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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不想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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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以为我很喜欢被你摸?小医仙几乎口而出,可当看到魂帝那意味深长的笑意,想起楼下修行的萧炎,只得忍声气道:“仙奴确实不该独享主人的宠幸,这就去和薰儿姐姐一起…一起当母牛…”魂帝一掌拍落小医仙的股,起一声娇鸣,小医仙愤然回眸,却什么也没说,乖乖翘起股爬到薰儿身侧。

  两奴并肩,顾影自怜。小医仙将另一套闲置的犁耙放到自己身后,握起金属长,缓缓捅进被魂帝玩水横中。

  然而每每拖曳犁耙前行,皆不得要领,没走几步,还没来得及叫唤呻便长落,遥望魂帝愈发阴沉的脸色,身子一阵哆嗦。薰儿柔声道:“小医仙你练那【魂录】功法时尚短吧?”

  小医仙羞赧道:“今才刚开始练。”薰儿:“要拖曳这犁耙,须在攀爬途中将体内斗气源源不断转化为气,再将这气凝聚在私处中,迫使壁收缩夹住长,方能如母牛般耕耘。”

  小医仙:“这样一来,夹是夹得稳了,可这泥土干涸成这样,这一路爬过来,小得多受罪呀?”薰儿:“他们不就是想看咱们小受罪么…”

  楼道上人影绰绰,魂族长老悉数登楼,个个搬出长椅好整以暇,一脸的幸灾乐祸。小医仙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悄声问道:“那天下雨,你并不是替他口?”薰儿:“我…我从来不曾替萧炎哥哥口过…”

  虽然两人早已在妖火空间中行过男女之事,可薰儿素来矜持,一直羞于替萧炎,以至于小嘴的头一回口糊里糊涂就便宜了魂帝。

  小医仙心中莫名宽慰了些许,他果然不是放纵之人,可如此说来,那天薰儿檀口里的气味就只有可能来自魂族的人了,难怪被萧炎碰一下手反应会这么大。

  就在小医仙走神之际,一种断难断的熟悉感觉从私处直达脑海,起情怒涛,那是她午夜自时体验过的快,她眯着眼扭过头来,却意外看到捏着她蒂的并非魂族之人,而是一旁的薰儿?

  小医仙:“啊…薰儿,你…你干什么?要了…了…”薰儿:“你这儿有些干了,须多水浸润泥土。一会儿才好犁过去。”

  小医仙:“好了,了,我下边全了,薰儿,别…别捏了…”薰儿将漉漉的手指递到舌尖,笑道:“没想到还有股药香味儿。”小医仙双颊泛红,恨不得将脸埋到地里去,嘤咛一声:“这时候还捉弄人!”

  嘴上这么说,被薰儿这么一,一直僵直的身子仿佛就此放松了下来,就连那些落在娇躯上的目光似乎也没那么让她难堪了,她哪里不懂这是薰儿的善意。

  薰儿:“好了,我们都成这样了,一起爬吧。”小气的刺下死死住长末端,像一对抵死绵的爱侣,温热的壁与冰冷的身摩擦着难言的动,冰火融,心,拖曳着犁耙艰难前行的少女们,又反过来被沉重的犁耙引领向极乐的高

  她们没有刻意晃动酥,两对下坠的子却摇得比任何时候都,她们没有刻意扭动肢,两个弹股却比任何时候都摇曳生姿。

  她们没有刻意放声叫,两道慵懒的娇却比任何时候都酥软人,她们没有刻意表现娇媚态,两个女人却比任何时候都像个性奴隶。两奴并肩,高迭起。

  两具白花花的媚终于将整块土地犁过了一遍,两位少女刚卸下犁耙,药田中央的土下却突兀地出一株新芽,以不可思议的速度迅速成长,不多时便冒出娇的蓓蕾。

  饶是薰儿见多识广,学识渊博,可毕竟不是医师或炼药师,一时辨认不出这草药的来历,只好朝小医仙问道:“这是什么花?”小医仙脸色铁青,咬牙吐出几个字:“曼陀花。”薰儿思索片刻,说道:“好像从未听说过这种花啊。”

  魂帝:“呵呵,薰奴你身为古族的大小姐,不知道很正常,这种花生长于加玛帝国某口冷泉旁,本需十年才开花一次,可一旦受到美人体灌溉,便会以数千倍速度成长,可谓奇花。

  而它同时也是一种丹药最重要的成分,这个你也许会听说过,就叫【绝丹】。”薰儿沉声道:“就是那种对普通女子几乎无用,但对姿上乘的女子却有奇效的媚药?”魂帝拍手道:“不错,越是漂亮的女人,越是难以抵御它的药效,老夫真的很好奇,用在你们两个妮子身上会是什么样子。”

  小医仙:“【绝丹】品阶不高,却也不是说炼制就能炼制的。”魂帝:“谁说老夫要把它炼成丹药了,直接用也是可以的嘛。”

  小医仙脸色一变再变,急道:“【绝丹】的其他成分都是为了抑制它的催情效果,如果把这花直接用在我们身上,我们会…会…”魂帝:“你们会知道自己的身子究竟可以有多下,别废话了,来浇花吧。”薰儿:“不…不要…”

  嘴上喊着不要,体却是相当配合地爬到花前。小医仙:“不…不行…”嘴上说着不行,娇躯却是无比驯服地爬至田中。

  从前曾让魂族一众长老吃尽苦头的两位女子斗圣,受制于【控魂决】的霸道效果,身不由己地后仰,青丝银发倾泻垂落泥地,仅用反绞的左臂撑住地面,承受上半身的重量,双腿屈膝往外掰成一字,剩下的右臂自然而然地履行着抠挖的职责。

  薰儿巧献醇玉,医仙悬壶润奇花,飞直下三余尺,疑是河落九天。一花之上,两相对,纤纤玉指挑入花田,挑起丝,挑拨情,挑落矜持,两个美人儿大概做梦也不会想到,彼此竟会在魂族的长老们面前双双手吹,只为灌溉那株即将让她们无地自容的曼陀花。

  被最知自己弱点的手指肆意抠挖中的感部位,两个以不雅姿势支撑起身子的美人儿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不雅地发情,指尖每每划过壁皱褶,便如同触动水坝上一个个闸门机括,水泛滥而涌,洪如,浇灌在蓓蕾上,浇灌在绿叶上,浇灌在对方近在咫尺的上,也浇灌在她们所剩无几的尊严上。

  含苞待放的曼陀花沐浴在薰堕仙的美鲍细雨中,从久远的梦中苏醒,腥红花瓣片片舒展,绽放着十年一遇的美好年华,洒落的汁化作晶莹透剔的晨,氤氲着少女独有的馨香,从花一路滑落瓣尖,滴落心头,它比牡丹更,比昙花更娇,比白梅更傲,比这株不知沉寂了多少年的曼陀花以妖冶的姿态,向唤醒它的两位妙龄少女送上毋庸置疑的赞美。

  就连魂帝与长老们也不陶醉其中,花美,人更美,花,人亦,两位佳人各有清高,两具媚各有态。看得出来,薰儿与小医仙并没有就此彻底堕的打算。

  她们还在寻觅翻盘的良机,可这又何妨,慢慢掐灭这些女子心中的希望,欣赏她们挣扎求存的可怜身姿,见证她们最终沦落的惨淡结局,不正是调教女人的乐趣所在吗?这种兼具实力与容姿的大美人。

  就应该慢慢玩,狠狠轮。人终是了,花终是开了,薰儿与小医仙终于得以瘫倒在地上,香汗淋漓,娇不止,从松土到浇灌。

  她们已经高了太多次,几近虚。丈夫也许会体谅子的辛劳,主人却没道理怜悯奴的疲惫,小医仙被迫从纳戒中取出各式制药器具。

  然后将那株盛放的曼陀花连拔起,将茎嫁接到薰儿三角花园的内。小医仙拿起药碾子,泫然泣,细声道:“薰儿,我不想这样的,我真的不想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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