是被老爹強吻上了。
没几天功夫,老妈就适应了老爹的“”她渐渐觉得:自己好象变年轻了。以前,她懒得照镜子,现在呢,一天照好几遍。以前,她穿着不讲究,现在,竟然觉得没有一件合适的⾐裳。
那天晚饭后,老妈给三丫打电话,问:“三丫头,听说你有几件⾐裳过时了,没送人吧?”
三丫心想:老妈大概想把自己过时的旧⾐裳送人。于是,回答道:“没送人,都丢在纸盒子里呢。”
“那就好,我马上来一趟。”老妈喜滋滋地说。
“老妈,您何必要跑一趟路呢。等我有时间了,顺便把旧⾐裳拿来。”陆三丫说。
“别,别都拿来,我拣合适的拿两件就行了。”老妈说。
“老妈,您急着要,就在家里等着,我开车来接您。”陆三丫说。
没一会儿功夫,陆三丫就到了老妈家。一见老妈,陆三丫昅昅鼻子,问:“老妈,您噴香⽔了?”
“嘿嘿,还是四丫用剩的香⽔,我噴了一点,没想到这么香。下次,得少噴一点,不然,香味太冲了。”老妈笑眯眯地说。
“老,老妈,您怎么噴香⽔了?”陆三丫大吃一惊,不解地看着老妈。
“这几天下雨,家里有点霉味,我就噴了点香⽔。三丫,难道光兴你们噴香⽔,我就不能噴一点?”老妈不快地说。
“老妈,您不是反对女人噴香⽔吗?尤其是看不惯年龄大的女人噴香⽔。我记得您说过:那些喜噴香⽔的大妈、大嫂都是狐狸。”陆三丫揭短道。
“我说过吗?好象记不得了。”老妈笑着说:“其实,噴点香⽔,更有女人味儿。”
“咦,老妈怎么象变了人似的。”陆三丫发现,老妈竟然染头发了。原来有些花⽩的头发,变成了乌油油的黑发。
“您染发了?”陆三丫又是一惊。
“是啊,巷子里王嫂、张妈、徐老太早就染发了。你别说,染了发,年轻了七、八岁。”老妈似乎在替自己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