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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宁家有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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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王:“朕也就在爱妃面前敢调侃两句罢了,嘻嘻,上回朕找商队订购了神圣大陆上的衣物,不将运往上京,届时爱妃在这霓裳宫中,一件一件穿给朕看,可好?让朕瞧瞧哪件最好看。”

  月云裳随手拨着脸侧垂下的发鬓,提起玉足,私处青光乍,脚尖轻轻往梁王前一圈一圈拨着,眉目如画:“以臣妾的身段,穿什么衣裳不好看?”梁王一呆,喃喃说道:“好看…爱妃穿什么都好看…”

  月云裳掩嘴笑道:“你这大胚,上回拿给臣妾穿的那几套衣裙,不该的全都光,亵更是只有一小块透光的三角布料外加两条细绳,臣妾都不晓得那还算不算得上衣裳,要不改天我拿给皇后娘娘品鉴一番?”

  梁王:“别,别,爱妃饶了朕这回吧,皇后若是瞧见了,又该数落朕荒无度,对不起西梁列祖列宗了。”

  月云裳俯向梁王,悄声耳语:“先皇们可没皇上威风,骑在一个六境高手身上肆意驰骋,为所为…”梁王惊醒,连忙把话题扯开:“江湖盛传,北燕长公主。【武神】燕不归,最是跋扈好斗,铁拳之下,罕逢敌手,爱妃可曾与之手?”

  月云裳:“燕不归?那个疯婆娘?我吃了撑着去招惹她,她修的可是【霸道】,发起疯来连自己人都一起揍。

  那年她初晋六境,大举兴兵,讨伐东吴,被挑灯姐姐劝下,两人在边境的酒肆中痛饮一场,临行前,疯婆娘借着酒劲,隔空一拳打断东吴边旌旗,吓死个人哩。”梁王神色古怪:“燕不归是个听劝的?”

  月云裳悄声道:“姐姐劝人,无需多言,只管出剑。”梁王:“旌旗被断,那冷烟花怎么咽得下这口气?”冷姓女子,名烟花,出身东吴将门世家,冷家家主次女,东吴现任三军统帅。

  她的另一重身份,则是六境修行者。【天】冷烟花。月云裳没好气道:“冷烟花?她大概是这个世上最无趣的女人了,为了东吴,你让她到寨当婊子卖身都成。何况忍一口气?”

  梁王:“六境修行者,当今世上怕是没几个嫖得起啊…对了,她和燕不归因何结怨?”月云裳一叹:“北燕东吴,多有战,互有胜负,多年来未有兵灾,全赖剑阁居中制衡。

  她们二人的恩怨却是不止于此,当从一桩旧事说起,皇上可曾听闻,江湖人评价冷烟花,有独守孤城的说法?”梁王:“朕听过,冷烟花擅守,故有独守孤城的美誉。”

  月云裳微微摇头道:“孤城不是一座城,而是一栋宅院,冷烟花所居之处,就叫孤城。守也不是守望,而是…守候。”

  梁王奇道:“冷烟花守着一栋宅子?难不成东吴地价很贵?”月云裳白了梁王一眼:“就皇上贫嘴,冷烟花与东吴相国顾佑之子自幼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尔后两家定下婚约,只待顾家之子出使燕国回朝后就成亲,塾料将要出关归国路上,遭匪帮劫杀,最终因伤势过重,客死异乡,可怜冷烟花身披嫁衣,只待夫君娶自己,却只回了一门棺材…

  彼年,冷烟花已是五境巅峰,只身入燕,拎回十三颗匪首,祭奠亡夫,她的未婚夫婿,就叫顾诚,那栋本该叫顾宅,如今被她唤作孤城的宅院。

  就是他们即将成亲的新居,从此冷烟花遣散仆役,只余从小服侍自己的一名丫鬟照料起居饮食,与为伴,独守孤城。”

  梁王:“如此说来,她与燕国有怨不错。但燕不归又是怎么与冷烟花对上的?”月云裳:“冷烟花此人,家训极严,自小修行习武,读兵书,上代六境强者集体消逝后,她最先晋入六境。

  那一年,东吴以使节被杀为由伐燕,冷烟花身为锋将,所向披靡,于落马坡伏击燕军增援,把燕军指挥使挑于马下,然而大概她自己也没想到。

  她杀的,正是燕国当朝太子,燕不归的兄长,燕盛,而燕不归亲眼目睹最为亲厚的兄长命丧下,悲愤若狂,竟然由此破开五境瓶颈,以六境拳威,硬生生挡住吴军先锋去势,燕不归与冷烟花数度手,互有伤势,最后吴国粮草不继,只能退兵作罢。”

  梁王也叹道:“个中唏嘘,不足为外人道也。”月云裳笑道:“皇上也会多愁善感?当真稀罕,疯婆子难,但毕竟身为一国长公主,不可随心所,除却挑灯姐姐,皇上谨记,还有一个人,绝不能主动招惹。”梁王:“谁能让朕的【舞妃】也如此忌惮?”月云裳:“【影杀】莫缨缦。”

  梁王正道:“那个号称天下第一刺客的六境修行者?统御江湖上所有刺客组织的暗夜女帝?”月云裳:“不是号称。

  她就是货真价实的天下第一刺客,幸好江湖上刺客有刺客的规矩,组织接单子,一不杀平民百姓,二不杀怀孕女子,三不杀人间君王,皇上只要别开罪她,倒是不必过分忧心。”

  梁王:“传说她每逢面,脸上皆覆有面具,那江湖上如何就断定她是个天生尤物?”月云裳:“此乃沈伤所言,皇上信是不信?”

  梁王:“花瘦搂的那位六境东家。【十丈红尘】沈伤?那确实由不得朕不信,她见过莫缨缦的真容?”月云裳:“没人见过莫缨缦的真容。

  或者说见过,但不知道那是莫缨缦。”梁王:“那沈伤岂不是在瞎说?也不对呀,金玉良言沈伤,销金道尽江湖事,可不是得虚名。”

  月云裳笑道:“对于修行者其实也没什么,说白了那是沈伤的一门本命神通,唤作【看破红尘】,可藉由人的体型,骨骼,气息大致推算出年龄,师承,相貌。”

  梁王:“像莫缨缦这般女子,最是人,若是有那么一天,揭开那神秘的面具,一亲芳泽,细细品尝…”月云裳:“那皇上你就是个死人了…”

  梁王意兴阑珊:“得,又是个碰不得的,罢了,沈伤真的如传闻那般,尽知天下事?她堂堂一个六境的大修行者,又是个大美人儿,要什么没有,为何偏去做青楼这种营生?”

  月云裳吃吃笑道:“皇上你是不忿花瘦楼里的姑娘卖艺不卖身吧?那可是沈伤的规矩,风尘中自有真情,沈伤的道便是【红尘】,偏生楼里的那几位头牌,又看不上皇上。

  就说上回,皇上微服私访,酒过三巡,便借着酒意在苏倩房里胡闹,最后衣冠不整地叫护院给赶了出来。

  还不敢声张,生怕教宰相大人听了去,哈哈…笑死臣妾了。”梁王佯怒道:“你这小妖,明明和沈伤就在阁楼上吃酒,也不下来打个圆场,光顾着看朕的笑话!看朕今晚好好治你!”

  月云裳好不容易止住笑意,拱手道:“皇上的十八式御女神,已趋化境,纵横榻,未有一合之敌,小女子甘拜下风。”随后又噗嗤一声忍不住又笑了出来。

  梁王一叹:“这点面子都不给,朕这皇帝,当得好生憋屈。”月云裳干咳两声:“好了好了,臣妾不拿皇上寻开心便是。

  只是花瘦楼掌管天下江湖谍报,皇上与沈伤示好,到底是错不了的。说起来除却花瘦楼,皇上可知还有一处地方,传承数百年而不衰,三教九魔外道皆不敢冒犯?”

  梁王略一沉:“爱妃说的可是药王谷,宁家的济世山庄?”月云裳拍手道:“答对,不过没奖,哈哈…药王谷宁家,悬壶济世,代代传承医道数百年而声名不坠,山上山下,不知结下多少不为人知的香火情,宁家有难,甚至都不必求援,自有高人出手解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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