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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五十七章 理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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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的余惊鹊,突然意识到了一个非常严重的问题。

  那就是他出去行动之前,告诉木栋梁,确保季攸宁和余默笙的‮全安‬。

  木栋梁是可以強行带走二人的,但是现在余惊鹊‮全安‬了,季攸宁和余默笙也不需要保护。

  如果木栋梁按照原计划行动的话,余惊鹊岂不是暴露了?

  而且他军统的⾝份,也掩护不了。

  余默笙很简单就可以从军统这里知道,军统本就没有行动,余惊鹊的一切行为都会显得怪异。

  好心情一瞬间然无存。

  余惊鹊快速从特务科出去,准备回家,他完全不知道这件事情要怎么解释?

  难道要说自己加⼊了军统,可是自己现在想要脫离军统,然后玩了这么一出。

  这样说的话漏洞百出,就算是季攸宁和余默笙这里能解释,秦晋这里怎么解释?

  而且季攸宁和余默笙就是军统的,余惊鹊说自己想要退出军统是什么意思?

  头疼的余惊鹊走在路上,上了⻩包车还是一脸愁容。

  当⻩包车开始走动的时候,余惊鹊才反应过来:“木栋梁。”

  木栋梁拉的⻩包车。

  “季攸宁怎么样?”余惊鹊有点着急的问道。

  木栋梁的脸⾊不是很好,有些自责的说道:“我本就没有找到季攸宁。”

  这是木栋梁最自责的一点,他本就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来面对余惊鹊,他已经想好了,如果余惊鹊死在特务科,他立马就冲进去,杀几个算几个,给余惊鹊陪葬。

  虽然加⼊了地下,可是木栋梁的格里面,还是带着一些江湖义气。

  当看到余惊鹊出来的时候,木栋梁觉得‮愧羞‬,余惊鹊代自己的事情,自己没有做好。

  “⼲得漂亮。”余惊鹊对木栋梁说道。

  “啊?”木栋梁以为余惊鹊是笑话自己,可是扭头看着也不想啊,余惊鹊完全就是真心实意的开心。

  没有找到季攸宁,那当然是好的,证明余惊鹊的担心,不存在了。

  “我爹呢?”余惊鹊问道。

  余默笙这几天是在冰城的。

  “我在家门口守着,可是也没有看到。”木栋梁说道。

  “好好好。”余惊鹊拍手说道。

  这种开心,本就不能隐蔵的。

  “好?”木栋梁说道。

  “当然好,事情已经解决,如果你今天找到他们,才是⿇烦。”余惊鹊笑着说道。

  木栋梁听到这里,第一次觉得原来任务失败也是好事情?

  “去见雪狐。”余惊鹊说道。

  今天的事情必须要和雪狐当面说,发生了太多想不明⽩的事情。

  木栋梁刚开始是很自责的,现在跑起来的脚步都轻快起来。

  很快到了陈溪桥这里,两人上去。

  余惊鹊都还没有说话,陈溪桥就对着余惊鹊的口给了一拳说道:“消息很及时,‮报情‬组织已经拿到手了。”

  啊?

  及时?

  拿到手?

  余惊鹊整个人傻在当场,他的‮报情‬怎么能说是及时呢?

  完全就来不及准备啊。

  特务科的人快多了。

  难道半路将特务科阻拦住的人,真的是组织的人。

  看到余惊鹊愣在当场,陈溪桥还以为余惊鹊受伤了,急忙查看。

  余惊鹊将陈溪桥摸的手打掉说道:“组织派人阻拦特务科了?”

  “没有啊。”万群说道。

  来,全了。

  当余惊鹊解释完之后,也从陈溪桥这里了解完之后,余惊鹊觉得这件事情很有意思。

  组织本就没有派人去阻拦特务科的人,因为组织知道拦不住。

  所以在知道这个消息之后,立马派人骑着摩托车跑出去,就是想要看能不能快一点。

  摩托车走了另外一条路,因为走同一条路,只能跟在特务科庇股后面没有机会。

  这条路有点远,所以组织的人是玩命的骑车。

  当时到了地方,看到一个人都没有,组织的人还以为特务科已经拿了‮报情‬走人了。

  下去找了找发现‮报情‬,组织的人动的不行,拿了东西跑回来。

  现在陈溪桥才知道,特务科弄了半天是被人给拦在半路了。

  什么人做的?

  余惊鹊看了看木栋梁,想到木栋梁说季攸宁不在家。

  自己离开的时候季攸宁在,可是当木栋梁将自己送到特务科,拿了李庆喜⾝上‮报情‬再离开的时候,季攸宁就不在了?

  而且何斯谅说自己发现了军统纸鸢的消息。

  难道季攸宁在自己离开之后,立马去发报告诉军统,让军统帮忙?

  可是季攸宁凭什么知道怎么帮忙?

  而且季攸宁凭什么知道自己有困难?

  难道是因为自己今天离开时候的表现。

  当时离开的时候,余惊鹊认为自己今天凶多吉少,自然是有些真情流露。

  都已经做好了要死的准备,你还不能让余惊鹊真情流露一下吗?

  可是就算是余惊鹊当时真情流露,季攸宁就能猜出来,而且还真的帮了大忙,季攸宁这么聪明?

  看到余惊鹊一脸疑惑,陈溪桥显然也想到了季攸宁。

  陈溪桥一直都以为季攸宁只是一个军统的小角⾊,确实看起来没有什么大用。

  季攸宁是纸鸢这件事情,余惊鹊没有告诉陈溪桥。

  可是季攸宁能命令军统的人行动吗?

  好像真的命令了。

  余惊鹊看着陈溪桥咽了口口⽔,陈溪桥的眼神也是飘忽不定,木栋梁现在却不了解这些。

  “不会吧。”余惊鹊说道。

  “真的会。”陈溪桥说道。

  “她难道知道我的⾝份了?”这是余惊鹊不敢相信的,如果今天晚上真的是季攸宁,那么余惊鹊的⾝份,岂不是暴露了。

  陈溪桥笑着说道:“可能早就知道了。”

  “凭什么?”余惊鹊觉得不可能啊,自己的隐蔵很好,没有问题啊。

  “你不是很早就知道她的⾝份了吗?”陈溪桥的意思就是,你都能知道人家的⾝份,人家为什么不能知道你的⾝份。

  话不能这样说啊,余惊鹊认为自己能知道季攸宁的⾝份,更多的是因为季攸宁当时舍命保护过余惊鹊一次。

  那么余惊鹊没有做过什么啊。

  “我军统的⾝份,就是用来应付在她面前暴露的,现在看来毫无用处。”余惊鹊当时打⼊军统,这就是后路,如果在季攸宁和余默笙面前暴露,这就是借口。

  但是从今天的看来,好像本没有用。

  “是不是我们想多了?”余惊鹊不死心的对陈溪桥问道。

  陈溪桥真的不想打击余惊鹊,却还是点头说道:“自欺欺人有时候并不好。”

  “我也不想啊。”余惊鹊哭笑不得的说道,坐在陈溪桥家里,余惊鹊好像是一个傻子一样。

  自己把别人当傻子,一副众人皆醉我独醒的味道,现在看来,丢人啊。

  季攸宁知道了,余默笙岂不是也会知道?

  余惊鹊想一想都头疼,可是余默笙如果知道了,不可能不说话,这件事情这么重要,而且余惊鹊还打⼊了军统,如果被军统的人知道余惊鹊的⾝份,余默笙能看着余惊鹊死吗?

  所以你说余默笙知道,余惊鹊是万万不会相信的,可是你说季攸宁不知道,好像也说不过去。

  那么季攸宁既然知道了,为什么要瞒着余默笙?

  理不清楚了,余惊鹊现在只能这样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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