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0章 伤
醉梦从塌上醒了过来,酒醉之后的他感觉大脑昏昏沉沉的,甚至有些疼痛,老实说,这样的滋味并不好受。
一腰间佩剑的女子见他醒了过来,连忙递了一方热帕子过去:“圣主,你终于醒了。”
他眼动了动,揉了揉头,接过了帕子:“你什么时候到的?”
“今天下午刚到一会,刚刚来找圣主,就见圣主正酒醉昏睡,所以一直在旁伺候着。”琴儿说着。
这个女人正是琴儿,在星司辰押解她去赴刑的途中他让人将她劫了下来,她是一个人才,留着还有留着的用处。
“本宮睡了多久了?”醉梦看了看外面,见太阳还在,只是已经西斜了,不由得问道。
“圣主睡了快一天了。”说着,琴儿又在桌子上端了一碗汤递到她的面前:“这是醒酒汤,我来之后就一直让人熬着,现在还是热的,圣主先喝一碗吧。”
醉梦悠远的看着前方:“朝阳国太子的成亲典礼现在完了吧!”
酒醉之后避开这一场婚礼也是不错的,至少!至少不用亲自看到她入进别人的怀里。
琴儿想到今天发生的情况,不由得低下了头,她不想要回答,但是事情已经发生了,主上也已经问了,根本就不可以不回答:“圣主,典礼没有成功的举行。”
他的脸上立刻露出了微笑,但是那如同初舂刚破冰的微笑在脸上停留还没有半盏茶的时间,脸上的笑容一下子就凝固了下来:“发生什么事情了?”
以寒楚对箫遥的感情,如果不是因为有什么事情发生了,是绝对不可能不举行下去的。
“星司辰赶到了典礼现场,将这个典礼拦了下来,同时还用箫二姐小的性命做威胁,逼迫朝阳国太殿下不得不答应他让他带走箫二姑娘。”琴儿当时也在现场,那里发生了什么事情她也是知道得一清二楚的。
“辰风呢?”
“辰风姑娘现在还没有醒过来,他被星司辰打破了头,估计一时半刻还没有办法醒过来。”
醉梦眉头皱了皱,所有人中最难对付的人就是星司辰了,遥儿落在他的手里,所有的事情都会变得格外的⿇烦。
“你知道他下在遥儿⾝上的毒药是怎么来的么?”不能够眼睁睁的看着遥儿在被其他的人手里了。
这些人都是没有用的东西,根本就保护不好遥儿,如果是这样的话,他就亲自来保护好了。
“应该是阙月宮主调制的毒药,只有他才有配制的毒药天下除他之外再没有人可解的本事。”琴儿是认识阙月的。
醉梦顿时觉得事情变得更加的复杂了?
缺月三番四次的帮助星司辰,难道是真的要为星司辰所用吗?这不正常!
他究竟在打什么主意?
“阙月最近有什么不当的举动吗?”
“他没有异动,只是星司辰让他帮忙制药,他一般都会答应,而且什么要求都不会提。”
没有异动,这就是异动。
“圣主打算除掉他吗?”
虽然两个人有自小的情分在那里,但是只要违背了圣主了,那么都是该死的。
醉梦摇了头摇:“不!我们明曰就准备回朝阳国,去找他!有些事情本宮要亲自的问问他。”
“是!”琴儿恭敬的回答到。
再说到星司辰他们,现在他们已经入进了一个明叫雍城的地方。
箫遥没有想到,哪怕是在别人的国土之上,星司辰都是有府邸的,而且十分的大。
她有些累,在马车上的时候就睡着了。
现在她躺在雕花的塌上,红⾊的纱塌,有着淡淡的玫瑰花香。
“箫姑娘,箫姑娘,醒醒。”
箫遥的眼皮挣扎了一下,⾝体也动了动,感觉全⾝的骨头都快要散架了一样,而且格外的觉得虚弱,想来那一场雨,让她生病了。这的确不是什么好事情。
太眸,见到一漂亮的丫鬟询问道:“午膳已经做好了,你要不要去吃点,你已经没吃早膳了,主子离开前特意吩咐你必需吃午膳的。”
箫遥的意识模模糊糊的,觉得浑⾝上下都不舒服,于是只是模糊不清地应了一声嗯。
“那奴婢马上去把饭菜端上来,姑娘一会先把饭吃了再睡好吗?”
“…”丫鬟下去之后,很快就走了上来,端了丰盛的午膳放到了桌子上,恭敬的说道:“箫姑娘,饭菜已经端上来了,您一定要先用午膳,奴婢先下去了。”
丫鬟关上门,房间又归于平静。
箫遥躺在塌上,意识模糊,很想要起来,但是仿佛有千万条的绳子绑住了她一样,不管她怎么样挣扎始终没有办法起来。
饭菜的香味在鼻前游荡着,她饿,可是却坐不起来,想要睡去,疼痛却让她的意识时刻保持着清醒。
不知道过了多久,仿佛从世界洪荒之初一直到了都市繁华。
外面天已经黑了,房间的蜡烛跳动着,格外的明亮。
门口响起了脚步声,那脚步声沉稳有力,仿佛还有这迫不及待。
门被打开,一阵冷风吹了进来,接着又恢复了温暖之中。他朝着桌子上看了一眼见到原封未动的饭菜,箫遥保持着他离开时的势姿躺在那里。眉头,就不自觉蹩起。
脫下⾝上的红⾊外袍,朝着她的塌上走了过去,坐在了她的塌边:“起来!吃饭!”是命令的口亲,连一点商量的余地也没有。
他越来越霸道了。甚至,根本就是把箫遥当成了一个下属而已。
“…”“不想吃?难道是要我一口一口的嚼碎了喂进你的嘴里?”
“…”她不是不想吃,是真的没有力气起来。但是这个男人这么的霸道,她倒是想要和他赌一赌气。
“我让你起来,你聋了?”星司辰的耐心已经被这个女人给磨光了,索性用手摇晃了她几下。
她就像没有骨头一样,他摇她就动,不说话,⾝子连眼皮都舍不得动一下。
“你就这么想死?”他冷冷的问道。
箫遥闭眼。
“呵,我可舍不得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