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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裑为人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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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留行沉片刻,缓缓说道:“若说我有一门神通,可一窥光,宁夫人,信是不信?”宁夫人斟酌道:“若是旁人,我定然不信,若是你,我倒是会信个三分。”

  莫留行:“飞仙自在针法,修行秘诀第一句,仙人自在,自有天命眷之,修行者窥天道,针落窍,气海临渊,以自身容天地,终为元气所噬,修此法者,当慎之。”

  宁夫人眯了眯眼:“此乃我宁家代代口头相传的独门秘诀,当今世上,便只有我一个人知晓…你想以此自证真伪?”莫留行拱手道:“晚辈斗胆,向宁夫人请教一事,唯恐冒犯,先请宁夫人恕晚辈不敬之罪。”

  宁夫人:“问吧,我不怪你便是…”莫留行:“敢问宁夫人近些日子,梦醒时分,单被褥是否已然沾有意?”宁夫人怒道:“放肆!”六境威压骤起。

  此事关乎浩然天下安危,莫留行紧盯眼前少妇,怡然不惧,寸步不让,竟视六境威压如无物。宁夫人逐渐平复怒气,即便成亲多年,已为人母,说起这等闺房私密之事,仍经不住双颊酡红,冷哼一声,羞赧细声道:“确有此事。

  但我自己配有药方压制,现在已经…好多了…”原来是独门药方,莫留行总算明白缘何一年后唯独宁夫人没有遭教暗算。

  但宁夫人本身显然也毫不知情,也就无从得知那神秘教主通过何种手段算计师姐等人了。莫留行:“不知宁夫人可否将配方告知晚辈,好让晚辈配药?”

  宁夫人:“无妨,只是此方中有一味药引,须得我宁家独门手法炼制,这样吧,药引我替你炼制,就当是还你一个人情了,你需要配多少份?”

  莫留行:“谢过宁夫人,晚辈需要配制七个人,一年的份量。”宁夫人神色古怪,笑道:“好吧,我需炼制三,你们便安心住上几天好了。”

  莫留行:“有劳宁夫人,时辰不早了,晚辈告辞。”刚没走几步,宁夫人问道:“留行,你师傅当年是否已将那偷窥女子出浴的阵法传授与你?”

  莫留行一个踉跄,落荒而逃…宁夫人掩嘴轻笑,境界再高,到底还是个孩子…随后脸色一沉,默念道:“宁雁回!”夜风萧瑟,佳人忆往昔,荷塘月,点尽美人愁。

  莫留行回房,仔细整理随身应敌器物,确认无误,再一一收回玉佩中,和衣而睡,朦胧间,又依稀瞧见一年后那座埋葬无数贞洁女侠的魔宫。

  那里有他魂牵梦萦的心爱女子…女殿中,清冷寂寥,仅余两人四目对视,寒气凌冽,初秋如隆冬,摇曳火光照亮殿中情壁画,画中女子,风情万种,栩栩如生,或倚门卖俏。

  或搔首姿,或宽衣半敞,或掀裙翘,那一双双勾魂摄魄的媚眼儿,似在纷纷嘲殿中那位纤尘不染的清丽女子,堕入这宫中,还能由得你清高?

  【剑圣】李挑灯,伫立殿中,眉目如剑,清寒如故,心气悬而不坠,若不是那身轻纱薄衣出缕缕青光,哪有半分深陷囵圄的颓然。

  只是…恬淡的外表下,当真能风轻云淡,宠辱不惊?除却一身羞人纱裙以及内里那套只算堪堪遮掩隐秘三点的布丁,真教并未为难这位人间绝

  只是每将挑灯姑娘送至回廊中倚栏而坐,晨往暮归,亲眼看着剑阁门下一众女弟子在各式刑下,被玩身如,形如娼

  曾经一个个心比天高的江湖侠女,沦为一个个命比纸薄的勾栏妇,颤颤巍巍地从刑具上爬到案前,提笔在那体画像上,勾出自己身上那一处处羞与人言的感部位。

  一边清泪间最后仅余的短裙,一边在奴契书上划下自己的闺名,刑官们嗤笑着乘机揩上几分油水,便吩咐医师们勘验真伪后,将绿豆般大小的法器,依图渡入其体各处。

  可怜且无助的剑阁女子们,屈服于法器共鸣下,不知廉地哀求着教众们与己苟合,一些个略为年长的少妇,更是干脆翘起,掰开眼,娇羞求,最初誓死不从的陈姓弟子。

  终是熬不住花样迭出的酷刑,愧疚地供出私密之处,与师妹们一道提,以身饲狼,脸疤痕的刑官既是报复也是立威,命人将其吊起,教众们轮番上阵,三

  剑阁之主,李挑灯,目睹同门受辱,只是默然旁观,一言不发,握拳手心,血痕渐深…玉座之上,真教主笑道:“李阁主作客敝教,食宿可有怠慢?

  本座听闻剑阁门下弟子已悉数入教,签下契书,献身为奴,李阁主不妨将那剑法倾囊相授,好教她们得知,剑阁剑术固然冠绝天下,这术又何曾差了?”

  李挑灯挑眉道:“召我前来,莫非就为了说这些废话?教主大人要学,挑灯教你便是,先喊声师傅听听?”

  教主一笑置之,说道:“今宫中来了访客,想着你们相,许久未见,唯恐李阁主宫中寂寞,便想着让你们见上一面吧。”说着拍了三下手掌。

  李挑灯转身凝望,殿外依稀传来脚镣拖曳之声,三个丰圆润的模糊曼妙身影在美婢的搀扶下缓缓而行,待火光映照出那相似的面庞,李挑灯双手并拢紧紧捂住红,潸然泪下,面而来的是宁西楼,宁兰舟,宁思愁三人。

  宁家母女,双手被反铐在后,全身上下一丝不挂,神色萎靡,被暴戾至红肿的美鲍

  随着细碎步伐淌浓稠,娇躯洒斑,尤以嘴角为甚,傲人酥是姹紫嫣红的抓痕,一对滑腻软已不知被多少恶徒,始终难以合拢的长腿步履蹒跚,一脉相承的丰腴肥想必难逃亵渎。

  虽是早有预料,此情此景,李挑灯仍是哽咽道:“宁夫人,你们…你们…他们对你们做了什么…”

  宁夫人艰难挤出一丝笑容,反倒宽慰李挑灯:“只是受了点皮之苦罢了,不妨事,我宁家早晚要讨回来的,快别哭了,再哭就不好看了唉。”

  教主又是一笑:“皮之苦?宁夫人脸皮薄,无妨,本座便替你一一道来,宁西楼你救人心切,独身前来,可这宫又岂是你想来便来,想走便走的?

  到头来陪了夫人又折女,一对千娇百媚的女儿在众人前得干干净净,双双在亲爹伦破处,堕为奴,宁夫人更是以身作则,当着自己女儿的面,被那张屠户至高,水儿个不停。

  教女儿们那以德报怨的道理,来而不往非礼也,宁夫人亲临本教,理应以礼相待,敝教别的不多,唯独不曾缺了,母女三人,并排跪于刑架之下,享受那一轮复一轮的,叫得一个比一个放!”李挑灯怒道:“放了她们!”

  教主示意美婢解开三人镣铐,淡然道:“呵呵,本座放过她们,外边那些憋了半旬的教众能放过她们?那些遮遮掩掩前来观礼的正道弟子能放过她们?

  那些暗中不惜重金购得留影石的老前辈们,能放过她们?李阁主,事已至此,何苦自欺欺人呢?”宁兰舟,宁思愁姐妹二人,埋首娘亲前,细细泣,宁夫人轻抚女儿们光洁后背,心如刀割。

  教主:“噢…险些就忘了,宁夫人携女入教,举家为奴,本座本应奉上薄礼,聊表心意?来人,呈上贺礼。”美婢们各自呈上三个托盘,各有两样什物,一为附有细链的黝黑金属项圈,二为镌刻有繁杂符文的法器短

  宁夫人面带羞怒,抿嘴不言,宁家姐妹一阵哆嗦,紧紧搂住娘亲,像极了蜷缩在母亲怀抱中的小兽。

  教主笑道:“宁夫人,替女儿们戴上吧,若是本座命人代劳,可就不止这两样了,身为人母,亲手把自己疼爱的女儿打扮成小奴,总比外人动手来得烫贴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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