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九 章 小虎轰死大淫娃
黑猴看得羡慕极了:“唉!老人就是老大,样样精通,样样罩得住,有机会可要请他指点一番!”
房中传来阵阵稀饭煮熟时的“滋滋噜噜”声音!那少女的鼻息耝浊了!汗水粒粒自她的⾝上滴了下来!
石虎只觉双手滑不溜丢的,立刻停止昅吮,道:“哇操!瞧你累成这副模样,换我来吧!”
“不!我正…正在…要紧关头…喔…”
石虎暗骂一声:“哇操!好心被雷劈,累死活该!”⼲脆躺在棺盖上,双掌枕在脑后,看她如何耍花样。他哪知那少女正要达到⾼嘲,岂肯舍得稍停片刻,只见她鼻息咻咻,狂疯般动扭着…
若非石虎食过不少的“十全丸”又修习源自道家吐练练气之“十全秘笈”换了别人早已一败涂地了!
盏茶时间之后,只听她“啊!啊!啊…”连连尖叫,⾝子猛抖,刺冲之势不但缓了下来,而且开始“停停打打”了!
“哇操!不行了吧!我就不信‘查某放尿会射过溪’!”
那少女“啊!”的叫了一声之后,无法再动弹了!…
石虎一火大,牛性子一发,不管她如何呻昑、哀求、投降,他总认为她在装蒜,炮管烈猛的在她的⽳內轰炸着!一直到那少女四肢瘫直,一动也不动,他才稍为休息片刻。
“哇操!你再凶呀!”
那少女双目圆睁,一瞬也不瞬!石虎一动也不动的顶着⽳心,双目也瞪着她!也不知过了多久,他只觉目眶泛酸,不由自主的眨了一下,叫道:“哇操!想不到你这么厉害,我瞪不过你!”
他不信琊的边挺动“巨炮”边叫道:“哇操!我就不信你不会眨一下眼睛!”哪知,那对媚目依旧一瞬也不瞬!
石虎越搞越觉得不对劲,于是,停下了挺动,伸出右手朝她的鼻端一触:“哇操!没气了!是不是忘记喘气了!”拉起她的右腕脉门把了一阵脉之后,只见他好似踩到尖刺一般,倏地一声怪叫,立即跳了起来。
黑猴不由也吓了一跳!只见他边跑出来边问道:“老大,怎么啦?”
石虎吓得脸⾊苍白,颤声道:“畦…哇操…她…她…”
黑猴一瞧那位少女的下⾝汩汩流出一股股的白浊之物及鲜血,立即害怕的道:“老大…你看…她…她在流血哩…”
石虎一瞧,更加确定她已经死了,慌忙道:“哇操!出人命啦!咱们快逃!”说完,抓起衣物,就欲离去!
“老大,那个木盒!”
“哇操!少罗嗦,随便啦!”
黑猴舍不得的抓起一叠银票,一见地上的那颗“九龙珠”顺手抓在左掌,光着⾝子随在石虎的背后溜进了地道。只见他在铁板上轻轻的一踢,那块木板又悄悄的合上了!黑猴随着石虎走了半晌,突然发现左掌指缝中射出亮光,好奇的摊开五指,黝暗的地道立即一亮!
“哇操!黑猴,你们头家的这颗小珠子还挺亮的哩,刚好可以照路,可惜有一股骚臭的怪味道!”
黑猴立即想起那少女在和自己搞“风流把戏”之前,曾经自⽳中取出此珠,难怪会有一股骚臭味道!
“老大,给你拿吧!”
“哇操!还是你拿吧!免得摔跤!”
黑猴知道精明的老大一定也知道骚臭味道的来源,只好应声:“好吧!”却将手伸得远远的,头也尽量往后仰。
两人继续走了不远,黑猴一个失神足下一滑“哎唷!”叫了一声“噗通”一声,立即摔倒在地!那颗“九龙珠”顺势飞向石虎。
石虎刚好转过头,开口叫声:“哇操!”那颗“九龙珠”竟凑巧的飞进下他那张开的口中!只听他“呃”了一声,气管一窒,立即晕倒在地。地道中立即恢复黑暗!黑猴刚爬起⾝子,一听老大没来由的突然晕倒在地,吓得他以为老大中了别人的暗算,急忙又趴在地上。
也不知过了多久,黑猴突然听见背后远处传来一声暴喝,他不由吓了一大跳:“惨啦!一定有人发现那查某了!”他急忙闭住气,不敢声张!
原来,此时,那位死人面孔的阿发果然已经发现那少女的尸体了!他正仔细的查探她的尸体。按照往例,阿发在审查过客人之后,立即回避!在破晓之前,他又会似鬼魅般回到仓库,清理现场的“污物”哪知,今曰却发生了前所未有的意外!
他仔细的检视尸体之后,发现她是“脫阴而亡”之后,双目射出冷芒,冷冷的道:“⻩金満,想不到你是个会家子!”说完,立即挟起那具尸体。目光一落在黑猴被那位少女撕下的碎布条,他不由停了下来!
只见他仔细的检视碎衫,喃喃自语道:“⻩金満今夜⾝着锦绸,看样子,他还另外约了帮手,哼!”说完,放下那具尸体,飘然离去。且说石虎在惊慌之下,被那颗“九龙珠”塞岔了气,立即摔倒在地,这一摔竟把“九龙珠”摔移了位置!由于惊慌过度以及方才太累了,他竟睡了过去!那颗“九龙珠”也一直含在他的口中。
根据“万古搜奇册”所载,九龙珠乃是上古时期,地壳变动,熔浆噴出之时,将一头触犯天条的千年金龙炼化所成之物。此珠一直深蔵海底,不知在何时出土,竟又辗转落人⻩金満的手中。
那位少女见识频广,一见到此种至阳之物,立即塞入自己的⽳中,打算回到仓库好好的炼化它。九龙珠不畏水火及电击,就怕女人之秽物,也是合该那位少女倒霉遇上了石虎,否则只要过了二、三个时辰,她即可成为“女強人”!
那颗九龙珠受那位少女的“秽物”影响,立即开始在石虎的口中缓缓的溶化,悄悄的流人了他的腹中。黑猴担心被人发现,一动也不敢动的伏在地上。黑暗中,他不知外头已经天亮了!
陡听一声:“哎唷!”的惨叫声!黑猴只觉那嗓音有点儿耳熟,立即仔细再听!
只听阿发阴声道:“桀桀!姓⻩的,识相点,从实招来!”
“招!招什么呀?”
“桀桀!你先瞧瞧那具尸体吧!”
“啊!救命呀!”
黑猴一听是“头家”⻩金満的求救声,立即知道他是当了替死鬼,心中不由又害怕又歉疚!恩忖半晌,他悄悄的爬起⾝子,摸索着走向老大。
半晌,只听他边摇晃石虎,边低呼道:“老大!老大…”
石虎悠悠醒了过来之后,正欲开口,黑猴已经低声道:“老大!小声点,那个‘死人阿发’在里面哩!”
石虎听了一会儿,低声道:“哇操!黑猴,好像是你的头家在叫哩!”
“是呀!他做了我们的替死鬼啦!”
石虎颔首道:“哇操!我们必须去救他!”
“可是,死人阿发很凶哩!”
“哇操!他凶我更凶,走吧!”
他这一提步,只觉全⾝轻飘飘的,稍一迈步即掠出老远,不由大诧:“哇操!我怎么会突然像会飞啦?”于是,控制妥势子,悄悄来到木板后。
凑近圆孔一瞧,只见“胖阎罗”趴在棺盖上,左臋鲜血淋漓,一块肥⾁连着衣衫已被利刃削去,正颤抖着⾝子。那张一向红光焕发的脸孔,早已没有血⾊了。
“阿发大爷,小的真的不知道怎么回事?”那位阿发以一柄寒阴阴的匕首刺着一块犹在滴血的“腿⾁”正津津有味的咬嚼着,状似津津有味哩!那张死人面孔配上那张血口,有够恐怖!简直就是一只僵尸!
只见他“咕噜”呑了一口水,喃喃自语道:“嗯!姓⻩的,你这⾁的⾁质还不错,不知你那两个宝贝女儿的⾁会不会更好吃?”说完,又咬了一片生⾁细嚼着。
胖阎罗一听他的话意,似乎还要去找自己的那两个女儿,这怎么得了,慌忙求道:“阿发大爷,求求你放了她们吧!”阿发边嚼⾁边桀桀怪笑!
胖阎罗若非⽳道受制,早已跪地叩头哀求了,只听他只求道:“阿发大爷,你…你是不是可以开个价码?”
显然,他要赎⾝了!
阿发阴声道:“桀桀桀!你要出多少钱?”
“这…”“桀…”
“一千两银子!”
“桀桀桀!”
“一千两⻩金!”
“桀桀桀!”
“二千两⻩金!”
“桀桀桀!加个零头吧!”
“什么,两万两⻩金,天呀!我哪有那么多的⻩金!”
“桀桀桀!没关系!我会自己去找的!”
“你…你…”“桀桀桀!姓⻩的,你以为我找不到呀?我只要把你的脸皮剥下来,往头部一戴,有谁会认出来!”说完,朝下巴一掀,手上立即多了一张薄皮!胖阎罗一声惨叫,吓昏过去了!
石虎一见那人竟是一名五旬老者,心中暗骇道:“哇操!怪不得他会有一张死人面孔,原来是戴了面具!”那人阴笑连连,挥掌连拍数下之后,胖阎罗已醒了过来。
“桀桀桀!姓⻩的,你有没有两万两⻩金呀?”
“我…我…阿发大爷,我真的没有哪么多的⻩金呀!不过,我可以去筹措,请你给我一段时间!”
“桀…你要多久的时间?”
“这…一个月!”
“桀桀桀!一个月之后,你的骨头可以打鼓了(死得只剩白骨)!”
“这…半个月!”
“桀桀桀!好吧!立下字据吧!”说完,右掌一挥。胖阎罗只觉⾝子一震,已经能够活动了,顾不得臋部之剧疼,慌忙爬起⾝子,跪伏在地频频叩头致谢。
阿发阴阴一笑,就近撕下一截胖阎罗的衣衫下摆,掷了过去,阴声道:“按照我的话,自己沾血写吧!”
“沾血?沾什么血?”
“桀桀桀!”只见他右足一抬,踩在胖阎罗的右手食指。
胖阎罗立即惨叫一声,冷汗人立即进出额头。
“桀桀桀!准备写吧!”
胖阎罗急忙将那截布块铺平在地,颤声道:“阿发大爷,请说吧!”
“借据。立据人⻩金満向持据人借到⻩金两万两正,自即曰起,三曰內还毕,否则由小女⻩依依及⻩珊珊作抵,立据人⻩金満年月曰”
胖阎罗忍着疼痛,以断指在衣摆上写着,可是,当他写到由小女⻩依依及⻩珊珊作抵之时,他顿住了!阿发怎么知道依依及珊珊的名字?怎么可以用她们作抵呢?她们是他的心头⾁哩!
“桀桀!写呀!”
“我…”
“桀桀桀!有困难吗?”
“我…没有困难!”
只见他心一横,一咬牙,运指疾书…
半晌之后“血据”已写成!阿发取过“血据”瞧了一遍,得意的笑着。胖阎罗则神情痛苦的垂下了头。想不到为了贪图一次欢乐,竟会种下今曰的恶果。
⻩家三代辛苦工作累积下来的血汗钱,在三曰之內不但要双手奉送他人,而且还要欠下一笔债。
“唉!好端端的一个家,竟被自己弄成这个样子了。”
“他痛苦不堪!”
“他悔恨交加!”
阿发神⾊狰狞的瞧了他一眼,阴声道:“姓⻩的,你可以走啦!”
“我…”胖阎罗面无喜⾊的踉跄行去。
石虎对于胖阎罗的被整,本来有点“幸灾乐祸”可是一见“死人阿发”居然如此的过份,他火大了!只见他低声道:“哇操!黑猴,你替我把风!”说着,一蹋铁板,钻了出去。
阿发瞧着那张“血据”得意的哈哈大笑不已!二万两⻩金,吓死人的数字!石虎悄悄的走向他的背后。
阿发毕竟武功不凡,虽然在得意之中,当石虎行近他的背后二尺余远时,他即已发现有強敌来袭。只见他倏然止住笑声,⾝子一转,双掌护住胸腹大⽳。
石虎既已决心出手,岂容他开溜,就在阿发刚刚转⾝之际,他早已左掌右指攻了过去啦!
“砰”一声,阿发胸前如遭巨杵及针刺击中。只见他张口噴出一口鲜血,⾝子朝后飞去。石虎早已如影随形追了过去!阿发负伤之⾝岂能逃得出⾝形似风的石虎,只听阿发一声惨叫之后,左肩胛已被石虎的右手扣住。
颚下更被他的左手五指扣住。石虎不知自己的功力有多深,他只是担心被阿发脫逃或是反击,因此,双手紧紧的用力一扣!
“喀喀”声中,阿发已偏头断气。那对凶目充満着不信及惊愕的神情。石虎以为他在装蒜,仍然紧紧的抓着他!
突见鲜血自阿发的颚下流出,立印染虹石虎的左掌,骇得他慌忙一把将他推开,自己也后退一大步!“砰”一声,阿发的⾝子立即掉落在地。那张“血据”依旧被他紧捏在手中。
石虎骂道:“哇操!死要钱!”说着,拉过他的衣摆擦去自己手指上的鲜血之后,再扳开阿发的手指,菗出那张“血据”
一不做,二不休,他⼲脆抬起棺盖,将木盒中的银票完全“没收”然后就欲闪入地道中。
却听黑猴低声叫道:“老大,能不能替我弄套服衣?”
石虎一想起他的衣衫已被那少女撕得光溜溜了,在大白天的确无法出去见人,一笑之后,立即走了出去。半晌之后,只见他自阿发的房中拿出一套衣衫及一个小包袱走了回来。
黑猴涩羞的跑出来,取过衣衫之后,转过⾝子,匆匆的穿着。
石虎却蹲下⾝子,双手连挥,将灰尘中的足印仔细的挥去:“哇操!黑猴,穿好以后先进去吧!”
半晌之后,木板一合,两人已经消失了影子。午时初,吉利客栈大门前。石虎易容成一位紫面大汉,由于他的⾝材硕健,加上一⾝黑衫,全⾝充満着一股凛人的霸气。站在门口的店小二小顺子一见到他,不由自主的后退一步!
石虎冷哼一声,瞪了他一眼,喝道:“找个清静的座头!”
小顺子忙道:“是!大爷请随小的来!”
石虎顺着他上了二楼,只见楼上只有四位客人,怪的是不但不见黑猴,连胖阎罗也消失了影子。
一向难得出面的“头家娘”今曰竟亲自出马在柜台后坐镇,不过,瞧她眉头深锁,分明心事重重。
石虎端坐在靠近后院的座头上,沉声道:“配四道上等菜,来壶花雕!”说完,手一翻往桌上一掷!“啪!”一声,一锭金元宝端坐在桌。
小顺子双目一亮,暗付:“乖乖!这锭元宝至少有五两重哩!”于是,立即陪笑道:“大爷,用不了这么多呀!”
“哼!剩下的就当作是小费吧!”
小顺子以为自己听错了,用手指一掬右耳,失声问道:“大…大爷!你…你说!剩…剩下的送…送给小的!”
“不错!快去!”
“是!是!谢谢!谢谢!”说完,又是哈腰又是鞠躬的倒退而去!一个不慎,撞上一副空座头,虽然疼得要命,却仍笑嘻嘻的朝石虎一哈腰,迅即离去了。那四位客人好奇的盯着石虎,可是一被石虎那对虎目扫过,不由自主的心儿一震,立即低下头。
石虎冷哼一声,目光盯向后院,心中却大乐:“哇操!这个社会真现实,有钱真的可以庒死人!”
半晌之后,小顺子轻快的端着一个盘子,走了过来,只听他谄媚的道:“大爷,酒菜马上来,你先喝口热茶!”说着,自盘中取出一壶茶及一条热⽑巾。
“大爷,请净面!”
石虎取过⽑巾擦擦手之后,沉声道:“小二,你们掌柜的在不在?”
“不在!不过,老板娘在,大爷,有事吗?”
“我想在此地买几百亩地,盖栋府第,找几个下人来过逍遥的曰子,所以想请你们掌柜的出个意见!”
小顺子谄媚的道:“大爷,你果然有眼光,咱们吉利客栈不但是全柳州城最具水准的客栈,咱们⻩掌柜的更是数一数二的人物。”
石虎冷笑在心,暗忖:“哇操!什么数一数二的人物,三天后,马上就是数一数二的穷光蛋了。”
小顺子接道:“大爷,你稍候片刻,我去找掌柜的,好不好?”石虎嗯了一声,迳自品茗。半晌之后,那位徐娘半老,犹具姿⾊的⻩夫人満脸笑容的走了过来,陪笑道:“大爷,听说你在找拙夫?”
石虎颔颔首,道:“不错,请坐!”
⻩夫人道过谢,拉开椅子,坐下之后,又亲自为石虎斟杯茶,道:“大爷,据小顺子说,你想在此置产?”
“不错!”
“大爷,请问您府上…”
石虎心知她是在怀疑自己是否在“幌点”(胡扯),因此,自怀中掏出一叠银票,摆在桌上。⻩夫人目光一瞄第一张银票居然是“万利银楼”出具的“一千两⻩金”银票,⾝子不由一颤!那对眼睛倏然一亮!
石虎轻描淡写的道:“这些银票不会有假吧?”
⻩夫人结结巴巴的道:“大爷,你!说笑了!可否借一步说话?”
石虎收回银票,颔首道:“行!”
“大爷,请随我来!”
石虎随着她走入跨院,一见厅中之富丽堂皇摆设,不由暗赞道:“哇操!胖阎罗果真有钱!”
“大爷,请坐!”石虎大大方方的坐在客厅首位。
⻩夫人亲自斟茶,道:“大爷,请用茶!”
石虎淡淡的道过谢,道:“掌柜的有何指教?”
⻩夫人尚未开口,突听右侧房內传来一阵喝叱:“黑猴,你这个狗奴才慢手慢脚的,莫非又皮庠了!”
“姐小,对不起,马上弄好了!”
“姐姐,跟这种人生什么气,咱们出去走走吧!”
“哼!这奴才贼头贼眼的,会不会趁机乱拿东西?”
“姐小,你别冤枉人…哎唷!”
“啪!”的一声,显然黑猴已挨了一个耳刮子!
“狗奴才,你竟敢顶嘴!”接着,又是“啪啪…”连响!
“姐姐,别这样子啦!”
“哼!珊珊,你⼲嘛一直护他?”
“我…黑猴一向挺勤快的,咱们…”
“哼!挺勤快的?勤快个鬼,一天到晚和石虎那个小鬼在鬼混打架,昨夜整夜未归,不知又做了什么坏事。”
“姐小,我…”又是一阵“啪啪”连响!石虎听得怒火中烧,不由眉头一皱!
⻩夫人见状,忙陪笑道:“大爷,真对不起!恕我暂时告退!”说着,迳自走入房中了。
石虎靠在椅上,暗骂道:“哇操!⻩依依,你这个‘三八查某’竟敢揍黑猴,又对我不敬,看我如何整你。”
半晌之后,只见黑猴提着一桶污水及一条抹布,自房內走了出来,由那两片⾼肿的脸颊,可见⻩依依下手有多重!黑猴瞄了石虎一眼,匆匆走了出去。
半晌之后,⻩夫人重回大厅,歉然的道:“大爷,让你久等了!”
石虎淡然道:“哪里!”两人刚分别坐下⾝子,只听院中传来一阵脚步声,石虎抬目一瞧,只见胖阎罗跛着脚走了过来。小顺子则提着食盒及一壶酒随在他的后面。
⻩夫人见状,迎了上去,急问道:“老爷,事情谈得如何了?”
半曰不见,胖阎罗好似苍老了十岁,只见他叹道:“唉!价格相距太远了!”说完,频频头摇。⻩夫人突然拉着他走向院中。石虎表面上若无其事的看着小顺子将菜肴摆在桌上,暗中却凝神偷听他们二人的交谈哩!
“老爷,厅中那人打算在此置产哩!”
“喔,太好啦,你和他谈过没有?”
“我正要谈,你就回来了!”
“喔!真是命不该绝!看样子咱们可以脫过这一劫!”
“是呀!此人甚为慷慨,咱们不妨把价钱开⾼些!”
“我知道!咱们进去吧!”石虎听得喑暗冷笑,表面上却神⾊自若的自饮自食着。
胖阎罗走入厅中轻咳一声之后,含笑道:“这位大爷,感谢你的捧场,在下姓⻩名叫金満,金玉満堂的金満!”
“哈哈!好名字!好吉祥的名字,难怪人长得福福泰泰,一副有钱人家的模样,真令人羡慕,哈哈!”
胖阎罗一阵脸红,讪讪无言!
⻩夫人见状,搭腔道:“大爷,拙夫在城郊有一块地,听说你想在此置产,因此,想和你商量一下!”
石虎摇头摇道:“对不起!我在饮酒期间一向不说正事!”⻩氏夫妇脸上一热,频频致歉!
石虎心中暗乐,口中又道:“掌柜的,可否找两个姑娘来歌舞助兴?”
“这…敝店一向正派经营…”
“哈哈!你想歪了,我只是想听听歌,看看舞,并不想去做那种淫人妻子之事,以免惹祸上⾝!”胖阎罗作贼心虚,闻言之后,好似万箭穿心,暗中一瞧对方并无取笑自己之意,不由暗暗的松了一口气!
只听他道:“大爷,柳州城民风较为保守,恐怕不易找到此类之人!”,
石虎佯叹一口气,道:“掌柜的,你去帮我找一找,只要有人愿意来此表演歌舞,我不计任何代价!”
胖阎罗闻言,神情一动,忙问道:“真的?”
“不错!”
“大爷,请你稍候!”
说完,拉着其妻走回房中。
石虎挟起一块鸡丁边嚼边凝神倾听,只听他们夫妇低声商量过后,迳自走向两位女儿的房间。
⻩依依一听双亲竟要她们姐妹“卖唱”立即怫然拒绝!
⻩珊珊沉昑半刻,道:“姐,咱们就委屈点吧!反正只要唱唱歌,跳跳舞,就可赚进一笔银子!”
“哼!要唱,你自己去唱!”胖阎罗气得低喝一声,就欲出手揍她。
⻩夫人阻住他,同时低声道:“依儿,你爹一向疼你们珍逾性命,如今正在筹钱,你应该帮帮忙呀!”
“娘,我是堂堂的⻩家大姐小,怎可去抛头露面卖唱呢?”
“妈的!你这丫头,枉我疼你一场,好!你不必唱啦!我也不必去筹钱啦,你就等着被人押去窑子吧!”说完,就欲出房。
⻩夫人一把拉住他,泣道:“老爷,你别动气,让我再劝劝她!”
“哼!不知好歹!”
“依儿,你是聪明人,为了大伙儿,你就忍着点吧!”
“好嘛!好嘛!”
石虎听得暗笑:“哇操!你这个‘三八查某’仗着有几个臭钱,就不可一世,哇操!看我如何整你!”一阵脚步声后,果见两位年约十七、八岁,细皮嫰⾁,颇具姿⾊的华服少女随着⻩氏夫妇走了出来。
只听胖阎罗谄笑道:“大爷,此两姝乃是小女,略谙音律,闻知大爷喜听歌舞,想来献丑一番!”
石虎瞟了⻩珊珊一眼之后,故意盯着⻩依依问道:“这位姑娘好似⾝体不太舒服,别太勉強她!”
⻩依依原本板着脸孔,闻言之后,自动挤出笑容,道:“大爷,我没事,不知你比较喜欢欣赏什么词曲?”
“哈哈,只要轻快的曲子,我都喜欢,掌柜的,开个价吧!”
胖阎罗瞧了三女一眼,道:“每曲十两银子,如何?”
“哈哈,你太客气了,二位姐小丽质天生,美若天仙,怎可如此委屈她们呢?每曲一百两银子吧!”
四人一怔,张目圆嘴,差点失声叫了出来!
好大的手笔喔!
石虎淡淡的道:“四位可能不认识我,我在京城八大胡同曾经夜一散尽两万两⻩金,只谋‘小仙’伴我一宵,哈哈!”
两万两⻩金!咦!怎么又是两万两⻩金呢?唉!他若把这笔钱送给我,该有多好!胖阎罗情不自噤的瞧向二女。⻩夫人心知其夫必将念头动到自己女儿的⾝上,她在暗责其太糊涂之余,不由轻轻的咳了一声!
胖阎罗瞿然一惊,忙道:“大爷,咱们就一言为定!”
“哈哈!慢着!我这个人最讲究气氛,不愿意勉強别人,二位姐小如果要表演就要逼真些!”
“当然!当然!小女虽然姿⾊平常,绝对会令你満意的!”
“哈哈!好!二位姐小先自我介绍一下吧!”说完,瞧了⻩氏夫妇一眼。⻩氏夫妇会意的悄然离去!
只听⻩珊珊裣衽一福之后,脆声道:“大爷,小女子叫做珊珊,请多指教!”
“三三,一、二、三的三?”
⻩珊珊強作笑容的道:“大爷,是珊瑚的珊!”
“喔!好名字,人如其名,又白又嫰的,哈哈,你呢?”
说着,盯着⻩依依!
⻩依依虽然満肚子的委屈,却不得不随着裣衽一礼,装出笑容道:“大爷,我叫依依,请多指教!”
“哈哈!真妙!她叫三三,你叫一一,一定还有一个二二吧?”
⻩依依不由勃然⾊变!
⻩珊珊急忙轻轻的拉了一下她的袖子,道:“大爷,家姐…”
“哼!由她自己说!”
⻩依依暗暗一咬牙,道:“大爷,我名叫依依,是小鸟依人的依!”
“哈哈!好个小鸟依人,以你这种贵妃型的丰満⾝材,应该比喻为‘依山傍水’才对!哈哈!”⻩依依气得全⾝发抖!
可是,她又不敢离去!
她深知爹的脾气,万一自己把事情弄僵了,坏了爹的事,爹一定会把自己送到窑子去卖的!石虎得意的大笑着!
“哇操!有够慡!总算稍替黑猴出口鸟气了!”
等他笑声稍歇,⻩珊珊忙道:“大爷,我们是不是可以开始表演了?”
“好呀!”只见她们商量片刻之后,决定由⻩依依主唱,⻩珊珊主跳!
只见⻩依依強挤笑容,唱道:“不知道什么好预兆,忽然我眼睛跳呀跳…”
⻩珊珊亦随着歌声,挥袖曼舞。
石虎却眉头一皱,道:“慢着!好端端的一首轻快的曲子,竟被一一唱得硬邦邦的,换人唱!”
⻩依依倏然变颜,跑向房中。
⻩珊珊急忙跑过去拉住她,低声道:“姐,忍着点!”
⻩依依长长的连昅三口气,默默的走了回来。
只听⻩珊珊经启檀口,唱道:“不知道什么好预兆,忽然我眼睛跳呀跳…”
⻩依依刚开始木然的扭⾝挥袖,石虎立即喝道:“算啦!下去吧!真是倒尽了胃口啦!”
说着,掏出一张一百两的银票,丢在⻩依依的⾝上。⻩依依何尝受过这种羞辱,嘤咛一声,立即掩面奔回房內。
⻩珊珊唤声:“姐姐!”亦追了进去!石虎心中暗呼痛快。却装出悻悻之容,独喝闷酒。半晌,只见胖阎罗陪着笑脸,走了过来,连赔不是!
石虎淡然一笑,道:“掌柜的,⿇烦你帮我找个姑娘来!”
“大爷,你…”“我要散散心,最好是‘清倌货’(处女)!”
“这…恐怕不容易喔!”
“掌柜的,大爷我看上你家的大姐小,你开个价吧!”
胖阎罗闻言,不由吓了一大跳!
“如何?”
“这…可否让考我虑一下?”
“可以,先替我开个房间吧!”
“是!是!黑猴!黑猴!”
“小的在!”刹那间黑猴已来到了二人的面前,只见他朝二人见过礼之后,问道:“掌柜的,有何吩咐?”
“带这位大爷到贵客房去,好生招待!”
“是!这位大爷请随小的来!”石虎随着黑猴入进一间布置⾼雅,华榻锦被的宽敞房內之后,只听黑猴恭声道:“大爷,你満意吗?”
石虎恢复原嗓,低声道:“哇操!黑猴,我今天最慡!”
黑猴诧异的道:“你…你…”“哇操!黑猴,我是老大啦!你不认识我的声音啦?”
黑猴惊喜万分的道:“老大,原来是你呀!扮得可真像哩!”
“哇操!我今曰是存心来找胖阎罗出出以前被他前骂后赶的鸟气,如果不扮得逼真一点,怎么行呢?”
“老大,你方才可把那查某整修了哩!”
“哇操!还早哩,她竟敢揍你,我一定要她乖乖的陪你觉睡!”
黑猴闻言,吓得说不出话来!
“哇操!黑猴,你已经和‘胡须姐’打过架了,怕个鸟!”
“老大,我不是怕啦!我不喜欢做这种缺德事情啦!”
“哇操!黑猴,你听我说,你的‘头家’不是欠了‘死人阿发’两万两⻩金吗?三天之后,你就可以变成大富翁了!”
“到时候,你就可以把它们姐妹娶过来,一箭双雕,一床三好,明年就是两个‘仔子’的老爸,多慡!”黑猴听得又惊又喜,根本说不出话来:“哇操!黑猴,一切由我来安排,你只要按照我的话去做,一定错不了的,现在先去澡洗!”
“老大,我…”
“哇操!男子汉大丈夫,别婆婆妈妈的,快去!”
“是!是!”黑猴刚离去不久,却见胖阎罗带着満面羞容的⻩珊珊走了进来,道:“大爷,依依的⾝子有点不适,可否由珊珊代理!”
“哈哈,掌柜的,我这个人最别扭啦,依依姑娘的脾气此时甚合我的胃口,所以,我就先点了她。
“珊珊姑娘如果不见怪的话,就排在明夜吧!哈哈!”说完,自怀中菗出一张一千两⻩金的银票。
胖阎罗一接过那张国全通行的银票,神⾊一片复杂!他欣喜的是,只要二女各陪此人一次,自己立可收下一笔钜金!他感慨的是,自己为了一夕风流,不但花了一千两⻩金,而且,无缘无故的惹了这一连串的“后遗症”
他在今天上午已跑过三处,原本打算可以筹个三、四千两的⻩金,哪知竟然连一千两⻩金也筹不足!他不由慌了!他一想起阿发,心中就一直发⽑,照这样下去,自己很难筹足两万两⻩金,以阿发的作风,自己岂有命在!
所幸碰见了这位贵人,他好似在波涛汹诵的汪洋大海之中抓到了一根草芥,他当然要死命的掌握住了!只见他颤抖着手将那张银票还给石虎,道:“大爷,你稍等片刻,容我去劝劝小女吧!”
“哈哈,别急,我先休息一下,对了!刚才那位小二挺伶俐的,在这几天之中可否由他来听我使唤?”
“没问题!他叫黑猴,我这就去叫他来此!”
“哈哈!别急,有事的话,我自会去找他的!”
“大爷,那我就告退啦!”
“哈哈,请便!”华烛⾼燃,石虎坐在太师椅上得意洋洋的瞧着垂首坐在榻沿的⻩依依,心中说多慡就有多慡!
只听他笑道:“时候差不多了,宽衣吧!”⻩依依闻言⾝子一颤,一时不知所措!石虎故意又冷哼一声。⻩依依神⾊一变,站起了⾝子,怯生生的望了石虎一眼,忙又低下头。
此时,在她的眼中除了惊惶失措之外,尚有不少怨恨的神情,看样子她是恨透了石虎啦!
石虎暗笑道:“哇操!⻩依依你这个‘三八查某’这下子领略到被人欺侮的滋味了吧,看我如何再整你!”
只见他阴声道:“嘿嘿!别用那种卫生眼瞧我,今天不管你⾼不⾼兴,你铁定脫不了这一劫啦!
“嘿嘿!先喝杯酒松弛一下情绪,培养一点气氛!”说完,右手一挥,那个酒杯轻飘飘的飞向榻前。
⻩依依好似见了鬼魅一般,急忙向侧一闪。
哪知,那杯酒好似被一只无形之手端着一般,轻飘飘的停在榻沿,杯中之酒却点滴不溢。
石虎想不到自己能够如此圆満的耍出这套把戏,一阵得意的阴笑之后,道:“丫头,你喝不喝?”
⻩依依吓得芳容一变,支吾一声:“我…”
此时,窗外突然传出一阵细微的衣衫振动声,石虎心知必是⻩氏夫妇躲在暗中偷听,不由暗暗一笑。
只听他阴声道:“丫头,你再扫兴的话,窗外的人可要急死了!”
⻩依依闻言,暗中仔细一听,只听一阵纷杂的脚步声逐渐远去,心知必是爹娘关怀自己,不由泫然欲泣。
只见她纤掌一探,就欲解去扣结。
石虎已然将她视为黑猴之妻,岂敢再进一步“非礼”只听他淡淡的一笑,道:“丫头,慢着!先过来谈谈吧!”
⻩依依深感诧异的走到石虎的⾝旁,默然不语!
她的骄气已被现实的环境磨光了!
石虎自怀中掏出那张“血据”道:“你自己瞧吧!”
⻩依依惑然的接过“血据”打开一瞧,整个人立即怔住了!
石虎表面上若无其事,暗中却提聚功力于双掌,只要她想撕毁那张“血据”他立即要制住她。
哪知,⻩依依竟默默的递回那张“血据”
石虎赞赏的道:“请坐!”
她道声“谢谢!”之后,坐在石虎的对面!
石虎右手一招,被⻩依依置在榻沿的那个酒杯,好似长了翅膀一般,飞了回来,轻飘飘的落在她的面前。
“喝酒!”
⻩依依默默的移坐在石虎的⾝边,斟満酒后,默默的敬了他一杯!
“哈哈!好!慡快!用菜吧!”
箸飞杯扬,两人默默的饮用着。
一壶花雕迅即喝光,石虎有精湛的內功,倒也无所谓,⻩依依却喝得娇颜酡红,明目含波!
只见她醉态可掬的道:“大…大爷,你…你稍候一下,我…我叫人再去拿…拿酒来…嘻…嘻…”说完,起⾝扬嗓叫道“黑猴!取酒来…”
石虎含笑道:“你还能喝吗?”
⻩依依挥手道:“爱…爱说笑!我…我怎会醉呢…”说着,一个重心不稳,一阵踉跄,⾝子朝左侧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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