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四章 长兄如父,父爱如山(下)!
"呕——咳——唔——"
佐助发出剧烈地⼲呕声,这是⾝体感官受到強烈刺激后的反应。
"幻术…什么时候…"
佐助不是傻子,他立马反应过来自己之前一直处在鼬的幻术中,只是这幻术…
"是什么时候让你产生了我没有对你施术的错觉…"鼬不在意地揭露出二人在幻术上的差距,平淡的语句像是利刃一样扎进佐助的心脏。
明明自己已经很努力了,每曰拼命修炼提升的实力,在这个男人面前毫无用处,內心仇恨的火焰没有熄灭,但是…
恐惧,多年前那个让他恐惧到窒息的夜晚,现在又悄然地爬上心头。
"冷静!一定要冷静!只要留心,以我的写轮眼足够看穿那家伙的幻术…";
佐助并没有因此心灰意冷,他正努力思考应对的办法,一切还没有成为定局,一定还有反败为胜的机会!
"不愧是鼬桑,看来已经交锋过一次了。"
鬼鲛瞪着小眼露出残暴的笑容,看得鸣人不敢与之对视,努力将自己的颤抖的⾝躯掩蔵在佐助⾝后。
"今天我只是路人…娇弱的围观群众…风华绝代的貌美女子,不是忍者、也不是人柱力…";
鸣人的小心肝吓得怦怦跳,现在正努力对自己进行催眠,这既是给自己打气,也是暗中祈祷自己人柱力的⾝份不要被发现。
你们说你们找漩涡鸣人?
不好意思哒,这村里谁不知道漩涡鸣人是一个铁骨铮铮、英俊潇洒的大帅逼!
人家只是一个随处可见的弱女子,请务必留小女子一命啊!
"写轮眼…明明都是三勾玉…怎么会这样…"
佐助的自语让鬼鲛一乐,小孩子就是小孩子,完全没有明白自⾝的实力和鼬比起来是那么不自量力。
血继界限在忍者中属于BUG一类的存在,可这不代表绝对的力量。
体质、头脑、经验、自⾝查克拉量…
忍者是综合性的复杂产物,以佐助现在的实力,也只能说是在同龄人中出类拔萃,代表着个人未来成长的潜力。
"嘿,那几个小家伙还不准备出来么…"
小眼随意看了一下远处,鬼鲛没有出手的打算,虽然他并不是感知类忍者,但是鲛肌在手,多少能察觉到有几只小虫子躲在暗中窥视。
"现在毕竟是鼬桑的主场,我就不揷手了。"
…
"鸣人君遇到危险了!"
雏田借着白眼的望远能力,能清楚地观察到场上的变化,就连鸣人害怕发抖的动作都没逃过她的眼睛。
"现在具体情况如何?必要时我们可以作为奇袭小队展开行动。"
一旁的鹿丸问起详情,小樱也表情严肃地做倾听状。
这三人本该是以"雏田跟踪鸣人——鹿丸跟踪鸣人吊在雏田后面——小樱跟踪佐助鸣人吊在最后"这种简单直线性的模式继续跟踪他们各自的目标。
但随着鸣人佐助遇险,雏田借着白眼无视距离,但鹿丸和小樱就不行了,更别说他们两人的距离一个比一个远。
所以三人毫不意外地聚集到一起,雏田看到鹿丸的时候眼中都闪过一丝了然的神⾊,这也是预料之中的情况,爱情保卫战就是如此残酷。
而小樱的现⾝就让鹿丸大吃一惊,难道小樱也要参上一脚?还是说她是来跟踪佐助的?
有雏田这个例子在前,鹿丸觉得女女之间也可能存在那么不纯洁的情谊。
雏田则是忍下心中狂暴的恶念,在她眼里小樱才是这场爱情保卫战的最终BOSS!
曾经被鸣人告白过并拒绝鸣人的女孩,危险系数已经爆表了啊!
小樱没有在意俗人的烦恼,作为小有经验的老司机,她才不会跟两个萌新一般见识,那太掉价了。
比如《⾝材娇弱的鸣人能摆出什么势姿》这一课题上,小樱早已将理论与实践合二为一,远不是他们所能比拟的。
而且小樱还有更为艰难的课题有待研究,比如《论如何将鸣人佐助收入后宮》之类的颇具开创意义的哲学思考。
…
白眼望远的能力很強大,雏田不一会儿就把她看到的情景告诉鹿丸和小樱:"那两名忍者有一人是木叶的忍者,另一个雾隐。"
"他们全是叛忍,而且那人的眼睛…"
说到这里,雏田就没了下文,不是她被两名叛忍的气势所吓到,而是她见到了让人很在意的东西…
"写轮眼!除了佐助以外还拥有写轮眼的忍者!"
由不得雏田不惊讶,如同血继界限在忍界中的珍贵程度一样,写轮眼更是血继界限中的血继界限,堪称肥料界的金坷垃,谁有谁发达!
"怎么会?!宇智波一族明明只剩下佐助这一幸存者了,况且还是叛忍…"
"根据明面上能接触的记录显示:宇智波一族多年前爆发一场类似瘟疫的疾病,一族顷刻间塌倒…看来木叶图书馆搜集的报情充満猫腻啊。"
鹿丸没有怀疑雏田存在胡说八道的可能性,这不但没有意义,而且也犯不着。
再说写轮眼不但是宇智波的珍宝,同样也是木叶的宝蔵,上层绝对不会允许自家血继界限外怈,所以木叶建成以来从来没发生过血继界限忍者判村的事情发生,除了那个传说中与初代火影对决过的忍者,木叶连掌握秘术的家族都极力维护自家秘术的传承。
所以鹿丸和雏田很明白事情的严重性,这不是小事。
"本以为那场【瘟疫】只不过是遮掩宇智波一族血继病的爆发,可现在看来…"
鹿丸和雏田对视一眼,虽然这件事情他们了解的并不多,可他们也不是没有询问各自的长辈,得到的全是三缄其口乃至是缄口不谈。
结合现在的情况来看,这件事情的水…很深!
至于一直没有开口说话的小樱,她仍在自我探讨內心想要研究的课题,比如嘿嘿嘿、嘿嘿嘿之类的羞羞的事情。
…
"真是无趣,你太弱了佐助,与其站在我面前不如逃吧,作为兄长,我会给予你苟且活命的机会。"
"啧,开什么玩笑,不要小看我啊!火遁——"
手上的印刚结到一半,佐助的动作便停了下来,双眼变得空洞无神。
勾玉变成风车状飞速旋转着,鼬毫不留情地把佐助拉入月读中,这股狠劲让鬼鲛看得都有些咂嘴。
"多么感人的兄弟重逢啊,让我忍不住落泪了呢,啊呀呀,鼬桑不要这样看我,是绝那家伙告诉我的,一开始我也不信,谁能想到只⾝屠灭族人的鼬桑会留下漏网之鱼…"
鬼鲛絮絮叨叨说了一大堆,虽然鼬的瞳术很危险,但他仍不放过游走边缘试探对方的机会。
等到佐助恢复意识的时候、不,应该说在他看到鼬的万花筒写轮眼时,他就被拉入一个熟悉到让他恐惧的地方。
血⾊的夜空下飘荡着众多痛苦而惨烈的哭嚎,那些都是熟悉的声音。
四周屋舍內传来房屋主人临死前最后的哀嚎,空荡的街道上留下激烈战斗的痕迹,金属武器的碰撞声从未停止,还有那一声声刀剑刺入⾝体的沉闷声…
这是噩梦,又一次回到了这里,再也不想经历的场景出现在眼前。
"爸爸、妈妈…"
熟悉的双亲倒在地上,恶魔就持刀站在那里。
"宇——智——波——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