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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纯粹獣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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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静接过棋子,俯身,掀起裙摆,褪下丁,将白子一一眼内,至第三枚时,却无论如何也填不进去了,心高气傲的天才女子,此刻泫然泣。

  沈伤一叹:“静儿,投子认输吧…”李静闻言,半晌,终是俯身翘,哭道:“李静输了,依赌约,任公子…”继续往下,第三道屏风撤下,书魁简溪,双手捻起短裙裙摆,相当不雅地张开大腿蹲在一幅宣纸之上,丁已然被甩在一旁。

  下身完全暴的小中,竟羞人地夹有一杆细长的狼毫,以书法着称于世的乖巧少女,眉心紧蹙,小心翼翼地挪动着三寸金莲,凭那下笔锋,书写正楷。

  一世家子弟嗤笑道:“小娘子,你若再写不好,可就别怪本公子不讲情面了,这可都是上好的宣纸,老值钱了,可经不起你这般挥霍的!”

  简溪咬了咬牙,专心落笔,并未理会,眼见还差一句便大功告成,世家子弟朝不远处的家中四境供奉努了努嘴,供奉心领神会,悄悄屈指一弹,一缕真气打落狼毫,少女简溪,功亏一篑,泪水在眼眶中打转,明知道那无赖公子使坏,可又哪里来的实证?退一步说。

  即便有了实证,又能如何?简溪回头,怔怔望着身穿装束的恩师,轻轻一叹。羞赧地走向那靠在长椅上的世家子弟,双腿盘住男人身,玉臂绕上后颈,少女简溪,神色悲苦,默默挨。再往下,第四道屏风撤下,画魁裴幸,上身一丝不挂,正楚楚可怜地用双手从脯两边挤夹住画笔,描绘丹青。

  酥软子本就极为感,作画又是最讲究稳重的细活儿,裴幸若是手持画笔,自是信手拈来,不在话下,可如今被迫以口那两团软笔作画,那便难说得紧了。

  毕竟寻常人等,哪想过会练这种技艺!一中年画商,抠着鼻孔不耐烦地说道:“裴婊子,要你画幅宫图而已,怎的还没描好,怎的?嫌我出价低,不乐意?好。

  就给你加到两文钱!你就值这个价,不能再高了!”平里千金难求一画的裴幸,如今却让心中向来鄙夷的画商用两文钱羞辱,咬了咬角,瞥了眼一旁的铜镜,继续弯作画。幸儿为何一边照镜一边作画?沈伤定神一看,悲从中来,自己这位于画道的得意门生。

  此刻竟是在描着她自己的宫图!难怪要以夹笔作画,皆因她所画的正是《裴图》!画商起身,嬉笑着走到裴幸身后,起长裙,撕开丁,就这么顶入小,笑道:“无妨,你画你的,我我的!”笔下染宫,身后活宫,裴幸难幸,宫中作宫!

  沈伤不忍相看,往下走去,第五道屏风撤下,舞魁柳梦,双眼蒙起,衣袂飘飘,一身淡青色轻纱舞裙,衬着曼妙舞姿,端的是赏心悦目,回味无穷,教周遭教众看直了眼,皆因这位醉心舞道,向来对客人不假辞的舞姬。

  此刻衣裙一件件落下,跳得却是那羞于示人的舞。泰昌城王太守的独子王大公子,此刻懒洋洋地坐在一旁,手指竖在嘴前,笑容玩味地作了个噤声的手势,示意沈伤不得做声。

  王公子:“啧啧,柳梦,你这舞跳得当真风,是沈伤妇教你的么?”柳梦:“师傅…师傅不曾教过梦儿这些…”

  王公子:“哦?此话当真?如此说来,这不要脸的舞乃是你自己领悟而成了?说起来啊…我家里那几条恶犬,发情之时最难管教,可那天闻过你那贴身衣物,竟是摇起了尾巴,嘿嘿,看来它们都爱娘们呢…”柳梦脸色一变,忙道:“梦儿记错了,这舞确实是沈伤那个大婊子所教。

  她还强迫梦儿以此勾引那些个江湖人士为花瘦楼所用,梦儿绝非那不知廉妇,兴许是衣物上不慎沾染了沈伤的气味…的是沈伤…”王公子笑道:“如此甚好,柳梦,反正都光了,不差这一点,将眼罩也摘下吧。”

  柳梦摘下眼罩,赫然看见恩师远去的背影,哑口无言,王公子招呼手下,一道向前,开始轮这位可怜的舞姬…柳梦姑娘,风叫。临近阶梯尽头,第六道屏风撤下,诗魁花错,抹裙摆均已扯落,丁褪至双膝,仰卧案上。

  正遭那斯文败类前后,少女玉腿被高高架在温姓夫子肩头上,小处撞击不断,檀口被宋姓夫子入巨,俏脸往下倒仰含,惨哼连连。沈伤眼尖,认出那两位年过半百的夫子。

  正是半年前不服错儿才名,与错儿斗诗大败而归,继而沦为文坛笑柄的学宫教习,看着两个人面兽心的老畜生当面自己最宠爱的得意弟子,沈伤心如刀割。

  须知道,当自己离开前,错儿还是处子之身,不怒喝道:“你们两个老东西枉为人师,错儿她才十四岁,你们也狠得下心糟蹋她一个小姑娘?”

  宋夫子按着少女臻首,笑道:“年方十四就有这般身段,不挨,还能干啥?呸,还说什么七步成诗,我都在她嘴里七次了,不还是没把诗作出来?”

  温夫子气道:“宋…嗯…好,宋兄所言极是,小女娃,倒是拿出你当初笑我们的气势呀,你再不吭声,伯伯的华可就要按奈不住了,你的小股都被老夫灌了。

  接着可别怪我在你子内,嗯…这小儿夹得…忍不住了!给老夫生孩子吧!”未等少女赋诗,两道白浊一前一后,分别灌进咽喉与花,一滴嫣红坠入凡尘,诗魁花错,娇躯颤,破瓜成奴。

  沈伤眼中悲戚,缓缓走下阶梯,登上广场高台,为教主胁迫而彻底放开心防的花瘦楼沈大当家,眼看门下悉心教导的六位花魁弟子,因自己当初失策而接连惨遭凌辱,心中愧疚难当,红尘道心摇摇坠,心湖尽染墨,识海一片蒙。

  【十丈红尘】沈伤,心气消散,喃喃自语:“倩儿,静儿,溪儿,幸儿,梦儿,错儿,为师…对不起你们…为师能为你们做的,唯有陪着你们沦为奴,陪着你们……堕…吧。”

  沈大美人,堕落了…袁恨之跃上高台,抱拳笑道:“沈大当家,别来无恙?”沈伤冷笑道:“袁恨之,当年你走投无路,是谁收留了你?便是养条狗,也晓得知恩图报!”

  袁恨之:“敢问沈大当家会为了区区在下,与我两个侄女为敌么?不会吧?这天底下,也只有真教能遂了我这夙愿,大当家,你的大恩大德,袁某来生再报。”

  沈伤:“你想对花瘦楼做什么?”袁恨之:“从此以后,花瘦楼就是一座真正的窑子,任何人只要付出足够的代价,都能到楼里的婊子,包括你的那六位花魁爱徒。”

  沈伤一阵黯然,认命般不再反驳什么。袁恨之微微一叹:“大当家,了吧,他们可都盼着呢。”

  他们是谁?是无恶不作的道魔头,是衣冠楚楚的正道君子,是市井闲汉,是走卒贩夫,是觊觎她身子的男人,是嫉妒她容貌的女子,是这个江湖,是这个浩然天下。

  沈伤怔怔望着这方天地,望着台下那一双双炙热的眼睛,望着这世道人心,缓缓拉动背后细绳,一袭紫衣,无端落下,袒出那具能教任何人为之惊叹的绝美体,周遭针落可闻。

  人们似乎忘却了呼吸,玲珑娇躯颠倒众生,一颦一笑倾国倾城,大抵也不过如此吧,所有男人心底都涌起一个恶的念头,侵犯她,狠狠地侵犯她,永无休止地侵犯她。

  这个女人,生来就该被上轮侵犯,兽,纯粹的兽,不带一丝理性的兽,是男人蹂躏美丽女子的原始本能,是数千年来本被礼教迫的疯狂呐喊,需要理由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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