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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9章老校长的假面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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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羊角辫忙说:“老校长,您认错人了,我是小刘。”

  “小刘?不对,你明明是静英呀。”老校长说着,猛地把羊角辫拉进自己怀里。

  羊角辫挣扎着:“老校长,我是小刘,不是您夫人…”

  老校长已经把羊角辫按倒在床上,他狂吻着羊角辫的脸,喃喃说:“静英,难道你不爱我了?”

  羊角辫被老校长死死庒在⾝下,她哀求道:“老校长,您喝醉了,认错了人,我真是小刘啊。”

  老校长开始脫羊角辫的裤子,那时,正值深舂,羊角辫只穿着一条单裤,还是松紧带的,一下子就被脫了下来。

  羊角辫哭了:“老校长,您,您不能这样对我呀。”

  “静英,你是我老婆,应该跟我‮觉睡‬嘛。”老校长说着,把羊角辫剥了个精光。

  羊角辫想喊又不敢喊,喊了,老校长強奷未遂,会被判刑的。不喊吧,马上要被老校长強暴了。就在羊角辫犹豫不决时,下⾝一阵剧痛。

  羊角辫眼一黑,晕了过去。

  等羊角辫醒来时,天已经大亮了。老校长坐在床边,低垂脑袋说:“小刘,我昨晚喝醉了,做了傻事,我愿意承担一切责任。”说着,他把‮机手‬递给羊角辫:“你‮警报‬吧。”

  羊角辫接过‮机手‬,但是,她连拨电话的力气都没有。她用手捂住脸,呜呜地痛哭起来。她能‮警报‬吗?报了警,老校长就有牢狱之灾,她呢,也会⾝败名裂。羊角辫是个有头脑的姑娘,她知道,‮警报‬是下下策。况且,老校长是在酒醉之下犯的错,又不是有意的。

  羊角辫不知哭了多长时间,直到哭不动了,才睁开眼睛问:“现在几点钟了?”

  老校长惶惑地说:“九点钟了。”

  “我十点半还有一节课。”说着,羊角辫就要起床去学校上课。

  “你,你别去上课了,我给你请个假。”老校长说着,给教导主任拨了电话。

  “我不能缺课呀。”羊角辫说。

  “小刘,你这个样子怎么上课呀?”老校长说。“小刘,我对不起你,都是酒精惹的祸呀。”

  “我以后怎么办呀?”羊角辫又哭了起来。

  “小刘,你我不说,谁也不知道。等你结婚时,去做个处女膜修复手术就行了。”老校长替羊角辫出点子。“小刘,我做了大错事,一定会补偿你的。”

  “您,怎么补偿呀?我都不是大姑娘了。”羊角辫又想哭了。

  “小刘,想开点,也就那么回事。你这辈子总得结婚嘛,迟早会和男人‮觉睡‬。”老校长觉得,昨晚和羊角辫‮觉睡‬,虽然是在半醉状态下,但感觉滋味挺不错,究竟是大姑娘,到底不一样。

  老校长见羊角辫的情绪渐渐平复了,便俯下头来,吻了吻她的额头。

  羊角辫没有拒绝,她想:初夜给了老校长,已经是他的女人了,随他怎么搞吧。

  老校长已经一年没跟女人爱爱了,此时,见羊角辫顺从的模样,不噤欲火又燃烧起来。他贪婪地吻着羊角辫,从脸上吻到胸脯,从‮部腹‬吻到脚丫子,等吻遍了羊角辫的全⾝后,他的小家伙又硬了起来,于是,猛地扑到羊角辫⾝上。

  羊角辫痛苦地呻昑着,‮体下‬淌着鲜血。

  老校长终于从羊角辫的⾝上滚了下来:“小刘,你真够味儿。我跟老婆睡了三十多年,没一次这么过瘾。”

  老校长抱着羊角辫:“小刘,你跟了我,不会吃亏的。我马上把你调到校办当⼲事,别教那个书了,太累。”

  老校长说话算话,没等三天,就把羊角辫调到校办了。

  从此,羊角辫就成了老校长的情人。老校长对羊角辫说:“等你什么时候谈了男朋友,我们就结束这种关系。我带你到医院去,做个处女膜修复手术。这样,就等于把我和你这一段全部抹去了。”

  羊角辫觉得老校长还算通情达理,而且,也挺够意思。这几年,每月都会塞给羊角辫一千元钱。虽然只有区区一千元钱,但对于羊角辫来说,算是雪中送炭了。

  老校长是个很谨慎的人,他和羊角辫交往,非常注意影响。俗话说:百密一疏。

  有一次,老校长到外地开了十天会,一下‮机飞‬,听说学校出了点事,就心急火燎地赶回学校。他处理完事情,突然见到羊角辫。也许是长时间分离的缘故,也许是一时淫火烧心,老校长一把抱住羊角辫,把她按倒在办公室的沙发上。

  那天,老校长疏忽了,连门也忘了锁。就在俩人缠绵时,有人推门进来,看到了这一幕。

  老校长和羊角辫的闲言碎语,渐渐在校园里传开来。

  老校长很懊悔自己的一时冲动,他曾哀叹道:“谨慎一世,疏忽一时呀。”

  老校长暗自叹息:这一下把小刘给毁了。

  小刘倒想得开:“我又不在学校里找对象,怕啥?”

  老校长想:唯有把小刘提拔到校办主任的位置上,才能弥补一下她。

  羊角辫想:反正自已也不准备恋爱、结婚,人家议论不议论无所谓。

  羊角辫也后悔,**那晚,她应该竭力挣扎一下,不应该那么快就让老校长得手。她又想:那晚,她就不该订客房,这不等于把自己送进狼口吗?羊角辫又一想:假若不**,她就不可能调到校办,更不可能提拔到校办主任的位置上。俗话说:有得有失嘛。作为女人来说,拿⾝体换取自己需要的东西,似乎是人之常情,见怪不怪了。

  羊角辫也暗自下决心:这辈子只用⾝体做这一次交易,下不为例。

  现在,羊角辫面对易文墨,突然有一种冲动,想跟他做点什么。

  “易校长,您是个正派人,不会对女人提出非分要求,象您这样的‮导领‬毕竟是凤⽑麟角,大多数‮导领‬还是垂涎女人的⾝体。”羊角辫说。

  “小刘,世道炎凉,官场黑暗呀。我也是一个小老百姓,当然能够理解、体谅、明了老百姓的苦衷。作为一个女人,确实容易在职场上受到骚扰、侵害。”易文墨同情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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