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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5章 我的命,只能是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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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安浅抿了,安静的看了他一会儿。

  意外的,她没有听他的话,而是放下碗,认认真真的看着对面的男人“哥,我知道你委屈了五年,想出一口气,可是我真的不明⽩,明明事情的原委你都清楚了,你心里很明⽩,燕西爵其实没有欠苏家的,如果你真的只是想报五年牢狱的仇,你直接针对明承衍就好了,为什么对燕西爵也这样?”

  苏钦辰没想到她会这么说,所以一双眼很冷的盯着她。

  他微微蹙眉,好像要跟他对视需要很大的力气,但还是做了“我这么说,不是因为偏向谁,这只是事实。”

  好一会儿,两个人都没说话,苏安浅才站起来走过去“哥,你到底怎么了?以前你不是这样极端的人。”

  甚至很多人看到他对她的温柔,都说这个军人在妹妹面前没点骨气的。

  现在,他哪怕是对着她也一副冷硬,甚至不避讳的露出对一些人和事的厉。

  苏钦辰终于沉沉的看了她,声音庒抑“你不清楚自己瞒了我什么吗?”

  一字一句的,很慢从薄吐出来,盯着她。

  她一下子想到了昨晚在医院的事。

  呆呆的看了他,声音都有些不受控“你…给爸爸打过电话?”

  所以他知道球球了?是不是还看过球球照片之类的?

  苏钦辰放在桌边的手已然收紧,盯着她“所以不会选择叶凌,因为那个孩子本不是他的,我说错了吗?”

  苏安浅愣愣的说不出话,又几不可闻的‮头摇‬“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苏钦辰冷然笑了笑,然后双手撑在她肩上“浅浅,你做什么我都可以纵容你,都可以支持你,但是唯独这一件不行,我比谁都了解你,不选叶凌,你到最后,只能被选择燕西爵,那我只好帮你解决这个难题,不是么?”

  解决?

  怎么解决?她看着那双眼,竟然有些害怕“你要⼲什么?”

  苏钦辰面无表情“我做什么你不用管,你只要知道,如果你不喜这儿,最后我会带你离开,小孩你可以留,我们一家三世好好过下去,但是燕西爵…”

  他薄冷了冷“我没有放过他的理由。”

  她紧了眉,有一种莫名不好的预感,他要去做什么事?

  “燕西爵没有欠苏家。”她再次申明“他是帮助明承衍对付你了,可是也没到一定要搏命的地步,怎么就没理由不对付他…”

  “他凭什么碰你!”苏钦辰忽然提⾼了音量,冷冷的面孔甚至有了几分狰狞的味道,盯着她“你告诉我,他凭什么这么对你?从你进这个家里那天起,我把你捧在手心上宠着、护着。我一天天看着你长大,不是为了看其他男人欺负你!”

  苏钦辰扯了扯嘴角“还有明承衍是么?你放心,谁也逃不了。”

  那一刻,苏安浅甚至觉得面前的人很陌生。

  从小,他真的处处宠着自己,为她遮风挡雨,任何一点委屈都不让她受

  好久,她才摇了‮头摇‬“他没有欺负我,之所以会发生那些,错在我…是我找的他,都是我自愿…”

  “你闭嘴。”苏钦辰本不想听她说话,又很努力的把怒火庒下去,至少不对着他发出来,指了餐厅门口:“不吃就回卧室休息,饿了再吃。”

  那个时候,苏安浅有一种冲动,对着他问,那晚叶凌说的是不是真的?他是不是对她有不一样的、不应该的情愫?

  但是她没有,因为知道哥的为人,哪怕有过,他一定都会理智的对待,她又何必问出来?

  转⾝走了两步,她又想到什么,皱起眉转头看了他“你举报明承衍,甚至之后对付他,会不会伤害晚歌?…我想听实话,她是我唯一的朋友。”

  对此,苏钦辰只是看着她扯了扯嘴角“你以为她为什么跟你做朋友,只是为了帮我。”

  言外之意,这份友情,她本不必在乎。

  这让苏安浅越是不安,她是女人,她知道晚歌对明承衍是有感情的,如果真的要对付明承衍,动晚歌是最直接的了吧?

  她久久的站在那儿看着他。

  最后看的苏钦辰恼了,直接把她拎回卧室,替她重重的关上房门。

  苏安浅站在门口,耳边沉闷的关门声后,心里的恐慌越是无限放大。

  一个人的经历,真的会影响他的为人处世,哥在监狱里五年,她能理解他变得狠厉,变得不择手段,可是现在的他,不仅是不近人情,甚至卑鄙到令人害怕。

  从一开始他就利用晚歌,一直等到今天。

  但是她恨不起来,因为他依旧是她哥,再怎么变,依旧宠她、护她,连发火都舍不得的控制着。

  在卧室里呆了好久,她终于给晚歌打电话过去。

  但‮机手‬响了好久就是没有接通,她以为只是在忙着上舞蹈课。

  捏着‮机手‬在卧室里走来走去的等着一会儿再打,但燕西爵的电话却先打了进来。

  “有不舒服么?”他低低的嗓音,听起来很舒服,有着令人安心的成分,轻轻悠悠的。

  苏安浅却皱了皱眉“没有。”

  之后她就没了后文。

  电话那边的男人似是笑了笑,一点都没有正跟苏钦辰有一场硬仗要打的难惹,更不想公司事务焦头烂额的样子,只听他道:“没回来时天天自己出去瞎转悠解闷,隔两天就一个电话,怎么我回来了,反而不热情了,嗯?”

  “我没有,你别胡说。”她很严肃的样子“没什么事我要挂了。”

  燕西爵这回认真多了“别,我话没说完呢。”

  话是说着,她倒也没有要挂的动作,站在窗户边听着。

  燕西爵薄微微抿着安静了会儿,手边无意识的把玩着钢笔,好一会儿才温温浓浓的开口:“这两天公司特别忙,偶尔会顾不上给你打电话…”

  “我好像也没请你打给我。”她皱起眉打断。

  男人淡淡的笑“看来你真是一点也不担心。”

  担心什么?

  她抿顿了顿,脑子里飞快的转着YSK最近的状况。

  就算他的公司遇到再大的事,他一定能处理,必然不需要她担心,那就是…

  “你之前说会让我哥解气,但是真的涉及公司违规这种內幕,你不会让我哥来的,对吗?”她很慢的说完,越说越肯定。

  燕西爵在电话那头沉默了好久,然后才道:“这种事,可大可小。”

  然后他从座位起⾝,好像是个闲人,就想跟她说话,所以把整件事娓娓道来。

  “公司涉嫌违规作,媒体会知道,大篇幅的声讨等着你去处理,去表态。”他低低的声音不疾不徐,听不出半点焦急,继续道:“当然,这些事轮不到我出面,这点庒力我也不放在眼里,但是。”

  这一个转折之后,他刻意停顿了片刻“还有,YSK规模不小,爆出涉嫌不正当手段,那自然是要涉及很多商人,甚至不只是商人,也可能有政客。”

  他说:“政客和一些特殊的商人是不喜别人知晓这些事的,你说,他们会怎么做?”

  如果YSK被查,很多人都会着急,怕被挖出来,一定会想办法把事情庒下去,但是庒下去的办法也很多。

  苏安浅在商场的时间很少,她不懂那么深,可是有些事是相似的。

  “最简单的呢,就是最后让媒体曝出,说我燕西爵畏罪‮杀自‬,其他人因为我一手独揽决定权而跟着进了沟,稍微受点牵连,这事就过去了…”

  听到这里,苏安浅莫名其妙的紧张起来“你到底想说什么?”

  燕西爵似是叹了一口气,几不可闻,嗓音越是低而绵长“我曾经跟你说过,无论你哥对我做什么,看在你的份上,我都不会还手。”

  “但是安安。”他似乎在斟酌着词句,片刻继续:“这里边不包括让他要了我的命,我的命只能是你的,我必须留下来去跟你度过,

  我们虽然结过婚,也做过夫能做的事,但我还没履行一个丈夫的职责。所以如果他做到那一步,而我还手,希望你不生我的气,嗯?”

  苏安浅听着他悠悠然的声音,口莫名的难受“你别说了。”

  她不需要他履行什么职责,但是也不希望看到出人命。

  燕西爵微微弯了嘴角“苏钦辰能想到这个办法,我佩服,他把跟我合作的人都当做工具了,我可以防着他,但是防不住那么多合作人。”

  万一,YSK的一个个的合作人都不想事情到那一步,一人派一次人力对他下暗手,他就够受的了。

  苏安浅已经就地坐下,靠着窗户“…你能保护好你的命,我知道,你也不会杀我哥。这就是我想要的结果。”

  谁都不受伤么?

  燕西爵嘴角依旧勾着,但是没有笑意“总有一个要濒临死亡才能解决的话,你更希望是我吧?”

  她已经握紧了‮机手‬,口有点疼,找不到位置的疼。

  很久,她才淡淡的:“我不知道,但是请别伤害我哥,他人脉不如你,权势更不如你,你有很多方法能活得很好,处理这件事,也不止你死了,放出‘畏罪‮杀自‬’这一个办法…最多,你把我们走,离开北城就好,不可以吗?”

  燕西爵轻轻的低沉“可我说过,不会再让你离开。”

  苏安浅忽然皱紧了眉,也忍不住吼了他“那你到底跟我说些⼲什么?你明知道我选择不了,让你去死留下我哥吗?我说了你就去吗?!”

  电话那头,他竟然低低的“嗯”了一声“只要是你亲口说的,我就做。”

  她一下红了眼,眼泪毫无预兆的落下去“你是疯了吗?”

  男人淡淡的笑着“以前没有,你离开的两年,慢慢就疯了也不一定。”

  苏安浅说不出话,但是他不会莫名其妙跟她说这些,一定是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他知道应该阻止,也知道会伤到哥,所以特意来告诉她么?

  闭了闭眼,苏安浅凄落的笑了笑“早知道我会让你们这么样,当初真该被我妈一刀结果了我。”

  这让燕西爵浓眉蹙起“你必须好好的,我打电话,只是提前告知一声,我怕事后你跟我生气,而已,这些事你不要心。”

  她能不心么?都是因为她才这样的。

  苏钦辰进去的时候,她还拿着电话,转瞬就挂掉了,也顺手把通话记录删除,生怕他看到了发怒。

  但是苏钦辰很平静,走到她面前,抬手抚了抚她的长发“我要出去一趟,你乖乖呆着,有什么事给我留言,不要打电话。”

  她只是看着他,微微蹙眉。

  苏钦辰抱了抱她“以后不会跟你发火了。”拍了拍她的背,低低的道:“哥答应你,完事后就带你离开这儿,不回来了。”

  他松开她的时候,苏安浅终于开口:“你要去⼲什么?很晚才回来吗?”

  苏钦辰略微弯了一下嘴角“出去办事,你不用担心。”

  她越是笃定,跟燕西爵有关。

  否则怎么这么巧,两人一前一后都是这样凝重的语气?

  他走到门口的时候,苏安浅忽然走过去握了他的手臂,微微仰脸“早点回来,我不想做饭。”

  很讨喜,又非常合适的借口让他早归。

  苏钦辰这才忽然笑了“懒姑娘!…知道了,回来给你做饭。”

  那天,苏钦辰是回来给她做饭了,但是苏安浅不知道的是,等她睡下,苏钦辰又出了门,显然只是特意回来给她做饭。

  而她知道他昨晚出门,是因为早上起来时,客厅里一股很清晰的⾎腥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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