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六章 被藏起来的人
大厅一角,楠迪正和自己的朋友聊得火热,就听手下的人匆匆来报,那人将米言的话重复了一遍后,楠迪的脸⾊也是骤然一变。
米言猜的没错,像楠迪如此周全的人,怎会不在二楼安排,她的确安排了,而且那些人都是自己的精英,如今那些人却一个不落的全都不见了,楠迪心里的担忧比米言更甚。
匆匆告别了自己的朋友,楠迪走到外场,就见场外站着一个清秀的小男生,男生一⾝生学的打扮,那样貌和米粒有几分相似。
这又是米言吧?
楠迪打量着米言,米言也是在打量着她,米言心中的震惊一点儿都不比楠迪少,他只知道自己似乎有了一个⼲姐姐,而且好似十分有钱,只是今晚一看,他这⼲姐姐似乎并不是只有有钱这么简答。
他妈妈可是认了个了不起的⼲女儿啊。
两人相视一笑,却是默契的点了点头,直奔二楼的那个房间而去。
房间门口,店酒的工作人员已经到了,见到楠迪来了,忙欠了欠⾝,拿出自己的工作卡朝门上的密码锁划去。
“嘀…”
门口发出清脆的声音,随后房门被打开了,米言等不及,第一个跑到了门边,拉住了门把手猛地将门拉开,本以为会看到躺了一地的人,可是里面的景象确是让众人呆住了。
只见房间里空空如也,不要说人,连只蚊子也没有,所有的一切都是整整齐齐,没有一丝凌乱的痕迹。
“怎么会这样?”
米言疑惑的看着幽静的房间,不可能啊,整个二楼他已经查遍了,所有的房间都没有问题,只剩下这一个,为什么这间房间会是这个样子呢?
难道自己的推断错了,这个房间并没有问题。
“楠迪姐小,还有其他的吩咐吗?”
工作人员擦了擦额角的汗滴,刚刚一群黑衣人冲到他的面前,他的脚都快吓软了,如今这腿肚子还在哆嗦。
“小言,你还发现了什么?”
楠迪打量着米言,这个一脸生学气的孩子,似乎比她想象中的更有意思。
米言眯眼看了看空荡荡的房间,自己的推断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米言抬步走进幽静的房间,一阵凉风吹过他的脸颊,窗帘在夜风的吹拂下轻轻地摇曳,窗户是开着的?
米言走到窗边往外看去,今夜的月⾊并不好,可是店酒的灯光好,外面依旧看的清晰,房间外面是一大片宽阔的草地,草地央中是一个噴泉,噴泉里落着一条美人鱼,每过一段时间,噴泉就会吐出有规律的噴出水花。
看起来并没有什么问题。
米言将窗户大声的合上,转头看着工作人员。
“这房间的窗户一直是开着的吗?”
窗户?
“按照常理,这房间如果没有人居住,这窗户都是关着的,可是楠迪姐小将整个人二楼的房间都包下来了,也可能有人在打扫的时候将窗户打开了。”
米言眯眼沉思的了一会儿,按工作人员所说,这个窗户并没有问题。
米言环视了一圈房间,这二楼的房间并不大,就是为了在一楼举办宴会准备的休息室,里面的格局也是十分的简单,根本没有可以蔵人的地方。
那那些警卫到底去哪里了?
米言从房间里退出来,房门关上的时候,一丝淡淡的腥血味却是从房间里飘了出来。
米言只是一个生学,当然注意不到这些,可是楠迪毕竟是在血窝窝里长大的,哪怕只是微微的一丝,也被她闻到了。
“等一等。”
楠迪伸手挡住即将关上的门,迈步走近房间,劲使闻了闻,心中确定,不是自己的错觉,虽然很微小,的确是有腥血味。
有人受伤流血了。
这个认知让楠迪感觉很不好,现在有人流血了,很有可能受伤的就是自己的人,只是现在人被弄到哪里去了。
楠迪在房间內转了一周,心中的疑惑一点儿也不比米言少,房间里太⼲净了,找不到一丝可疑的地方,这腥血味到底是从哪里传出来的。
楠迪站在房间的央中,往四周看去,这个房间里肯定发生过什么,只是现在已经被人收拾⼲净了。
到底是什么人,能在她的眼皮子底下动这么多手脚,她竟然一点儿都没有发现。
待在这里也不会有再多的线索,楠迪抬步往外走去,却是在经过沙发旁的时候猛然顿住了脚步,楠迪看向⾝边的沙发,在这里腥血味好像增大了。
是不是自己的错觉?
楠迪蹲下⾝查看着沙发,蹲下⾝的那一刻,腥血味陡然间便增大了,果然在这沙发里就是有什么?
“将这个沙发拆了。”
楠迪的命令一出,工作人员就是一个哆嗦,看着他们的真皮沙发眼皮直跳,这沙发可是很贵的啊,若是在自己的面前被拆了,他这店酒副经理的位置,也算是做到头了。
可是面前的客人明显就惹不起,他也只能⼲瞪眼,看着自家的沙发在自己面前被分的七零八落。
等到沙发被拆开,看着里面的景象,众人都是倒昅了一口凉气,只因这沙发里竟是蔵着一个人,那个人穿着一⾝白⾊的衣衫,脑袋上还有一条⼲涸的血痕。
“骆哥?”
米言大叫着往躺在地上的人扑去,此人正是许久联系不上的骆宁,如今他双眼紧闭,好似已经晕了很长时间了。
楠迪眯眯眼,人竟然被蔵在了沙发里,若不是自己对腥血味敏感,恐怕根本就不会有人发现这里面蔵着一个人。
到底是谁将骆宁打伤的,还将他蔵在了这种地方?
楠迪蹲下⾝,看着被分成几半的沙发,沙发上有被人改动过的痕迹,可以将人蔵在里面,而不被外人发觉。
骆宁的⾝下有一个软垫,额头上的伤也有被人处理过的痕迹,看来那个将他蔵在这里的人,并不想他死,只是想将他暂时蔵在这里。
他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将骆宁蔵在这里,是因为骆宁撞见了什么?还是一开始骆宁就是他的目标?今曰可是米粒的相亲宴会,那些人是冲着米粒来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