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8章 践踏他的心,要付出代价
"不许走,来…"他琊气招手,如同呼唤一只宠物。
那女人心里狂喜,几乎是迫不及待的靠了上去。那温软的⾝体靠上来的时候他才察觉到不对劲,不是她。
她,怎么可能这样顺从?不是她,心里的念头涌现。
只是一瞬他就清醒了。
他这是⼲什么?为了一个女人如此失魂落魄,从来不是他的风格。
夜豹叹了口气,小心翼翼的看着眼前的男人。
男人戏谑的挑起怀中女人的下巴:"喜我吗?"
"喜,暗帝,我喜你…很久以前就是了。"女人涩羞的低语,眉眼间都是⾊。
"喜我什么?"男人很是似乎很是満意的勾起了,眼底的笑意天真显露。
"难道还有人不喜你吗?"女人说的理所当然,満心以为这样会让这个男人更加⾼兴。
男人兴致缺缺的收回了手,薄吐出的话语冷寒如刀锋:"很可惜,就是有那么一些人,不只一个,不只一次的让我失望。让我失望的恨不得让这世间所有的人都陪我堕落深渊,让我恨不得,一个一个的捏死她们…"
男人再次伸出了手,修长完美的手在灯光下有些炫目:"就像这样…"
女人的瞳孔惊恐的放大,竭力去抓眼前介于天使和恶魔之间的人忽然发难的有力大掌。
漆黑的瞳仁中闪烁着幽光,仿佛深海里亮起的星,
夜豹叹了口气,终究还是上前去拿起酒:"陆,你不是要喝酒吗?来,让我为你倒一杯。"
陆成钧眼底的冰冷收敛了一下,顺便移开了手,狠狠将手边的女人甩在地上:"滚…"
夜豹使了个眼⾊,那个女人便好像见了鬼一样的落荒而逃了。
陆成钧慵懒的将⾝体靠在沙发后面,任凭夜豹给他倒酒。
"陆,你越来越暴躁了。情况是不是…"
"你不必担心。"他淡漠开口,仿佛刚刚那摄人的杀意从来不曾出现过。
只有他自己知道,那一刻他是真的起了偏执的念头。
偏执到想永远得到一些什么。
比如杀了她?呵!
不过是一个不识相的女人,不过是一个妄图利用他驯服他的女人,杀了也没什么。
可是,为什么心里却暴躁难安?
夜豹只能继续其他话题:"安娜要求见你一面,陆…"
他抬步走向了某处隐秘的封闭审判室,外围的红外线预警装置被关闭了。
夜豹在前方带路,有些担心的望着后面的男人:"陆,我为了审问她用了些手段,你…"
"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还以为我会放不开?"那个男人没有原因的想嘲讽。
他最深刻的是兽。
而野兽的本就是记仇,一旦伤害,內心的戒备就不会放下。
有了盔甲,才会常胜不败。
他默默的将鞭子收起,颀长的⾝体轻松自如舒展。男人的目光永远向前了,假面下绮丽绝美的笑戾气惊人。
仿佛他之所在没有什么可以阻拦他的步伐,仿佛世界一切都可以顺从他的心意。
刚才的踟蹰,只是不应该属于他的情绪。
审讯室里面有着各种刑具,女人的军装早已经脏污不堪,露出的肌肤却依旧⽩皙如雪。
倘若一般男人看到难免心生琊念,毕竟眼前的这个女人真的太美,美丽的好像适合所有完美的褒义词。
男人戏谑的用鞭子挑起她的脸,那双眼睛看到眼前绝美的容颜是显露出的是惊喜和望渴。
安娜此刻觉得自己的救星终于来了,这个男人不会那么忍残的对他的。
她自信这个男人还是忘不了他,之所以对她那么忍残是因为气恼她背叛他的举动。
她知道自己失策了,在当时她一个软弱一点,这样,这个男人一定会顾念旧情的。
他厌恶的冷哼了一声,然后将富有爆发力的⾝躯慵懒的付于后面的软椅中。
夜豹抬了抬手,旁边看守着的人便退下了。
空气,一直沉寂着,只有那个男人把玩鞭子的声音。
良久,安娜终于忍受不了了,这种庒力甚至比受刑还要让她心里不安。
"陆,你放了我。我保证不会再离开你了。"她竭力的用那双眼睛含情脉脉的看着。
陆成钧戏谑的神情只是一瞬间就变得凌厉起来:"夜豹,你的手段好像退步了,这真的是出乎我的意料。我本以为她会连说话的力气都不会有。"
夜豹终究有些担心,毕竟这个女人不一般。"是我有所顾忌了。陆,你觉得该如何处理?"
安娜心里的不安越来越厉害了,眼前两个男人本没有厉害她的意思。
两个人当着她的面无所顾忌的讨论该如何处置她,好像猎手看着猎物挣扎正在考虑如何宰割。
"你们不能这样,蓝调不会放过你们的。陆,你怎么能这样狠心?"她泫然泣,那副模样恐怕任何男人看了都会不舍得。
然而那个软椅上的男人轻巧的挥舞着长鞭。噼啪声响彻这个审讯室,与此同时的是那个女人的痛喊声。
那漆黑的瞳仁好像深海,其中的怒气让人心惊。
"安娜,你好像连我的习惯都忘记了。我最讨厌有东西在我耳边吵。"
女人美的容貌扭曲的不成样子,那一鞭子几乎将她的⽪⾁都刮去一层。
夜豹心里终于松了口气,只要陆心里放开了,这个女人就好处理多了。
満意的发现眼前的女人没有再发出声音,他眼底的怒气有了消散的迹象。
他扔下鞭子,菗出蓝⾊丝巾淡淡的擦了擦手,好像刚刚有什么脏东西染了上来。
只是一瞬间,就回复了慵懒矜贵的模样。
"陆,她似乎还是不想说。"夜豹开口。
他乌黑如鸦羽的发在暗⾊光线里如同华锦,角的笑意很是暧昧不明:"对付女人的手段你好像还是嫰点。"
他抬步到了安娜⾝前,戏谑打量前的青紫:"对于我们美丽的安娜姐小,你安排的那些男人恐怕让她⾼兴的不得了。换个方式。"
安娜恐惧的双眼定格,直直望向那双黑⾊瞳仁中。
好可怕。是什么把这个男人变成了如今的模样?
夜豹绿⾊的眼睛里面有了了然。确实。之前他的手段这个女人可是享受的很。
可惜对于安娜这种女人来说,哪里会觉得被男人上是屈辱。
"我明⽩了。"
夜豹拍了拍手,和进来的黑⾐人耳语了几句。
然后两人并肩到了隔离休息室內,同样可以清晰的看到审讯室內清晰的场景。
黑⾐人给那个名叫安娜的女人灌下了媚药。
不同的是这一次没有男人。他厌恶的看着里面那个女人的丑态,如同在看一件肮脏的⾁物。
时间恐怕还需要那么久,他将剩下的事情给了夜豹,然后来到了落地窗外的观景台。
他取下了假面,突出的的眉骨轮廓分明,让那漆黑的瞳仁更加深邃。
这个名叫安娜的女人是他在进⼊游隼佣兵团第一个对他好的人。可是原来一切都是虚假,那段往事好像黑暗沼泽。
他有时候也忍不住自问,他到底是谁?
又有谁知道所谓的光鲜下面背负的是怎么样的沉重呢?
他这次忽然很是庆幸,庆幸他遇到她的宝贝是在此时。
他权势滔天,哪怕是囚也要囚她⼊怀。
安娜最后还是妥协了,可是出乎意料的是她本没有什么建设的报情。她动扭的丑态让陆成钧无动于衷,她终于意识到以前那个天真少年早已成为如今的冷⾎暗帝。
雇佣蓝调的集团隐秘谨慎,没有透露出真正的⾝份地点。陆成钧知道结果后罕见的有些忧心。
有什么事好像脫离了掌控,M方那边已经露出了马脚。
那个人好像已经逃脫出来了,掌控的势力比他想象中的还要大。
他的对手和他是同一类人,哪怕是在低⾕也会很快的爬起来。
果然,当年他的能力还是太弱。
我的叔叔,是你吗?
他才不会相信那个人会死。
一个人的死亡可能不会是完结,但也可能是新事物的开始。
也许,有些事必须提⾼警惕了。
夜豹看了看里面迫不及待争抢抑制剂的可悲女人,然后看向了沉思的他。
陆成钧那眼中出现了悲悯和仁慈。
他笑了笑,也许他的宝贝在这会讽刺他是鳄鱼的眼泪也说不定。
"没用的女人,杀了就是。"
夜豹有些沉重,但是还是应允了。
这些都无关紧要。
陆成钧知道,有很多时候你在意的不是那个人,而是那个人带给你的伤痛。
可是有时候,与其任由那肮脏的伤痕继续恶心,不如用⾎腥来洗清一切。
践踏他的心,要付出代价。
他看着华国的方位,忽然想起那晚她留给她的眼泪。
"好像,太过火了一些。"他低声呢喃着。
旁边的夜豹心里惊了一下,难道陆这是马上后悔了?
他漆黑的眸对上好朋友疑惑的目光,角的笑意有些莫名的情愫:"没什么…不是反悔。"
海浪声静静的回响着,安静悠长。
有些事情在迟来的时间终于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