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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六十一章 陪你演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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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家的路上,心思很沉重。

  因为不敢小瞧任何人,你同样不能小瞧保安局,更加不能小瞧刘安年。

  如果你不小瞧他们,这一次的事情,怎么看怎么有问题。

  等待的消息是什么?

  顾晗月被保安局抓走?

  带着如此沉重的心情,余惊鹊回家,而且带着笑脸。

  可是看到的是季攸宁焦急的脸庞。

  季攸宁焦急?

  她焦急什么?

  只有顾晗月被抓,她才会焦急啊。

  看到这一幕,余惊鹊心里漏跳了一拍。

  还不等余惊鹊反应过来,季攸宁就三步并作两步,上来直接拉着余惊鹊的手,用力抓的很紧。

  然后紧张的说道:“顾晗月被保安局的人带走了。”

  慌张的季攸宁,余惊鹊心里也慌张。

  难道真的如自己所想,一切都是最坏的结果吗?

  余惊鹊強迫自己冷静下来,反而是开始安慰季攸宁,但是季攸宁太过紧张。

  扶着季攸宁坐在沙发上,余惊鹊说道:“你别着急,喘口气慢慢说。”

  季攸宁冷静下来,说道:“今天保安局的人来学校,带走了季攸宁和其他五位女教师。”

  等等?

  带走了季攸宁,余惊鹊能理解。

  可是带走了其他五位女教师,是什么情况?

  看着眼前的季攸宁,余惊鹊坐在沙发上,握着季攸宁的手,给她力量说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今天上班,在学校听到了枪声,有人就死在学校里面了。”季攸宁的手心出汗,余惊鹊不知道是季攸宁紧张的,还是自己握的太紧了。

  “谁死了?”余惊鹊问道。

  “听说是一个叫刘安年的人,是保安局的人带来的,刚到学校就死了。”季攸宁语气焦急的说道。

  刘安年。

  刚到学校。

  就死了。

  听到季攸宁的消息,余惊鹊简直就是心里百味杂陈。

  刚进来看到季攸宁的脸⾊,余惊鹊心如死灰。

  听到季攸宁说顾晗月被保安局抓走,余惊鹊陷入绝望。

  可是现在听到季攸宁说刘安年死了,还是在刚到学习就死了,说明刘安年根本就没有发挥作用啊。

  说到底现在保安局带走顾晗月和那些女教师,只是因为她们是从新京来的女教师罢了,你能说她们就一定是地下党吗?

  大起大落。

  大悲大喜。

  余惊鹊没有办法形容在自己的心情。

  可是问题是刘安年怎么可能死呢?

  组织派人去的?

  这根本就不可能,如果是组织的话,余惊鹊怎么可能不知道消息?

  因为组织决定杀不杀刘安年,消息都是余惊鹊在提供,他怎么可能毫不知情。

  “凶手抓到了吗?”余惊鹊平复一下自己大起大落的心情问道。

  “没有,学校里面没有找到凶手,也没有找到枪,保安局的人让全校师生找了一天…”季攸宁语速慢慢变得正常,好像在余惊鹊的安慰之下,已经变得不再慌张。

  没有找到?

  保安局可不是吃素的。

  你在学校里面开枪杀人,你还想要在保安局的眼皮子之下跑掉,那不可能。

  余惊鹊和保安局的人打过交道,不是废物。

  而且为什么不在学校外面杀刘安年?

  却选择在学校里面。

  因为在学校里面杀了之后,可以躲蔵,说明这个人就是学校里面的人。

  顾晗月自己?

  不会。

  季攸宁说了,开枪的时候,顾晗月周围是有人证的,也就是因为这些,不然顾晗月就不单单是被带走这么简单了。

  那么不是顾晗月是谁?

  学校里面的人。

  余惊鹊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下意识的去看季攸宁。

  这一个念头,让余惊鹊自己心里狂跳不止。

  季攸宁?

  学校里面的人。

  杀了人之后,可以完美的融入学校。

  而且不是组织的人,也不是顾晗月。

  那么还有谁。

  好像没有人了。

  而且谁还知道顾晗月遇到危险,季攸宁可能知道,因为余惊鹊提醒过季攸宁。

  当时余惊鹊提醒季攸宁的时候,就是想要看季攸宁能不能在学校里面,帮顾晗月渡过难关。

  没有想到季攸宁居然是如此关键?

  为什么不可能是季攸宁找了军统的人?

  因为军统的人不可能随便行动,其次是季攸宁没有办法和军统的人解释顾晗月的⾝份,最重要的是,军统的人杀了人之后,也不能完美融入学校。

  那就只能是季攸宁了。

  季攸宁这么紧张,这么慌张,手心还出汗?

  余惊鹊不知道自己应该说什么?

  在这里和自己比拼演技吗?

  可是余惊鹊心里恨不得对季攸宁说一百句谢谢,如果不是季攸宁,顾晗月今天十死无生。

  开枪杀人?

  听季攸宁说的还是远距离射杀。

  其次是能将枪蔵的全校师生都找不到。

  你说让余惊鹊完成远距离射杀,他行吗?

  脸贴脸,余惊鹊有自信杀掉任何人。

  可是远距离步枪的射击,余惊鹊不擅长,因为他确实也没有太多的机会去练习。

  可是季攸宁呢?

  一枪毙命,直接爆头。

  柔柔弱弱的女人?

  可是季攸宁明明上一次突破特务科包围的时候受伤了?

  由此余惊鹊可以推断出来,季攸宁的远距离步枪是不错,但是近距离的贴⾝作战,能力一般。

  原本以为季攸宁只是电台方面的专家,没有想到还…

  要是何斯谅知道纸鸢如此有本事的话,不知道会不会自卑一下。

  而且季攸宁这演戏,差点将余惊鹊给吓死。

  余惊鹊心里恨得牙庠庠,他知道季攸宁一定猜到了顾晗月的⾝份,不然不可能动手。

  季攸宁就是知道自己关心顾晗月,所以故意吓唬他。

  想到这里,余惊鹊恨得牙庠庠不说,都想要对着季攸宁的庇股打几下,让她没事⼲吓人,弄的余惊鹊心脏狂跳不止。

  看着坐在沙发上,还有点梨花带雨的季攸宁,余惊鹊心里冷哼说道:“演,让你演,看我今天晚上抱着你的时候,让你看看我的枪。”

  因为心情好,余惊鹊心里居然开起这种玩笑来。

  当然心情好啊,顾晗月从必死的局面里面,被盘活了。

  而且季攸宁也没有遇到危险,她解决了刘安年,连枪都已经转移出学校了吧,保安局怎么可能再有发现?

  余惊鹊一把将季攸宁搂住,季攸宁⾝子僵硬。

  倒不是季攸宁不习惯,只是余惊鹊做的有点突然。

  “没事,你不要着急,我知道你和顾晗月是好朋友,可是如果她真的是地下党,你还是离她远一点好。”演戏嘛,谁不会演,你想要演,我就陪你,搂着安慰安慰你。

  心情变好的余惊鹊,心里恶趣味的想到。

  “不可能,顾晗月不会的。”季攸宁继续说道。

  “知人知面不知心,那些地下党隐蔵在什么地方,你怎么知道。”余惊鹊语重心长的说道。

  季攸宁担心的说道:“他们会用刑吗?”

  “应该会吧。”余惊鹊很没有良心的说道,大家都心知肚明,两人演的热火朝天。

  季攸宁皱着眉头说道:“可是他们都说地下党是茅厕里面又臭又硬的石头,他们审讯有用吗?”

  茅厕里面。

  又臭又硬的石头。

  看着季攸宁无辜的眼神,余惊鹊今天晚上一定不能放过季攸宁,你这是指桑骂槐啊。

  余惊鹊咬着牙说道:“是啊,又臭又硬,茅厕里面的。”

  这句话从余惊鹊嘴里说出来,季攸宁脸上虽然充満担心,可是眼神深处划过一丝笑意,奷计得逞的笑意,余惊鹊没有捕捉到,可是他的直觉告诉他一定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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