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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被主人凋教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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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被【控魂决】所掌控的娇躯却如扯线玩偶般死死钉在原地,寸步难移,错的双手更是在魂帝的示意下缓缓托起锁骨下那对丰腴的豪,穹顶上那两颗被夹刺得傲然立的红梅,娇滴,任君采撷。

  她已经无路可逃了…彩鳞忍不住哀求道:“不…求你了,不要把那针扎进来,让鳞奴做什么都行,唯独这个…唯独这个不可以…”魂帝:“啧啧,不扎一下,你又怎么对得起那些被老夫抓来试药的族女?

  兴许尝过这销魂蚀骨的滋味后,你会恋上被轮的快呢,至少你的那些族女,夜里不让人个几遍,根本都睡不着。”

  长针与蓓蕾不期而遇,哀嚎与呻替而鸣,彩鳞仰起臻首,双眼翻白,过去种种如走马观花般在脑海中闪回,彷如撕裂灵魂般的剧痛充斥着赤体上每一神经。

  她只想就此晕厥过去,可她偏偏是一位斗圣,七彩天蟒的强悍体魄依然支撑着痉挛的娇躯,坚定的意志一次次唤回她模糊的意识,她清楚地感觉到那枚长针依次扎入她的左,右,舌尖,蒂,后庭。

  感觉到那霸道的药疯狂地在经脉中窜,感觉到某种来自远古的仪式在心中复苏,她觉得自己好像有点不一样了,可哪里不一样,却又说不上来,只是没来由地觉得。

  这样跟女儿一起被魂族的老鬼们看光身子,似乎也没什么不好,痛觉逐渐重归平静,灵魂深处却弥漫着初时节的配悸动。

  蛇,蛇人族体内本就淌着蛇类魔兽血脉,因而风气远比寻常人类开放,从彩鳞平常的着装打扮便可窥得一二,那长针上浸染的药既不是剧毒,也不是媚药。

  而仅仅是唤醒沉睡在蛇人族体内的魔兽本能罢了。彩鳞本就是蛇人族的女王,继承了远古七彩天蟒的灵魂力量,自然也继承了魔兽对生命繁衍的渴望。

  她眼波转,面晕浅,下意识地扭动肢,摆动玉轻摇,水横,她绵悱恻地哼唱着求偶的呻,指尖慵懒地划过人之极的身曲线。

  她已经不需要药了,她自己就是一味药,在辱鳞阁内蒙眼修行的萧炎,脸色铁青,眉头紧皱,额角渗出冷汗,裆内鼓起一顶帐篷,显然忍得相当的辛苦。萧潇感觉到在娇躯上游走的魔爪全部同时停止了亵玩。

  她不解地睁开美眸,俏脸绯红,她从未见过这么美的母亲,也没见过这么的母亲,就连身为女子的她也忍不住想亲上一口,也难怪魂族的一众魔们看得目瞪口呆了,眼前的妩媚蛇姬对男人是药,对女人又何尝不是?

  片刻后,正安抚慰藉自己的彩鳞忽然打了个冷颤,泛起桃花的双颊上,透出半是痛苦半是快活的古怪神色,她轻轻摘下酥上的夹,眼内的【逍遥】在壁与直肠的挤下排出体外,哐当落地。

  彩鳞愧疚地望向萧炎,又羞涩地望向萧潇,摇了摇头,两股香四溢的汁,如同火山爆发般从高耸的雪峰上涌而出,一道馥郁馨香的涌泉,如同江海缺堤般从粉里狂泻而下。

  蒙眼萧炎听着声响,一手伸进裆握住,他了,一众长老看着妇,纷纷解下长掏出具,也了。唯一镇静自若的男人只有魂帝,似乎对彩鳞身的态早有预料,只是他下的巨龙,也愈发的焦躁难安。

  彩鳞不知所措地捂住俏脸,赧颜道:“萧潇,不要看,不要看为娘…为娘好…好丢脸…”她觉得再也没法子在女儿面前端起母亲的架子了。

  萧潇却趁机从魂虚子手中挣脱,步履蹒跚地扑到母亲怀里,安慰道:“母亲这么漂亮,看得他们眼睛都直了,怎么会丢脸?”说着便鬼使神差般握住母亲双,含住母亲头,像儿时那样细细汁,只觉入喉甘甜,回味无穷。彩鳞迷糊间觉得子有些瘙

  忽然想起了什么,连忙推开萧潇,溅了女儿一脸。萧潇擦了擦脸庞,不解问道:“母亲,为什么推开我?”很快她就知道为什么了,虽只有一半血脉,可那也是七彩天蟒的血脉!

  魂帝以长针刺入彩鳞头中施药,汁中自然也残留着药,稀释过后远不如彩鳞那般剧烈,但也绝不好受。

  萧潇无助地望着彩鳞,一声娇呼,栽倒在母亲怀里,她可没有母亲那样的斗圣体魄。母女情深,母亲受过的罪,女儿也注定逃不掉,清纯的少女在母亲怀中扭捏着各种放的姿态,可盈一握的燕足足鼓了一圈,异常拔,两枚具从中滑落,吹不断,下体一千里,幸好是未曾生育的小女孩,倒不至于如母亲那般当众

  彩鳞一边心疼地轻抚女儿发端,一边却没来由地觉得,女儿这发情的样子,真的…好可爱啊…妇,莫过于此。魂帝一笑,朝彩鳞做了个隐晦的手势,彩鳞会意。

  在女儿脸侧耳语道:“萧潇乖,为娘教你怎么挨好不好?为娘从前就是在迦南学院里被你父亲这样过,才有了你这小妮子呢。”萧潇回过神来,羞赧地点了点头,没作声。

  彩鳞逗了一下女儿秀气的鼻梁,俯身翘,两指抠入,缓缓往外掰开,娇声道:“鳞奴恳请魂帝主人后入内。”

  巨没入,是那样的顺其自然,少妇受辱于丈夫前,是那样的顺气自然,女儿观摩母亲挨,是那样的顺其自然,这个在几天前只觉得荒诞离奇的场景。

  此刻看上去是那样的顺其自然。大,,硬,进来了,进来了,好疼,真的好疼,怎么可能这么大,怎么可能这么,怎么可能这么硬,这老家伙的尺寸,足足比萧炎强了两倍不止啊…自己一个妇都被成这样,薰儿和小医仙是怎么熬下来的?

  彩鳞娇吁吁地按住女儿香肩,心中一叹,女儿年纪轻轻的,都不知如何承受这种蹂躏,只好…只好交给那群老鬼们多加调教了…饥渴的巨一顶到底,竟是直接撑开了那孕育过女儿的宫殿,彩鳞吃疼,先是惊起一声惨叫,继而哼出堕落叫,疼是真的疼,舒服也是真的舒服。

  而且这种完全充盈着整个足感,是萧炎绝对无法给予的,尺寸就摆在那儿,不行就是不行,就算他天赋异禀,破境神速,也练不到那话儿上啊…魂帝:“夫人,就光顾着自己,都不教教女儿么?”

  彩鳞回头没好气地瞪了魂帝一眼,然而她自己也不知道,这一眼却是那样的…千娇百媚…彩鳞指了指自己小的连接处,说道:“看好了,啊…女人服下媚药或主动发情时,小就会像为娘这般,渴求异物的…的入,啊…主人轻…轻点…啊…若是用手指或黄瓜…入,便是所谓的…自…但无论手指或黄瓜,都无法代替…男人的,啊……好…”

  萧潇:“母亲,被讨厌的人入,也这么舒服吗?”彩鳞:“啊…被…被讨厌的人入,就是…就是强,一般是…咿,咿,啊…一般是不会舒服的。

  但我们已经是魂族的奴了,啊…啊,经过调教后,被谁都会舒服的…”萧潇指头抵着下问道:“可母亲你也没被调教几天啊…怎么看着这么快活。”

  彩鳞:“因为母亲体内淌着纯粹的蛇人血脉,啊…是天生的…妇,不…不用担心,你被主人们调教后,也会像为娘这样,这样舒服的…”萧潇:“女儿像母亲这样被人过后。就能生孩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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