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2章 人活着真的很好(2)
而余曜辉也很聪明,他笑着对她说,我只对我老婆这么好。
就这样,她嫁给了他,6年!
她所有的青舂年华全部浪费在了他的⾝上。
而且她在乐娱圈呆的时间并不长,怀上余文恩之后,就心甘情愿的在家相夫教子,尽管那个时候,她真的还想再拼搏,她的事业才刚刚有起⾊,而她真的很不甘心夏紫伊比她更红。
可总总的不愿意,最后还是变成了她的妥协。
她是把所有的⾝心放在余曜辉⾝上。
她⾝边的姐妹看到余曜辉的时候都会忍不住问她,你条件这么好,你到底看上那胖子哪点啊?
她每次都笑着说,不知道,或许就喜欢他那⾝肥⾁吧。
姐妹些都会笑的东倒西歪,渐渐,就习以为常。
其实,她很清楚,她是个传统的女孩儿,嫁给了他,就是一辈子的事情,何况,他对自己几乎百依百顺。
她一直都觉得,嫁给对自己好的男人,比嫁给一个光有皮囊的男人幸福一百倍。
但,她完全无法想象,余曜辉会背着她做这种事情。
还没结婚之前他的种种风流趣事她可以不闻不问,但婚后,她没有那么大方,大方到愿意让另外一个女人来分享她的家庭,而让她彻底无法容忍的依然是,他什么女人不偷,非要偷她弟弟的女朋友?
他从来都没有考虑过她的感受,从来都没有想过,这样做,到底对她,对这个家庭,对两个家庭,有多大的伤害。
后来,她不想问了。
就像现在,她坐在他对面,她已经不想像以前那样固执的问他,为什么要这样,我比米琪差到哪里?
她很安静,很安静的看着他憔悴的模样。
"米琪孕怀了。"她开口,声音很轻很冷。
余曜辉抬头看着她。
"是你的吗?"她依然冷漠,声音毫无起伏。
"不是。"余曜辉一口否决。
他以前再荒唐,也有分寸,还自知之明的知道,如果米琪怀了他的孩子,他就真的永无翻⾝之曰!
何况,他从未真正喜欢过米琪,怎么可能让她怀上自己的孩子。
但男人的劣根性很強,他喜欢那种偷偷摸摸刺激的生活,总觉得野花,就算再烂,也比家花香。
"真的不是。"余曜辉看着华滢滢不相信的眼神,有些慌张地说着,"我不可能让米琪怀上我的孩子,每次我都有用***,我怎么可能和她…"
"原来每次都用***。"华滢滢突然冷漠的笑了,很自嘲很自卑的微笑。
她的丈夫,真真切切背着她做过这么多见不得人的勾当。
她以为,她知道所有的一切,不会再因为他的事情受伤,却没有想到,真正从他口中承认这种细节时,心里也像是在淌血一样,有一种抓狂的感觉。
"滢滢,对不起。"余曜辉真诚的道歉。
真的很对不起。
而且听说,华楠楠还出车祸了,因为他,因为他和米琪。
他真的很內疚,也很担心她。
看上去华滢滢很坚強,实际上,比任何人都需要依靠。
尽管她在乐娱圈呆了这么久,也依然学不会乐娱圈的阿谀奉承,也学不会乐娱圈的知人知面不知心,她其实就是一个平凡到有些传统的女人。
他到底是为什么,要把这么好的一个女人,白白的丢掉呢?
"没关系,我已经不在乎了。"华滢滢静静的说,眼眸直直的看着他,"保重。"
"滢滢。"余曜辉叫住她欲走的⾝影。
华滢滢转头看着他,没有说话。
"我们还有机会吗?"他问她,很认真很真诚的问她。
"没有。"她回答,很冷漠。
余曜辉自嘲的一笑,"我就知道。"
那声音,无限的低沉,无限的绝望。
华滢滢却似乎并没有听到,也或许她听到了,但她只是淡漠的转移视线,没有任何反应,连最基本条件反射都不会有,她坦然的走出了留拘所。
其实,余曜辉的经济犯罪案并不是很严重,顶多判年,如果余家老爷再从中好好调节一下,一年半载就能出狱,比起米琪的,算是轻了又轻。
她深呼昅,抬头看着留拘所外面的天空,这里的天空灰蒙蒙的,仿若和来这里的人心情一样。也仿若在预示着,来过这里的人,以后的天空,都会如此!
她走向自己的小车,点火。
车子响了起来,半秒,又恢复了安静。
她皱着眉头,再次点火。
以让像刚刚一样的反应。
她再次重复试了好几次,都以失败告终。
她抿了抿唇,拿出机手。
她第一次发现,她不知道该对谁求助。
她的父⺟吗?
算了,她不想让他们知道,她来过这里,她不想要那两位老人再为她担心。
他们已经商量过了,等米琪生下孩子之后,他们就全家一起带着孩子离开,去国外生活,而华強地产也会转手让给其他股东经营,不想再留在国中这个伤心的国度。
她有些冒火的把机手扔向驾驶台,嫁给余曜辉之后,她连⾝边的朋友也没有了,大半年不会联系一次,她不知道还能有谁在接到她的电话时,还会好心的来帮她,她甚至是不敢打电话,她很怕,她被一个一个电话回绝。
电话铃声在此刻却突然响起。
她抬眸,拿起电话,看着来电时,心猛地一怔。
她不知道为什么,那一刻她会有心跳的感觉,明显不是正常的心跳频率,她抿着唇,接起电话。
"嫂子,我是余漠。"那边,传来一个有些低沉带着磁性的男性嗓音。
"什么事?"她很快调整好自己的情绪,问道。
"爸爸很想见见文恩,你有时间吗?我想到你家把文恩接过来住两天。文恩从小就是爸爸带大的,不舍得也很正常,我们也并非让文恩一直呆在这边,也知道我大哥对你的亏欠,就是想要接过来玩两天,两天后,我再把文恩送回来。"余漠小心翼翼的解释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