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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章 吃穿不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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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未免太骄纵了些…玄甲覆身,香肩藕臂皆是包裹得严实,最为紧要的酥却仅由一漆黑细线勒过子,只用一小片黑甲盖住穹顶上那两颗娇的红梅,对男人。

  那是赤惑,对女人,则是赤的羞辱了…精致的一字锁骨下。【真印记】透着的气息…裙甲从后延伸,铺落至脚踝,却只是覆盖住背面,明显翘起的娇披着软甲,引人遐想。

  正面下体私处直至小腿位置,竟是完全,更要命的是,长公主今天穿的,是一条穿了还不如不穿的开裆丁

  神秘花园中那条粉,被布条紧紧勒住,挤糜的形状,白皙修长大腿的大腿上套着一对来自神圣大陆的蕾丝纯黑吊带袜,镂空花饰无处不滋生着人魅惑。

  看到此处,一些个年轻气盛的,已经忍不住偷偷套,一国公主穿成这副秽的模样,这他娘的谁忍得住!

  男人对美女还是很宽容的,尤其是愿意作践自己的美女,对长公主的非议立马就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男人都懂的窃笑,真教,果然会玩。两位美婢推出一具木马,敛身恭敬道:“请北燕长公主上马。”

  木马并不少见,寻常百姓家中多有供小孩玩乐,可真教为长公主定制的木马,又怎么可能是普通的玩具,四个木轮承载着沉重车身,马首与马尾均是巧夺天工,雕刻得栩栩如生,本是马鞍的位置不见皮革,却是个菱角朝上的三角柱体,未了,还杵着两细不一的短

  作何妙用?男人看见都明白,女子瞧见皆羞愤,马镫处穿有链条,与踏板相连,吊着几颗看似沉重的链球,马鞍后有十字形木架,想必为拘束鞍上女子而设。

  骑术绝佳的长公主,如今还能驯服这匹烈马么?或者说,被烈马所驯服?至此,教众们才明白为何这百步阶梯上,今天特意铺上了木板。

  燕不归依言翻身上马,藕臂高举,任由美婢将其拘束在木架上,美婢从马首拉出缰绳,却是连着丝线的两枚铁制的活动圆环,圆环闭合,卡住那对弹十足的酥,棱角一边完全嵌入美鲍,头一回骑上木马的长公主免不了哼出一声绵长的娇,又引来一阵意味不明的笑声。

  美婢牵马前行,教众沿途围观,公主峨嵋高蹙,一对子被圆环挤出夸张的弧度,探进下双中的短蠢蠢动,她知道某些世家贵族喜好用此等器具折腾良家女子,只是没料到终有一天自己也会骑上这木马,供人乐。

  木马从缓行转为快步,下两从单纯的浅入转为旋转的深,笔直捅进燕不归那两处无比感的处女地,一边搜刮着内娇的皱褶,一边侵犯着后庭柔弱的肠壁。

  她无可避免地高了,咿咿呀呀地高声叫着,一股淡黄体从马鞍上倾泻而下,留下一行醒目的水渍,北燕堂堂长公主,竟是在众人围观下,被一匹木马到高后公然失,面子里子俱是丢得干干净净。

  “公主大人,以往你纵马行军,也是这般解决的?”“这公主,也跟寻常女子没什么两样嘛,嗯…若说有什么不同,味儿更一些。”

  “这说的,寻常女子会这般无地当众撒?”风言风语,愈发过分,议论纷纷的男人们,却不觉得有什么不对。

  即便曾经贵为公主,如今也只是一介奴而已,如何就说不得了?有本事你下马揍我来呀?燕不归自然是下不得马的,何止下不得,两位婢女双双松开绳索,任由木马滑动,竟是由快步前行再度转为策马狂奔,长公主一阵惊呼:“别…

  别松手,拉住它,快拉住它,不行…这样不行的,啊…不要,不要!”木马冲锋陷阵,公主双眼翻白,燕不归浑身搐,被自己的坐骑干得神魂颠倒,高迭起。

  短释放出一波波麻酥触感,敢情这两篆刻符文的子,还附加了道家的雷法?高速转动的顶部研磨壁之余,沿途将雷池泼洒到内每一处空隙,纵然威力缩小了无数倍,可雷法毕竟是雷法。

  那两处道又是女子身上最为软弱之处,水缺堤而涌,狂泻不止,好一个雷雨加的不眠夜,此等良辰美景,忌守身,宜

  踏板随木轮高速转动而收起,一枚枚沉重链球依次垂落,燕不归猝不及防,扣着链球的玉腿猛然蹬直,身子顷刻间向下一沉,棱边深深切入户,拉锯出一阵深入骨髓的痛感,燕不归檀口微张,吐着香舌,却是连一个疼字都喊不出来。

  她已经疼得说不出话来了,玉臂挣扎着将十字木架拉得吱吱作响,子被圆环紧紧绷住,扯成笋,偏偏木马上篆刻的阵法无时无刻修复着她红肿的,抚慰着她凄惨的神志,让她连晕厥都成了奢望。

  她就这么绝望地狂奔着,痛苦着,高着,外燕不归,骑马下江南,江南有宫,名。围观教众兴奋之余,也看得头皮发麻,这般调教手段,到底是哪位调教大师的杰作?

  也就幸亏是身为六境的燕不归,换作寻常女子,多少条命都不够用啊…木马终于抵达阶梯底部的高台前,止住去势,马上公主,泪,汗,唾遍全身,眼神呆滞,再不复往日高傲,口中喃喃自语,已经是凄惨得不能再凄惨了…

  骑马前的公主,骑马后的畜奴,只是一段阶梯的距离而已。美婢上前,将疗伤圣药喂入燕不归口中,左右扶着将长公主带上高台。片刻后。【真印记】消退,逐渐恢复神志的燕不归缓缓睁开美眸,看着台下热切的人群。

  想起方才自己失态丢脸的一幕,都懒得遮掩前与私处青光,自嘲一笑,自己与冷烟花争了一辈子,到头来沦为奴。

  难道还要比谁更么?教之主。【一梦千年】别梦轩,亲自登台而来,儒雅一笑,双掌下,人声顿消,明明都是桀骜不驯之辈,此刻人人噤若寒蝉,万籁俱静,可见教主积威。

  别梦轩:“有劳长公主纵马自,赴约破身,敝教定当好生招待,让长公主这处女,破得干脆利落!”

  燕不归冷冷道:“今落入你手中,只怪我燕不归失算,要来便来,说这么多废话作甚。”别梦轩:“长公主果然爽快,也罢。

  那就有请敝教十位【女】,还有与长公主私会的那位私塾先生,骆木林,骆公子。”燕不归神色大变,惊恐道:“你…你怎么会知道他!”

  别梦轩:“长公主你清楚燕王的一举一动,燕王又何尝不是?”燕不归咬牙道:“燕长志!难怪他有恃无恐,原来竟是与你勾结到一起了。”

  忽然又像是想起了某处关键,说道:“你一招毁掉两国栋梁,究竟意何为!”别梦轩:“这就不劳长公主费心了。”

  五位男孩,五位女孩被教众押上高台,男孩上身赤,只余长,女孩倒是只穿着寻常花布棉袄,当首一位男孩与女孩齐声哭道:“年姐姐。”

  燕不归转身定睛一看,先是一阵愕然,继而目眦尽裂,高声怒喝道:“别梦轩,你还是人吗?他们只是些孩子!”

  别梦轩笑道:“长公主别急,本教已迫…噢…不对,劝说这几户人家的长辈,允准他们加入本教,吃穿不愁,总比一辈子在地里辛劳要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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