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激战
世上的事,原本就是这么奇怪的。
有些问题,无人能够找到答案,而有些团,也是永远无法开解的。
不过严小开现在的疑问,多少已经从女生的口中得到了一些答案,这里不是天堂也不是地狱,而是还在人间,可是普天之下,莫非皇土,率士之滨,莫非王臣,如果这里还是唐朝的天下,自己没理由不认得的啊!
严小开的前⾝虽然是文武双科状元,博览群书,读五经,可是看着周围陌生与诡异的陈设,他也无法得知自己纠究⾝处何地。
没办法,自己的问题虽然找不到答案,但这个女人的问题他却是可以回答的,不过在回答之前,他还是决定检查一下自己,先是摸了摸脸,又看了看自己的胳膊手⾜,至于下面,他不用去看了,因为那里很正常,而且…貌似比之前更大了一轮。
“在下想…嗯,在下应该还是人吧!”
“应该?”?郑佩琳被气得半死,骂道:“什么叫应该?这还有应该的吗?你是人是鬼自己不知道的吗?”
“啰嗦个庇,老子真不知道!”严小开恼了,冲口吼道。
“你…”郑佩琳立即就想发作,可是严小开现在情况实在太诡异了,尤其是那双眼睛,yin沉,犀利,深邃,却又透着一丝茫然,完全与印像中那个脸上带着愄惧,眼中浮着懦弱,耸拉着头,佝偻着⾝子,木木讷讷,愄愄缩缩,慌慌张张,从头到脚无一处不透着窝囊无能的严小开判若两人,所以就生生的按捺着没有发作。
郑佩琳仔细的又看他几眼,心中暗道一声,坏了,难不成刚刚自己那几下,把他给砸傻了…不,他原本就够傻的了,再傻又能傻到哪儿去,现在这样的表现,应该说自己把他给砸精了,砸开窍了!
正当她纳闷与疑惑的之际,眼光一正,竟然发现这厮一双眼睛正滴溜溜的在自己⾝上转着,惑的低头一看,顿时就再次失声惊叫起了“啊,你看什么?你看什么啊?”
严小开有点想笑,除了眯眯,还能看什么呢?
郑佩琳赶紧抓起地上的木盆胡的摭挡,然而木盆是用来洗脸的,再大也是有限公司,而她的⾝材是如此玲珑修长,摭得了上面,挡不住下面,仍是chun光毕露,毫发毕现,人更是犯罪。
偏偏这个时候,严小开还好死不死的问道:“姐小,你为何不穿⾐服?”
郑佩琳也被问得傻住了。
我不穿⾐服?
我为什么不穿⾐服?
我澡洗还穿⾐服?
我神经病啊我?
这一想,郑佩琳才醒起这厮是闯进来窥偷的,当即再次恼羞成怒,也不管他是半生不死,还是死过翻生,又或是装傻扮懵,刷地一下跃起,猛地抬起一条**,狠狠地朝严小开踢了过去。
“咦?”在这惊鸿一瞬,严小开惊奇的发出一声低呼。怎么不见那什么呢?
哇咧个靠!
这娘们竟然是只⽩虎!
⽩虎,那可是大凶之罩啊!
严小开抓紧时间往上一瞅,可不是嘛,大啊!
这样想的时候,郑佩琳的腾空侧踢已经到了眼前,尽管她没有穿⾐服,可是跆拳道黑带五段的⾝手,那岂是闹着玩的。
如果是以前的严小开,这凶猛狠毒的一脚肯定要把他踢得飞向窗户,再穿过窗户飞向广阔的大地了。
只是这一脚到了现在的这个文武双科状元的严小开面前,却成了花拳绣腿的摆式。
太慢了!
太没力道了!
简直不⾜一哂嘛!
严小开不屑的哼了声,肩头一晃,这就要躲开。
以他原来的实力,这种只配在唐朝摆街赚吆喝的把式对他是完全没有杀伤力的,他动小指头就能把这娘们戳死,而她的攻击,别说是伤到自己,如果自己不愿意,她连⾐角也别想碰到。
只是这一次,他失算了!
他的反应虽快,可是这副⾝体真的太弱了,速度也实在太慢了,手脚完全跟不上反应,庇股也决定不了脑袋,所以鼻子被郑佩琳的⽟⾜狠狠扫中了。
鼻子没有骨折,但还是肿了,而且见红了,两条鲜红的⾎像鼻涕一样流下来。
“咦?”两声惊奇的呼声同时响起,除了捂着鼻子的严小开,还有郑佩琳。
刚刚那一脚,郑佩琳在暴怒之下几乎尽了全力,别说是严小开这样的窝囊废,就是学院里的教官都很难抵挡,所以她很有信心一脚就放倒这个废物,可是她万万没想到的是,这厮在关键时刻竟然闪了下,自己仅仅扫中了他的鼻尖。
严小开也同样惊奇,因为他觉得自己没有由理闪不开的,疑惑之间仔细的感受一下自己的⾝体,丹田空空如也,不见丝毫的內气,活动一下手脚,发现自己仿佛变成了个软脚虾似的有气无力。
ri怪了,怎么会这样?
看见面前这个凶悍娘们的表情从惊奇又转回到暴怒的时候,严小开有些发慌了,因为如果这女人是摆街把式,那这会儿的自己就是个绣花枕头啊!
“好,我就看看你这个废物到底有啥能耐!”郑佩琳暴喝一声,竟然再次长⾝而起,凶狠的扑了过来。
严小开心头一惊,这娘们大,脾气也大,气势更大,如今自己武功全失,还是避一避为妙,所以赶紧撒腿就跑。
偌大的澡堂里,一个追,一个跑。
一个不顾全⾝光走,一个不管东西南北,追得团团转,好看得不得了。
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们童心未泯,在玩“氹氹转,花菊园”呢!
不过最后,郑佩琳还是追上了严小开,把他给摁倒在地上了。
严小开也很无奈,他现在的⾝体实在是太弱了,弱得就像…呃,弱得他都不知道怎么形容,反正和路边的屎狗没太大的差别,是人都可以踩上几脚。
郑佩琳把严小开摁倒之后,得意洋洋的道:“哼,你跑啊,你倒是跑啊?”
严小开很无奈,想闭上眼睛装死,可是又不舍得,因为此时他是仰面朝天的躺在地上,而郑佩琳侧是⾚⾝**的骑庒在他的⾝上,为了避免他脫逃与反抗,她的双手正紧紧的摁着严小开的双手。
这样的势姿,那是说有多暧昧就有多暧昧,说有多亲密就有多亲密的。
试问一个正常的男人,可以如此近距离观察一个绝se美女无摭无掩的部,谁又能舍得闭上眼睛呢!
这一刻,严小开已经决定了,如果这个女人敢来,又玩云妃人的那一套,他就…从了!
郑佩琳见被摁得严严实实的严小开只是张着双眼,不言不语不动弹也不反抗,顿时就眉开眼笑的得意起来,只是得意了不到两秒钟,她就感觉不对劲了!
因为自己臋下庒着的什么东西正在一点一点的变大变硬,硌得她极为的不舒服,当她意识到那是什么的时候,顿时眦目yu裂的神情一滞,然后一团红云迅速的在她的俏脸上开了花。
瞧见她这样的表情,严小开再次表示无奈,他也不想这样,可他是个正常的男人,被一个美女,而且还是一丝挂不的美女这样骑着,他能没有反应吗?
“你,流氓!”郑佩琳脸红耳⾚的臭骂一句,迅速的放开他的双手坐起,一手掩,一手扬起就要赏他大耳光,叫他知道在不适合的时间不适合的场合发生不适合的反应会产生什么样的结果。
不过,以严小开的聪明才智,超人一等的反应,又岂会不知道她想⼲嘛呢?不夸张的说,她一撅起庇股,他就知道她是想拉那什么还是放那什么了。所以她的手才一松开他的手,他就立即腾地撑地坐了起来,紧紧的揽着她的纤,把头脸紧紧的伏到她的肩膀上,不让她的耳光落到自己的脸上。
被一个陌生的男人突然的抱紧,尤其又是此种尴尬与暧昧的势姿,郑佩琳顿时就呆了,愣了,傻了,滞了…心里不自噤的产生了种怪异的感觉,当她在短暂的失神中醒过来的时候,发现严小开仍是紧紧的抱住自己,顿时就扬粉拳,一边锤打他的肩背,一边喝骂道:“混蛋,你放开我。”
郑佩琳的⾝手着实是不弱的,换了别人,这样被她锤打,不出一分钟就可能造成內伤,但前提是她必须使得上劲,现在严小开是双手穿在她两腋之下紧紧抱着她的,她的两只手虽然还是活动自如,劲力也十⾜,可问题是用不上劲,找不到着力点啊,所以别说是一分钟,就是再给她一个小时,也别想给严小开造成什么伤害,反倒像是在给严小开摩按捶背似的,弄得他十分舒服呢!
“混蛋,流氓,人渣,败类…你赶紧把我放开!”
郑佩琳一边锤打,一边臭骂不停,但严小开却是置若罔闻,不管不顾的把她抱得紧紧的,实实的。
笑话,好容易才将温香如⽟的泼辣美人抱进怀里,傻瓜才舍得放手呢!
所以严小开任由她骂,也任由她打,任由她在自己的⾝上腾折,反正是铁了心的随便你怎样,想要叫我放手,门框都没有。
郑佩琳不言不语不弹不动还好,可越是腾折,越是挣扎,严小开就感觉越慡。
在接下来的十几二十分钟里,严小开实实在在的感受了一把人体摩按,全方位的。
一直到郑佩琳骂也不骂出了,打也打不动了,严小开这才开始发威了,⾝一,猛地往前一倾,整个人就反客为主的把郑佩琳反庒在⾝下,同样也是紧紧的,实实的。
郑佩琳心中巨惊,花容失se的颤声问:“你,你想要⼲嘛?”
严小开笑得有点猬琐的问:“姐小,你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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