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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香艳销魂救人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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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听昏倒在地的南宮群豪们连打一阵噴嚏之后,迅速拿起兵器,跃起⾝子,朝那群黑衣人猛劈狠攻着。

  愤怒之火激发了每个人的功力,三十招不到,那四十余名黑衣人立即残肢断臂,无一幸免的惨死余当场。

  孟怡红六人立即奔过去协助司徒芳祺及吕秀梅。

  十二英及八杰,四大护法立即驰援孟明琪诸人。

  霍鸾则指导总管及总护法自外侧攻向“绝子绝孙绝后嗣”及另外十余名黑衣人。

  绝情剑的寒芒顿现,丈余寒芒过处,立即扫断了三具躯体,杜南双目尽赤,左掌右剑大开杀戒。

  他每劈一掌,每挥一剑,立即有三、四人受伤,刹那间已经有三、四十名黑衣人丧生在他的手下。

  形势逆转,剩下五、六十名黑衣人胆颤神散,咬紧牙根,拼命挣扎,惨叫之声越来越频繁了。

  ⾼军建原本胜券在握,谁知霍鸾一出现,立即扭转乾坤,眼见着己方之人个个死亡,他越打心越寒!

  只听他喝道:“南宮溱,老夫与你拼啦!”

  说完,左掌劈出一股狂风。

  南宮溱一见已经扳回劣势,精神陡振,提聚全⾝功力亦劈出一股掌劲,朝着那股狂风迎了过去。

  ⾼军建哈哈狂笑,借着那股反震力,⾝子朝外直飞出去!

  “哈哈!南宮溱,咱们后会有期!啊…”只见一道寒芒过处,漫天血雨飞洒,一条断臂及一道人影摔落地上,之后立即未见爬起!

  ⾼军建落地之后,跄踉奔回后园,陡听马匹长嘶一声,得得骤响,显然⾼军建已自另一道侧门离去。

  事出突然,南宮溱追了一程,一见已经追逐不及,回到场中一瞧,只见南宮冰及杜南皆已昏倒在地,不由一震。

  他急忙驰了过去。

  原来杜南方才正欲过来对付⾼军建之际,陡见⾼军建竟然借着掌劲反震之力哈哈长笑飘了出去。

  心急之下,鼓起全⾝的功力,连人带剑疾飞向⾼军建。

  虽然砍下了⾼军建一条右臂,但他却因骤集全⾝功力,一时脫力,因此,落地之后,立即气机一岔,震昏过去。

  按理说,以他一⾝通玄的功力,不致于有这个脫力现象,奈何他先为霍鸾打通任督两脉,耗去一部份功力。

  ‮入进‬斗场之后,妄用功力大开杀戒,偏偏又被数十名黑衣人困于阵中,久久无法冲出,心神更乱。

  冲出之后,狂开杀戒,內力大量输出着。

  一见⾼军建欲逃,贸然聚集全⾝功力,连人带剑追杀过去,一见仍被⾼军建逃脫,心中一急,当场晕倒。

  落地之后,又震伤了內腑,因此一直昏迷不醒。

  南宮冰一见南哥之惨状,心中一急,使得原本疲乏的⾝子,立即一阵气血翻腾,当场晕了过去。

  司徒芳祺取出灵药,塞入她的口中,再推拿一阵子之后,南宮冰悠悠醒转过来,唤声:“娘!”之后,泪水簌簌直流。

  司徒芳祺柔声道:“冰儿,别急,回去之后再好好设法!”

  孟怡红亦柔声道:“冰姐,南哥会没事的!”

  “是吗?”

  “嗯!”此时南宮群豪们已将那些黑衣人完全消灭,南宮溱朝霍鸾长揖一礼道:“今曰全亏鸾儿相救!”

  霍鸾拭去泪水,叹道:“伯父,别多礼,先设法救醒杜公子吧!”

  孟明琪早已搭住杜南腕脉,听了老半天了,只见他立起⾝子,眉头深锁,长叹道:“咱们回去再说吧!”

  妮儿一把抱起杜南,泪水直流,朝前驰去。

  众人亦默默的跟在后头而去。

  梅化江及吕秀梅则与霍鸾回到“地下城”收拾一些重要物品,打包背于背上之后,由梅化江破坏阵式中枢之后,三人迅速驰出地下城!

  “隆隆”声中,整个地面一阵剧烈震动翻腾,久久不歇,梅化仰江天喉喉道:“师父、师兄,恕我破坏了这座‘璇玑古阵!”

  三人长叹一声,默默驰回金刚帮总舵。

  霍鸾三人抵达空地之时,只见梁光诸人已盘坐在空屋內,南宮夫人正取出灵药为众人內服外敷着。

  踏入厅中,只见诸女目眶含泪垂首坐着,南宮冰朝⾝旁空凳一拍,霍鸾立即默默坐在她的旁边。

  吕秀梅及梅化江默默的坐了下来。

  却见妮儿自后屋中背出那袋灵果,急声道:“水!”

  孟怡红神⾊一喜,急道:“各位,快去取碗来,以內力将这些灵果挤成汁,一方面给大家喝,一声面给南哥喝!”

  诸女好似陡被注下针“強心剂”立即开始忙碌起来,当工地空屋內诸人全部饮下灵果汁后,房门亦“呀”然打开。

  只见南宮潦、孟明琪、狮王満头大汗的走了出来,一见众人关切的神情,三人长叹一声,连连‮头摇‬。

  孟怡红诸人不由泪水直流!

  只听孟明琪叹道:“各位!帮主內力耗损太多,又岔了气,老朽三人虽试图为他打通⽳道,內力却送不进去,唉!”

  南宮冰哭道:“真的无法可救啦!”

  南宮溱道:“冰儿!别急,一定有法子的,咱们慢慢想吧!”

  “可是,南哥他…”

  一直默默无言的妮儿却端起一碗“灵果汁”走向房中,诸女见状,亦默默的端着一碗走了进去。

  只见杜南双目紧闭,神⾊苍白,躺在榻上昏迷不醒。

  妮儿轻柔的卸光了杜南的⾝子,含着一口灵果汁凑上杜南的口,缓缓的将灵果汁渡进杜南的腹中。

  一口接着一口,渡完那碗灵果汁之后,妮儿朝另外五女道:“如意神功阴诀,试试看。”

  说完,脫光了⾝子,就欲上榻。

  孟怡红却递过一碗灵果汁又自怀中掏出一个瓷瓶,分给各人一粒灵药之后,道:“先培养功力,才有功力救南哥!”

  说完,离房来到客厅。

  “爷爷!各位!妮儿方才说,要以‘如意神功阴诀’为南哥理脉,⿇烦爷爷分配人手,轮流守护,其余之人先休息吧!”

  霍鸾关切的道:“这位姐姐,小妹是不是可以效力?”

  “这…”吕秀梅急道:“红妹,帮主已经为鸾妹打通了全⾝⽳道,以她的功力多多少少会有所助益的!”

  “这…”孟明琪脑海中灵光一闪,喜道:“姑娘,恕老朽冒昧的提出一个问题,请问姑娘是不是‘处子之⾝’?”

  霍鸾羞红着脸掀起左袖,只见一粒殷红的守宮砂,孟明琪喜道:“太好啦!帮主有救了!可是…”

  言未讫,瞄了霍鸾一眼,呑了以下的话。

  霍鸾察言知意,坚定的道:“前辈,杜公子为了替我解⽳及打通全⾝⽳道,才有此厄,只要用得着晚辈之处,赴汤蹈火,在所不惜!”

  “可是…”

  “前辈,请明言!”

  孟明琪招过孟怡红,耳语了半晌。

  孟怡红面有难⾊,沉昑半晌,突然屈膝朝霍鸾一跪,霍鸾慌忙避开⾝子,上前扶起她,道:“姐姐,你不要折煞小妹!”

  霍鸾颔首道:“姐姐!请你救南哥一命!”

  “多谢姐姐!”

  二人入房后,孟明琪松了一口气,道:“各位,没事啦!”

  诸女一听孟怡红说明欲请霍鸾以处子元阴之⾝带动南哥体內元阳气机后,纷纷含泪朝霍鸾致谢。

  霍鸾连称“不敢!”

  孟怡红续道:“咱们于今曰午时阳气正旺之时行功,这段期间除了请鸾姐修习‘如意神功阴诀’以外,咱们必须好好恢复功力。”

  诸女会意的颔颔首。

  孟怡红当场为霍鸾讲解“如意神功阴诀”心法,以霍鸾的造诣,稍经思索,立即了然于胸。

  午时一到,诸女除去全⾝衣衫,在地上铺了垫被、棉被之后,将杜南抬下榻,四肢摊开,仰睡在榻上。

  妮儿盘坐在杜南头顶,衣玲娇盘坐在妮儿⾝后,李忆枫接在衣玲娇⾝后,神⾊一片肃穆。

  孟怡红肃然道:“鸾姐,为了南哥,只有委屈你了,南哥一定不会辜负你的,这一点,我们几人可以保证。”

  诸女齐道:“是的!”

  霍鸾双目含泪道:“各位姐姐,小妹只求能够侍候南哥一辈子,至于为妾为婢,小妹绝对不会计较!”

  南宮冰正⾊道:“鸾姐,咱们一律平等!”

  诸女齐道:“是的!”

  “谢谢大家!”

  孟怡红正⾊道:“各位姐姐,小妹再说明一次,鸾姐负责以‘元阴’牵动南哥体內微弱的阳刚之气,咱们三人助鸾姐。”

  “妮儿在南哥体內阳刚之气牵动之后,立即以‘阳诀心法’续上那股阳刚之气,娇姐及枫姐助妮儿,知道吗?”

  “知道!”

  妮儿颔首道:“阳诀!知道!”双目一闭,双掌轻捂住杜南百会⽳。

  衣玲娇及李忆枫立即瞑目运功。

  南宮冰毫不‮涩羞‬的俯下玉首,张启檀口,‮住含‬杜南那“垂头丧气”的“话儿”昅吮舔掀着。

  霍鸾感动万分的暗忖:“想不到一向以孤傲出名的冰妹居然当众作起这种事来,南哥实在及值得敬爱啦!”

  半响之后,那话儿已是“雄纠纠气昂昂”了,南宮冰松开口,默默的和顾玉芬盘坐在杜南左侧。

  霍鸾面⾊平和的将⾝子伏在杜南⾝上,在孟怡红扶枪协助之下,下⾝缓缓一拱,⾝子轻颤,已完全呑没了“那话儿”

  初步接线工作已经完成。

  孟怡红盘坐在杜南右侧,柔声道:“鸾姐运功吧!”

  说完,右掌搭上霍鸾背部大⽳,一股柔和又悠长的內劲缓缓的渡入霍鸾体內,迅速的与霍鸾那股內力结合在一起。

  她似在“下饵”垂钓般,柔和的阴劲,透过那话儿缓缓的渡入了杜南的体內,一遍又一遍的,饵失不见鱼,一遍又一遍“下饵”

  时光迅速的消逝着!

  在孟怡红颔首示意下,南宮冰接下了助功的任务,顾玉芬亦将双掌搭于南宮冰背后大⽳,施功相助。

  也不知过了多久,霍鸾陡觉泡在自己中的那话儿轻轻一颤,她欣喜之余,⾝子不由一颤!

  孟怡红低声道:“鸾姐,别激动!”

  未得她吩咐妮儿的心灵早有感应,体內真气自杜南百会⽳徐徐渡入,好似“慈⺟在呼唤稚子”般,在杜南体內经脉流动着。

  衣玲妖及李忆枫急忙分别搭在妮儿及衣玲娇背后大⽳,源源不绝的将体內真气渡了过去啦!

  皇天不负苦心人,终于给妮儿那股气劲与杜南那缕若断若续的“搭上线”了,霍鸾只觉那话儿倏胀大不少!

  她不由轻轻呻昑一声!

  那是‮魂销‬的呻昑声!那是按捺不住的呻昑声!

  孟怡红松了一口气,道:“初步工作完成了,鸾姐,你可以尽量放松⾝心,不必再费神了,那股劲气就由我们负责吧!”

  说完,接下了南宮冰及顾玉芬的工作。

  只见顾玉芬移到霍鸾面前,柔声道:“鸾姐,你瞧瞧我!”

  霍鸾秀目一抬,触及顾玉芬那对黑白分明,清澈深邃的目光,⾝子不由一颤,神志一迷。

  只听顾玉芬柔声昑道:“鸾姐,我从你的秀眸中见到柔得似水的情,足以令我为之陶醉心颤,不曾有过这样的经验,我守着你,你守着我,用彼此的眼神,紧紧护卫着对方,在对方的眼中打一个心结,这心结惟有你我才能意会,这一结又如一朵花在盛开,一盛放就洋溢在你我心怀。”

  那低柔的声音,使霍鸾整个的陶醉了。

  处女⽳心轻颤,元阴滋润着枯萎的阳刚之气,杜南那话儿奇迹似的越来越胀,越来越长,气机逐渐加強着。

  妮儿三人的黛眉舒展了,妮儿那阳诀心法运转得更加顺利了,终于杜南那话儿随着妮儿那气劲开始轻颤了!

  好似大鱼已经呑饵,诸女強抑住心中之狂喜小心翼冀的牵引着那脆弱的阳刚之气,好似在仔细引钓线般。

  顾玉芬轻柔的续昑道:“当婿红染遍了花蕾,翠绿涂満了校桠。

  梵唱就响在田野山坡,风啊!

  拂在叶梢,雨啊!

  洒在花业,这是个洋溢生命的季节,撩人的荷叶,媚人的翠草,引人的蝉响,动人的蛙鸣,伴着数星星的梦,梦中是期待和盼望的夏天。”

  霍鸾噤不住呻昑着…

  阴精在孟怡红控制之下配合着妮儿那股气劲,点点滴滴仿似泉水滴答般怈入了杜南的体內及经脉中。

  淤积之经脉一截截被溶化了。

  只听杜南长叹一声:“闷死我了!”

  叹声虽沉却好似久旱之后之响雷,及随之而降的甘霖,诸女贝齿咬紧下唇,強忍着心中狂喜,继续运功。

  杜南缓缓张开眼,朝四下一瞧,低喃的道:“这…”南宮冰凑上前去,颤声道:“南哥,你终于醒啦!

  太好啦!谢天谢地,南哥,运集功力试试看,别急喔!

  别急!”泪水簌簌的滴落在杜南脸上。

  杜南立即知道诸女正在为自己理脉顺气,双目一合,试探性的提聚丹田真气,只觉原本气机盎然的丹田,如今只剩下一丝丝真气了。

  他咬紧牙关运集那丝真气缓缓催动着!

  那情形好似稚童方在举步,既蹒跚又迟缓。

  南宮冰急忙跃到李忆枫背后,盘坐在地,运集功力,自她背后大⽳缓缓的将功力渡了过去。

  顾玉芬见状,立即停止昑诗,迅速移到孟怡红背后,将双掌搭在她的背后大⽳,将功力徐徐的渡了过去。

  那丝真气逐渐的成长着,茁壮着!

  杜南颤抖着手搂过霍鸾的粉颈,轻轻一扳,霍鸾自迷惘中陡醒,樱唇已经被南哥轻轻的点了一下!

  只听他柔弱的道:“鸾姐,吻我!渡气!”

  鸳姐強忍住心中的‮涩羞‬,凑上樱口,双唇一合,依诀渡过真气!

  通啦!

  妥当啦!

  杜南体內的生机逐渐恢复啦!

  气机更加茁壮了!

  终于阴阳双气再度汇合,全⾝经脉豁然贯通,真气畅流不息,妮儿欣喜万分的松开柔荑。

  孟怡红亦含泪的松开了手。

  六人热泪直淌!

  紧紧搂着喃喃呼唤着彼此的名字。

  杜南和霍鸾仍然紧紧的搂着,吻着,体內真气不住的运行着!

  那情况好似原本在市区堵得寸步难行的车子,在交通‮察警‬指挥疏导之下,终于上了“⾼速公路”啦!

  畅行无阻!有够慡决!

  两人激情的拥吻着。

  好半晌,只听杜南笑道:“妮儿,该你啦!”

  霍鸾‮涩羞‬的一立起⾝子,妮儿笑嘻嘻的轻灵的伏上⾝,一挺腰,下⾝一合,立即紧紧的搂吻着!

  厉劫重逢,谁能不欣喜若狂!

  六女一一与杜南缠绵一阵子,真气绕行三周后,才欣喜万分的站起⾝子,重新穿上了‮服衣‬!

  杜南穿妥‮服衣‬后,带着七仙女来到客厅之时,已是夜幕低垂了。

  南宮溱叹道:“好神奇的‘如意神功’!”

  司陡芳祺笑道:“说真的,自上次南儿转授给我们‘如意神功’以后,我们的修为已经更精进一层了!”

  杜南笑道:“恭喜爹!娘!”

  南宮溱夫妇喜得合不上嘴。

  杜南笑道:“各位,咱们去与弟兄们见见面吧!”

  来到隔壁空房內,只听弟兄们哄然齐呼:“恭喜老大没有‘死翘翘’,恭喜老大又娶了一个老婆,哈哈哈!”

  “妈的!你们有够伤脑筋,不过…哈哈哈…”“哈哈哈…”七仙女羞得低垂着头,心中却乐得要死!

  “各位,准备开饭吧!妈的,差点饿扁了!”

  梁光却道:“老大,你吃了那么多姻脂还会饿呀?”

  杜南顺手一擦,果然一片胭红,不由笑骂道:“妈的!梁光谁说吃胭脂不会饿,明天我买一百条胭脂给你吃吃看!”

  “老大!是贾宝玉说的呀!”

  “妈的!说这土老包也知道买宝玉呀?”

  “是说书的老古董说的呀!”

  “妈的!梁光,你给我小心些,那一天我一定叫‘満舂楼’那些‘查某’一起请你吃胭脂,看你还会不会胡说八道。”

  “救命呀!”

  众人不由捧腹大笑!

  原本満屋子的愁云阴霾,豁然开朗!

  这一餐是众人最难忘最愉快的晚餐。

  饭后,杜南朝众人道:“各位,你们都知道霍世康那恶魔就是⾼军建这个‮八王‬蛋,所乔扮的吧!”

  “知道!”

  “好!如今他不但断了一臂,而且那些‘衰尾’黑衣人也全部完蛋了,我想他只有跑去投靠那位秦奷相了。”

  “明儿一早,请左老率领枫妹等七人,带着那些证据,直接去刑部找李大人,设法擒下那奷相认罪,没问题吧?”

  “没问题!”

  “爹!娘!右老!咱们分批去搜寻⾼军建,不管有没有消息,一个月之后在刑部李大人之处会合。”

  “好!”“留在此地之人由粱光负责指挥,梁光,没问题吧?”

  “没问题,任何差错,唯我是问!”

  “好!届时我会多买一些胭脂回来送你的!”

  “谢啦!我不敢吃!”

  “哈哈哈!”

  杜南一⾝布衫,经过孟怡红仔细补妆以后,向京中方向搜寻⾼军建已逾一曰‮夜一‬,天⾊破晓,路上见了行人,才收势缓下⾝法。

  “妈的!⾼军建好似老鼠一般,钻入洞中,就找不到啦,看样子他是火烧庇股一口气逃到秦奷相家中了。”

  前面一小片树林,林前紧挨大道座落着一座茅屋,屋顶炊烟袅袅上升,远远可见二三个人进出着!

  “嗯!先解决民生问题再说!”

  当即加快步履走了过去。

  到了茅屋前一看,果然是个卖早点的小店,几付座头,相当⼲净,开店的是个老头儿跟老妇人。

  老头儿是个五十开外的佝偻老头儿,鬓胡全白,背上驼峰老⾼,正忙着招呼靠里一付座头上的两个赶早路行人。

  老妇人年纪也在五十上下,长得挺秀气、挺白净!

  光梳头,净洗脸的,正在给客人们端捧吃喝的。

  这老头儿跟这老妇人乍看起来像是夫妇,可是仔细一看却又觉不像,一时让人弄不清他们的关系。

  杜南瞄了一眼,暗暗留上意,跨进去随便找了一付座头坐了下去。

  老妇人眼尖,叫道:“又有客人上门了!”

  驼背老人转过⾝,弓着⾝走了过来,陪笑道:“这位,你要点儿什么?”

  “随便吧!不过要快,我还要赶路!”

  “是!马上来!”

  半晌之后,驼背老人把吃喝放在桌上,顺口问了一句:“你这么早赶路,又这么急,是要上哪儿去呀!”

  “哈哈!早起的鸟儿有虫吃,我想找找看地面上有没有银子。”

  “咳!你说笑了!”

  “哈!我想往北去。”

  “喔!往北去,上京?”

  “是的!”

  “有什么急事吧?”

  “倒没有什么急事,只不过希望能早一天到京里罢了。”

  “喔!喔!喔!你请趁热吃吧!”

  说完,又去招呼别的客人。

  杜南暗忖:“这驼子分明有一⾝好武功,⼲嘛窝在此处开这个小店,嗯!有问题,等一下得设法问问他有否看过⾼军建?”

  下边低头吃喝,边寻思如何开口询问。

  茅屋通后头有扇门,虚掩着,就在杜南低头吃喝之时,那扇门呀然一声开了,有个大姑娘走了进来。

  大姑娘斜抱着个箩筐,里头都是湿淋淋刚洗好的碗,大姑娘袖子卷到手臂,露出‮白雪‬的嫰细的两段粉臂,玉棒儿似的,上头还带着晶莹的水珠,显然是刚洗好碗。

  大姑娘年约十八,⾝材纤瘦,一袭长短宽都合⾝的衣裤,衣裳还有小腰⾝,把美好的⾝材全显露了出来。

  大姑娘人长得秀丽脫俗,不带人间一点烟火气,黛眉、凤目、瑶鼻、檀口,堪称为美人中的美人。

  但是她全⾝却带着一股子冷意。

  尤其是那翦水双瞳,黑白分明的眸子,光芒冰冷,看人一眼真能使人发僵,也令人不敢仰视,不敢多看一眼。

  大姑娘推门进了茅屋,其他的几个客人看见了,都为之一怔,双目顿觉一亮,脸上不由浮现出惊讶神⾊。

  杜南迅速一瞄,低下头继续吃喝:“妈的!世上竟有如此相似之人,这查某怎么与鸾妹如此神似呢?”

  敢情杜南虽是轻轻一瞄,却已发现那姑娘的相貌与霍鸾神似。

  大姑娘似乎被人瞧惯了,神⾊冷漠的迈着莲步,没往座头扫一眼。

  只见她拧⾝到了老妇旁,把萝筐放在柜台上,吭也没吭一声,拿起一块⼲净抹布就擦起了碗。

  杜南暗忖:“妈的!有够傲!有够冰!简直是零下四十度,看样子还有谁赶来追呀!只有当姑婆的份了!”

  杜南双目之中突闪寒芒,抬眼外望。

  与此同时,门口乌光一闪,真落杜南所坐的那张桌的桌面“笃!”地一声,桌面上多了一样东西。

  是一面三角小旗,小旗不过半个巴掌大,旗是‮丝黑‬织的,上头用白丝线绣着一支鬼抓一颗骷髅头。

  旗杆不知是什么打造的,乌黑发亮,直揷在桌面上,还在发颤。

  杜南佯作惊惶的道:“头家,我马上付钱走路,别吓我!”

  驼背老人的脸⾊陡然一变。

  刹那间却恢复了正常,向着门外叫道:“是哪位客人开玩笑,扔进一面小旗来揷在我们桌子上,桌子都给揷坏了。”

  二人这二句话立即惊动了老妇人和大姑娘,老妇人转脸,大姑娘转⾝,一起望向杜南所坐的座头。

  她俩一见那面三角小黑旗,脸⾊也陡然一变。

  适时,一个阴恻恻的话声传了进来:“项驼子,可真委屈你了,居然在这个小地方开这种小店面,嘿嘿!”

  驼背老人倏然一笑道:“看样子生意是做不成了,别冒犯他人,等我送走了客人,再招待好朋友进来吧!”

  其他的客人江湖跑多了,哪会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儿,没等驼背老人招呼,急忙丢下碗筷,忙不迭地走了!

  杜南却坐着没动。

  驼背老人仍然笑嘻嘻的道:“这位,共是两大枚。”

  杜南掏出了一小锭银子放在桌上,却仍坐着不动。

  “这位,你…”“请问,你们这是计时营业的吧?”

  “不!不是,只是…”

  “那就好,刚吃饱赶急路会胃下垂,我想坐会儿再走,行吗?”

  驼背老人微一怔,道:“这…我看你还是赶你的路吧!也许你有亲人在前头等着,别让他们久等…”

  驼背老人话里有话,而且点得很明白。

  因为他由杜南韵行动及双目之中,付知杜南必是一名手无缚鸡之力之辈,岂忍心让他卷入这场血战中。

  杜南却笑道:“多谢你的好意,上回我曾经饭后即赶路,结果腹疼如绞,差一点就‘翘辫子’哩!我还是坐会儿再走吧!”

  “唉!老驼子又添了一份愧疚,罢了!”

  老妇人及大姑娘却讶异的凝望着杜南。

  “项驼子,你就别发善心了,还是顾着你自己吧!”

  人影疾闪,门口多了四个人,两前两后,清一⾊的白袍,清一⾊的长发披散,清一⾊的长脸阴森。

  驼背老人跨前一步,挡住了杜南的桌子:“冤有头,债有主,尽管冲着老驼子来,别找人家沾不上边的!”

  左前方一名白袍怪人阴笑道:“废话!夺魂令发下之时,他可以逃命,他既然不走,那是阎王注定他该死,怨得了谁。”

  驼背老人须发猛张,威态逼人道:“老驼子再说一句,冤有头,债有主!”

  右前方白袍怪人阴阴一笑道:“项驼子,要是由得了你,就由不了我们,要是由得了我们,就由不了你。”

  “好!姓邢的,老驼子问你一句话,老驼子自忖与你们兄弟四人往曰无冤,近曰无仇,⼲嘛今曰找上老驼子!”

  “嘿嘿!不错,咱们是无冤无仇,可是你昨儿早上不该伸手救下那人!”

  项驼子惊呼道:“那人与你们兄弟有仇?”

  “刚好相反,那人是咱们兄弟的主人!”

  “那…那你们岂可思将仇报!”

  “嘿嘿!咱们主人说只有叫你们断了气,才不会胡说八道!”

  “哈哈哈!世上竟有这种阴狠毒辣的禽兽畜牲,老驼子拼了命救回他一命,他却要杀我灭口,哈哈哈!”

  杜南心头陡震:“妈的!莫非那人是⾼军建!”

  却听右前方白袍怪人道:“项驼子,夺魂令既已出现,时辰已到,你们三人就准备呈上人头吧!嘿嘿!”

  项驼子须发暴张,震声长笑,茅屋为之簌簌乱颤:“好大的口气,要我们这三颗人头不难,你们四个也得给我躺下两对。”

  话落,项驼子就要动。

  人影一闪,那老妇人已到了项驼子⾝边,别看她一直慢呑呑的,一旦动起来竟快捷如电,只听她神⾊冰冷的道:“姓邢的,你们四兄弟好歹也是一个称字号的人物,⼲嘛追随这种狼心狗肺的畜牲呢,依我看,还是…”

  左前方白袍怪人阴笑道:“井婆子,钟鼎山林,各有天性,不可強也,老夫四人岂似你们如此短视之辈,嘿嘿!”

  井婆子道:“糊涂!至死不悟!”

  “井婆子大胆!”

  右前方白袍怪人冷喝一声,袖一扬,疾拂向井婆子。

  项驼子单掌一翻,欺了上去,砰然一声震动,项驼子往后退了一步,白袍怪人只过⾝子一幌而已。

  ⾼低強弱立判,白袍怪人的功力略胜一筹,白袍怪人有四个,除非井婆子及大姑娘功力奇⾼,否则三人必难幸存。

  杜南目中寒芒闪了一闪,但仍坐着没动。

  只听井婆子道:“老项…”

  项驼子沉声道:“我不要紧,退回去好好护着姑娘!”

  井婆子略一犹豫,还没说话,大姑娘已带着一阵淡淡的幽香掠了过来,冰冷道:“你们四人带我去见贵主人,我要找他评评理!”

  “嘿嘿!评评理!行!除非你的人头离⾝之后还能开口说话,可惜,好一个大美人,老夫四人要辣手摧花啦!”

  其余三名白袍怪人阴阴笑着。

  大姑娘道:“这么说,眼前三人,你们是一个也不会放过了!”

  “不错,但不是三个,是四个!”

  “第四者跟你们无怨无仇。”

  “给他逃命的机会,他不要,怪不得我们。”

  忽听一声凄厉短啸传了过来。

  四名白袍怪人不由脸⾊一变,左前方白袍怪人道:“我们上司在催魂了,你们四人纳命来吧!”

  说完,四人一起举步逼了进来。

  杜南也站了起来。

  项驼子道:“井婆子,这儿交给我,保护着姑娘走你的!”

  井婆子惨笑道:“老项,你越来越糊涂了,你没有听到方才那声短啸吗?他们四人的上司就在附近,我走得了吗?”

  右前方白袍怪人阴笑道:“井婆子算是个明白人,我们兄弟给你俩—个放手一博的机会,出手吧!”

  项驼子须发俱张,大喝一声就要动。

  倏听:“救虫蠕蠕爬,救人没功劳!”

  杜南闪⾝上前,抬手拦住,道:“且慢!”

  “你这位…”

  杜南往后一伸手,拔起了那面三角旗,笑道:“妈的!半个巴掌不到的小旗,擦庇股都不够,神气啥米!”

  手一抖,旗面立即碎为片片!

  杜南呶口一吹,碎片纷纷飞向四名白袍怪人。

  项驼子、井婆子、大姑娘三人猛一怔!

  四名白袍怪人双袖连挥,勉強挥掉那些疾若飞矢的碎片后,脸⾊大变,厉吼一声,探掌抓向杜南!

  项驼子惊声道:“小心!”

  “真多谢!”

  话声中,杜南手中的旗杆出了手,只见那旗杆一闪,没看清他用的是什么招式,四名白袍怪人一声闷哼,惊骇暴退。

  项驼子,井婆子直了眼。

  大姑娘瞪大了一双美目。

  杜南笑道:“你们罩不住啦!”

  四名白袍怪人,厉喝中再度扑来!

  “妈的!屡劝不戒,爱死免惊没鬼可做,再见!”

  只见那支小旗杆连挥四下,四道五、六尺长寒芒电扫之中,立即传来四声凄厉的惨嚎哩!

  大姑娘⾝子一颤,偏过头不敢看!

  只见四具无头⾝子,正以诡异的⾝子续扑过来,噴血狂噴,杜南右掌一挥,四具尸⾝飞出店外。

  “妈时!这四个老包挺死忠的哩,抛头颅,洒热血,在所不惜,你们瞧那四个脑袋的眼珠子还在瞪着咱们哩!”

  大姑娘凤目⼲脆闭上。

  项驼子及井婆子惊凛得说不出话来。

  这是什么功夫,杀人于谈笑之间,此人若是琊异之人,那三人的处境不就更加的危险了吗?

  两人暗暗的提聚功力。

  杜南却笑道:“妈的!这四个老包来得太迟了,若是早点来送死,听说馒头沾热血,最滋补的啦!”

  大姑娘闻言不由一阵⼲呕!

  太恐怖了——

  陡听远处传来一声厉啸。

  杜南笑道:“又一个老包来了,你们四个老包走慢一点,结个伴吧!”

  啸声甫落,店前已多了一个人。

  这个人,是个白袍老者,清癯白袍老者,六旬上下,长髯飘拂,长眉、细目、鹰钩鼻,两片嘴唇奇薄。

  显然是一个工手心计,冷酷刻薄之人。

  只见他混⾝上下散透着一股冷肃之气。

  尤其他那双目光,冷得似射出冰霜,看人一眼能让人血液凝结,还有他那张脸,居然不带一丝儿感情。

  他瞧了地上尸首之后,双目射向杜南,冷哼道:“小鬼,是你下的毒手?”双目暴睁,冷肃之气陡然大盛!

  杜南笑道:“妈的!还好你会说人话,我以为是哪家殡仪馆的冷冻库没有锁好,让你这具僵尸跑出来了哩!”

  “小鬼,你…”“瘦鬼!你!你看你那付‘排骨酥’的⾝份,再气下去,不但会更排骨,很有可能会‘脑溢血’!”

  白袍老者⾝子狂颤,吼道:“小鬼!你…”杜南截声道:“鬼!我不是盖你的,你以为只有胖了才会脑溢血吗?他们四人那么瘦,还不是脑溢血,把脑袋都溢飞啦!”

  “小鬼!你该凌迟。”

  右掌一抬,曲指如钩,隔空一抓。

  杜南不经意的左掌立胸,隔空一封。

  倏听一声裂帛异响,嘶的一声。

  杜南泰然安祥。

  白袍老者只觉五指欲折般剧疼“小鬼,你是哪门哪派弟子?”

  “瘦鬼,这样说话,太漏气啦!”

  “小鬼,答老夫的话,你是哪门哪派弟子?”

  “我无门无派!”

  “报你的师承!”

  “瘦鬼,你要为我做媒啊?多谢你的‘鸡婆’,我已经有七个老婆了,你瞧,这些玉佩全是她们送给我的!”

  说完,杜南当真将七位老婆送给他的那七条长短不一,却分别护住胸前大⽳的玉佩掏了出来。

  大姑娘双目一亮,不经意的抚向自己的胸前,敢情她发现那七面玉佩之中有一面和她的很相似。

  白袍老者须髯俱张:“小鬼,你…”“慢着!待我收回这些玉佩再说!”

  白袍老者扑出的⾝子,被杜南含劲的朗喝,震得怔了一怔!

  “好吧!你如果不怕脑溢血,放马过来吧!”

  “小辈,送命来吧!”

  白袍老者激怒出掌,似冰窟吹来一阵寒风,卷向了杜南。

  项驼子大惊失⾊,惊呼道:“阴尸掌!”

  立即与井婆子护着大姑娘疾退。

  杜南神情一震,提足丹田之气,右臂凝功,迎着那一股寒风一掌拍了出去,没有罡风,未见劲气。

  “波”一声脆响,杜南衣衫下摆飘了-一飘,白袍老者却蹬蹬蹬连连后退三大步,气血一阵翻腾。

  只见他须发一张,満脸凄厉狰狞之⾊,但很快的,那凄厉狰狞之⾊消失了,代之而起的是惊骇神⾊。

  “小鬼!你能破老夫的阴尸掌?”

  杜南不屑的笑道:“妈的!少臭美啦!不是我能破,你的阴尸掌根本还练不到家…”

  “住口!”

  “妈的!你鬼叫啥米!你那阴尸掌只配为苍蝇煽凉!”

  白袍老者暴喝:“小鬼找死!”闪⾝扑到,疾快出掌,只见一道白影带着一片森冷寒气罩向了杜南。

  “妈的!你这瘦鬼准备‘脑溢血’吧!”

  “如意⾝法”一展,刹那间即分不清人影。

  只不过一转眼工夫,倏听“轰”一声巨响,继之一声惨嚎,一颗脑袋又迅速的飘向半空中。

  杜南笑道:“别污了店內!”

  手中旗杆一射,‮穿贯‬那颗脑袋喉“咙波”一声脆响,已经钉在店前树⼲上。

  右足再一踢,那具尸首亦迅速的飞向那株树⼲“碰”一声,⾝子凑合上那脑袋,紧紧贴在树⼲上!

  “妈的!你这瘦鬼,生前为虎作伥,罚你在此站卫兵,如果不服气的话,可以向阎罗王按铃告我,记住,我叫杜南。”

  说完,拍拍手转向项驼子三人。

  项驼子首先定过了神,一步跨到杜南的⾝边,肃然道:“杜帮主神功盖世,大恩不敢言谢…”

  井婆子也一步跨到,肃穆地施下礼去:“老⾝…”

  杜南横跨一步,闪⾝避过,道:“拜托,不要如此!”

  大姑娘到了杜南的面前,娇靥上没有一点表情,也没说一句话,一矮‮躯娇‬,就要下跪,杜南忙又闪避,道:“⾝受活命大恩,理应如此!”

  “错啦!方差矣!这是为了自保才出手的!”

  一顿,望着项驼子道:“项老,这几具尸首⿇烦你啦,再见!”

  井婆子忿道:“杜帮主可否留驾片刻?”

  杜南心中暗喜,表面上问道:“老人家是不是有什么指教?”

  “不敢!老⾝有事请教帮主!”

  “老人家有什么事,请明言!”

  “老项,咱们先去把那些尸首处理掉吧!”

  店中立即剩下杜南和那位大姑娘。

  大姑娘倒过一杯香茗,低声道:“杜帮主,请用茶!”

  “谢啦!刚才打了一架,挺口渴的!”

  说完,端起那杯香茗,一口喝光。

  大姑娘不由一怔!

  杜南笑道:“姑娘,你从来没有见过我这种耝粮倏的少年人吧!我最喜欢⼲脆啦,一次付清多好,分期讨款太累啦!”

  大姑娘神⾊一齐,似要笑,却又抑住下来。

  杜南暗忖:“看样子,这三人充満神秘,嗯!利用二老不在之时,不妨先以摄魂术先了解一下!”

  只听他低声道:“姑娘,你姓霍吧?”

  大姑娘⾝子一颤:“你!”了一声,凤目瞧了杜南一眼。

  这一瞧,神智立现迷惘,只听到了阵轻柔的声音,道:“你姓霍,令尊名叫霍世康,你还有一个姐妹吧?”

  大姑娘不由自主的颔首,道:“嗯!我叫霍英,我还有一个姐姐叫做霍鸾,可惜,我们在十余年前即分散了!”

  “为什么呢?”

  “先父霍世康被一位恶魔害死,那恶魔剥下先父面皮乔扮先父,接近家⺟,利用外祖权势,妄想称尊武林。”

  “那恶魔是谁呢?”

  “不知道!”

  “那你为何与令堂及令姐分散呢?”

  “家⺟发现那恶魔有异略加观察,终于发现其伪冒的⾝份,但已遭控制,只好请项公公及井婆婆悄悄送我逃了出来!”

  杜南总算了解⾼军建为何会伪冒霍世康的详情了,沉思半晌,问道:“你们昨天是不是救了一个断了右臂的人?”

  “是的!那人骑马来到了此地之时,⾝已不支,全赖项公公及井婆婆费了好大的劲,才救活了他,哪知他却悄悄的走了!”

  杜南心中暗骂⾼军建走运不已,同时也慨叹上天为何作此不公平的安排,竟让奷人再度幸存!

  “不对!项老及井婆子已经见过了霍世康,怎么还会出手解救霍世康呢?这…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陡听一声:“杜帮主,你别再伤神苦思啦,让老⾝为你说清楚吧!”

  果见项驼子及井婆子已含笑走了进来!

  杜南不由面⾊一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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