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4章调查水落石未出
“易哥,咱们来假设一下:就算咱俩是同一个⽗亲,表面上看,似乎应该是亲兄妹。但实际上未必。至少有几个疑点:一是我俩长得都不象⽗亲,而且,没有一点象。二是你⽗⺟离婚原因不明。您⺟亲一直不愿意让您⽗亲见您,其中必有猫腻。我觉得:你⺟亲之所以封锁你和⽗亲的接触,最主要的原因就是您不是⽗亲的种。三是我极有可能是抱养的,或者是⺟亲拖油瓶带来的。据我舅舅说,我⺟亲突然说有了女儿,让舅舅、姨妈很吃惊。总之,一句话,我俩即使同⽗,也未必有⾎缘关系。”张燕劝说道。
昨晚,张燕想了大半宿,她觉得,应该提前给易文墨打个预防针,避免事到临头想不通。
易文墨连连点头,赞成张燕的看法。他说:“燕妹,你说得极有道理。反正我和你的⾝世都是一个谜。前一段时间,我一直觉得省教委的徐主任是我亲生⽗亲。我长得很象他,他又对我格外好。还有你,长得象陆家人,从年龄、长相上都极象陆家老三。燕妹,我越来越感到,咱俩很可能有同一个名义上的⽗亲。”
“易哥,你是个有头脑的人,遇事要会想,会开导自己,千万不能做糊涂事儿。”张燕说。
“燕妹,你好象有什么事儿瞒着我。”易文墨狐疑地说。
“易哥,您这么聪明,就是芝⿇大的事儿,也瞒不过您呀。”张燕笑嘻嘻地说。经过刚才一番劝说,已经达到了预期的效果,张燕非常⾼兴。
“那不一定,燕妹,我发现你也鬼得很。”易文墨紧瞅了几眼张燕。
“我鬼吗?我人和心都给您了,还有什么鬼的。”张燕坚信自己和易文墨决不是亲兄妹。
“唉!我这找妹妹,找出了一堆⿇烦。早知道这样我就不找了。⼲脆,我跟陈探侦说一声,到此结束了。”易文墨沮丧地说。
正说到这儿,易文墨的机手铃声响了。一看,是陈探侦打来的。
“说曹,曹到,是陈探侦的电话。”易文墨对张燕说。
“易哥,不论陈探侦说什么,您都要冷静一点哟。”张燕叮咛了一句。
“老哥,您好!”易文墨和陈探侦打着招呼。“老弟,你在哪儿?”陈探侦问。
“我在上班的路上。”易文墨回答。
“老弟,你找个地方坐下来,我告诉你一个消息。”陈探侦谨小慎微地说。
“老哥,您说吧。”易文墨知道,一定是寻找妹妹有了下落。
“老弟,你找个地方坐下来,我才敢说。我,我是怕你晕倒了。”陈探侦坚持道。
易文墨说:“老哥是不是想告诉我:⺟婴中心的张燕和我是同一个⽗亲,她就是我的亲妹妹。”
“老,老弟,你…你怎么知道的?”陈探侦大吃一惊。难道有人怈露了消息,不可能呀。整个调查都是他一个人经手的。
“老哥,我分析出来的。”易文墨显得很轻松。
“这事儿能分析出来?”陈探侦有些不理解。
“老哥,上次在医院里,您一提到⺟婴中心的张燕可能是我亲妹妹,当时,我差一点就晕倒了。今天,您又怕我晕倒了,非让我坐着听,那么,毫无疑问那个张燕就是我亲妹妹了。对吧?”易文墨颇有些得意地回答。
“老弟不当探侦真是可惜了,我长话短说吧,你⽗亲离婚后不久,就改名叫张文彬,他的女儿就是⺟婴中心的张燕。”陈探侦简洁地说。
“老哥,谢谢您了。找个时间咱俩见个面,我想再委托您调查个事儿。”易文墨说。
“好的,那就今天傍晚见面吧。”陈探侦说话办事⼲脆利落。
“行,五点半钟,我在学校对面的茶餐厅请您吃晚饭。”
易文墨收了线,对张燕说:“果然被你料到了,我⽗亲原来叫张文,后来改名叫张文彬,你和我果然同⽗。”
张燕笑着问:“易哥,您怎么对这个惊人的消息无动于衷呀?”
易文墨笑着说:“燕妹,你打了一路的预防针,我当然有抵抗力了。”
“易哥,您还委托陈探侦调查什么呀?”张燕不解地问。
“现在,亲妹妹算是找到了。我还想查查这个亲妹妹的来路呀。”易文墨望着张燕笑了笑,从公文包里拿出一张纸说:“你把⺟亲的姓名、单位、出生⽇期等写下来,凡是有价值的信息,统统写下来,我让陈探侦调查一下,你是不是你⺟亲生的。考我虑,你⺟亲如果生了你,单位应该知道,朋友、人应该知道,甚至在医院里也有可能查到蛛丝马迹。”易文墨说。
“易哥,我很⾼兴,您能迈过这个坎,这一下我彻底放心了。”张燕朝易文墨挥挥手:“我要转弯走了。”
易文墨想:张燕的⾝世要查,我的⾝世也要查。现在,他心里有底了,他和张燕绝对不是亲兄妹。当然,这只是科学推测。不过,易文墨坚信这个推测。
易文墨想:我的⾝世说⽩了,就是找到亲生⽗亲。首先,要把焦点对准徐主任。听舅舅说,⺟亲临去世前,曾托他给徐主任寄了一封信。现在,关键是要找到这封信。如果徐主任和⺟亲有某种神秘的关系,那么,他就会保留这封信。只要找到了这封信,一切就真相大⽩了。
易文墨想:得找小曼谈谈,让她去查找这封信的下落。
几天后,易文墨和小曼在一家咖啡厅的雅座见了面。
小曼一进雅座就给了易文墨一个亲切的拥抱。
“哥,你憔悴多了,嫂子坐月子,一定很辛苦吧。”小曼说着,从包里掏出六盒法国香⽔和六条艺术围巾。说:“我到法国去考察了几天,给几个姐妹带了点礼物。”
易文墨数了数,疑惑地问:“陆家只有四姐妹,你怎么买了六份?”
“哥,你装糊涂呀。还有张燕和小刘呢。张燕是你的情人,小刘是你的⼲妹子。我不能不顾着点吗。”
“小妹,你只顾着给女人带礼物,怎么把我忘了?”易文墨见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