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七章 灭据点
⻩三并没有跟着林凡一起,因为他深知在面对強大得让他恐惧的流魔香主,他连一丝说谎的信心的都没有。
他也不想死,因此他在第一时间便直接从通道逃走。
林凡正要前往⻩三告诉的流魔香主的小院时,一阵骚动从前方传来。随即,一群人狂奔而来。
他大吃一惊,连忙警惕戒备。
那一群人经过他的面前,其中一个年轻人大声道:“阿康,你怎么还在这里,据点里面死人了,大头目,头目都死了。门口来了一群蜀山派的弟子,他们扬言要灭我们,所有人都在逃命了,快跟我们走吧!”
林凡这才知道,他杀了的三十多人终于暴露了,但暂时没人怀疑到他的头上,而且蜀山派的弟子也攻了过来。
他一摆手,道:“你们先走,我还有一些东西没有取。”
那年轻人怒道:“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要你的那些破玩意儿⼲什么,真是糊涂啊!”一边说,那人便一边来拉林凡。
林凡抬手一推,一股刚猛的气劲便将那人给击飞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生死未卜。
其他人发出惊呼,不理解这平曰里十分友好的‘阿康’为何出手伤人。
林凡却不给他们机会,⾝形一晃,便已经冲到了人群之中,他的双手连挥,激发出一道道恐怖的气劲。
砰砰砰…
不过几个呼昅间,那一群人便被他的气劲打倒在地,气劲涌进他们的体內,肆意破坏,一个个口吐鲜血,五脏六腑俱损,眼看就活不成了。
林凡昂然而立,一脸冷笑地看着地上的一群作恶多端的黑魔宗余孽,冷然道:“加入黑魔宗者,死!”
轰——
他抬手一挥,一股气劲撕裂般轰到一个黑魔宗余孽腹小之上,将对方直接震死。
其他人吓得肝胆俱裂,更是坚持不住,速加死亡。
“黑魔宗的余孽你们听着,我们蜀山派弟子前来伏魔,如果想要活命的人,立即出来投降,否则,杀无赦!”
充満杀意的声音在整个黑魔宗的据点上空响彻,如同雷霆咆哮一般,震耳欲聋,使人心灵震颤。
林凡眉头一皱,他知道自己的动作,终究还是慢了一步。
他叹了一口气,大步地往流魔香主的大院奔去。他在一路上,见到不少惊慌失措的黑魔宗余孽。
他并没有再出手杀人,因为他已经有了一个计划。
在半路上,他遇到了正一脸怒气,大步奔过来的,肥头大耳的流魔香主。对方那強大的气势,使得他如同一头人形凶兽一般。
流魔香主见到林凡,眉头一挑,停在了他的⾝前,冷声问道:“阿康,你为什么还不逃命?”
林凡露出一种毅然决然的表情,透过这精妙的人皮面具,展露出来,仿佛他是一个忠贞的战士道:“我生是黑魔宗的人,死是黑魔宗的魂。我要跟香主大人一起,与狗庇蜀山派的人战斗到底。”
见到黑魔宗分崩离析的流魔香主,没想到这个阿康竟如此的忠诚,感动道:“好样的阿康!那你就在我的⾝边,我们一起杀出去。等到了其他的据点,我定会奖赏你的。”
林凡一摆手道:“阿康只要战斗,不要奖赏!”
流魔香主带着林凡一起,往黑魔宗的大门奔去。一路上风驰电掣,很快便见到了那几个器宇轩昂的蜀山派弟子。
那白鹿师兄见到林凡二人,大喝一声道:“你们这些作恶多端的黑魔宗余孽,给我滚过来受死!”
轰——
一股澎湃的掌劲,撕裂了空气,呼啸着轰到了林凡与流魔香主的头顶,带着一种绝世威严。
这一掌几乎达到了九重巅峰武宗的绝对实力。
流魔香主亦大吃一惊,哪里想到对方一个二十岁左右的年轻人竟然能够有这样的实力。
他大喝一声,双掌齐出,推出一股強劲的白⾊內劲,化成了一道道冰枪,与那年轻人的掌劲对轰。惨烈的炸爆声从他们之间响彻出来。
林凡站在这之间,都感觉到了一种可怕的震荡,使得他加下不稳,几乎被震翻。
“白鹿师兄加油!”
“白鹿师兄不愧是外门潜龙榜前十的強者,看来马上就要入进一步登天,达到蕴灵境武圣的层次了!”
几个蜀山派的弟子见状,奋兴得几乎跳起来。他们还是第一次见到白鹿师兄出手,纷纷鼓掌。
砰砰砰…
一次交锋,白鹿师兄未如泰山,而流魔香主却一脸惊讶,连退十几步,显然实力不如对方。
他眼中闪过一丝惊讶,怒道:“阁下既然是蜀山派的外门潜龙榜⾼手,为什么要跟我一个黑魔宗的香主过不去?我们黑魔宗如今与蜀山派向来井水不犯河水,不要因为阁下,而挑起两派之间的矛盾!”
白鹿师兄听后,脸上露出一丝不屑的冷笑道:“你当我是什么人,三岁的小孩?你是什么东西,竟敢恐吓我?你以为我不知道?黑魔宗与我蜀山派水火不容,我会因此而怕你,放过你?”
流魔香主的脸⾊极其难看,愤怒地指着白鹿师兄道:“好,既然如此,你休怪我不客气了。”
轰——
流魔香主五指猛地伸开,一股股白⾊妖异的气劲,化成可以开碑裂石的寒冰剑,以极快的速度,螺旋似地击向白鹿师兄。
白鹿师兄大喝一声,隔空一拳打出,轰出一股庞大的气劲,化成大巨的拳劲,横扫而去。
一阵激烈的对轰,使得他们之间都不能够站人,大地也随之⻳裂,所有人都连忙后退。
流魔香主与白鹿师兄化成一道道让人⾁眼难以捕捉的残影,激发出无数的气劲,狂疯的对轰。流魔香主的寒冰武技,森冷而凶残。
白鹿师兄的正阳无极功,浩瀚而正义。
他们两人形成了一个鲜明的对比,而白鹿师兄的实力显然要強大一筹,不到一百个回合,便将流魔香主庒制。
流魔香主面对白鹿师兄的狂风骤雨般的攻击,已经是苦苦支撑,他的失败,已经是注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