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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43章癞疤头是个坏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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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位老太太住在超市附近,经常来买东西。一来二去,和陆二丫成了忘年交。

  中秋节的晚上,陆二丫下班,刚出超市大门,就被老太太喊住了:“姑娘!”陆二丫一看,原来老太太采购了不少东西,一个人提不动,正犯愁呢。

  陆二丫二话没说,帮老太太提着东西,一直送到家。

  老太太的儿子,见了陆二丫,两眼放出淫光。

  老太太再三挽留陆二丫,让她吃了晚饭再走。陆二丫不知怎么回事,竟然神差鬼使般留下了。

  她喝了点红酒,头有点晕,被老太太的儿子架到房里休息。

  门一关上,老太太的儿子就扑了上来。他捂住陆二丫的嘴,撕烂陆二丫的裤子。

  陆二丫糊里糊涂地被強奷了。

  老太太的儿子就是石大海。

  陆二丫哭得天昏地暗,出了这档子丑事,今后该怎么见人呀?她又该如何对老爹老妈说?

  石大海和他父⺟,三个人齐唰唰跪在陆二丫面前,求她别‮警报‬。一‮警报‬,石大海就得吃牢饭了。

  石家三代单传,石大海从小受到百般溺爱,整天只知道吃喝玩乐,上到初中毕业就辍学了。现在,连个工作也没有。

  陆二丫思来想去,只得瞒下了这回事。三个月后,她和石大海结了婚。

  陆二丫的婆婆觉得对不起陆二丫,一直郁郁寡欢,在陆二丫和石大海结婚后不久,就一病不起,撒手西去了。

  陆二丫被石大海強奷的事儿,瞒得滴水不漏。除了石家三口人外,谁也不知道。今天,易文墨问起她和石大海结婚的缘由,勾起她痛苦的回忆,不由得泪流満面。

  易文墨见陆二丫悲痛欲绝的模样,吓了一大跳,他走过去,搂住陆二丫:“二丫,是我问错了话?该打!”说着,照自己的脸扇了一巴掌。

  “姐夫,不怪你。是我…我想起了不该想起的事儿。”陆二丫用袖口擦⼲眼泪,笑着对易文墨说:“姐夫,我太爱伤感了吧?”陆二丫早就发过毒誓:终生不把这件事告诉任何人,让它烂在肚子里,带进火葬场。

  易文墨把陆二丫紧紧搂在怀里,他虽然不甚清楚她的过去,但他知道:这是个可怜的女人。他想:我这辈子负天负地负自己,也不能辜负了这个好女人。

  陆二丫离婚的事儿到底还是传开了,陆二丫班上的同事议论纷纷。

  “癞疤头”听说陆二丫离婚了,心中大喜。他早就对陆二丫垂涎欲滴,但知道她丈夫不好惹,所以只得按捺住一腔淫火。

  “癞疤头”年近四十,一直单⾝。因他小时候头上生疮,所以,落下了不少的疤。有疤的地方光秃秃的,连一根头发也没有。看上去“癞疤头”的脑袋就象被狗啃过似的,一块黑,一块白,难看极了。

  “癞疤头”不光人长得丑,还出了名的“⾊”他和女同事⼲活时,经常装作不经意的模样,在人家⾝上蹭一下,碰一下。遇到老实巴脚的女人,他还会在人家胸部、庇股上摸摸捏捏。

  平时,他満口的“⻩段子”用言语来‮戏调‬女同事。

  超市里的女员工见了他,一个个都退避三舍,躲得远远的。即使跟他一起⼲活,也处处提防着他,稍不注意就会被他“吃豆腐”

  “癞疤头”一听说陆二丫离了婚,马上就嘻皮笑脸地凑过去,涎着脸说:“二丫,你晚上一个人‮觉睡‬冷不冷?”

  陆二丫瞪了“癞疤头”一眼:“你喊谁二丫,我叫陆二丫。”说着,躲开了去。

  “癞疤头”不死心,又凑过去:“陆二丫,你长得这么漂亮,谁见谁爱,再找个男人嘛。嘿,我还是钻石王老五呢。”

  陆二丫听了啼笑皆非,这个不知羞聇的东西,也不照镜子瞧瞧,他那个模样还配得上“钻石”真是天大的笑话。

  “你少在我面前耍流氓。”陆二丫正告道。

  “我耍了啥流氓,是摸了你**?还是扒了你裤子?”“癞疤头”咽了一口唾沫。他还真想摸摸陆二丫的**,捏捏陆二丫的庇股,当然,最好是‮光扒‬陆二丫,跟她美美睡一觉。

  “癞疤头”越想越馋,不噤淫心大发。他四处瞅瞅,见库房里只有他和陆二丫,于是,壮着胆子窜过去,一下子把陆二丫扑倒在一堆纸板上。

  “二丫,我耍个流氓让你看看。”说着,一手掀起陆二丫的衬衫,一手捏住陆二丫的**。“嘿!真饱満。”

  陆二丫冷不防被“癞疤头”按倒在地,一时惊呆了。二、三秒钟功夫,陆二丫清醒过来,她奋力挣扎着,大声叫喊:“流氓!抓流氓了…”

  “癞疤头”被陆二丫的喊叫吓了一跳,他赶紧放开手,讪讪地说:“我跟你开个玩笑嘛,嘿嘿。”

  陆二丫从地上爬起来,抓起一根木棒,朝“癞疤头”打去。“癞疤头”脑袋一偏,木棒重重打在“癞疤头”的肩膀上,他一个踉跄,摔倒在地上。

  陆二丫气得浑⾝直哆嗦,她又⾼⾼抡起棒子,朝“癞疤头”劈头盖脸打去。

  “癞疤头”吓得庇滚尿流,连滚带爬地向仓库外逃去,嘴里大叫:“打死人了…”

  陆二丫气得哭了。她觉得自己太委屈了,被石大海強奷,不得不跟一个強奷犯结婚。好不容易离了婚,又被这个二流子‮戏调‬。如果不是自己奋力反抗,说不定又被強奷了。

  晚上,易文墨望着忧郁的陆二丫,关切地问:“二丫,你哪儿不舒服?”

  陆二丫摇‮头摇‬:“没哪儿不舒服。”

  “那,那你碰到什么烦心事了?”

  “姐夫!”陆二丫喊了一声,再也控制不住満腹的悲伤,趴在易文墨肩头哭了起来。

  易文墨搂着陆二丫,轻抚着她的背:“二丫,有什么事儿,说出来就好了。”

  陆二丫把遭受“癞疤头”‮戏调‬的事儿,一一告诉了易文墨。

  易文墨攒紧拳头,愤愤地说:“我饶不了这家伙,一定帮你出这口气。”

  陆二丫担心地说:“姐夫,‘癞疤头’是个二流子,你跟他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算了,反正他没把我怎么样,我又打了他。”

  易文墨沉思着说:“我会有办法的,等着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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