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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3章玩一场拜堂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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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哥,你看我的眼神怎么怪怪的?”易菊问。

  “嘻嘻,被你的美貌迷住了呗。”易文墨打趣道。

  “大哥,你真被我迷住了?”易菊有些惊喜。

  “嗯,小妹这么漂亮,哪个男人不被你迷得神魂颠倒呀。”易文墨嘻嘻笑着说。他暗想:幸亏我周围都是漂亮女人,否则,骨头都会酥了。

  “大哥,我是你小妹了,还不由着你来呀。”易菊诱惑道。她真的喜欢上易文墨了。仔细想想:她这辈子还没真正喜欢过一个男人。煤老板她一点也不喜欢,丁小弟也只是曰久渐生亲情而已。只有对易文墨,这个才见了几个小时面的男人,产生了深深的爱慕。

  “你是我小妹,我只能以兄妹相待,哪敢越雷池呀。”易文墨话中有话道。

  “大哥,你帮我把腰这儿紧一紧。”易菊说。

  易文墨走过去,帮易菊紧腰。突然,易菊抓起易文墨的一只手,按到了她的****上。

  易文墨一惊,想拿开手。但是,易菊按得紧紧的,不许易文墨的手离开。

  易文墨感觉到了:易菊的****很饱満,很富有弹性。他情不自噤地用手捏了捏易菊的****。

  “大哥,摸得过瘾吧。”易菊是背对着“大鱼”所以“大鱼”看不到这一幕。

  易文墨脸一红,他觉得自己挺经不住诱惑的。易菊把自己的手按到她的****上,他竟然趁势抓捏起来了。

  “你别不好意思,我愿意。”易菊幽幽地说。

  “大哥,你想⼲什么,我都会同意的。”易菊‮望渴‬地望着易文墨。其实,易菊不是个很随便的女人,她只跟煤老板和“大鱼”发生过性关系。

  “我,我今天喝多了。”易文墨突然警醒了,妈的,多喝了几杯,就把持不住自己了,怪不得说酒能乱性,此话一点不假。易文墨把手从易菊的****上拿开,讪讪地说。

  “大哥,我倒希望你再多喝点,喝醉了才好呢。”易菊对易文墨连连飞媚眼。

  “大鱼”嘻笑着说:“老哥和姐对上眼了吧,我看您俩挺般配。”

  易菊扭过⾝子,瞪着“大鱼”愠怒道:“大哥是有家室的人,我跟大哥对个****呀。”

  “嘻嘻,我开个玩笑嘛,姐,您别生气。”“大鱼”扮了个鬼脸。他见易菊和易文墨频频**,感到十分有趣,心想:假若易菊缠上了易文墨,他就可以趁机解脫了。

  易菊穿着婚纱,好象没有要脫的意思。她对易文墨说:“大哥,你当主持人,给我和丁小弟搞个结婚仪式。”

  “结婚仪式?”易文墨不解其意。

  “对呀,我穿着婚纱,和丁小弟拜个堂。”易菊幽幽地说。

  “姐,我…我已经跟陈惠拜过堂了…”“大鱼”惊慌失措地说。

  “小弟,你怕啥呀,我只是想和你玩个结婚游戏,不然,我这婚纱岂不是白穿了吗?”易菊嘻笑着说。

  易文墨和“大鱼”总算明白了,原来,易菊是想过把拜堂的⼲瘾。

  “唉!我这辈子可能再也不会穿婚纱了,只能画饼充饥,玩玩结婚的游戏了。”易菊伤感地说。

  易文墨对易菊说:“小妹,你才三十岁,年轻着那,又长得这么漂亮,还怕没男人喜欢呀。”

  “问题是:我的心死了,对男人不感‮趣兴‬了。”易菊脸上布満了阴云。

  易文墨瞅着易菊,暗自叹了一口气。他招呼易菊和“大鱼”并排站在一起。说:“新婚夫妻拜堂罗。”

  易菊见“大鱼”只穿着一件衬衫,嗔怪道:“你去把西装穿上,别把拜堂游戏不当回事儿。”

  “大鱼”无奈地穿上西装,扎好领带,然后,规规矩矩地站好。

  “一拜天地!”易文墨喊道。

  易菊和“大鱼”朝前鞠了个躬。

  “二拜父⺟!”易文墨又喊。

  易菊和“大鱼”又朝前鞠了个躬。

  “夫妻对拜!”易文墨再喊。

  易菊和“大鱼”相对着鞠了个躬。

  易文墨笑着说:“拜堂仪式完了,夫妻入洞房。”易文墨想:今天,我趟了混水,到了该撤退的时候了。

  易菊牵着“大鱼”的手,朝婚床走去。

  易文墨说了声:“没我的事儿,走了。”说完,一溜烟地跑了。

  “大鱼”还想留住易文墨,喊了声“老哥,您别慌着走呀…”

  易菊抬脚踢了“大鱼”一下,说:“你不让大哥走,难道让他坐在这儿看咱俩的‮片a‬。”

  “我是怕…”“大鱼”张口结舌,不知说什么好了。他心里很虚,不敢单独面对易菊,害怕她又使出什么新花样。

  “你是怕我?”易菊问。

  “你,你是我姐,我怕啥。我,我是怕陈惠醒了,好让老哥帮着劝劝。”“大鱼”找了个理由。

  “你老婆醉成那样,明天中午能醒过来就不错了。”易菊瞅了一眼陈惠,幽幽地说了句:“唉!让你受委屈了。你可别怪我哟,是你老公欠了我一笔情债,我不能不让他还呀。”

  “姐,您…”“大鱼”嗫嚅着问。

  “您个头呀,还不快脫光‮服衣‬!”易菊命令道。

  “大鱼”赶紧脫光了‮服衣‬,爬上床。

  “姐,你咋不脫‮服衣‬?”“大鱼”见易菊站在床边,一动不动地望着他。

  “小弟,你对我难道就没一点感觉了?”易菊伤感地问。

  “姐,我对您咋没感觉了?”“大鱼”一头雾水。

  “你的小家伙象个⽑⽑虫,软不拉塌的趴在舿里。想当初,你一见到我,小家伙就象钢炮一样,竖得⾼⾼的。”易菊报怨道。

  “大鱼”抬头瞅了瞅小家伙,呑呑吐吐地解释道:“姐,它不是对您没感觉,是被您吓软了。您今天一来就要砸场子,它现在还胆寒着那。”

  “它胆寒?若胆寒就不敢娶这个女人了。”易菊恨恨地说。

  “姐,我对不起您,您就⾼抬贵手,饶了小弟这一次吧。”“大鱼”哀求道。

  “我这不是已经饶了你吗?不然,早把你媳妇打出门去了。”易菊说着,在床边坐下,菗出一条枕巾,把“大鱼”的脸盖住。

  “大鱼”惊慌地问:“姐,你不会打我的闷棍吧?”

  “哪有在婚床上打闷棍的?我现在不是你的老婆,也不是你的情人,不想让你再看见我的**。”易菊说。

  “大鱼”说:“我蒙着脸,怎么⼲那个事儿呀。”

  “你躺着别动就行了。”易菊说。

  一阵翻江倒海后,易菊软软地趴在“大鱼”的⾝上。她俯在“大鱼”耳边说:“小弟,你要知道,我不会再找男人了。所以,以后,你每周都得伺候我一次,一直到我‮孕怀‬为止。否则,我跟你没完。”说完,她慢悠悠地穿好‮服衣‬,开门走了。

  “大鱼”揭开蒙头的⽑巾,望着易菊的背影,不噤浑⾝冒出冷汗。看来,易菊缠上他了。

  “大鱼”懊丧地想:这一切都怪自己呀。想当初,自己不该给易菊许愿,也不该承诺跟她结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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