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会怀孕的
听到敲门声,严小开下意识的看了看时间,发现已经是凌晨三点半了。
这个钟点,会是谁呢?
“谁?”严小开张嘴问道。
“…”外面的敲门声停了,不过并没有人应声。
“谁?”严小开又问了一声。
“…”外面仍然没有答应。
严小开精惕了起来,慑手慑脚的下了,轻轻的把垫脚的板砖菗了出来,握在手里,悄无声息的靠近房门。
到了门边,一手扬砖,一手拉门,刷地就把门打开了。
只是门打开了之后,严小开傻眼了,正要往下砸的板砖也滞在半空之中。
门外,俏生生的站着在盘山公路上遇到的极品小萝莉——尚欣。
这会儿,她的黑se裙短已经不见了,换了一⾝雪⽩的连⾝裙短,裙短可不是一般的短,在膝上二十公分左右,腿双不着袜丝,雪⽩的腿肌暴露在空气中,修长,笔直,⽔嫰滑腻,xing感惑得不行,脚上的⾼跟鞋也换成了平底的秀气凉拖,脚上没穿袜子,十个灵动可爱的脚趾头涂着粉se,说不出的可爱,不过更人的还是她脸上盈盈的笑意。
她的脸上虽然带着笑,但眼中却露着得意之se,微斜着头看着严小开!
这女人,竟然还真的找上门来了。
“是你?”好一阵,严小开才闷闷的出了声。
“哼!”尚欣一她傲气的部,不无得意的道:“可不就是我!”
“你怎么找到这儿的?”严小开纳闷的问。
“你不用管我怎么找得到这儿!”尚欣摆摆手,张扬跋扈的道:“你只要记得我说过,逃得了和尚也逃不了庙这话就行了!”
严小开心中微惊,因为不管这女人是怎么找到自己的,她找来了,那就是她的本事,而且是不小的本事。
“那你找我⼲嘛?”
“⼲嘛?”尚欣道:“当然是给你钱了!”
“拿来!”严小开立即就伸出了手。
“哼!本姐小现在心情不好,不想给你钱,等心情好了再说!”尚欣说着,一下拍开他的手,然后朝他直直的撞了过来。
“哎,你…”严小开原本想拦着不让她进房的,可是发现这妮子撞来的竟然是她丰満,⾼耸,俏的部,被吓了一跳的他下意识的往旁边闪了闪,结果这一闪,就被她趁虚而⼊了。
不过这女人受伤的脚踝显然还没好,踮着脚一跳一跳进去的。可就算如此,她还不忘左顾右盼,上,底,甚至还跑到浴室去看了看。
“你找什么?”严小开疑惑的问。
“看你把门守得这么严实,我还以为你房间里蔵了女人呢!”尚欣笑了笑,带着戏谑之意的道:“没想到你还老实,竟然没找姐小!”
“…”在严小开哭笑不得之时,这脸⽪厚厚的小妞已经大大咧咧的一庇股坐到他睡过的上,她的俏臋就庒在他掀开来…还带着遗梦痕迹的被子上!
是的,就坐在那个位置上。
严小开刚开始并没有注意到,关了门走回来的时候才发现,可又不知该怎么提醒她。
“尚欣,你到底想⼲嘛?”
“除了找你,还能⼲嘛?”尚欣赏他一个⽩眼,没好气的道:“你以为本姐小闲得疼蛋,半夜三更跑这种破地方瞎逛吗?”
“疼蛋?”严小开冷笑了起来,语气带着轻薄之意的问“你有蛋吗?”
“当然有!”尚欣脸不红气不的道。
“你有?”严小开怪眼一番,叫嚣道“那你亮一个出来我看看!”
“别说一个,两个都没问题!”尚欣冷笑不绝,掏出一样东西扔了过来。
严小开接过来一看,当场就滞住了。
蛋!
真的是蛋!
不只一个!
两个,带着余温的五香茶叶蛋!
“本姐小刚刚买来做宵夜的。”尚欣说着,咯咯的笑了起来,花枝颤,仿佛个刚下了蛋的得意小⺟“赏你了!”
“…”严小开服了,不服都不行,好一阵才软瘫瘫的问道:“尚大姐小,你找我到底⼲嘛!”
“给你钱,我说过了,我这人不习惯欠别人的。”
“那你倒是拿来啊!”“可是本姐小现在不⾼兴给你。”
“…”严小开脸上黑线条密布,这女人除了調戲人,真没别的爱好了吗?。
尚欣想了想,突然眉飞se舞的道:“哎,要不这样,你给本姐小说个笑话,把本姐小哄⾼兴了,一千块钱辛苦费给你,另外再打赏你一千。”
严小开这个时候不想说笑话,想要骂人,用狗⾎淋头泼妇骂街的方式,只是想想他又突然想到了更能恶心人的主意,于是他点点头道:“好,我给你说个笑话。”
“快说!快说!”尚欣拍着手掌奋兴了起来,随后又精告道:“不过我可得事先精告你,不好笑,我可是不给钱的啊!”“保证好笑!”严小开yinyin嘴的笑了起来,然后缓缓的道:“从前…”
“等一下!”尚欣摆手打断道:“能不能不要从前这样的开头。”
“这个从前并不是太久,就三四五六年以前。”严小开说着也精告道:“如果你再打断我,我就不说了!”
“好吧!”尚欣吐了吐⾆头,妥协的道:“你说!”
“三四五六年前吧,有一对小夫久别重逢,丈夫是做海员的,两人差不多有半年那样子没见吧,当天晚上,可想而知,自然是⼲柴遇烈火,烧得轰轰烈烈,死去活来…”
这种带着颜se的故事,一般小姑娘听了都会脸红的,可是尚欣却完全没有,仍然淡然自若的样子,甚至还点了点头,仿佛觉得夫久别重逢就该同恶战似的。
“…第二天早上,丈夫又出海去了。三个月后,他收到了两封信。”
“信?”
“嗯,两封信都是她子寄来的,上面各说着一个消息,一个好,一个坏。”严小开说着竟然问:“你想先听哪个?”
“先听…”尚欣想了想道:“好消息吧!”
“那封好消息的信里是说孕怀了。”
“这就中招了?”尚欣惊讶的道。
“不好意思!”严小开补充道:“忘了和你说,那海员是个神手,搞出人命的几率极大。”
“什么意思?”尚欣似懂非懂的问道。
“笨蛋!”严小开道:“他的精~子成活率⾼呗!”
“那坏消息呢?”尚欣点点头,又问。
“坏消息是另一封信上装着的是离婚协议书。”严小开忍着笑意道:“他的子要和他离婚。”
“啊?”尚欣睁大了眼睛“怎么会这样?”
“就是这样!”严小开摊了摊手道。
“那人的子受不了这种两地分居的生活?”
“不是!”严小开头摇。
“那人的子移情别恋了?”尚欣又发挥她的想像力。
“也不是!”严小开又头摇。
“那人的子孕怀了,但孩子的⽗亲却不是那人!”尚欣继续猜测道。
“更不是!”严小开还是头摇。
“这…”尚欣有些无力的道:“我猜不到了,你告诉我为什么吧!”
“嘿嘿!”严小开坏笑一下,然后才道:“原因很简单,孕怀的并不是他的子,而是他的小姨子,哈哈,要和他离婚的才是他的子,你说好笑不好笑?哈哈!”
“…”尚欣无爱的看着他,脸上没有一点笑容。
“不好笑吗?”严小开止住笑容问。
“我想不出有哪一点好笑的。”尚欣脸上没有一点表情。
“房同的是他的子,孕怀的却是小姨子,怎么不好笑?”严小开说着,自己又笑了起来,只是看着一副僵尸脸的尚欣,最后只能⼲笑几下作罢。
“那小姨子和她的姐夫没有jian情吗?”
“没有!”
“误伤也没有吗?例如姐夫喝醉了,小姨子正好睡在姐姐的房间里!又或是反过来,小姨子喝醉了,姐夫将错就错的上了!”
严小开汗颜,这妮子的想像力不但丰富,而且极大胆,不过他还是摇了头摇。
“姐夫和小姨子真的没发生关系?”
“我可以对天发誓,他们是清⽩的。”
“那我就想不明⽩了,既然姐夫和小姨子没有jian情,也没有误伤,那怎么小姨子就孕怀了…”尚欣沉思苦想一阵,突然咯咯笑了起来“哦!我知道了,小姨子肚里的孩子不是姐夫的,哈哈,我终于知道了,真好笑!哈哈哈哈!”
“…”这下,轮到严小开没有一点表情的看着她了。
“哈…”尚欣看见严小开这样的表情,止住笑容疑惑的问:“难道我又猜错了!”
“是的,你确实猜错了,小姨子并没有把孩子打掉,而是把她生了下来,最后还做了亲子鉴定,结果孩子的dna与姐夫吻合。”
“啊?”尚欣傻了眼,挠着秀发摸不着头脑的问:“怎么会这样?”
“嘿嘿!”严小开又坏笑了起来,却又不说为什么。
“傻笑个什么劲啊!”被弄得不上不下的尚欣没好气的瞪他一眼,催问道:“赶紧告诉我为什么?”
“先给钱!”严小开伸出手道“给了之后就告诉你!”
“你…”尚欣有点生气,可又实在想知道答案,于是就掏出一千块钱递给他“说吧!”
“还有一千!”严小开道:“你说好再给一千打赏的!”
“喂!”尚欣气得不行“你这说的是笑话吗?你说的是让人伤脑筋的案子。”
“呵呵,这回你终于猜对了!”严小开道:“我说的就是一起案子,我在学校的时候,老师给出的一道试考题目。”
“你上的是什么学校?”
“精官学院!”
“呃,难怪题目这么刁钻诡异。”尚欣说着才发现自己溜了号,沉昑一下,终于又掏出另外一千块钱递给他“现在可以说是为什么了吧?”
“当然可以!”严小开点头,好整似暇的把钱收好,这才慢悠悠的道:“原因其实很简单,丈夫那天早上起出远门之前,又和子亲热了一回,因为两夫还不想要孩子,而丈夫不喜带套,子又不喜吃药,所以选择的是体外那个…反正最后是抹在子⾝上的,在丈夫出门之后,子因为累了夜一,懒洋洋的没有立即去澡洗。而那人前脚刚出门,小姨子后跟就进了他们的房间,埋怨姐姐和姐夫夜一吵死人,尤其是姐姐,叫得好大声,弄得她都失眠了。姐姐则笑着逗她,等你以后结婚了,你会比我更疯,叫得更起劲呢!妹妹自然不依,扑上和姐姐嬉笑打闹起来,那个时候正值夏天,小姨子穿的是短装睡裙,然后…”
“你是说…”尚欣极为吃惊的道:“小姨子不小心沾到了姐夫抹在姐姐⾝上的东西,然后中招了?”
“对!”严小开笑道:“你终于聪明了一回!”
“这,这怎么可能!”尚欣难以置信的道“就算是直接弄进去了,也不见得会孕怀,何况是间接的!”
说起这样的事情,这妮子竟然脸不红,气不,神se坦然自若,仿佛经验很丰富的样子。
严小开又一次败服了,只好进一步解释道:“所有人都认为不可能,可事实就是这样!有些人想怀怀不上,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天天晚上加夜班都没有。可有些人不想怀就偏偏怀上了,一次就中招。而且,这还是一起实真案例,就是当年轰动一时的处女孕怀案!”
尚欣睁大眼睛“这是真人真事啊?”
严小开点头“不信你去问问度娘!”
尚欣立即掏出机手,上网,搜过之后发现还真有这样的事情,不由一阵唏嘘感叹。
这样,竟然都能搞出人命!
人生,果然各种无常啊!
过了好一阵,尚欣才平静下来,只是多疑的她突然又想到一个问题“哎,傻阿大,你给我说的不是笑话,而是案子,可我怎么感觉你想告诉我什么似的!”
严小开大赞,竖起大拇指道:“尚欣,你真是个聪明的女孩,你竟然又猜中了!”
“我又猜中了?”尚欣喃喃的道,心里疑惑不解,随后挪了挪臋部,下意识的往坐过的地方看去,发现原来坐的地方上有一片半不的痕迹,油xing痕迹,而她也立即确定,那并不是她臋部留下的,是原来就有的。
刚开始,她还没反应过来,可是当她联想到严小开刚刚说的故事,整个人仿佛被蛇咬了似的一下从上弹了起来,失声惊叫起来“啊——啊——啊——啊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